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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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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罢,她……”

  “她当真要做你的妾室?”

  “这……”

  这只可恶小猴子,不是最伶牙俐齿的么?这当下支支吾吾个什么劲儿?

  “长风……”秋皓然面有迟疑,但终是目光一定,道,“我很喜欢小海!”

  秋长风眉间略紧。

  “像咱们这等样的人,碰到一个不把你的地位爵街放在眼中的人的可能,几乎为零。我们周围不会少了簇拥的成群,我们可被人众星捧月般地恭敬,但他们簇的拥的恭的敬的,是大苑公公子,是阮阳侯爷,从来不是我们这个‘人’。小海,她……”秋皓然唇畔勾笑,“不管我是武生,是小侯爷,她都是一张面孔,想骂时会骂,想打时会打。甚至,我想过,如果我是一个乞丐,她仍然如故。如此鲜活,如此生动,这样一个人,我很想抓在手心,很想……”

  这……算是表白?应该是小猴子为气秋长风存心卖弄的伎俩罢?

  “长风,这些话,我本不想在你面前说,既然说了,便为让你明白,我所说的要娶小海为妻的话,是由心而发,绝非戏言。”

  如此郑重其事的全城相公,如此面色凛肃的小猴子,当真教人纳罕。

  “这些话,你的确没有必要对我说。只是你的由心而发,当真可惜呢。圣旨上,阮阳侯未来夫人的宝座,已归巫界首领云沧海。充其量,你能给小海的,只是一个妾室之位。”

  “那倒未必。”秋皓然莞尔,“除了妾室之选,尚有平妻之择。”

  秋长风眉梢微动。

  “我已奏明皇上,皇上亦曰,大苑公夫人的义女不能太受委屈,只要沧海肯允,平妻之位非小海莫属。而沧海,已经允了,且答应让皓然在同一日迎娶双妻。想来,是太后时沧海教导有力,娶妻当娶贤,再是没错的了。”

  ……是不是因着天色已暮,小猴子看不见秋长风那面上已然染起的冷怒之色?不然他还犹说得如此沾沾自喜,如此煞有介事作甚?

23


  秋皓然到底为什么要对秋长风说那一堆话?那些话,除了撩拨一下狐狸的坏脾气,有什么实际效果?

  我躺在榻上,猜想着小猴子的居心,翻来覆去,身上的被子到了身下,身下的铺褥到了床下,还是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无奈啊,小海我虽然聪明绝顶,遇上那些猴精狐精什么的,还是差那样一点点啦……”

  “小海,你睡了么?”

  “管艳姐姐?”我拧亮床前油灯,“你怎么不去睡,可调息过了?”

  因为秋远鹤的怀疑,暂时不能替她请个大夫开些补身方子,适才熄灯前,教了她一些舒心养气的简决以助调息。

  管艳点过头,坐上我床沿,“小海,我怕不能助你演双海入花堂的戏了。”

  “你要离开京城?”

  “是。我若不走,我怕秋远鹤会拿桂花嬷嬷要挟。嬷嬷是他母妃的乳娘,他对她,一向存着三分仁慈。但若被我激怒,谁知道他会不会拿嬷嬷下手呢?他的仁慈一向薄浅,我不敢赌。”

  “好。”我那桩事,毕竟只是一场闹剧。说到底,当真是为了折折那只什么事都要别人惟命是从的狐狸的气焰,谁要他那夜……色迷心窍不说,其后,还莫名其妙也命小海莫嫁……

  “不过,如果你执意要演,我有一个更适合的人选推荐。”

  “……谁?”管艳眸光如此兴奋作甚?

  “冷蝉儿。”

  冷蝉儿?对了,她也是一个小海、沧海实为一人的知情者呢,只是,她怎又成了更适合的人选?

  “冷蝉儿当年在江湖杀手榜上从未出过前五,武功好自是关键,但她最拿手的,是比天叶堡也不逊色的易容术,她要杀一个人时,往往易容成那人最亲近的人伺机出手,也因此,许多武功比她要高出许多的武林高手皆殁其手下。由她来扮小海,定有一番不同妙景。”

  看管艳的眼神,仿佛比我更期待什么“双海入花堂”,这还真是让人感叹看戏的更比演戏的疯呢。

  “我还跟在秋远鹤身边时,正是迷恋他到了无以自披时,那女人见了我面,不是叫我“花痴女”就是“无脑女”有时还嘴毒地来一声‘犯贱女’。那时,我对她还真是喜欢不起来。”管艳摇头一笑,“她听见有这等好玩的事可以参与,不必你我多话,她也会欣欣然地掺上这一脚。”

  “她可真是一个怪人。”一个杀手,见多的是这世间的血腥和丑恶,没有冰心冰情也便罢了,还有一份无处不在的玩乐心思,怪。

  “她着实是怪,你何尝不是?看得到她的怪,是因你的思维也异常人。”

  “你又何尝不是?”

  嗯,有理,这话我也正要说……只是,是谁替我说的?

  “冷千秋?”管艳已惶然立起,“你……”

  冷千秋?可不嘛,长身伫立在门前那一团阴影里的,不正是那位“学艺不精”的冷堡主?但,他何时把武功练到这等出神入化的境界,我竟毫无察觉?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还要跟谁走?你那个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大侯爷?”

  好浓的酸醋味哦。

  “冷堡主,你如果想劫人,请尽快,不然惊了这府里的侍卫,管艳姐姐当真就要跟别人走了。”至于吃醋呷酸的事,何时做都可以不是?

  冷千秋倒也听话,长臂一伸,先点穴道,再攫纤腰,将佳人掳进怀内,高阔身躯跃进门外夜色,一气呵成。从现身到消失,前后时间眨上两回眼绰绰有余,更重要的,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我一眼。这男人,不错,很不错。假以时日,必成一代情圣。

  不过,如果他走前能随手关门,不必劳烦我动足下榻,会更招人欣赏。

  吓!

  一道鬼魅般的形影飘然接近时,我正要将两扇门关上,那形影将那半道门后推开,先将我抱在怀内,再回足将门阖拢,眨一回眼的时间都没用上。

  “秋长风?”

  冷千秋就是因为有了他相助,才能无声无息的罢?在我所结识的人中,也只有秋长风的气息让我极难觉察。况且,他既知沧海是巫女,必然有相应避察之举。而这只狐狸会将管艳的行迹知会冷千秋,必然不是无偿服务。利用与被利用,各得其所而已。

  “还记得我,很好。”他俯头就要吻下,我躲开,他又吻,我再躲,他几回索吻不成,恼意蹙拢眉间,低低咆哮,“为什么不让亲?”

  ……这厮有没有搞错?

  但是,我怒瞪过去的眸光,又招他误解,只听道:“这些天我着实忙了些,没能去看你,生气了?”

  “……”

  “再生气,你也不能总是住在皓然的府里,明天就搬进驿馆,我去找你时,也方便些。”

  ……听听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春宵苦短,别浪费在斗气上,我们开始罢。”

  “……开始什么……不行!”

  我推开他,抓一件外袍披上,低头时方发现,适才一个不防,腰上的系带竟已被他拉开。这雁何时成了采花高手?

  “为什么不行?”他扫一眼床榻,“床是小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他能不能停止这一厢情愿的屈解?“你以为,你此时还能为所欲为?”

  他向前迈一步,“为什么不行?”

  “你……”我想咬死这只狐狸,吸干狐狸血,剥下狐狸皮!“你出去!”

  “你……”

  他皱眉,“不要欲擒故纵,也不必,我想要的自然就会想要,不想要的的怎样也不会要,我想要你,很想要,你不必做那些别的女人常做的事……”

  啊呀呀啊,这只臭狐狸!这只自以为是到神哭鬼泣的臭狐狸!“我没有和你玩什么欲擒故纵,你大可去找那些常和你玩的女人,你……你停止,不要向前走了!”

  再退一步,就是床榻,看这雁眼光灼灼,才不要如他的愿!我默念口决,移形换步,本把落足处定在院外,却被那道门危然挡住去路。

  “我在门上贴了符帖,你不要和它费力抵撞,免得伤了你。”

他他他……

贴了就贴了,明明是那般恶劣的一件事,他怎还用得出如此温柔敦厚的语调?我回眸气瞪,“秋长风,你好歹也是一位属国国君,堂堂大苑公公子,怎会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勉强女人?”

  “我没有勉强。”他逼近来,将我抵到门上,“我感觉得出,你并没有不喜欢,从中,你也得到了很多快乐……”

  “我……没有!”

  “嘴硬的小东西。”他拇指按上我的唇角,嘴触上我额际,眉间,“拥有你时,我很快乐,无比的快乐,但如果你不快乐,我不会如此沉溺此事,沧海,这些天每想起你那时的模样,那时的声音,我周身就会发烫……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你说,我还如何能放过你?”

  他怎讲得出如此……如此无耻的话!“你不要忘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秋皓然,你的兄弟!婚礼过后,我就是你兄弟的妻子,难道届时你还要做这样的事?”

  “不会。”他双手掐上我的腰,火热的喘息短促地响在我耳际,“不会有婚礼,不会!”

  “会,我一定会嫁他……”

  “小巫女!”他双手收紧,目光恶狠狠地抵入我眼际深处,“本来,今夜我想温柔对你,是你惹火我!”

  呲——这是……衣服被撕裂了?“秋长风,你疯了?”

  “是你惹的,休怪我!”

  “你强辞夺理!”

  “是你太不听话!”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啪啪啪。三声极有节奏的声响,响自我身后的门板,随接其后,是秋皓然抑扬有致的声音:“长风,我的未婚妻的确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你可以放开她了。”

24

  我看过不少的野史故事,看过不少的鸳鸯蝴蝶戏,从中,有不尽捉奸在床的章节桥段可供参考。就算眼下情境还不到捉奸在床的地步,也当真只差“几步”而已。

  但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位“捉奸者”有秋皓然这般的不疾不缓,冷静克制,更未见过有一位“奸夫”会有秋长风这般的面不更色,理直气壮。

  “长风,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万分确定。”

  “为什么?”

  “我想要她。”

  “你不要小海了,却想要沧海?”

  “这同小海有什么关系?”

  秋皓然目光一闪,“她的美丽,的确激起得任何男人的掠夺欲望,皇上都曾坦言,如果不是知道碰了别的女人就要失去冷蝉儿,这个联姻他会留给自己。你也是么?被沧海的美丽迷惑了?”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她一定要属于我。”

  “即使她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这隔着一张桌子,以闲聊家常的口气“她”来“她”去的两个男人,忘了我这个当事者还在场的是不是?

  “你可想过这桩事泄露出去的后果?”

  “想过,但不足为惧。”

  秋长风嚣张的口吻使我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不管怎样说,此时我是秋皓然的未婚妻,还是名义上的巫界首领,我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长风,做这桩事前,你有无想过皇上的旨意?有无想过‘我’?你将置我于何地?”

  “要怪,也只能怪皇上的旨意下得太快。如果稍晚一时,与巫界联姻的名字就会换人。”

  “如此说来,你是执意夺人所爱了?”

  “你喜欢的,不是小海么?”

  秋皓然挑眉,“你现在,肯让小海嫁我了?”

  我直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他如果敢说一个“是”字,我会,我会,我会……我会怎样?我能怎样?是我亲自洗去了他对小海的爱意,我有何计较的权力?

  “我……想见那个丫头一面,确定一些事。”

  “长风,你太贪心。”秋皓然眉间终于起了怒色,“你什么都想要!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

  “皓然,我一直未把你列入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今后也不会。”秋长风语调平缓,目色亦平淡,“我要沧海,她是任何人的未婚妻也好,我都不会放手。哪怕,我认识她时,她已是别人的妻子,结果也不会改变。”

  “你……”秋皓然气结,与秋长风对视良久,视线忽投向了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洗去他对小海的爱意之后,会使他心性发生如此巨变?以前,就算他再怎样放肆,受自身教养所致,处事总有一层底限,但这个秋长风,猖狂如斯,嚣张如斯,仿若视礼教如无枷  ”

  “长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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