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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日大哥他们谈完话后,邪心一脸狂喜,莫炎颤着双手将他紧拥入怀。残情神情平静,语气却微微颤动,他告诉他,自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时……他简直要吓晕过去。邪心、莫炎他俩本就不是爱开玩笑之人,但如此荒谬之事,他又不是傻子,只当他们之前是疯言疯语。可残情……他不会开这种玩笑,他知道!所以后来,他真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人已在魔界这里。残情不见踪影,邪心和莫炎在他床侧不知守了多久,看他们一脸狼狈,心中实在动容。如此骇人之事,因为他们他亦不再太过介怀。盯着他们深情的双眼,心中适怀不少。他爱他们,这便足够,有个孩子岂不是更好?他多少知道一些他们的童年,那都太过残酷和灰暗,除了自己,他本不能再带给他们什么,这个……摸摸腹部,天锁轻笑,就当是神送给他们的一个错误但美丽的礼物吧。
“唔……”突兀撞上行人,天锁回神,急忙道:“对不起……啊!”来人不语,朝他轻挥一掌,天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邪心,莫炎……
“放下夫人!”嗔念追上,挥剑便击,欲拖住此人。糟糕!他们大意了,以为跟在夫人身后便会没事,此人功力远在他俩之上,只怕护不到援军赶来。不过两招,他已无力再反击,身体被打飞出去,夫人……
凌空接住嗔念,将他抛给重伤的火言,冽云咬牙回头,急速追去。念儿伤地这么重!眼中冰寒,冽云从后击向那人,招招至命,凌厉无比。
“……”那人向崖上飞去,立在崖头,转身扯下面皮。
“果然是你!”邪心从空中出现,站在来人对面两步之处。
莫炎冷冷盯视来人,抿唇不语。
“既知是我,你还敢让他独自出门。”来人爽朗大笑,片刻转为阴狠:“当年你父亲杀我双亲,灭我火族,连我那尚只六岁的稚龄妹妹都不愿放过,我亦被你困在死界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天怜我,让你的夫人误闯死界,救了我。说起来,我亦救了他一次,算是扯平了。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谁让他跟的是你,也只能怪他跟错了人。”放下天锁,来人扣住其咽喉,淡淡说道:“火云邪心!我不会相信,你真会有至爱,你是无心的。天下的火云皆无心,你不可能是例外。你父如此,你亦然。”
“……”邪心皱眉,淡淡说道:“那又如何?”
“呵呵!没什么!”来人平了气息,开心说道:“我只是想看看,无心邪神的心是怎样的。啊!差点忘了,冷之君何时与你结交的?果然是物以类聚吗?呵呵呵!”
莫炎冷眼看着来人,表情高深莫测。
“对我这种无名小卒没兴趣吧!”来人愉快笑道,隐隐透出邪魅之气:“我的棋子是被你去掉的?”
轻勾薄唇,莫炎似笑非笑:“无错。她在梦陀螺里,你想去?”
轻颤一下,来人轻笑:“真是吓死人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嘛!我本来还想让她在梦魂里呆着呢,被你困在梦陀螺里,不就没得玩了?”说完还真哀怨地朝莫炎眨眨眼。
莫炎也不气,平静说道:“这次我会记得。”
“火云邪心,你的朋友可真有趣!我喜欢!”敛起笑,倏地五指收拢,尖爪在天锁嫩白的脖子上抓出触目惊心血痕,来人轻笑,天锁痛醒。
邪心握拳,莫炎眯眼。他的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焰。敢抓伤天儿!连死都别想,他定让他生生世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噢?真开心,真该让那些人瞧瞧!无心邪神与冷之君现在这般眼神。”来人笑得很开心,像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
他被绑架了!天锁感觉呼吸困难,喉咙好疼!努力抬头看着绑匪面容,天锁一惊,呐呐出声:“蓝鸦?怎……么是……你……”
蓝雅低头,笑看天锁:“锁锁宝贝,咱们又见面了。”朋友般的语气,如若不是场景不对,他们一定会坐在一起下棋聊天的。“你醒了正好,可以看看这两个男人对你是否真心。否则你为他们承受这男人无法忍受之事,岂不太冤枉?”
天锁疑惑,他……说什么?
“你不是有了身孕?”蓝鸦轻笑,伸手覆在他腹部。
“蓝鸦!”邪心怒喝。
“放开!”莫炎神色瞬间冰冷。
“你……你干什么?”困难地喘口气,天锁脸色雪白。察觉盖在他腹上的大手加重力道,天锁用手紧紧按住,尖叫出声:“不要!蓝鸦!”
“住手!”两道怒呵同时响起。
蓝鸦大笑,收回手:“紧张什么?我不过是看看他的孩子有无异样而已。”巡视他俩一遍,蓝鸦狠狠说道:“我在他身上种了七情七恨果,你们越爱他,他便越虚弱,直至痛苦死去。这样是不是很好玩?”
第三十九章
“果然是你种的。”邪心冷冷开口,袖中指尖凝气。
莫炎双手负背,张开结界。
蓝鸦浑然未觉,莞自开心说道:“对啊,此果只能与火云果并蒂而长,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
“噢?”莫炎冷笑。
“要不是这果,锁锁宝贝怎能撑到现在?火云果不但是疗伤圣药,且有灵。太古传说,你们不知晓吧!不觉他这个孩子来的太过蹊跷?”
“你知晓?”邪心眯眼冷哼。
“当然!呵呵!”蓝鸦轻蔑一笑,得意说道:“我火族乃上古神族,要不是受了虚无上仙封印,凭你等小辈哪能是我对手!”停顿片刻,继续说道:“火云果有灵,会自选主人,这个你火云主知晓。但它有灵,却是虚灵,须有母体才能幻化人形。是以锁锁宝贝便有了身孕,当然,不是人人都能孕育火云,孕育火云者须纯净至美,有强大法力。他虽无法力,但你们两个有,所以……呵呵!所以这至阳之气便停滞在他体中,他又是凡胎肉体,自是承受不住,越来越虚弱。我为他设下火印,再下七情七恨果,才能保他至今。为了今天,他不能早死。”
“为什么?”天锁小心问道。蓝鸦好像变了个人,情绪极度不稳定,他要想想办法。
“我现在这样斗不过他们,当然只能拿你做要挟,你若死了,我岂不难过?”蓝鸦轻笑,低首对天锁说道:“况且,无你火云果如何成形?我火族又岂能再次复舒?”
“为什么没我就不行?”天锁看见邪心动了一下,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拖延时间。看来他们计划了什么。
对于天锁的疑问,蓝鸦以行动做答。一剑滑过天锁胸部,温热的液体顿时喷出。
“锁儿(天儿)!”邪心煞白了脸,心中默念上古咒文。莫炎焦急,却不敢妄动。
“我要你体内火云果及你血,来开启火族封印。”揪起一身血衣的天锁,蓝鸦阴冷道:“火云邪心、冷莫炎,我要你俩身上炽炎珠,如若不给,我现在便杀了他。”
“……”沉默片刻,邪心摇头,莫炎不语。
“哈哈哈!果然自己的命比较重要!锁锁宝贝,看清楚了吧,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你之人!”蓝鸦言毕,举剑欲刺。
“慢!”残情白衣飘飘,傲立云端。眨眼便至蓝鸦身前,朝后比了个手势。
邪心皱眉,赶是赶上了。可锁儿……不能等了!伸手刺入自己胸口,闷哼一声,唇瓣留下血痕。再伸出,掌心躺着一粒光彩夺目的炽红火珠。
“邪心!”天锁忍痛惊呼,从胸口拿出……会不会是他们说的本命珠!!
“你要的,拿去。”莫炎淡淡开口,胸口一片刺红。
“莫炎!”热泪盈眶,天锁哽咽:“你们这两个笨蛋……”
讶异、震惊、愤怒、心酸、无奈、悲哀,蓝鸦惊狂大笑,眸中含泪:“你们,哈哈哈哈……你们!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你错了,你真的输了……”放开天锁,将他狠狠推还入莫炎怀抱,蓝鸦引雷自焚。
“蓝鸦!”残情举手,倾盆大雨如注而下,瞬间浇熄火焰。他低声轻叹:“你为何也这样傻?那一切不是你的错……”
抱起天锁,用咒文将他伤势抚平,莫炎收拢结界。邪心伸掌,口中念道:“净!”
残情怀中蓝鸦突然睁眼,发狂般的击向残情。受了一掌,残情吐血,血迹所到之处,白莲朵朵,香气扑鼻,煞是美丽。
“啊~~~~~~~~~”触到白莲,蓝鸦痛苦嘶叫,挣扎翻滚。一道虚影在蓝鸦背后忽隐忽现。
邪心、莫炎合手,张开上古结界,生生将那影拉出蓝鸦体内,将其收入封印中,永生永世没有轮回没有死亡没有一切。
“我不要~~~~~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挣扎、翻滚、嘶叫、终成无。
“火凰,你本为上古神兽,却因贪恋人心,将他们上几代姻缘破坏,且还欲破坏这几代。吾为天界司情大神,现将你判罪,永世不得有情缘,孤独在惶惑界中反思,直至赎罪。”收回白莲,残情闭眼。如若无情,活着还不若死了痛快……
“天儿!”莫炎急呼,挥手张开天宇大床,将昏迷的天锁置于床上。现在不能再移动天儿,他的身体……
“锁儿!”邪心将气缓缓输入天锁体内,却遭其反弹:“锁儿!”
一朵白莲从邪心襟口飞出,缓缓落于天锁胸口,慢慢溶化。天锁终于悠悠醒来,费力开口:“你们!”看着两人胸口刺目的艳红,天锁心如刀割,闭上眼,静默不语。
温柔轻抚天锁苍白小脸,莫炎轻笑:“这点伤,不碍事。”
邪心握了握天锁小手,深情道:“锁儿,可有哪里不适?”他问的心惊,只怕蓝鸦下的毒不会如此好解。
沉默片刻,天锁开口:“我……唔……”忍住到口的血腥味,天锁虚弱笑道:“我没事。”
“别多说话。”残情不知何时来到床前,对邪心说道:“你在此护住他原神。”转头对莫炎说道:“劳烦你上蓬莱偷取云草,时间要快,否则……”残情神色焦急,握住天锁,将自己的仙气渡入他体内:“我只能再多撑半刻。”
莫炎点头,立刻消失。
邪心神色严肃,开口问道:“我该如何做?”
“用气裹住他身子,不让勾魂使找见便可。”残情淡淡说道。
“残情……我怎么了?”见他们神色紧张,天锁有丝不安。
“锁儿,你只须全身放松即可。”邪心轻柔说道,低沉的嗓音让人安心。
“闭上眼,别出声。”残情轻轻说道。
“嗯。”很累,天锁朦朦胧胧想着,浅浅入梦。
片刻,莫炎手持云草立于残情面前,黑衣下摆有大片干涸的血迹。
“你……”讶异之色闪过,残情迅速回神,救人要紧。
缓缓逼出自己体内本命圣水,将其与云草融合,再让邪心喂入天锁口中,猩红血丝顺着残情白皙下巴蜿蜒而下,他并不理会,继续运气将天锁体内的残毒驱清,此后便摇摇晃晃离去。
确定锁儿已无大碍,将他瞬间抱回宫殿安置好。邪心与莫炎便寻了出去,一路之上白莲朵朵,奇香四溢,树旁靠着一绝尘男子。他神色苍白,呼吸极浅,闭目而坐。
莫炎上前欲将气渡给他,他却醒了,淡淡开口拒绝:“不劳费心了。我……情愿如此。”
盯视片刻,莫炎收手,蹙眉。他……寻死……为何?
邪心诧异,开口道:“为何?”的
扯唇轻笑,残情淡然:“太寂寞。”抬首,定定看着他俩,他恳求道:“如若以后我子—洛月有对不住之处,还望你们一定不要为难,可好?”
邪心点头,莫炎应允。
“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残情撑起身子,目光有些急切。
“你说。”
“请将你们的三子嫁于我子洛月。”
“什么?”莫炎讶异。
轻咳一声,拭去血迹,残情恳求地抬头:“可否?”
犹豫片刻,邪心、莫炎点头。
残情轻笑,抬手化出一朵白莲,花瓣落后,变成一莲形玉佩:“这个……权当定亲信物。”
邪心收下,残情摇摇晃晃离去,远远,才飘来一句:“你们的三子出生时额上便有莲形印记。满十七,我子便去迎娶,多谢了!”
“莫炎,邪心。”醒来,看见环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臂,天锁颇觉不可思议。
“天儿。”将他拥入怀中,莫炎轻柔说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你,你们?”天锁惊地结巴起来。
“这次是例外。”邪心淡淡开口,天知道与他睡在一起有多恶心!
莫炎亦是一脸厌恶:“你的身子,须我俩之气调和。”
“噢。”似懂非懂,天锁挪动了下身子,慢慢开口:“我有件事不明白,你们有没有谁知道的?”脸微红了红,天锁问得有些羞涩。
“何事?”邪心开口,心安地看着天锁。锁儿的气色看来不错,身子应是无恙了。
局促地蹉跎半天,脸色越来越红,天锁极小声说道:“那个……你们这儿通常怀孕会几个月?”
“嗯?”莫炎眯眼,戏谑地看着天锁。
“我,我是说……”问不下去了,脸颊烫红,天锁无声。
邪邪一笑,邪心愉快说道:“一克年。”
“啊?”那是多长?天锁一头雾水。
“相当于人界一年半。”莫炎淡淡开口,语中带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