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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我知道你的苦楚,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和樊洛言那个混蛋再在一起,但是以你我的实力,尚不足以和樊家对抗。等我抓到了证……。”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激动,唐凌希清咳两声,将未完的话吞进肚中。
“总归一句话,没有人能够永远一手遮天。而且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熬过了这段日子,再没有人能威胁你和ansel。”
安似锦自是满腹怨气,她不是不相信唐凌希,只是一想到樊洛言以前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容我想想。”
安似锦不由分说,就挂断了视讯电话,正在犯愁呢,就听见门铃声响起。
……
“老板,你认识这个人?”
萧子安的表情让许嫃生疑,就在她说话的当儿,似恺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似恺不知道黑进了哪个网站,找出了这个男人的信息。
原来那男人是舒家保镖。
舒家?似锦怎么会和那个地下财团扯下关系,那个男人发布这样的帖子,是主子的命令,还是他的私人恩怨。
“那个男人,是舒家大小姐,舒敏的保镖。”
萧子安的话,和似恺发来的信息一模一样。许嫃瞪大眼,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boss。
似恺需要动用黑客技术,才能搞到的资料,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是这和似锦有什么关系?”
似锦才回国不久,哪里有机会去得罪这样的大财阀。
“和似锦没有关系,但是和路一帆有干系。舒敏的妹妹,也就是舒二小姐舒雅,正是路一帆的新婚妻子。据我所知,路一帆和安似锦交往甚密,或许是姐姐为了帮妹妹,或许是舒雅自己因妒生恨,但都离不开一个情字。”
萧子安用手中的钢笔将桌面敲得咚咚直响,每一下都和心脏跳动的节律相符,弄得许嫃心里更慌了。
“那boss,我们要不要告诉路总?”
“夫妻本一体,你觉得路总是帮自己的夫人,还是帮我们?”
“那怎么办?”
许嫃也着急了,语气在不自觉中提高了几度,显然已经濒临暴走边缘。
“你先出去,让我想想办法。”
许嫃迟疑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是萧子安已经抱头窝在转椅内,显然是不准备听了。她值得叹了一口气。拿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许阿姨,怎么样了。”
独自一人坐在休息室长椅上的ansel看到许嫃出来,连忙跳下椅子,跑上前去追问情况。
“ansel?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舒姨呢?”
舒添云居然抛下ansel一个人呆在公司,太不负责了!
!
60 爱难两全(因爱生恨)
“小安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你舒姨呢?”
许嫃替他冲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在他的身边坐下。ansel很有礼貌地接过奶茶,道了谢。却只捧着,也不急着喝。盯着杯中奶茶腾起的热气,晃着脚走神。
“怎么了?不舒服?”
许嫃将手放在ansel的额头上,体温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许姨,我没事,我只是在想,helen怎么办。”
原来舒添云听说出事之后,本来是想带ansel离开的,无奈大楼的前后门都堵着成群的记者。ansel一出现,自然会被记者‘群拥’。舒添云怕ansel受伤,就让他留在公司,她先回去看看似锦的情况,确定似锦没事,再想办法来接他。
这就是ansel为什么独自一人呆在休息室的原因。
“helen?似锦?傻孩子,她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许嫃将小安瑟搂在怀里,一是为他此时此刻的孤单感到心疼,二是为他此时此刻的懂事感到欣慰。
难怪安似锦将这个孩子当宝一样护着,安瑟的确是一块独一无二的宝贝。
“真的吗?”
安瑟从许嫃的怀中伸出一个小脑袋,一双大眼亮晶晶的,直盯着她看。
这单纯无辜的眼神,看得许嫃心头一暖,笑着点点头。牵着ansel的手宽慰道。
“你要相信helen,许姨还有alex啊,放心吧,会雨过天晴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吧。许姨带你去下飞行棋可好。”
安瑟的小脸上,洋溢出光彩,他跳起来拍着手欢呼着。
“飞行棋,好啊。”
许嫃牵着安瑟的手,准备带他去她的办公室,途中路过萧子安的办公室,无意之间听到了他和别人通话的内容。
“等不了了,你们能多快就多快,违约金我帮你们出。”
老板在和谁通话?还牵扯到违约金?
许嫃正在疑惑呢,安瑟拉了拉她的手,眼巴巴地望着她,模样甚是无辜可爱。
“好啦,去下棋咯。”
……
“怎么是你?”
开门的是舒添云,她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大吃一惊。
“我找似锦。”
樊洛言一路奔过来,显然费了不少力气,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他见舒添云没有反应,不由分说地推开她,就要往门内冲。
舒添云哪里能放他进来,只得伸出手拦住他,慌称着。
“似锦不在,刚刚出去了。”
“不可能,我一路过来,怎么没看着她。”
安似锦肯定还在房里,樊洛言百分之百肯定,就在舒添云准备将樊洛言‘扫地出门’的时候,在楼下听到动静的安似锦已经走了上来。
“谁啊?这么大动静。”
当她看清来人,也是一愣,身子一震,若不是有扶手撑着,早就跌倒了。
“你怎么会……”
樊洛言一把拨开舒添云的身子,大步直冲到安似锦的面前,质问道。
“安似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如果不是有人披露出来,你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
!
61 阴差阳错(路一帆的忧伤)
舒添云瞪了樊洛言一眼,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安似锦。
“似锦没有错,至少她谨守自己的本分,无论是七年前作为你的妻子,还是现在ansel的母亲,她都无可挑剔。别忘了,是你朝三暮四在先,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似锦的人呢,就是你。”
舒添云为似锦鸣不平,樊洛言在什么事都没弄清楚之前,进门就开始指责似锦,实在不像一个大男人的所为。
安似锦摆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了,转而轻轻推开舒添云扶着她的手,定定地望着樊洛言,没有丝毫畏惧。
“我们好好谈谈。”
安似锦的冷静让樊洛言满肚子的气无处撒,顿时只觉得郁闷之极。
舒添云为两人端来一杯热茶,转身坐在安似锦这边,气氛有些凝重。
安似锦的指腹轻轻滑过杯沿,望着氤氲而生的茶水,若有所思。
“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怀上孩子的?”
见她肯面对这件事,樊洛言也没有立场指责。虽然他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却也不得不考虑安似锦的感受,决心慢慢问起。
“去了法国之后。”
安似锦淡淡开口,没有准备往下延伸。
但是舒添云就不同了,她对樊洛言刚进门来的态度颇有意见,决心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于是就顺着似锦的话补充道。
“似锦一个人在法国,怀着孩子还要工作谋生路,她……”
“添云,你别说了。”
安似锦出口打住她的话。
舒添云愤愤地起身,对安似锦丢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转身上楼往厨房去了。
“似锦……”
舒添云的这番话对樊洛言,还是起了作用的。在进门之前,他都不曾考虑过似锦的境况。经舒添云这么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以她倔强的脾气,当年肯定把自己折腾得够呛吧。
“我不喜欢绕圈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尽管提出来好了。”
安似锦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那盏清茶,抬起眼望向樊洛言。
那一刻,樊洛言似乎回到了大学时光。见到那个让他一眼心动的似锦。
他的似锦,刻在他生命中的那个女人,终于回来了。
七年前他和安似玉出轨后,他曾问过自己,到底是安似玉的手段太高明,还是他自己甘愿沉沦。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安似玉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恰巧对他有着痴心,和似锦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幌子。
结婚后的安似锦,温婉如故,锋芒不再。那个被豪门教条调养成中规中矩儿媳妇的她,渐渐地让他感到失望。
而见到似玉,就像是见到了结婚前的似锦,温婉可人,却不失自我主张,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和生活方式,对自己的理想和原则,绝不轻易妥协。
其实似玉的手段并不高明,他要看穿,轻而易举。似玉不过是恰好赶在了他的迷惘期,那时候的他在潜意识里,欺骗了自己。
似锦回国之后,他们多多少少也见过几次面,而唯一这样平心静气相谈,还是头一回。
也只有在这样的氛围里,似锦才不会像个刺猬一样,急于把自己藏起来,用尖锐的刺武装自己。
他的似锦,终于找回了自己,现在的她,知性迷人,成熟大方,再不是七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模样。
明知这样的她很难控制,但是樊洛言却无由来地觉得一阵暖流划过心头,相恋时的那种感动,再次回到他的心中。
就在樊洛言和安似锦两人相视两相忘的时候,在楼梯口的暗角处,有一道目光却从未从安似锦的身上离开过。
!
62 眼泪很轻(心事沉重)
“如果你今天是……”
安似锦正想着开口提抚养权的事,樊洛言却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急。
他站起身,走近安似锦,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执起她的纤白素手,深情款款地说道。
“似锦,我很贪心,我要的不只是孩子,孩子在我心中,远没有你来得重要。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带着你和孩子回家。”
安似锦在心里打好的腹稿,此刻全都不顶用,她设想过千千万万的情况,唯独没想到他会冒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
她低眉顺敛,若是今天之前,她肯定想也不想就回绝。
七年前的教训太惨重,她绝对不敢再踏入他的感情漩涡。
可是凌希的话,此刻却一遍遍地在她的耳边回响。
“似锦,你想想ansel。”
“以你我的实力,尚不足以和樊家对抗,你要想清楚。”
“似锦,很快的,等我……”
这些话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回响,她痛苦地捂着头,不愿再听,却没办法不去想。
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看到这样痛苦的安似锦,终究是耐不住性子,走出来,正准备上前去帮她把那个让她伤神伤心的男人赶走。
当明亮的光线照在男人身上,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也实实在在地袒露在眼光下。
这不是路一帆是谁。
可是他哪里有繁洛言近水楼台先得月,占尽了天时地利。他还没来得及有动作,樊洛言已经抢先一步,拥住了安似锦的肩,像以前一样,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安似锦将头埋在他的肩上,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为之一震。连带着站在一旁,一直未曾真正离开的舒添云都大吃一惊。
舒添云将担忧的目光投向路一帆,果见他双拳紧攒,青筋暴起。
他在努力地压抑自己发火的冲动!
舒添云已经能够分明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凌厉之气。比以往任何一次生气都来得猛烈。
明明郎有情,妾有意,为什么要这样彼此折磨?
路一帆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舒添云朝着客厅里默默相拥的两人望了一眼,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一帆,今天的事,你别怪她。她也是……。”
舒添云追上去,本想为安似锦说说好话,路一帆已经率先打开了车门,从车内拿出一些衣裙来,递给舒添云。
“这是刚刚夏依送过来的,时下最新款式,你让似锦试试,如果不能穿再通知夏依去换。”
路一帆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还是沉着一张脸,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他将挂得整整齐齐的衣裙递给舒添云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只是这笑容淡淡的,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忧伤。
纵然他路大boss再怎么厉害,到底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是会伤心的吧。
舒添云接过衣物,目送他驱车离开。
而在客厅内,被樊洛言拥着的安似锦慢慢地从他的肩窝中抬起头来,望着路一帆曾站过的地方,无由来地,泪流满面。
63 似是旧相识(少年伙伴)
路一帆并不曾真正离开,他驱车没多久,便越想越烦闷,干脆在路边找了一处树荫,熄火停车。
他将身子窝在车座内,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幕,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