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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千寻另一边的山本爽朗的和千寻初次认识,“我叫山本武,多多指教了。”
“我是荻野千寻,以后多指教。”
“呐,旁边那位……刚才介绍的时候似乎没记住你的名字啊,哈哈!”山本望着白龙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叫白龙。”白龙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然后和千寻相视而笑。
千寻觉得很神奇,悄悄地问白龙是怎么做到的。
白龙手指竖在唇上,“秘密。”
千寻给了白龙一个臭脸,下一秒又笑了,“没关系,我有办法知道。”
白龙猜到她的想法,“你问空本他也不知道。”他也不乐意千寻老给空本打电话。
在学校里跶溜了一圈回来地琉克看到坐在千寻旁边的白龙奇了,“龙神也稀罕当中学生了?”
千寻的阵营意识很端正,“是挺稀罕的,琉克你想当也当不成。”
白龙听着觉得很窝心,刚才因为千寻要联系空本而产生的郁闷也消下了不少。
☆、千寻的阿纲观察日志
在荻野千寻来到自己家的两个星期以来,阿纲觉得自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也不是说千寻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大麻烦。当然如果她身边的琉克不要老是用诡异的目光看自己,还有白龙跟里包恩不要老是针锋相对的话就好了。
要知道里包恩那次举枪又不是自己的意愿啊!他夹在中间真的很无辜啊……
还有自己的新同桌六道骸,坐在一起一个星期了,对方不像其它会大刺刺地嘲笑自己的同学,也不像山本京子那样对自己很友好,却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样子,上一秒还是温和的微笑,阿纲还不明状态却又被对方漠视了。看上去明明很好相处的一个人,阿纲就是觉得自己在六道骸面前总是比起在别人面前要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再加上城岛犬每天都在找自己的喳,然后狱寺的加入又引发了一轮战火……
真羡慕千寻每天还能无忧无虑地过得完全无压力的样子啊……
呐……
距离妈妈叫他起床过了多久了?
也许5分钟?
还是10分钟?
不!糟了!就像床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阿纲惊恐地跳了起来,穿衣洗脸一气呵成,也不管自己校服的领带被自己打的没有个正形。
赶到楼下千寻还在吃早餐。和气地给他道了早安,“阿纲今天早了啊。”
阿纲苦笑着也道了早安,然后瞥了白龙一眼,对方端正地坐在千寻旁边,除了刚才千寻打招呼时也给他点了个头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阿纲安心了,他也不知道千寻为什么每天早上都要等自己一起去上学啊,明明说了如果自己迟了她可以先出门的。
白龙对千寻的做法向来没意见,只是不乐意阿纲让千寻等他。于是阿纲赖床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琉克倒是热情地给阿纲打着招呼。阿纲还是害怕,战战兢兢地给琉克递了个苹果。
里包恩似乎更早出了门,千寻说他今天一大早收到一份文件后就找六道骸去了。
阿纲点了点头,有点疑惑,但还是先快速解决了自己的早餐。
“狱寺同学,早上好啊。”看到门外的狱寺,千寻首先问了安。
狱寺算不上礼貌地给她点了个头。
阿纲在身后看了有点惊讶,他很少见到狱寺能不用凶巴巴或者是漠视的态度去对女孩子的,就算是京子,他也难得会和对方打上招呼。
见到阿纲的的狱寺态度马上转了个180度,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十代目早上好,今天您还是一样的风姿过人啊!”
阿纲还是不习惯狱寺过分的热情,要知道他对狱寺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个不要命地冲着自己扔炸弹,还有凶巴巴的可怕转校生的形象,总之,在他心目中,狱寺还是离不开“可怕”这个名词的。
“呐,狱寺早安啊。”阿纲勉强冲狱寺露出了个微笑。
没走几步,小春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了。
“阿纲,等等小春!”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小春也异常执著地和自己一起去上学了。明明方向也不一样的啊。
“小春早安啊。”千寻还是第一个打招呼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老是缠着十代目!”小春对阿纲的那股热乎劲让狱寺很不爽。
两个人一直吵到山本的出现。
“哟,阿纲早上好啊!”
“早安啊山本。”阿纲说着露了今天第一个真实的微笑,山本什么时候都让他感觉很舒服啊。
而山本的出现马上让狱寺转移了目标,“死肩胛骨,你怎么能直呼十代目的名字!还有,十代目的左右手只有我一个,你离远点啊!”
“嘛嘛,没关系吧,阿纲。”山本毫不介意地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阿纲疲劳地点了点头,犹豫地对狱寺说,“狱寺不介意的话,也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说实话,那可要比“十代目”这个称呼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校门了,看到门口的风纪委员们,阿纲不自觉地直起了腰板。
云雀恭弥眯着眼似乎有点不满地看着他们一行人。
阿纲、千寻、白龙、山本和狱寺。
超过三个人已经算得上是云雀学长意义上的群聚了!
云雀盯着阿纲盯得他人也不禁出了点冷汗。
“那个……早……”阿纲不自然地打着招呼。
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不,是太不对劲了。
天啊自己不会是在和那个全并盛都闻之变色的可怕的云雀学长在打招呼吧?!
云雀倒是露出了个难得的笑容,“哦哇,一群食草动物在群聚?”
看到云雀学长的表情阿纲丝毫不觉得高兴,谁来救救他啊!!
预期中的拐子果然再次重重的击上了自己的下颚,阿纲疼得泪水都要出来了。
狱寺愤怒地冲到云雀身前,冲突马上要起时阿纲急忙把狱寺拉了回来。
山本也忙在打着圆场。
“那个,我没事。”阿纲对狱寺说完又马上转向云雀学长,也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对不起云雀学长,下次我们会注意的了。”然后急急地拉着狱寺走了。
走远了才不禁松了口气。
“阿纲没事吧?”千寻看着阿纲的伤处就觉得痛,心里想着那个云雀果然像自己所认知的一样可怕啊。
话说云雀学长今天的力度似乎大了不少啊,感觉比平时还要痛。阿纲想着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颚。
“怎么不躲开?”白龙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阿纲。
要是躲得了他也想躲啊!不,还是不要躲开的好。阿纲想,恐怕那只会出现更可怕的后果啊……
回到课室看到自己旁边空着的位置阿纲才想起千寻说里包恩早上去找六道骸了。
这么一大早的,阿纲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第一节课差不多要结束,六道骸一行人才走进了课室。
正在上课的老师居然没有说什么就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六道骸回到位子上没有马上坐下来,却是站在阿纲前面久久地看着他,没有一丝细微的表情可以让阿纲看出对方的想法。
阿纲只是莫名地觉得心跳加速,也许是恐惧,又更像是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见到六道骸,阿纲就觉得对方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泽田纲吉……”六道骸看着他,只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就坐了下来。
阿纲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着般十分难受,不明原因。他突然很想知道里包恩找六道骸到底是什么事了。
一个早上六道骸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虽然这也不是罕见的事,但是阿纲却觉得今天比往日更让他难以忍受。
而且,城岛犬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
中午在天台吃饭的时候阿纲终于见到了里包恩。
“里包恩你早上找六道骸有什么事了?”
里包恩似乎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蠢纲,以后离六道骸远一点。”
阿纲不解,他们不是同学吗?而且还是同桌,虽然实际上他也没有和六道骸多亲近,但是刻意保持距离的话也太奇怪了!
“为什么啊?他也不像是坏人。”
“蠢纲,凡事都不可以看表面啊,六道骸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倒是狱寺吃惊了,“您是说……他就是那个六道骸?”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名字一样而已,对方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地方。
里包恩点头。
“可是……”阿纲有点犹豫,“感觉上,他也没什么恶意啊……而且……”他觉得六道骸总是有什么话想和自己说,更像是,有什么希望自己可以去做似的……
“蠢纲!”里包恩给了阿纲脸上一个力度不轻的一踹,“六道骸可不是什么善类,而且,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你。”
“没错,十代目还是离那个六道骸远一点的好,而且座位就在旁边也不安全啊。”狱寺倒是很赞同里包恩要让阿纲隔离六道骸的做法。
“嘛嘛,你们又在玩黑手党游戏吗,真有趣啊!”山本还是完全不在状态。
阿纲愕了一下。却是想起今日早上六道骸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很久之后那声不轻不重的“泽田纲吉”。
“我知道了……”阿纲应道。
“里包恩你今天早上跟六道骸说过什么吗?”
让阿纲意外的是一直在他们身边看着从来没什么干涉的千寻出了声。
也问出了阿纲想问的话。
“千寻你要干涉这件事吗?”里包恩看着千寻说。
“呐……只是好奇啦好奇,干涉不干涉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啊……”千寻连连摇头,特诚恳地说“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那个,我也想知道。”阿纲说有点紧张地望着自己的家庭老师道。
里包恩望回阿纲。
阿纲的表情难得地认真。
“六道骸说,他在等一个契机,阿纲,我提醒你,六道骸可不是一般的厌恶着黑手党。”里包恩说,“所以,像他那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和我们走到同一阵线上。”
阿纲有点不明白里包恩的话。什么契机阵线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虽然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家庭教师的话都是有道理的,但是这次他莫名的从心底抗拒着里包恩说的话。
“所以,你给我离六道骸远点。”里包恩几乎是带着威胁说着话的。
阿纲有点心不在焉地点着头。
意外地,回到课室时阿纲却发现六道骸已经主动地将座位从他旁边搬离了。
这是好事。
害怕六道骸的阿纲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他们坐在一起也不过一个星期,完全说不上是要好。
他刚才只是不甘心六道骸被说成是那样的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不甘心?
是因为六道骸和自己坐在一起时即使对自己的态度忽冷忽热,但他从来没有嘲笑过自己吗?
还是因为某天他突然问自己是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温柔?
抑或是今天早上那句完全感受不到感情的“泽田纲吉”?
总之,阿纲觉得自己有了不应该有的惆怅。
明明现在对方主动离开是好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总忍不住回头,想看看六道骸的表情。
千寻坐在阿纲的右后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六道骸有点感慨,她实在不明白阿纲对只是和自己相处了一个星期的六道骸会这么在意,明明很害怕六道骸的啊,明明他没必要也没责任去管六道骸,即使他当了首领,即使六道骸成了他的雾守,他也不是一定得去管六道骸啊。更何况现在说不定他们真的可能改变他的首领命运啊。
白龙微微一笑,摸了摸千寻的头,带着宠溺的语气道,泽田纲吉的心情,我大概有点懂了。
千寻不明白,观察了这么多天,就现在的阿纲最让她难以理解,呐,为什么啊白龙?
就像白龙他有无尽的生命一样,和千寻相遇的日子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转瞬,但是有些东西,就在一瞬间触动,然后就可以执着很久很久,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也许是一生。
其实他和千寻都是这样的人,泽田纲吉也是。
白龙没有回答千寻的问题,很快她就会想明白的了。
琉克似乎也看得透彻,说了一句让白龙觉得很煞风景的话:我看那纯粹是受虐倾向罢了。
白龙狠狠了瞪了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