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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近乎张狂的声音,让陈秘书身上的寒毛直竖,他抬眼望了望路一帆,后者脸色瞬间绷紧,却什么也没说,抬步往外赶去。
“boss,您就任舒雅这么……。”
路一帆没有说话,舒雅虽然说的是疯话,但她说得那些如一根刺一样直直地梗在他的心里也是事实。
路一帆摆摆手,他就是要让舒雅说,今天舒雅说得越毒,来日他才有报复的动力。
陈秘书知道他的脾气,更何况是在这样的高压期,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走出公安局之后,正准备上前一步替他打开车门。就见他当场愣在了原地,对着夕阳下落的方向,着迷了一般,喃喃地喊出一个名字。
“似锦。”
------题外话------
明天两张大结局奉上,前情提要:路一帆疯了,安似锦回国后两人是否还能继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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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路一帆疯了!(大结局四)
“安小姐?”
陈秘书顺着路一帆的目光回头望过去,别说人了,路上连只狗都找不着。
“boss,没人啊,你眼花了吧。”
陈秘书正打算上前提醒他,却被他一掌推开,只见他如着了迷一般朝那光源走去。
“似锦,真的是你,原来你……。”
陈秘书正在诧异呢,路一帆终因体力不支倒了下去。门卫见了,连忙跑过来帮忙。
“路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劳累过度了。麻烦您帮我个手。”
两人合力,将路一帆抬到车上。陈秘书合上车门,望着后座上那个就算神志不清,仍挂着笑的路一帆。
“唉,哪里是体力不支,心力不支才是真的。”
……
陈秘书的话,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路一帆清醒后,就说安似锦陪在他身边。一旦有人劝他,他就认定那是来害安似锦的。摆明了生人勿近。
路一帆这次,终于是彻彻底底地疯了。
为了不引起公司高层的恐慌,陈秘书以路一帆身体抱恙为由,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另一方面,又找了许多精神科的医生来给他医治。可是得出的结果均为精神压力过大。就算开了药,路一帆也绝对不肯配合地乖乖吃药。顶着公司和路一帆这边两头的压力,陈秘书也几近疯癫。
所以,安似锦回国的消息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天降神兵。
当陈秘书在机场看到安似锦从出口走出来的时候,只差没有给她当场下跪了。
“安小姐,真的是您?”
安似锦被问得一头雾水,因为回来得比较匆忙,她几乎没什么行李,自然也来不及一个接着一个通知。她还没问陈秘书是怎么知道她回来的。他就用一种见到救命稻草了一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安似锦。
安似锦被这样反常的他看得浑身别扭,只觉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在这里,等我?”
陈秘书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这让安似锦的脑海中莫名地蹦出一个网络上穿得很火的词。
“卖萌可耻。”
这样的陈秘书,让安似锦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哦,对,安小姐,您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跟你?”
安似锦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陈秘书拖着上了车。
“安小姐,到了。”
虽然这一路上,陈秘书已经向她解释了许多关于路一帆发疯的事,但是当安似锦赶到路家老宅,看着在院子里自言自语的路一帆,还是不敢置信。
“似锦,你怎么没带我给你买的戒指?”
路一帆对着空气
“戒指?”
闻言,陈秘书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来。
“那天从医院离开后,老板交给我,让我转交给您的。还有你们的结婚证书。”
安似锦闻言,大吃一惊。
“结婚证书?”
陈秘书将她这副反应,连忙解释道。
“安小姐您别误会,是boss怕他去舒氏有什么危险,所以在走之前,就已经签好了财产转让书。因为数额巨大,所以必须要求是直系亲人或者是配偶。boss这才……。”
安似锦突然觉得自己手上的锦盒有千斤重。
“你是说?路一帆把她全部的财产,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陈秘书点点头,回到。
“就法律上而言,是的。boss现在是一无所有,就连这座宅子,也在您的名下。”
难怪那日路一帆会突然将她的身份证要过去!
这两日对安似锦而言,发生了太多的不可思议,以至于她都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飘然不知方向。
“可是,他为何?”
陈秘书闻言,也着急了。
“boss他喜欢您,在乎您啊。在boss心中,安小姐您早就是他的妻子了。所以他才一心一意,只为你们母子好啊。”
“可是,他那日明明。”
陈秘书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至于其他的事,就让boss给您答案吧。我能帮你们的,也就只能到这一步了。”
陈秘书说着,转身坐进轿车内,开着车,驶出了别墅。
路一帆压根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安似锦,在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他脑海中虚构出来的那个安似锦。
“似锦,你在怪我对不对。不是,你别生气,我真的是有难言苦衷。”
这样的路一帆,看得安似锦有些心疼。她正想上前,却见ansel捧着一大碗面条端了出来。
“爹地,ansel只会煮泡面,你和,额……妈咪,一起吃好不好。”
ansel说起妈咪,明显有些不自然。路一帆就算对旁人再如何不理会,对ansel这个儿子,倒还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ansel,你怎么就这么端出来了,很烫吧。手有没有事?”
路一帆说着,就抢过了那晚泡面,丢在石桌上,捧起ansel的手心看。发现被烫红了一一大片。小心地放在嘴下吹了吹。而ansel眼尖,却一眼就瞟到了安似锦。
“妈咪!”
ansel几乎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不喊安似锦helen,而称她妈咪。他几乎是用光速飞奔撞进安似锦的怀里。
“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路一帆也听到了动静,愣愣地望着在她身边的两个安似锦。一时之间有些走神。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似锦,这是你给我开的玩笑对不对。那一个,一定是似玉对不对。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弄错的。”
路一帆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去楼那个虚空中的安似锦。安似锦见状,这才知道陈秘书所言的,他疯了,不是什么虚假之言。
她该怎么办?在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之后,难道就要任由他这样,继续疯下去?
就在这时,ansel却率先嚷嚷起来。
“爹地,这个才是真正的妈咪,妈咪在这里。”
------题外话------
亲们没有提意见,番外就不贴上来了。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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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真假安似锦(大结局终)
路一帆闻言,惊愕地回过头,在安似锦和另一个虚构的人物之间做比较,发现两人不仅是模样,连气质,小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
原本就濒临崩溃的他,又怎能接受这样的挑战,抱头蹲在地上,模样痛苦万分。
“你们……你们……。”
而经过ansel这一搅合,安似锦终于知道,该怎么去唤醒路一帆了。
她牵着ansel的手,一边朝着路一帆走近,一边将两人的过往,一一道来。
“一帆,我才是真的安似锦。你还记得我遇到你的那个晚上吗?下着大雨,我晕倒在你的车下,那时候看着你就像是天神降临一样。你抱着我,却喊着依然的名字。依然,你还记得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你告诉我希望我们达成一个交易,让我扮成你的女人,哄伤心过度的路婶开心。没想到这一扮就是八年。”
安似锦走到路一帆的身边,学他一样,蹲着说话。
“那天晚上,我为了樊洛言哭泣,你在酒店里陪着我说了一晚上的话。还有,我的,哦,不对,是我们的新家,还是你按照我的小说替我布置的。我常常在想,你是怎么知道我尺寸的,你替我买回来放在衣柜里的那些衣服,居然都能刚好合身。……呵,这么一算,你替我做的事,还真不少。我知道你的脾气,什么都不肯说出来。曾经有人问我,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路一帆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着那个挂着满脸幸福的笑意,正在一幕幕回忆过往的安似锦。
而这一次,安似锦终于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低下头,四目相对。八年来过往的种种,如走马观花一样在两人面前闪过。
“路一帆,有人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说,我要怎么回答!”
安似锦将那未来得及打开的锦盒,递到路一帆的面前。路一帆的眼中,那些昏暗与迷惘,终于一扫而光。逐渐恢复以往的清明。
“好,你这是嫌弃我带了一个拖油瓶了。那成,我这就带着ansel走,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我不认识你路大总裁,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着,安似锦将ansel叫到跟前,站起身,就要带着他离开。
身后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一跃而起,一把扯过安似锦的手,从他们的背后,将他一大一小的两个宝贝疙瘩,都拥在怀中。
ansel小小的身子像个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可是他却感到莫名地幸福。这一幕,他在梦里梦见过多回,如今终于可以实现了。而此时,路一帆已经从安似锦的手里拿过了锦盒。拿出那枚闪亮的钻戒。拿起她的食指,套在安似锦右手的无名指上。顺便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偷了一个香。
“你以为你回来了,还能跑得掉吗?”
路一帆板正安似锦的身子,看着她脸上如少女般娇羞而飞红的红云。如看着这世界上最斑斓的画卷,深深地着了迷。
他和她十指相扣,两个戒指在指间相遇。他举高手,让她看着那一对契合无比的钻戒。
“你是我的老婆,从前是,将来也是。”
安似锦却是铁了心,要报那天早上,他拒绝她之仇,从他的手心里挣脱,却也没有拿下戒指。
“凭什么就是你老婆了。那天晚上我和你表白你不接受,我就想好了要放弃你了。”
路一帆毕竟刚从神志不清中走出来,哪里知道她这是逗弄,一下子着了急。ansel看着这样的一对父母,急得一张小脸通红。
“妈咪,爹地很可怜的,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好不好。”
路一帆抱起他的宝贝儿子。从来没有这么自豪过。
“是啊,你就原谅那个叫路一帆的,你的老公吧。”
路一帆学着ansel的语气,嘟着嘴,朝安似锦求饶。
一大一小两张脸摆在一起,弄出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安似锦愣是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ansel,你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见母亲似乎有些恼羞成怒,ansel也有些后怕了,瑟缩地抱着父亲的脖子,用弱到几乎不可听闻的声音反驳道。
“可是,爹地真的很可怜啊。以前为了妈咪,都不能叫他……。”
ansel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就被路一帆堵住了。
“儿子啊,意思到了就好,不用说得那么具体。”
安似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正想扯着ansel追问,路一帆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最好保证有急事,不然我明天就开了你。”
这个陈秘书,真会搅局!
陈秘书举着手机,躲在别墅外,透过铁栅栏朝里望,其实他所谓的离开,只是做个样子给安似锦看的,好让他们安安心心说话。见到boss恢复正常,他冒死也得把公司的事交还给路一犯处理。
“boss,股东中有人知道您疯,啊呸,曾经那个的事。正要申请更换总裁。所以,您看看,您是不是百忙之中抽个空,回公司看看?”
路一帆闻言,嘴角噙出那一抹她独有的冷笑。
“疯了吗?我倒要……。哎哟!你先回公司,我等会儿就来。”
说着,路一帆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陈秘书正觉得纳闷呢,就见路一帆真忙着向安似锦求饶。
“似锦,我错了。”
“你倒好啊,什么闹别扭,什么捉迷藏。原来你早就挖好了坑等我跳是吧。”
路一帆把目光投向那个始作俑者,正乖乖站在他们身后窃笑,一键他望过来,又恢复一本正经的ansel。
“没有,没有,我只是比你早一步知道ansel是我的儿子罢了。”
安似锦此刻却已经是气急。如果不是她觉得不对劲,去问ansel,她永远也不知道原来她身边的所有人,早就被路一帆打点好了。
“早一步?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