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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个八折吧,你随便拿个八万出来就差不多了。”
莫永泰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色渐渐变冷,敢敲诈到老子头上?什么东西都咽得下,就是这口气咽不下,他好歹也是吓大的,冷静下来笑道:“廖学兵,那柴永恒被你们几十个人轮暴,这笔账又怎么算?我们莫寒碜了点,同样也很缺钱,恐怕赔不起。”
“是吗?”两人虎视眈眈的对看,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气势被比下去,目光相撞,在空气中碰出激烈的火花,相互交缠,有如多瑙河边脉脉含情的情侣,好似一见钟情的潘金莲与西门庆。
“不愧是莫老五的儿子,”老廖赞了一句,“如果你不再纠缠苏冰云,我答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放屁!孰可忍孰不可忍?苏冰云那边,我半步不让,有种你就来抢。”
门外的众多随从们莫名其妙:“少爷不是说来和黑社会谈判的吗?怎么在粥店跟一个眼镜男聊得那么亲热?喂喂,看到没有,他们两个目光疾缠……我有种邪恶的预感……”
另一个人接口道:“感情很真挚啊,没什么不妥的,我猜少爷是因为有了那种倾向才不愿在家呆的吧?他把我们叫来也有让我们把风的意思,别让五爷知道了,大家嘴严点,等以后少爷成了老大,我们就是亲信。”
众随从们激动不已:“原来还有这层意思,真是想不到,少爷与那个眼镜男秘密幽会也不避讳我们,早把我们看成心腹了,眼镜男将来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嫂。”
“不对,还有个严重问题,少爷他究竟是男性向还是女性向呢?”
“我看眼镜男不是好东西,狗腿,你生得白净,晚上大家帮忙制造个机会去勾引少爷,成不成就靠自己了。”
外号狗腿的手下项牧热泪盈眶:“我要是攀上了少爷,绝不会忘记大家的好处的。”
廖学兵突然一把抓住諆的手腕,冷笑道:“你***别不识抬举,老子光棍一条,拼你父子两条命绰绰有余,我先当场屠了你,晚上再去收莫老五的尸。”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莫永泰夷然不惧:“放马过来,我要怕的话就不是男人。”
门外众人的眼珠子早掉到地上:“惊爆!惊爆!开始牵手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当场接吻?”
且不说一干无聊的随从,廖学兵眼睛下瞄,只见莫永泰腰间涨鼓鼓的似藏了什么武器,从形状上判断,极有可能是手枪,难怪他有恃无恐,如此近的距离虽然可以在他来不及掏枪的情况当场击杀,可是既然他都有了枪,门外随从一定也有,自己要是真的动手决不能幸免,一命换一命太不值得,于是威胁便不起效果。
“呵呵,知道你今天人多,给你个期限,最迟明天早上,要么自断与苏冰云的关系,要么在我的办公桌摆二十万块。”
“你想钱想疯了,捅伤柴永恒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计较太多,你还想反咬一口吗?莫永泰的字典里没有怕字。”
“好吧,我的学生有错,你的手下也有错,大家各退一步,你把柴永恒交给我处置,这事此就完结了,苏冰云咱们接着争。”手指越收越怪,把莫永泰的手腕抓得青筋爆起。
莫永泰多少还是身体条件出众的体育老师,手腕处是手掌关节,被抓也会互相挤压,他捏着拳头冷笑道:“让我交人?你做梦吧!”
老廖把他放开:“钱也不给,人也不交,苏冰云也不放手,莫老五怎么生了你这个乌龟儿子?人的耐心极其有限,我再给你三分钟考虑,不然的话我亲自去找柴永恒,别以为你包庇他我就没办法。”
莫永泰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老子说到做到,最迟三天,把柴永恒的两只手剁下来送经你当万圣节礼物。”
“疯子,没时间陪你说话。”莫永泰起身朝大门走去。
廖学兵道:“一碗绿豆粥叫来也不喝,多可惜,我帮你付账,明天记得把粥钱赔给我,三块!”
……………………
老廖没直接回家,按照地址找到慕容蓝落的家,在与朱雀相隔不远的贡杨路晨阳花园小区二十九号。这里没有很高的楼,大都是两三层的中小型别墅,大约一百多栋,在小区里零零落落,风格各异,有的尖顶红瓦,类似北欧,有的圆穹白柱,仿如波斯,有的石头骨架券加上飞扶壁,却是鲜明的哥特式。
巡逻的小区保安没有看到他,他也就不理会,透过低矮的木栏栅可以把二十九号的建筑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两层,样式普通,窗户对开,灰色的屋顶,玻璃噔亮,看上去很像漫画《龙珠》里面的海岛龟屋。只是门外种的不是椰子而是小桂树,这种桂树叫做四季桂,在南方一年四季都会开花,香味清幽淡雅,微一摇晃,小小的花朵会像雪花般洒落。
在门外看了看,给慕容蓝落屋子里打电话,但愿她老娘在家休假吧。
“你好,请问找谁。”电话传来的是一个不带感情的平淡女声,只是混迹商场日久,见惯风浪才会有这种声音。
廖学兵赶紧说:“请问你是慕容夫人吗?”
对方说:“这里没有什么慕容夫人,你找错了。”
廖学兵脑子飞快转动,慕容蓝落是单亲家庭,估计父母离异,跟母亲住在一起,她老娘心里一定还很痛恨那个负心人,不愿别人称呼她为慕容夫人。老廖拨的是家庭电话,照理说只有熟人才会知道,而熟人不会那样称呼她。
瞬息把问题想清楚,改口道:“或者该称你为靳碧婷女士。”
“哦,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您女儿慕容蓝落的班主任老师,关于令爱在学校的一点问题,想与你面谈。”
“蓝落?她出了什么事了?”靳碧婷的语气再也保持不住镇静:“她好几天没回家了,你在哪里?不如约个时间吧,我晚上八点在黄杨路的冰点蛋糕店等你。”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二百零八章 拜访蓝落母亲
“如果现在有空更妙,我就在你家门外。”
落地玻璃墙内的奶白色窗帘哗啦被拉开,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脸朝外面张望,外面明亮,屋里黑暗,看不清楚看长什么样子。靳碧婷对着电话说:“就是你吧?稍等一下,我去开门。”
门口打开,走出个穿休闲服的赤脚女人,头发很乱的披洒在肩上,年龄大约三十至四十岁之间,但皮肤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会太老,眉眼意风情万种。只是随意一笑便能勾人魂魄,细腰丰胸,身材完美,就像性感版的慕容蓝落,眼神略肿,看来是睡眠不足。
把老廖迎进屋子,边说着客套话:“你就是蓝落的班主任?看起来挺年轻的。我记得一年级开家长会时个女的,蓝落念那么多年书我只有那次去过学校家长会,唉,生意很忙,都没时间照顾她,呃,你怎么称呼?”
廖学兵有备而来,拿出教师证道:“我是专教语文的老师,贱名廖学兵,不足挂齿。”
靳碧婷笑了:“你倒挺文绉绉的,不愧是老师,请坐吧。”拉开家厅里所有的窗帘,明亮的光线投射进来,只见房子布局巧妙,装饰精致中透出纯朴的风格。还采取分层式结构,中间的地板特意陷下去五十公分左右,约莫十平米宽,周围装上护栏,里面有几个布偈和枕头。
窗子上悬挂着两串风铃,风一吹过便叮铃铃而响,十分清闲。
屋子略觉得空,了无生气。
“廖老师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汁?啤酒,红酒?”
“不用客气,来杯白开水就好了,你刚才说很少有时候在家陪女儿,可你现在为什么却在家里?”廖学兵摸出香烟,也不管主人同不同意,直接点上一支。
靳碧婷不是很在意,或许生意场见多也就习惯了,在玻璃花几下拿出烟灰缸放在他面前:“我忙了好几天,谈个合作项目,今天中午才有时间睡个小觉,六点钟还有个饭局呢,做生意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回来时看到蓝落前几天的衣服还扔在洗衣机里没动,就知道她没回来了。”
“女儿几天没回来,你都不担心吗?”
“说实话,确实担心,但担心了又能怎样?一点忙也帮不上,生意很快,忙得要死。我只能给她零花钱,以前曾经保姆照顾她,可她不要保姆,说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可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过,我这个月才回家三次。只见过她十几分钟的面。”靳碧婷说着,苦笑了下,似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软弱之意。
“如果她在外面彻夜未归,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两年前开始就经常在外面过夜,好像跟我赌气吧,都已经习惯了,不过这倒没什么,我相信蓝落很会保护自己的。一般没人敢欺负她,呵呵……”靳碧婷自嘲的笑着:“这孩子人小鬼大,以前还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也不知道学习成绩怎么样,一直都没时间看。”
廖学兵赶紧说:“哦,成绩好得很,简直顶呱呱,上课时总是她抢着回答提问,勤劳能干,经常得奖,没一个老师不夸她,每周的通告栏上的表扬名单都有她的名字,什么团结同学,乐于助人,优秀得不得了,我教了十几年书没见过这么好的学生。”
“呵,廖老师,你不要尽夸好话,我心里有数的,说吧,蓝落出了问题才劳烦您找家伙的?”
老廖心想慕容蓝落在息家住着这件事暂时不能提,眼珠一转,说道:“你不要胡乱猜测了,怎么连班主任的话都信不过呢,其实她表现确实非常优秀,只是最近情绪有些低落,影响了学习。你知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想跟家长沟通一下,两方面互相配合,教育学生的效果会比较好。”
如果让她发现留宿女学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靳碧婷皱着眉头说:“蓝落房间的换衣服都被她拿走,电脑也不见了,还给我留,张纸箱说近期在朋友家住一段时间。打电话给她,她说在家里实在太闷,现在情况不错,叫我不要担心,唉,我都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廖学兵一惊:“慕容蓝落在学校的表现很正常,绝不会交男朋友,很有可能是在她的好朋友沈芷卉去过电话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原来那丫头策划周全,与沈芷卉串好说词,目的就是防止母亲查问。她料想母亲太过匆忙,绝不会有太多时间查证,敢情当初去我家里早就算好这一切了,她还真是大胆。廖学兵开始理解慕容蓝落为什么千方百计赖着不肯走了,才十六七岁的孩子,每天到家里总是面对一座空屋,唯一的亲人一个月才回来两三次,彼此见面不超过一小时,她的内心该是多么孤独寂寞,多么渴望亲情。
“靳女士,不管怎么说,事业不是人生的所有,我觉得亲情也不可缺少,你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陪陪孩子吧。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容易产生心理疾病,对以后的生活造成极大困扰,所以,她暂时住在同学家里也很好,反而有帮助呢,近期的情绪低落只是暂时不太适应吧,等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了。”
靳碧婷一想也对,自己没空陪孩子,她主动去同学家找人陪伴也不错,只要不对别人家庭造成太大麻烦就好了,说道:“廖老师,还希望你多多费心照顾蓝落。”
妈的,她就住在我家里,我不照顾还有谁来代劳?你坐着说话不腰疼,倒人别人代替你作使家长职责。忙生意那么多年,没干出什么名堂,外在的财富只有这么栋房子,看得出来一直在瞎忙,女人都喜欢走顶端,要么缺乏智慧,要么少了根脑筋。
“做为负责任的老师,我比较关心慕容蓝落的成长,同时也对教养她的母亲感兴趣,为什么你会把事业看得生命,比女儿还重要?你知道吗?孩子在这个年龄所受到的教育,所经历的事情,所成长的环境对他一生的影响是最大的,多少孩子因为父母的不闻不问而患上自闭症,抑郁症,或是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堕落,去吸毒,卖淫,抢劫,盗窃?你好歹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吧,怎么不明白家庭教育的缺失对慕容蓝落造成什么变化?”
一番义正词严,理直气壮的质问,老廖在一瞬间仿佛被耶稣,如来佛灵魂附体,眼中射出怜悯世人的光华。
靳碧婷闪过一丝愧色,很快消失不见,她换了个坐姿,长腿伸直,美好身材完全毕露,懒洋洋的极为诱人,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前面就说过了,很多时候人生是身不由己的,比如有些政治家攀上高位,其实他比生愿望只是想当一名音乐家,有个科学家在自己的领域上取得很高成就,但他临死时说其实只想做个图书管理员,我看廖老师未必就很想当老师吧?”
“怎么会?”廖学兵正色道:“当一名人民教师正是我最大的理想与追求,从小时候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