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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天锁甜甜的娇吟,满脸媚态,原本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粉红激|情的色泽,看的莫炎身下一紧,呼吸急促起来。分开天锁细长的双腿,莫炎倒抽一口气。天锁的蜜|穴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进进出出间,异常妖异魅人。
将手指抽离,引来娇人儿不满的低吟,莫炎抱起娇人儿的细腰将自己慢慢推进。
“啊……痛……”天锁迷迷糊糊地推拒复在自己身上的壮硕身体,却引来狂风暴雨。
“不……要动……”莫炎咬牙忍不住律动起来。
“啊……不……要……”天锁晃出破碎的呻吟,推拒着。
“忍忍。天儿……”莫炎咬牙减慢速度,缓缓在天锁体内抽动。
由抗拒到半推半抱到抱住莫炎的壮硕身躯,天锁感觉自己体内热地要化了,快感一波波翻卷袭来,让他情不自禁的跟着莫炎的身体摇动。
“天儿,你好热。”惊喜地发现天锁在回应自己的邀请,莫炎更加热情。加快在他体内的抽动,一手撑住天锁瘫软的腰肢,一手套弄着天锁身前的嫩芽。
“啊……啊……”天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前后都被抚弄,快感来的异常猛烈:“啊!啊~~~~”用尽最后力气尖叫出声,射了出来。莫炎只觉天锁蜜|穴突然一阵收紧,让他控制不住终于在他昏迷时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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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退出自己,惹来天锁轻颤。莫炎心绪复杂看着激|情过后的美丽人儿,该如何对他解释?天锁在梦中皱眉轻咛,莫炎回神将天锁拢入怀中,伸手轻抚天锁粉嫩娇颜,天锁安然睡去,莫炎轻笑。本就有此打算,提前一点又何妨。宠溺的亲亲天锁,莫炎闭上了眼。
嗯……好累……天锁缓缓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这是什么地方?环视陌生的天花板,天锁动了动。痛……全身都像散架一样,尤其是那个地方,钝痛……发生什么事了?呆愣片刻,记忆慢慢复苏。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天锁僵硬的呆滞住,我,我,我……难道……真的被……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往上看,感觉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突然加紧了力道,天锁真地想哭。我,我被不认识的男人强Jian了!我……
莫炎低头凝视天锁表情丰富的脸,松了一口气。看来天儿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脆弱,还好!
越想越怒,天锁不顾疼痛伸腿便踢:“你个混蛋!王八蛋!连男人都上!我跟你拼了!”看也不看抱住自己的男人是谁,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天锁打算与这个禽兽拼命。
叹口气,莫炎轻松捉住天锁踢过来的玉足,开口轻唤:“天儿……”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踢人的动作嘎然而止,天锁有些不敢致信,颤颠颠地抬头,对上莫炎戏谑又无奈的眼。
“怎么是你?”天锁惊讶。
“当然是我。”莫炎失笑:“还会是谁?”
“那个禽兽呢?”天锁脸色瞬间铁青;咬牙道:“我要杀了他!”竟敢强暴他!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死了。”想起那个混蛋!莫炎的脸色也冰冷了几分,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天儿……收紧手臂将天锁重新环入怀中,莫炎依然心惊。
“什,什么?”没注意到莫炎的动作,天锁诧异:“死,死了?”
……
“天儿……”莫炎轻唤,似乎隐隐含有情欲。
感觉有个热热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下体,天锁才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与莫炎皆赤身裸体。不会吧?难道,难道……昨夜激|情的记忆模糊浮现在脑海中。莫,莫非昨夜与他那个的是莫炎?看现在这个情景八成没错了。天啊!不会是真的吧!哀嚎一声,天锁捂住脸。虽被下了药,但多少还是有印象的。如果昨夜的那人真是莫炎,那他,他那么淫荡的样子,岂不是,岂不是……天锁满脸赤红,僵硬地不敢动。让他死了算了!这样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看天锁捂住脸又突然僵硬住,莫炎不解,伸手强硬掰开他的小手抬起他的头,才发现……真是个可人儿!才发现天锁紧咬着粉唇,双眼湿润润的,一幅懊恼得不得了的可爱样子。
勾唇邪笑,莫炎心情大好。一翻身把天锁压在身下,戏谑的说道:“天儿,没想到你如此喜欢这床地之事。”
“你别瞎说!!”天锁羞地暴红了一张俏脸,怒斥:“放开我!”趁着莫炎失神使劲推开他,扯过床单盖住自己爬下床尽量躲远些。
“唔……哈哈哈呵……”看天锁羞红了脸,狼狈地逃离自己,莫炎再也忍不住,捂住脸闷闷笑出声。
可恶!看着床上笑地超级破坏形象的某人,天锁气得咬牙切齿。真想踹他两脚!可恶!可恶!为什么每次出丑的都是我?(抓狂了……)
莫炎敛住笑意,看着某个已经抓狂的人,深情地说:“天儿,嫁给我可好?”
啥?天锁呆住。他,他说什么?
莫炎瞬间来到天锁面前,拦腰抱起天锁,低头将额头抵在天锁的额头上,眼对眼,复说一次:“嫁给我!”
“你,你发什么神经?”天锁极为不自然的别过脸,原本羞红的俏脸霎那间雪白:“男人和男人怎么结婚?”
莫炎注意到了天锁的变化,天儿有心事!不急着逼他,莫炎转移话题:“还痛吗?”
没反应过来,天锁茫然。
“昨夜没伤到你吧?”
啊?啊!反应过来,血气又迅速聚集到脸上。“你,你,我,我……”天锁又结巴了。
抿唇轻笑,莫炎怜惜的抱起他,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往温潭走去。
“我,我自己走。”通红着脸,天锁小小声在莫炎怀中抗议,沿途那么多宫女低头伺立,虽说低头,但他们经过时,总会微抬头好奇的将眼光一个个飘过来,惹得天锁更加浑身不自在。
看见主上难得失常,不知怀中所抱是谁,但那么疼惜的神情从未有过,宫女们自然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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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天锁窘困,莫炎冷眼一扫,不怒而威,令四周不安分的宫女们顿时变成一堆雕像。满意的冷哼一声,抱着天锁入了温潭。
轻轻将天锁放入潭中,挥手让宫女们全部退下,莫炎随即也入得潭来:“天儿,过来。”天锁伫在远处摇摇头,暗衬,傻子才会过去呢!刚被你吃了,现在又赤身裸体的和你在一个房子里裸泳,难保你不会又兽性大发!据他这些时日观察,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果然不假。
莫炎不以为意,微勾薄唇:“我不动你。”
天锁依然抿唇不动,蹙眉定定看着他。
这潭中薄雾缭绕,暗香浮动,仙境般的美丽清雅。但此时看在天锁眼中却多了一份难耐的暧昧,许是雾里看花格外美,远处看不真切的莫炎此时显得异常性感与妖媚。那原本薄情现在却微勾笑意的唇,那俊美深刻的五官,那矫健的身躯,那毫无赘肉的身线及绚丽的银青长发,在在迷惑着人的心志。美!真是美啊!怪不得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天锁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及鼻子温热的感觉。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没错!他们如此,他亦如此,天锁捂住鼻子脸上潮红。大学时听朋友说男人看到他就会有性欲就会流鼻血,他还不相信,他说哪会有男的看到男的反映成那样的?就算有反映,也没这么夸张,现在他算明白了,真的会有这样让人血脉膨胀的‘美’色啊!不敢再看莫炎,急忙将自己的视移到温潭周围,努力转移脑中对鲜辣画面的注意力,可显然效果不大。无奈转回头……不看白不看嘛……
“啊!”天锁吓得倒退一步,被湿透的衣料绊住,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莫炎不紧不慢伸手揽住天锁下坠的身子,双眸精光一闪,不痛不痒的戏谑:“被我的美色迷惑?”
轰!天锁只觉脑门充血,脸红得发紫。惊慌推开挨近自己的精壮身躯,急急掩饰地怒吼:“开什么玩笑!”深吸口气,天锁不自在的躲闪莫炎近在咫尺的身躯。那你这色迷迷的眼神是看谁!心中一个声音嚣张的讽刺;不是看他啦!另一个声音和善地说;那你敢情是热的流鼻血了?第一个声音很不屑的说。不,不是……另一个声音被吓的支支吾吾,最终消失,(唉!单纯的孩子!)天锁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
原本白皙的肤色因主人激动的情绪变成粉红色,看起来秀色可餐。莫炎环手而立,看着眼前阴晴不定的天锁唇边泛起诡异的笑容。看来,牺牲点色相还是值得的,不枉他把气氛弄得如此暧昧。
放下手贴近他,“天儿。”挨近天锁耳边低喃,感受他被他的举动撩起一片颤栗,莫炎愉悦,是时候了:“……那个人可是火云邪心?”
忙着对付他的毛手及自己体内的热度,天锁答的心不在焉:“什……么?”
莫炎眯眼,低头夺去天锁的呼吸,上下其手。
身体有一瞬间的不适,天锁皱眉。
“唔……”奇怪!我怎么全身无力,还这么热?我的手……我的手怎会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脑袋怎么越来越昏昏沉沉了……
莫炎在天锁的颈项慢慢啃啮,托住天锁慢慢下滑的娇躯,一路细细品尝下去:“你心中那人可是火云邪心?”
啥!一个机灵,猛地惊醒过来,天锁红着脸推开莫炎:“你,你,你……”怎么了?还未来地急思考,突然变软的身体没了莫炎的支撑,整个没入盖有厚厚花瓣的水中。
“天儿!”莫炎一惊,急忙将他捞起锁入怀中。伸手一探,好烫!似乎还有一种东西正在他体内流失,那是……莫炎脸色大变。
“天儿!”莫炎急吼抱起他,神色慌张:“你别睡,不要睡!”匆忙给他套上衣服,随意扯了浴巾围在腰上,莫炎连空子术都忘了使用,抱着天锁焦急地冲了出去。
宫女们未见过主上这样,皆是惊的愣在原地。
一路狂奔,莫炎怒吼:“至神!至神!”
“主上。”至神从空中走出。
莫炎一把揪住至神的前襟,怒问:“这是怎么回事?青魅已解,为何他的命却在……在……”莫炎失了冷静,‘死’字却梗在喉中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这太突然了!他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至神看着莫炎一脸悲痛,低声说道:“其实……即使主上替公子解了青魅之毒,也只能让公子多活几碾钟而已……”说到最后竟已无声。
“不可能!”莫炎震惊,松开揪紧至神的手。看着天锁刚才还红润现在却苍白的小脸,莫炎悲恸低吟:“他为何会突然如此?”他明明还好好的,为何……
“因他是火云果选中之人,主上。”至神眼神深沉:“您碰他是死,不碰他亦是死。”
莫炎僵了僵,久久吐出一句:“你是说……”
“是。”至神点头:“就是火云圣果之传说。”
莫炎沉默,握住天锁苍白的小手,眼神呼明呼暗。
至神垂首,沉默的站在莫炎身后。
“嗯……”free
一声轻咛惊醒莫炎:“天儿。你怎会被热晕过去的?”挤出微笑,心痛得看着他,握住他的小手微微颤抖着。
天锁却是了然地微笑,心中动容。他们的话他听到了,自从他来到这里,似乎就与死结下了不解之缘。蓝鸦那时为他续命,曾告于他一件事:你为火云之母,却为凡体。若背弃火云,则死。当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看着莫炎深情的眼,天锁心痛,这个男人……
现在不说,会后悔吧……
“我……是他……的妻……对……不起……”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天锁支撑着用尽最后力气抓住莫炎握住他的手,断断续续的说:“原……谅……我……骗……了……”最后的话含在嘴里,天锁的手慢慢松开直至无力。
“不~~~~~~~~~~”莫炎恸哭,抱紧怀中还温热的人儿,是狂悲亦是狂怒:“天儿!我不在乎,只要你醒来!天哪!你为何这样对我!!”莫炎仰天长啸,天地之间狂风大怍,千丈之内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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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至神大骇:“不可!”主上在自杀!
抱着怀中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莫炎绝望,妖力无边际扩散。忽蓝忽银的气像涟漪一般快速的从莫炎体内向外扩散,碰上之物皆化为尘土。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我的天儿……狂风将美丽的银青长发拉直在空中飞舞,划出不同的凄美弧度,莫炎悲恸无语,这个世界此时只是个‘无’。
“主上,不要!”不顾被凛冽的气割伤,至神在狂风中艰难前行,越靠近莫炎伤越重。喷出一口鲜血,至神终撑不住倒地:“主……上……不……要……”一袭黑衣裹住至神,来人轻柔地抱起几欲昏迷的他,挥手挡住莫炎之气,叹口气似哀似怨:“你为何如此忠心?我就不行么?”回头瞪了一眼莫炎:“那个死男人有哪点好!哼!”
“救救他……”至神虚弱地抓住眼前男子的衣衫:“只有你……”
男子不屑地哼了声:“我为何要救他?死了更好!”回头对至神的动作却依然轻柔。
“我……救他……”至神固执地抓住男子衣衫,眼神闪烁:“我……答……应……你……咳咳……”未说完便连连咳血,至神苍白的脸上忽闪过红晕。
男子皱眉,眼中闪过疼惜:“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