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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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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谎!她也帮着三郎左撒谎!我本消失的怒火再次因为阿菊的话而升起。她与我一起长大,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不清楚吗?

  阿菊在说谎的时候,左眉会微微上挑一下,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事情。当初还让她改掉这个坏毛病,本来这个毛病已经被她纠正。可此刻再犯的挑眉毛病又是为了什么?若非虚心,若非对我有愧,否则又怎会如此?我想,她一定没想到会这样。

  但是,显而易见阿菊在帮着三郎左,她是一个极少会帮其他人的人,更加不可能会帮她不熟悉的三郎左。我想这其中定隐瞒了些什么。

  咬了咬牙,看着阿菊许久,我才冷声道:“将他带到我的内院,然后派人严加防守,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我要知道他是谁!”

  事已至此,我再怎样追究责任也是枉然,还是先弄醒他问清楚是谁在说。

  三郎左似乎没料到我不在继续追究,而改变了想法,怔了一下,然后来到少年面前看着我说:“我扛着他。”

  阿菊似是也没料到我会放弃继续追根究底的盘问而微楞片刻,回神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我冷撇了一眼阿菊,看着三郎左:“跟着我来。”说完,我抬步走出前室,又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位侍男沉声道:“今天的事谁要传出去,都得死!”

  话音刚落,那两名侍男立刻俯身,仿佛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看了一眼他们,我就挪步走向独属我的内院。等到了内院后我将其他人全部斥退,让带着少年的三郎左来到我的睡室,让人放在正间地上。

  我抬手提起一旁方桌上的清酒壶,对着少年的头浇了下去,这样是让昏迷的人清醒的最好办法。

  一小壶清酒浇了下去,那少年还未醒来,我弯□甩手就是两个耳光,他很快就会醒过来!这可是我的经验。

  想当初,我对人用私刑的时候,拔掉一个背叛我的人十只手指,那女人痛的昏死过去,我再次用冷水将她泼醒,如果醒不过来就让人耳光抽,总会醒过来,然后就这样无限循环的下去直至那人痛死为止。

  三郎左从始至终的静静看着我,不曾出一丝声音。

  阿菊本就心虚,她此刻也来到了正间,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却是很努力的把她自己当成一名空气。

  我抬眼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后,就回眸看着眼前这个还未醒的人。然而事实证明我的经验一向不会有错,很快那少年就悠悠转醒……

  “你们是谁……”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然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事,俊美冷艳的脸上写满了哀伤,“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死掉的……”神色恍惚至极。

  “你在大奥哪里任职。”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才不管他在伤心些什么。我要的是问清楚他是谁,在奥御殿内负责些什么的。还有我看着他身上的和服这么华贵,说不定是御中膈或者其他高级男中。

  其实还有一点让我很意外的是,如果是一位高级男中或者御中膈的什么,为什么会去寻死呢?毕竟家继都快死了,根本不可能会去宠幸后宫,这些男人也没必要明争暗斗才对。就算要斗,也要等我成为将军,可以临幸他们,他们斗来斗去,斗不过就寻死,这才是无可厚非的啊……

  我的问话并未得到回应,少年还是一脸的恍惚,仿佛一个人沉浸在独自的世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阿菊,你带他们出来的时候,侍卫是自己人吗?”我看向站在角落的阿菊询问。如果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问题,这些人就算死也不会交代是谁带人出来。如果不是,那就糟糕了,必须即刻回去大奥,将那两人秘密处决。

  “是自己人,如果不是我不会贸然带他们出来的。”阿菊一听我问她,急忙回答。

  那就好……这样的话就不必担心少年的死活了,毕竟在大奥消失一两个人如同家常便饭,反正每次后宫的人只要消失,基本都是死掉,然后御年寄会派人通知死去人的家中告诉他们,他们的孩子在大奥内生病死掉了,这就是解决的办法。

  弯□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十分不耐的咬牙切齿道:“我问你是谁!”在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多粗暴,让少年本宛如死去的眼神看向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猫坏了,傍晚才修好。这是27号的文,28号正常更新。想看梦的其他文请戳;收藏一下专栏:  神之契约

  ☆、美男鹤岗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过粗暴,让少年那双宛如死去的眼眸看向了我……

  “你是谁?”他充满死寂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愕,仿佛刚刚回神了解到他现在的处境般。

  “德川吉宗!”我并不打算对自己的身份进行隐瞒。他如今所在的位置是我的别院。在我的地盘上,自然是一切由我做主,我若要他死,他就绝对活不过今晚。

  “德川……”少年听了我的回答后,心不在焉的低喃了一声,而后眼瞳猛的一缩,惊愕道:“你是……”

  很明显他是听过我的名字的,许是没有见过本人,所以才会在反应过来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也对,我是下代将军,也是即将要掌管后宫的主人,像他这样生活在后宫的男人必定是知晓一些内幕,对于家继的病情也都心知肚明,知道家继一旦不行,我便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位将军,听说过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意外。

  “没错……”我扯着他的头发,让我们四目相对,“我就是下任将军!”

  似乎我下手十分重,这让眼前这个少年眼底划过一丝痛意。不过,他语气平淡的说:“那大人带我来这里是何意?”

  带他来这里?天知道我多么不想他出现在这里!还带他来?他想的倒美。松开扯住他头发的手,我直起身看向三郎左。

  这事不应该是我说,而是三郎左自己去和这个人解释。

  三郎左眼神闪了一下,他看向少年:“不是大人,是我带你出的大奥……”

  少年闻言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冷峻男子,“你为什么带我出大奥?”陌生的眼神,带着满是疑问。

  三郎左在被问后,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那个少年,平淡开口:“我看到你寻死,就好心的出手打晕救了你,顺便在有利的条件下带你离开大奥。就这么简单!”

  “你……”少年眼神闪了闪,“你不该救我的,我应该死在大奥……”

  看来他们真的不认识……一直观察着三郎左和男子的我心中有些确定了这个想法,若是真有联系,他们之间也必定无法做到默契如斯如同真正的陌生人一样。或许三郎左真的是出于好意的救了他……

  可是,我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警惕。就怕他们两个是提前说好的,然后对着我和阿菊演戏。看来,先观察下去在看。

  冷撇了三郎左和男子一眼,我挪步走向正间正位,跪坐在软席将身子依靠在支椅上后,沉着脸,宛如审犯人般的看着还躺在地上的人询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在大奥哪里任职?”

  男人闻言后,他先是看向我,然后慢慢起身跪在中间,对我行礼后他毫无情绪的言道:“鹤岗,大奥中的表使……”

  表使其实就是负责采购后宫内所需物品,算不上像御中膈这样的高级男中,但级别也不低。可是,他身上的衣服质料差不多也就御中膈能穿,他一个表使怎么穿的起这么好质料的衣服?要知道大奥内的所有衣服都是吴服间制作的,在分配衣服时,会根据级别的不同而进行裁制,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规矩。

  可是,如果他要是和滕波还有其他御中膈很熟,又或者是出身权贵,同后宫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话,那衣着也不会差多少。好吧,不在衣服上纠结了,还是在继续盘查他的身份和家世。

  我收回心思,抬眸看向眼前的鹤岗,此刻鹤岗的眼中满是寒霜,眼底带着无尽绝望的痛。心思一转,我想,要自杀的他心中定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不然他身上也不会散发出让我感到万分压抑的气息……

  说实话,我最讨厌像鹤岗这样的人,一遇到点大事情就悲天悯人的去寻死,这有必要吗?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活还活不了!他倒好,长的如此美貌不说,身为珍贵的男人又没染上什么赤面天花,完全是一个完好的人,却不好好的珍惜生命反倒去自尽。这种白痴,我真没必要留着,等问完话他如果还要继续寻死,就让他继续去死吧。

  “你是谁家之子,又为什么要去寻死?”我开口问他。

  鹤岗似是没料到我会再次问他,他一时之间不在言语,慢慢的垂下了眸……

  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毕竟那可是自杀,是剖腹!自杀代表什么,代表了耻辱,他怎么会轻易说出理由。看来,需要让他稍微缓和一下再问了。

  察言观色,猜测人心一向是我的强项。我耐心的开始慢慢盘问,与他消磨时间。很快鹤岗就告诉了我,他是家族富裕的旗本之子,进大奥已有四年,今年才十九岁。但是他只说了这句话后,并未在继续讲为什么会寻死。

  “按你这么说的话,身为旗本子弟只要进大奥最低也在御三间当值,所以你进大奥就直接在御三间内当值了。接着拼搏了这么多年成为表使,这在众人之间你算是出类拔萃。既然如此大好前程,又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寻死?”我自始至终就不是什么温柔好心的女人。别人越是伤心,我就爱扒别人的伤疤,扒了伤疤我不过瘾,在外加撒些盐也是不无可能。

  所以,我是别人公认的没同情心,还冷血之类的女人。对于熟悉我的人,她们的评价,我从来不曾否认,毕竟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谁也管不了,不是么。

  我的一句话,让鹤岗的神色大变,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再次加重。他垂着眸,紧咬着下唇,仿佛在努力压抑心中的痛苦。

  “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三郎左似乎察觉出鹤岗的不对劲,他看向我,冷若冰霜。

  我抬眸扫了一眼三郎左,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爱咄咄逼人的人。此刻的鹤岗显得十分脆弱,那本紧咬的下唇因他的过力,让唇瓣渗出血色,离他比较近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这样的鹤岗,我的心不由一软,他让我想起了永野。绝望中透着倔强……

  起身,我抬步走到鹤岗面前跪坐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头抬起让他看着我,然后我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眼底透着的苦楚、无助。

  这一刻,我看着眼前的鹤岗,心头涌起一股痛楚,我突然很想宠他,这个念头如洪水一般将我的思绪覆灭。

  伸出空余的手,我强行掰开他紧咬的唇,怒视着他,“不许咬!”霸道命令的口气响起。

  俨如从前对待永野那般……

  鹤岗顿时怔住,他直直的盯着我。

  之后,我的指尖轻柔的抚摸上他咬破的下唇,轻轻的擦拭,最后我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轻吮他正渗血的下唇,瞬间我的口腔中充满了血的腥甜味道,这些无一不刺激着我,让我再次继续舔舐着。

  直到,血腥味慢慢消失后,我才满意的离开了他的唇瓣。这时,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鹤岗还未回神,无比惊愕的看着我。

  “好好对待自己。”我直视着他,坚定的告诉他。

  刚刚我是鬼使神差的晃了神,错把鹤岗当成了永野。但是,很快脑子就反应了过来,我知道他是他,永野是永野。

  他在为情而绝望,他的神情在我看来和永野一模一样。这或许就是我忽然变得奇怪,变得这么温柔对待鹤岗的原因。

  我当初亏欠了永野,此刻或许就像三郎左讲的那般,偶尔好心的补偿一次。可是,他们终究是截然不同的人,我不可能将他当成心底藏着的那个人。

  鹤岗过了许久才回神,他凝视着我,眼神闪烁着不明的因素,依旧一言不发。

  “大奥是一个阴暗的鸟笼,男人进入后没有将军的赦令终生到死都不能出大奥。所以,在那个狭小的笼中会将人最初的性格改变,从而再次扭曲。鹤岗,这世界上很多事并不是用死就可以轻易解决的。”我知道鹤岗此时心中很复杂,就因为我吻了他。故此他不可能会说出话,毕竟这会让他更加的窘迫。

  更甚,我也没说错,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人死了就可以解决的。我不知道鹤岗爱的人是谁,我只知道,人就这短短的一辈子,为什么不能静观花开花落,笑看云卷云舒的好好活着呢。

  要知道,爱与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爱过,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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