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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怎么了?”
夏依扶着向薇步履艰难地朝吧台挪来,见安似锦满脸怒火,这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头。
“没什么。”
安似锦越过似玉,替她搀起向薇,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醉生梦死。万幸酒吧外有大学生兼职代客开车。他们找了一个看上去老实可靠的男生做司机,慌手慌脚地把向薇塞进了车中。
夏依是个心细的人,安似锦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很火大’四个大字,她自然也不敢去惹她,一路也没有再问。车开到一半,在等红灯的时候,憋着一肚子火的安似锦终于开了口。只是显然没有了之前的怒气,人也放松了许多。
“夏依,似玉说ansel的生父是路一帆。”
夏依一震,没想到当初她的猜想居然会成现实。她将喝得不省人事的向薇推向一边,本想追问似玉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话到了嘴边觉得不妥,转而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去做亲子鉴定吗?”
!
118 喜欢与不喜欢
好歹有了一个目标,比起先前的大海捞针,总算是有了一个方向。虽然这个事实在一时之间,的确很难让人消化。
安似锦见身子靠在软垫上,摇摇头。路一帆对她无微不至,对ansel只若亲生。这些事从一开始就是安似锦心头的疑团,以一个萍水相逢的标准来看路一帆,他为他们母子做了那么多,的确是有些过火,但是若以一个父亲的角度来看,他所做的一切都能解释了。
难怪当初,他会不计一切地帮她出国,恐怕那个所谓的契约情人的理由也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难怪他这么多年,能无怨无悔地对她和ansel付出。难怪……
“其实似锦,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些话就算你要恼我,我也必须得说了。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路一帆对你的心思,我们这些外人早就看得明明白白。路一帆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若是喜欢他,就赶紧抓住他。你若是不喜欢他,就赶紧放手,不能耽误了他。”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他都是……。”
安似锦望着茫茫的夜色,叹气说道。
“你真是,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夏依被她气得彻底说不出话了,环胸将头偏向一边,不再多说。
而安似锦,因她这句话,心里彻底乱成一团乱麻、
……
现在的安似锦也是一团乱麻,昨天晚上她并没有醉,她对路一帆说了什么话,她心里一清二楚。只是借着酒胆,她才能够不用畏首畏尾,说出心中的那番话来。可是这样一头热的搅和,让这件事更加难以应付了。
她要怎么面对路一帆,怎么面对ansel?
“似锦?”
许是微凉的晨风惊醒了路一帆,他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那一声似锦带着浓浓的睡意,有着迷死人的性感。
安似锦浑身一颤,心跳突然就乱了节奏。
“你……你怎么在地上睡了一夜?”
不想让路一帆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安似锦连忙找了一个话题。
路一帆半眯着眼,抬起头愣愣地望着安似锦,清晨的第一抹眼光洒在他的眼帘上,他就像是一尊白玉雕像一般,脸上却又带着初醒的红痕,那神情和模样,居然与ansel有三分相似。
安似锦那本就不受控制的心,这会儿跳得更乱了。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是那样保持一个姿势趴着睡了一夜,路一帆的还是浑身酸麻不已。安似锦见状,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对了,我昨儿个喝多了酒,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安似锦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路一帆的神色。
路一帆愣了会神,不到三秒又恢复了他那招牌笑容,伸出手揉了揉安似锦的秀发,安慰道。
“放心吧,你酒品好得很,别说胡话了,我都差点没看出你喝酒了。”
路一帆说完,松开安似锦的手,揉了揉酸痛的腰,朝门口走去。安似锦愣在原地,路一帆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他在那份温柔里面掺了假。
他不可能不记得昨晚,他那样说,是不想面对她的感情,所以给彼此找个台阶吗?
这就是她最担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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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他是我爹地(天意弄人)
路一帆拧开房门把手,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散在风中。
他等了八年,就是希望她能发现一直陪在她身旁的他。可是当结果终于如愿以偿,他却不能接受这份深情。他甚至都不敢回头,怕看到她的伤心,自己会心软。
天意弄人!
……
“似锦,快过来吃早餐。”
安似锦刚穿戴整齐从房内走出来,路婶就已经在招呼她过去吃早饭了。她应了一声,见客房门紧闭着。想着向薇或许还没起,于是折回身拧开了客房的门。
被褥被折得整整齐齐,向薇人已不知去向。
“向薇?”
她从卫生间找到厨房,都没瞧见向薇的身影,正忙着熬粥的路婶见她这般着急,关切地问道。
“似锦,你在找什么?”
“向薇呢?路婶你起来得早,有没有看到向薇出门?”
路婶闻言,也慌了神。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喝得醉醺醺被人抬回来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她那副状况来,定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人心情不好最容易做错事,若是……,那她真该难辞其咎了。
“没有啊,她不是一直在房间里。我见她心情不好,就想让她多睡会儿?怎么,人不见了?”
路婶习惯了早起,向来天不亮就已经在拾掇全家人的早餐。向薇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早起的。
难道她昨晚上就离开了?
“天啊,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向薇的心情,想当初她撞破樊洛言和似玉之时,不也是心如死灰。在大街上看见车了就往上撞。若不是遇上了路一帆,安似锦早在七年前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安似锦说着,随手抓了手包就要出门,迎头撞上了正从外面走进来的路一帆。
“怎么了?”
“向薇不见了,我得去找她。”
似锦说着,就要侧身出去,却被眼疾手快的路一帆抓住了手腕。
“你这么盲目地出去找也不是办法。听我的,先吃点早餐,顺便想想她可能会去哪些地方,”
“是啊,她肯定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你这个时候去哪里找人。先吃点早餐,再想想办法。你看,一帆一大早地去替你买永和豆浆回来,就冲……。”
路一帆轻咳了几声,打断了路婶的话。安似锦这才发现路一帆手上提着一杯豆浆和一袋小笼包,豆浆是永和的,小笼包是蒸记的。都是她偏爱的早点。但是这两处隔这儿都有好几个街区呢。
“你刚刚出去买早餐了?”
安似锦突然觉得眼睛好酸,涩涩的,鼻头也痒痒的,有一种名为感动的情愫在心底蔓延。正是这样处处体贴入微的路一帆,才让她无法放下。既然不喜欢自己,既然不能接受她的感情。为什么他还要做这些事,让她无法释怀放下!
四目相对,路一帆的眼里仍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与怜惜,可是安似锦的眼神却变了,眼底甚至有点点泪花闪烁。若不是一阵突如起来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估计真要当场落下泪来。
“喂。”
安似锦别过脸去,不着痕迹地擦掉盈满眼眶的泪水,这才拿出电话。一看,却是夏依打过来的。
“似锦你赶紧过来,向薇带了人把许嫃捉走了。”
夏依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一向做事稳重荣辱不惊的她,说起这句话来,声音居然也颤抖起来。
“向薇?那你知不知道她们去了哪儿?”
夏依在电话那头扶额叹道。
“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啊,啊,有了。在学校后山的那个破砖房里。似锦,我们在A大后门汇合。”
还没等安似锦问清楚夏依她是哪来的消息,她就已经匆匆地切断了电话。路一帆提着早餐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见她挂了电话,才说道。
“我去送你吧。”
路一帆说着,将早餐递给安似锦,就准备换鞋去车库取车。
“可是……你还没吃早餐呢。”
安似锦正准备叫住他,早就猜到他们这顿早餐肯定吃不安稳的路婶,已经用干净的塑料袋装了几片吐司,和一包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早餐奶,递给了安似锦。并催促着。
“先凑合着吃点吧。别耽误了事。”
安似锦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向薇和许嫃,她的心就像被人提起来了一样。没见到她们之前,怎么也不能安心。再加上她又没有驾照,这个点走到外面去打的,也要耗费不少时间。
“谢谢路婶。”
安似锦刚换好鞋,路一帆就已经将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她提着早餐钻进车里,像路婶匆匆挥手道了别。银白色的轿车很快便消失在朝阳的暖光中。
ansel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从路婶的身侧钻出一个小脑袋来,望着早已远去的车影,仰起头,疑惑地问着路婶。
“妈咪和路叔叔要去哪里?”
路婶慈祥地摸了摸ansel的头,突然升起了羡慕之心。
还是小孩子好啊!无忧无虑的。哪像她们,一个早饭都吃不安生。算了,这些事就让他们大人烦恼去吧,ansel一个小孩子,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哦,我知道了,妈咪和路叔叔出去约会了。”
ansel的大眼珠里闪着贼光,虽然昨天晚上路婶没有让他进妈咪的房间,可是房内的情况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呢。电视里都只有夫妻才会睡在一起。路叔叔终于和妈咪在一起了,他比谁都高兴,所以昨儿个才没有戳穿路婶的‘偷窥’。
“哟,ansel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ansel扬起小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那是自然,我还知道,妈咪和路叔叔在一起之后,我在妈咪面前,也能叫路叔叔做爹地。再也不用瞒着……。”
------题外话------
由于和工作时间的冲突,韶华这两天都没有时间上来更文,今天晚上还有更新,会将欠缺的一一补上。另外,谢谢妙音的提议,韶华也觉得很好,会和编辑大大商量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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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腹黑的路大boss(他的心计)
ansel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将后半截话吞进肚子里。但是路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捉住正准备落逃的ansel,不给他回避的机会。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爹地,什么瞒着?”
ansel捂着嘴,摇着头,闷声闷气地回着。
“路叔叔说了这是我和他的秘密,在他没有允许之前,我不能说出去。”
就算ansel不说,路婶也从刚才那句话中听出了大概。她虽然不了解路一帆和安似锦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对路一帆的性子却是比谁都了解。他看上去人畜无害,心思却比谁都重。就算是打他出生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路婶,有时候也猜不透路一帆在想什么。而且路氏能有今天,和他时时刻刻琢磨着算计和利润脱不了干系。换言之,路一帆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以前她以为安似锦会是他生命中的特例,但就从ansel的这番话看来,路一帆可是一点都没吃亏。
对一个外人好,帮别人照顾孩子,那是吃亏了。对自己的老婆温柔,疼爱自己的儿子,那自然是天经地义。枉她还一直为他担心,原来这一切,他早有打算。
想到这儿,路婶居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路叔叔,私底下他是不是让你叫他爹地。”
ansel撇撇嘴,对路婶的说法很不赞同。
“路叔叔本来就是ansel的爹地,他只是在和妈咪玩捉迷藏。等妈咪玩够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
虽然有些奶声奶气,可是ansel的目光却是坚定得很,只怕这天底下,再没人能够动摇路一帆是他爹地的事实。
路婶闻言,哑然失笑,蹲下身去,与ansel平视,问道。
“这也是你路叔叔,哦,不,你爹地告诉你的?”
ansel这次倒没有反驳,乖乖地点了头。舒添云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正走进厨房来,一不小心就将路婶和ansel的话听了一个真切。闻言她也是一惊,不得不感叹出声。
“真腹黑……!”
枉樊洛言当初还想着追回安似锦母子,他怎么可能是路一帆那只老狐狸的对手!
难怪樊洛言准备追回安似锦的时候,路一帆一点都不急。他早就算准了ansel是安似锦的死穴,有ansel这张王牌在手里。樊洛言再怎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