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起身体地接触和情欲。李星华更向往浪漫色彩,以前对这种外形美观的食物不屑一顾,眼前廖学兵就在身边,突然涌起奇妙感觉,笑道:“兵兵,人家肚子有点饿啦。”
穿上衣服。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梳理凌乱的头发,又想一想,在抽屉里掏出胭脂、眉笔和口红,自顾自打扮起来。
老廖心道:“小女孩都喜欢这个调调。”既然觉得对不起慕容冰雨,想要走也走不成了。索性铺开桌子桌布,一根根插上蜡烛:“就喝一杯再走算了。反正时间还早。”
经过精心化妆打扮,烛光照耀下的李星华美艳不可方物,美得惊心动魄,小女生的青涩味道消去无疑,尽显出性感迷人。
“我想我真有点喜欢上她了。”
开启红酒软木塞,深红色液体在水晶杯里流淌,香气弥散,气氛旖旎,李星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老廖刹那间失去方向,只剩下自惭形秽,心想:“如果不是在慕容冰雨之前,真说不定我会选择谁。不过她可不一定会看上我。唉,老头子就是可怜。”
李星华端详着廖老师,刮得青青的下巴,挺直的鼻梁透出几分坚毅,深邃的眼睛似乎有点憔悴,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成熟地气息足以让任何未经世事的女孩变成白痴。
两人兴致很高,吃了几块蛋糕,一瓶酒精含量二十八度的红酒喝得干干净净,期间聊了不少有关学校里的趣事,美术社团里的笑话。
“我们班那个李玉中好像很喜欢你啊,他人很不错地。”
李星华的眼神有点蒙胧:“那个男孩子啊,他给我写了好几封情书,都不敢当面给,托黄伊芳转交的,黄伊芳勒索了很多好处,不过我不喜欢啦。”
“那你们班的何新呢?”
“是那个捣蛋大王啊,呵呵,说真的,这些男孩子乱七八糟,平时在教室里我都不想看他一眼。”李星华叉起一个草莓送到他嘴边:“快吃哦,我刚才吃了一个,很甜的。”
动作十分亲昵,老廖大感吃不消,毫无办法,只好张口接住:“那你选择男朋友有什么样地条件?”
“不告诉你,保密哦。”李星华笑嘻嘻的说,已经有点醉了。
“为了老人的欢笑和儿童无邪的笑脸,为了春天盛开的花朵,为了守护那些我们珍惜和热爱地美好事物不被践踏,我一定会用毕生精力去探询这个秘密的。”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四百一十三章 玉女?欲女?
早上起床的时候,廖学兵发现怀里有一团温软的事物,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晨曦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在卧室里漾开,光线朦朦胧胧。附近散落的酒瓶,梳妆台,毛茸茸的玩具小布熊,墙壁上罩着白布的画框,柔软的枕头,自己竟然在李星华的床上!
掀开被子,李星华缩在自己怀抱里,睫毛低垂,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呼吸均匀,睡得安静而香甜。
再仔细一看,两人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不多一件不少一件,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心中又有微微的失望,隐约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两人喝了一瓶红酒,居然意犹未尽,又要一瓶,有了第二瓶就有第三瓶,两人酪酊大醉,不省人事。似乎最后就抱在一起睡觉了。
可惜……
除了抱在一起之外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廖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丢人,太丢人了!我这还配叫情圣吗?都快比得过纯情小男生了!慢着,当今十六七岁的男生只怕也没这么逊,看来还是跟小学生比较算了。
李星华头发散乱,像小猫一样卷缩着,时不时还吸吸鼻子,皱一皱眉头,好像梦到了什么东西。
真像个谪落凡间的精灵,梦境中的天使。
小心翼翼移开她的脑袋,抽出已经被压得麻痹失去知觉的手臂,这一下动静,却惊醒了李星华,她用手捂着樱唇打了个呵欠。
老廖冷汗狂流。两人睡在一起乃是身不由己,并非自己主动,万一李星华恼怒怪罪,可真是跳下胭脂河都洗不掉这黑锅,六月天的暴风雪亦不能昭雪自己的冤屈。
李星华揉揉惺忪地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那只粗壮结实的胳膊拉到脑袋下当做枕头,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老廖淋漓的冷汗又缩回毛孔里去,这丫头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等等,能不能换个方向,手被你压了一夜,肌肉细胞组织都快坏死了。”
“哦,好吧。”喉咙里咕哝一声,好像深睡初醒,一无所觉的样子。
她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确实无动于衷。廖学兵垂下头去,发现李星华看似不以为意,睫毛却在微微颤动,同时与她的身体接触,分明有股激烈的心跳传来。那种呼之欲出的紧张神态,怎瞒得过细心与敏感兼备,智慧共眼力并存的廖学兵?
当下哈哈笑道:“星华,我说怎么稀里糊涂就睡这里了,是你搞地鬼吧!”
李星华见被他识破了,也不脸红生气。“才没有呢,是你喝醉了硬抱着我不肯走,一定要睡这里,还好意思说人家。”娇滴滴的口气竟有些向他撒娇的意味。
“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年轻未婚男女共睡一张床,这种情人间才有的暧昧会在没有感情的人身上发生吗?”老廖立即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对方在几个月前第一眼见到他就已经芳心暗许,一时不禁暗暗得意于自身的男性魅力,女神慕容冰雨、校花李星华、大小姐贝晓丹,再这样下去,世间还有什么事有挑战性?唉,终于体会到了高手寂寞的滋味。漫漫人生几十年,以后还有那么长的路,该怎么过啊?
李星华突然说:“兵兵,你老是拿什么东西顶我小肚子啊?硬邦邦地……”伸手下去一抓,立时发现是老廖裤裆内的事物。不由立即松手,羞得满面通红。过了好久才说:“你……你干嘛老是对我使坏?”她也不是傻瓜,生理课上有学会过,平时青春杂志都有刊登文章,班里的男生经常在教室大谈特谈,想不听都不行。两人身体接触那么紧密,哪还会猜不到呢?
廖学兵正色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叫做‘晨勃’,这种自发的生理现象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没有阳痿的成年男子都无法避免的,也说明了我的身体非常健康,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身高一米八十,家有房子一套,月薪三千,诚征未婚女性……”
李星华稍微释然,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在耍流氓,又起了好奇之心。见老廖若无其事翻了个身,似乎并不以为意,终于忍耐不住,鼓起勇气轻声问道:“为什么会那么硬啊?”说完已是羞得不能自持,不敢看他。
老廖奇道:“你没学过吗?因为它是海绵体结构,充血之后会膨胀扩大变硬,自然得很,不要想歪了,唉,你们这帮学生不学好,就知道整天东想西想。”
“那……为什么会充血?”
“如果看到、想到、接触到一些能够激发性欲地东西,就会充血,没什么奇怪的。”廖学兵真不愧是教师,职业病犯了,本着解惑答疑的原则,老老实实书哦出来,并不趁机调戏美女。
“什么东西可以激发性欲啊?”
“性交,或是看到想到女性的裸体以及性交的场面。”
李星华还真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地劲头,继续又问:“那你昨天晚上看到我那个……为什么不硬啊?”
“硬了,当然硬了,只不过没让你知道而已。我廖学兵正当壮年,身强力壮,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阳痿的事岂会发生在我头上?”
“我……我……”李星华迟疑着连说了几个我字,终究还是忍住没往下说。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哦,你本来就是女人,哈哈。”廖学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李星华踌躇犹豫,心中激烈交战,终于开口问道:“我可不可以看看是什么样子啊?”
廖学兵彻底傻了:“我没听错吧,李星华到底是玉女还是欲女啊?”
“人家昨晚都给你看过了,你也要给我看,不然不公平。”
廖学兵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孩子,这样是不好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地好奇心,学会战胜世间凡俗的困扰和欲望,保持自己一颗纯净的心灵,等长大了再说,到时候我天天都给你看。”
“昨天晚上那么色,现在又来装好人,我已经十八岁了,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李星华有些不高兴。
一个绝色美女对你说出这样的话语若不动心那绝对是脑筋有问题,但廖学兵此刻居然精神分裂症发作,走向抑郁压制孤独的另一面,说:“在我心里你还是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李星华便不再说话,拉开他地手重新卷缩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也许玩得太累,也许心情低落,不过一会儿便传来细微悠长绵绵不绝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老廖微微叹了口气,替她掖好被子,径自爬起整理皱巴巴地衣服,是时候回去了。
……
星期一的早上是一个新的开始,草地上白晶晶的霜还未消退,天空下着冰冷的小雨,寒冷入骨,廖学兵多加了件毛衣,沿路见到不少孩子手上也多了一对手套,老人脖子里围上围巾,汽车里只呆几下便雾气氤氲,漫在挡风玻璃上白茫茫的一片。
第一节不是语文课,仍旧躲在开足暖气的办公室里写教案以及批改作业,和同事们吹牛,浏览网页。
泡了杯热茶,一口灌进肚子,顿觉一团暖气漾开,精神振奋,浑身舒泰,倒比纯粹吸烟享受多了。
蒙军走了进来,脱掉沾了一层水雾的外套拉出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低声说:“星期五下午出了点事。”
“能有什么事不可以下课说?现在还是上课期间你偷偷跑出来,想挨批斗吗?”廖学兵刚强调过纪律,蒙军居然再次违反,说话拔高了几个声调。
“关慕云和李玉中还有三班的张嘉伟前天下午被警察带走了。”
“嗯?”老廖回头看看正在各忙各事的同事们,连忙压低声音问:“究竟怎么回事?”
“星期五下午他们在林荫道上堵神仙慈,结果把神仙慈捅伤了,听说伤得很重,后来警察就来把他们抓走了。当时我本来也打算去的,但是因为拉肚子上厕所,后来跑到林荫道一看,人都不见了,地上还有一大滩血。”
老廖马上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小子真不成话,神仙慈是有点过分,但终究还是同学,不至于用刀捅人啊,该死,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他们三个经常不回家,家里人也不管,所以失踪两天两夜也没人过问。大概手机被没收了,没来得及通知谁。我今天做早操才听神仙慈吹牛提到的,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关慕云他们现在关在哪里?”
蒙军一问三不知,摇摇头道:“都不清楚,听说连飞车党的关慕云都被神仙慈搞进监狱,现在很少有人敢惹他,叶玉虎又不发话,我只好来找你了。”
“明白了。”廖学兵拿起电话打给圆湖路警察分局,这部电话将近十年历史了,摔过几十次,电路板老化,磨损无数,声音居然还是十分清晰。大刺刺道:“陈警长吗?我是廖学兵,有件事要问你一下……”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四百一十四章 犯罪嫌疑人
陈警长打断他的话:“你叫廖学兵?什么事?我很忙,有话快说,可能没空处理你的要求。”他平时都是与叶小白、斗鸡眼接触,根本不认识隐藏在幕后的老廖,浑然将这家伙当做了无理投诉的民众或是意图行贿的罪犯亲属。
老廖抹了一把冷汗才说:“呃,这个,我是贾局长介绍过来的,他说你会帮助我。”
“什么?哪个贾局长?气象局老贾?哦,好吧,有什么事,给你三分钟时间。”陈警长有点不耐烦,不过还是按下了性子,气象局的贾副局长和自己喝过几场酒,同市为官,偶尔刑侦科的人查案还会去气象局查阅资料,这个面子若是不给的话总说不过去。
“星期五那天你们是不是派人到郁金香高中门口抓了几个学生?”
“是的,你是学生的家长吗?”陈警长早知道任何案件都会有人说情,并不意外。
“是三个学生,分别叫做关慕云、李玉中、张嘉伟吗?”
陈警长不悦,但还是翻了翻前天的笔录说:“没错,聚众打架斗殴,恶意伤人,暂时关在拘留所里,头几天是周末没来得及通知家属,现在我通知你了,你是哪位嫌犯的家属?他们犯罪事实确凿,情节恶劣,很可能会上诉法庭,但因为还是未成年人,可能会判得轻点,三年以内吧。”
“马上把他们给放了。”
陈警长嘿嘿笑了起来:“他们是犯罪嫌疑人,我自问还没有私放犯人的权力,您说笑了。”
这似乎有点勒索卡要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