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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继续走着,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我了。
如我所料,在回别院的中途,天空如同瓢泼般的下起大雨,让坑洼之处很快聚起了水坑,我微开着窗口看着外面的道路,然后关上了窗静静的跪坐在轿子里。明天大奥内就可以着手置办我的登基朝服了,这点我相信大奥内的做工也就是一天半天的事了。
回到属于我的别院,看着全身湿透的阿菊我满是关心的让人侍候她去沐浴换身干衣服,然后又让厨房给她备姜汤,以便她驱寒,免得生病,毕竟等她换完衣服也差不多该去越前府上吩咐事情了。
本想远离三郎左的我在要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再一次双腿不争气的进了偏室看三郎左,可惜的是,整个偏室我都没看到他人在哪里,顿时皱起眉头冷声道:“他人呢?”
跪在一旁的下人急忙恭敬回应道:“他去了宾客室,他说……”
后面的话我没听完就离开了偏室,他去了宾客室不就是找鹤岗了吗。果然这些日子我够宠他,让所有下人都以为我们之间很亲密,所以他说要去找鹤岗,定没人敢阻拦他。
心头涌起一股恼意,我从认识他和鹤岗开始,就十分的讨厌鹤岗看着他的眼神,所以我才将他们两人分开,现在倒好,背着我去找鹤岗,我看,他就是欠受到惩罚。
匆匆忙忙,不顾一切的来到宾客室,进门所看到的一幕瞬间让我火冒三丈。这让我十分不顺眼的鹤岗又一次的靠在三郎左的肩膀上,又一次,又一次!
“你们做什么!”我火冒三丈的走到他们跟前怒声喝道。
一脸温和的三郎左第一眼看到我时,神色既是惊喜又是温柔,却在我的怒吼下,他怔住了,眼中出现不解,他似乎不明白眼前的我到底为何发怒。
鹤岗看到我到来,很温柔的神色立刻冷了下来,但他并没有离开三郎左,依旧依靠着。
看着鹤岗竟然没有一丝自知之明,我心中的恼意烧掉了我的理智,上前将他们两人拉开,一把将鹤岗推倒在一旁,而后冷冽道:“鹤岗,如果你以后再离三郎左如此之近,我就杀了你!”
鹤岗被我那猛的一推,直接摔倒在地,这让有些莫名无辜的三郎左不顾我的警告急忙上前要搀扶他……
“你敢碰他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他!”我当然是不许三郎左这么做,立刻怒瞪着他出声。白天的事情本来就压的我很压抑,如今他还这般不听我的话继续惹恼我,那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来发泄心中的憎恨。
三郎左快要碰到鹤岗的手立刻腾空在半空顿住,他不明白的看着我言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鹤岗,可也没必要如此对待他,何况你也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
“你这是心疼鹤岗对吧?”听完三郎左话的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想发火却到最后被他给气的怒极反笑的看着他询问,又见他怔住不吭声的我便再次大声冲着他喝道:“你是不是很心疼他?是不是!”
“是!他很心疼我!”还没轮到三郎左开口回应,鹤岗反倒一改沉默的替三郎左回答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争吵不休,五郎太大大已经要领便当了,女主上位的第一天间部领便当,哇塞,一连2个人要领便当。而三郎左和鹤岗就又有好戏看了。
☆、两人决裂
好!好一个心疼!我怒不可消的怒视着眼前一点都不怕死的鹤岗,他这明摆了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太好了,他真是敢啊,想报复我不让他见三郎左吗?很好,他这次是真的把我惹急了,我要让他为这一句话而付出代价,毫无疑问的!
“大人,鹤岗他是无心的。”三郎左就算是再木讷的人也察觉出了此刻的情况不对,一脸着急的开口为鹤岗解释。
我怒瞪三郎左一眼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我虽很恼怒他们两人,但是我这个人的性子很“淡”,“淡”到明明气的想要杀了眼前人,却在最后强忍着不发火走开。不过,走开不代表就此罢休……
我连身上的丧衣都未换,又匆忙来到阿菊住的院子,这时候的阿菊还没沐浴完正在浴室,我二话不说的来到浴室,这让泡在水中的她吓了一跳。
阿菊看出了我脸色十分难看,不免小心翼翼的出声疑问:“小姐……出了什么事?”
看着半个身体都在水中只露出精致锁骨的阿菊,我努力的深呼吸后勉强稳住情绪,冷冽道:“一会你去越前府上后去一趟大奥,我要安排鹤岗进大奥!”
阿菊当即怔住,片刻回神她又开口轻言:“他从大奥出来,现在你送他进大奥那岂不是让他死吗?”
“你难道也想要反驳我吗?”因为阿菊的话我的语气瞬间冷到极点。我当然知道将鹤岗再送进大奥完全就是让他死,但是我要他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这就是他挑战我权威的代价。
“没……没有……”阿菊顿时一脸焦急的解释着。
我知道阿菊心里并非话中那般,她其实也比较同情鹤岗的遭遇,但是我是她的主人,她不会忘记她自己的身份。
“那就着手去办!”我全身散发袭人冷意的冷视阿菊,顿了顿后又冷冽的警告道:“你最好离他们两人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无情!”
阿菊似是没料到我会如此,瞬间一脸震惊,回神之后的她收敛起其他神色面无表情切恭敬的道:“阿菊明白!”
我看着垂着眸的阿菊咬了咬牙转身离开,或许是我身上散发的怒意太强,路上所遇到的每个人脸色都十分的凝重也更加小心翼翼,他们——都怕我……
途径偏室的时候,我脚下的步子再一次停了下来,站在玄关努力闭了闭眼平息心中的怒气,便转身回到了已是好几天都未住过的寝室。这些日子我一直居住在偏室,这里除了门口守护的人外,就好像突然失去了主人般的冷清。
我跪坐在主位,伸手抚摸面前方桌,上面那本还未看完的书依旧摆放的如同我离开时那般的工整,似是在告知我只是暂离了些许般。
不知道我跪坐了多久,只知道心中恼怒慢慢随着四周的安静而消失殆尽后再次有气无力的开口:“来人!”
话音刚落,跪在外面屏风的侍男来到我跟前跪伏在地等待我的吩咐。
“去通知老女,从此以后三郎左和宾客室的鹤岗不用在派人照顾他们的起居……”我抬眸看向低着头跪在面前的少年冷冷道。
“是。”声音柔软却恭敬的回应。
等少年抬起头时我看到了他的脸庞,长相普通,但眉目之间带着柔和,一看便知是性子淡的人。我见他慢慢后退要退出去时我又补充道:“饮食还是要照顾好,其他就不要过问,就算上药也不要帮忙。等三郎左回到他的房间后派人严加看管,严禁外出!更加严禁去宾客室!”话到最后我着重了后面的一句话。
“是!”
我一直看着从我下命令的时候就一直垂着眸十分恭顺的少年优雅退出寝室,我还是比较喜欢不反抗我的人,而像刚刚离开的少年这般温和也是我需要的,看来需要查查底细,如果无一意外他应该成为大奥内的上腊御年寄。
虽然大奥内每一任上腊御年寄都是出身京都公家还是御台所陪嫁的侍男所担当,但是这种“每一任”在我的大奥中终究要被改变。这一任没意外就由之前那个少年来担任,京都王子下嫁幕府,我定是要派人“好好”照看这位御台所才行。
如果这样安排的话,那么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插足与掌握大奥后宫实权的滕波和御台所之间。当然,如此做的后果完全就是给了御台所一个下马威,更甚也昭示着我站在了滕波一方。不过,让大家以为我和滕波联合也没关系,至少滕波是武家的人还不敢去帮公家,那他便定和我一起联合对付公家,这是幕府武家与京都公家一向心照不宣的事,毕竟就算自己事也是自己人解决绝不会让公家人来插手。
伸手翻开面前摆放的唯一一本书,翻了翻发现毫无一丝想看书的欲望,顿时改了决定,准备靠在一旁的支依上歇息片刻,才靠上去就看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的是丧衣。我愣了一会儿,这时白天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映画一般在我的脑中不停的播放,最后化为我的一声低沉叹息结束。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我赢了一切,但在此刻回想起来却没有一丝喜悦呢?
其实想这种事基本都是自寻烦恼,不管现在有没有愉悦至少我赢了就好。随身站起身,我想该去好好泡泡浴洗掉一身晦意,从而迎接新的日子到来。
不像往常永远走路走的风急火燎,今日我慢悠悠的走向浴室,但是有些人始终是躲不掉的,在我去向浴室的拐角处我和面无表情的三郎左碰了个正着。
三郎左刚看我的第一眼满是欣喜,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事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一句话。
我挺直脊背昂着头一副君者的高傲般,冷冷的直视着面前张口欲言的三郎左,最后将眼神穿过他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两位侍男,他身上带着伤口去看鹤岗时定是被他们搀扶到宾客室,可是在这不久前我也下达了命令,不许旁人再照顾他,于是他只能自身自走……
盯着三郎左片刻,我和他谁都未说出一句话的一直僵直着,最后还是他艰难挪动着他那破身子主动让开了道路。
我没有再看着他,而是眼睛直盯着前方的路,在他让开路时与他擦肩而过,形同路人般的离开了他。
我不知道此刻三郎左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两人都惹怒了我,这次的事情,或许便是一个契机,原就想要远离三郎左,却始终给不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他们这次过火的行为也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至少我没有违心。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很久没更新是因为出了点事。在今天知道一个消息后,这个文我有点更不下去了,虽然我存稿存了好几万,可是真的是很伤心。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所以我不该说些什么。对你们发了发牢骚,因为你们是这个文的读者,有权知道我最近人干吗去了。敲敲键盘,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想喷我脑子有病的就尽情的喷把。
☆、记忆底线
来到浴室后,我看着四季冒着雾气的天然泉水自己伸手解开衣衫,赤身步入温水中,我没有让任何人来伺候我,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泡在水中。直至天黑,守在门外的少年来为室内点灯时,我才从水中慢慢起身,这时候我的双手已泡的发白起了皱褶,甚至都已有些麻木感了。
在侍男的伺候下我穿着一袭白色浴袍,跟着提烛火照路的侍男走向自己的寝室,而这次我路过偏室的时候脚步没有一丝迟疑的迈开。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有些看似可以奢求的事都只能无奈抛去。
“大人……”
待我刚走了没几步后,却听到了身后三郎左那温和的声音,这一霎那我顿住了脚。他的声音让我想回应他,也更想转身去看他。
但是……
抬起迟疑了稍许的脚步快速离开,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里,站在门口处的我紧紧的抿着唇,心头涌起一股无奈。
“通知下去,只要阿菊回府上后无论多晚都要来见我。”我边说边走向里屋。
“是,大人。”
等我在自己房内用好膳,随意的看了很久的书后,阿菊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房内,跪坐在我跟前。
“小姐吩咐的事情阿菊已经全部办妥。不知道小姐还有其他事要吩咐吗?”阿菊一脸风尘仆仆的跪坐在我面前,许是走的急连声音都有些急促、不稳。
我并没有立即接过阿菊的话,而是慢慢的将手中正看着的书籍合上,然后放在面前桌案,这才看向她,这期间可以给阿菊一个缓和气息的时间,也让自己趁这时候将话捋顺好告诉她。
“这两天我就要入住大奥了……”过了许久,我才盯着已气息稳定的阿菊轻声开口。就这几天的时间,除去五郎太,别的藩主、大臣都要在我登基的哪日来到东之丸,对我进行朝拜,在那天我会让间部颜面扫净的离开德川家,这时候我就会撤去御侧用人这个职位,我不会继前任几位将军那般给予重任让御侧用人再次掌握大奥内的权利,故此撤掉所有侧用人职位后我会安排一个新的职位,新职称命名为——御用取次,此官职不在像御侧用人那般设置三到五人,再从三五人之中选出一位笔头侧用人,我这个官职只有一个人担当那就是阿菊,她是我最信任的人,担当管理后宫、中奥政事她都可以有权利,所以她需要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