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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胤则嚼着那一贯的暖如春风的笑看着面对的这一幕。
他是亲身体验过齐宥宇对她的在乎的。按理说,他应该是开心的,这么多年来,终于算是抓到了太子的弱点。可是,他又转头望向夏子都,这么特别,这么真实,这么有趣的女子,为什么却偏偏不属于自己,如果可以,他也想坐在她的身边,独占她率真的笑容。
婉清的心中则是充满了妒忌和怨怼,就是这个女人!生生的从自己身边抢走了本来该属于她的男人,磨灭了她从小的愿望。
夏子都这时也仿佛感觉到了其他人的奇怪反应,忍不住在齐宥宇耳边道:“他们怎么啦?”
齐宥宇却头也不抬,只看着她一个人,问道:“还渴吗?”
某女摇了摇头。
齐宥宇便将饭和菜重新放到她面前,道:“吃饭。”
一直到夏子都捧着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之后,齐宥宇这才起身,带着夏子都回了东宫,对于殿里其他的人,始终都是冷冷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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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最后的时间,梦梦祝各位亲元宵节快乐啊~
29: 我要她
时光匆匆。距离上次夏子都出宫,转眼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来,齐宥宇仿佛很忙,早出晚归,除了每天早晨一定会和夏子都一起用早膳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很难见到他的身影。
而夏子都,除了每日照例要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之外,如今还要每天两次喝那黑乌乌苦兮兮的补药。
不过,除了这两件事,夏子都的日子过得还是很逍遥的。她如今还找到了一个新爱好——美甲。
话说,作为在现代生活过二十几年的白领,夏子都以前都是每隔一周去沙龙修个死皮,涂个颜色,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做个法式,雕个花,镶个钻什么的。
如今穿越到这麒麟国,自然是没有这样的客观条件的。
不过,夏子都一向秉持着幸福生活要靠自己创造的积极生活观。半个月前,她命人按照她画的样子作了指甲剪,修甲刀之类的。还让清宁带着人去御花园采集各种不同颜色的花,回来碾成汁分别装进一个个玻璃瓶里。
清宁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姐美甲的时候,她望着梳妆台前那一个个颜色缤纷的小瓶子,又看到她家小姐悠哉地修剪着指缝边缘的皮肤。
半天后,夏子都终于弄好一切,从镜子从扬了扬自己的双手,望着清宁问道:“好不好看?”
清宁看到自家小姐的十跟手指的顶端那淡粉的颜色,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双手更加的粉嫩剔透,不由地赞叹道:“真好看。”
夏子都得意地笑道:“来,我也帮你涂一涂。”说着,也不顾清宁反对,又为她也画好了十指。
就这样,夏子都终于在这麒麟国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她平日里没事就为东宫的宫女的画手指,还经常的调制不同颜色的花汁。而且还时不时的变幻花样,贴贴小花什么的。
渐渐的,画指甲也变成了麒麟后宫中上到妃嫔,下到宫女的趋之若鹜的时尚玩意。
齐宥宇虽然忙碌,却对于夏子都的一举一动十分清楚,见她玩得开心,而且也不再整日想着出宫,想着那该死的协议,反而十分高兴,便也默许着她折腾,并不说什么。
而在朝堂上,陆将军自从刑部大牢回府之后,一直称病不曾早朝,连军中事务也纷纷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每日只待在自己的房里,由他最宠爱的小妾服侍着。
而自从陆白年代他父亲接手麒麟大半的军队以后不久,军营中便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一场食物中毒。几乎有大半的士兵都前后出现了腹泻,呕吐,脸色发青和脱发的症状。
军医们诊断许久也没有弄明白这病源在哪里。齐盛天知道后,立即下令封锁消息,严禁城民们私自出城,若是邻国的城民要进入麒麟国,也必须要有两国同时发放的公文才得进入。
一时间,麒麟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朝野上下更是人心惶惶。
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中,此时城中一隅,茶室的的小院中,三个身姿俊逸的男子悠闲地坐在绿竹环绕的桌前。
“胤,你说这军中的那些士兵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吃错了东西这么简单?”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子开口道。
轮椅上的齐宥胤神色淡然,一身紫色衣袍在一片绿竹中显得特别的突兀,墨绿色的发冠的两跟飘带被风轻吹着轻轻扬起,“一场好戏只怕是要开锣了。”
银衣男子微微笑着道:“胤,你也打算插一脚?”
齐宥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偶尔,单纯地做个观众也不错。”
而此刻坐着的另外一位穿着墨色衣服男子,瞥了眼齐宥胤头上的墨绿色发冠,笑得一脸不怀好意道:“那日你带来这里的女人是谁?”
银色衣袍的男子一听这话,满脸不置信地开口道:“轩,你说什么?他带了个女人来这里?”
傅清轩笑着朝他微微点头,银色男子立马兴奋地望着齐宥胤道:“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偷偷带女人来总部,还不告诉我。”
齐宥胤有些好笑地望着自己的两个好友,开口道:“她是齐宥宇新娶的太子妃。”
傅清轩一听,脸上带了三分薄怒,开口道:“你竟然带了他的女人来总部!你不怕他知道吗?”
欧阳然一脸的赞同,毒舌道:“你这腿被残了,这脑子也残了吧。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可就都玩完了。”
齐宥胤却仿佛是习惯了这两个人的脾气,目光淡淡扫在欧阳然脸上,又看了傅清轩一眼,“放心吧,她不会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信她。
想到那个可爱的女人,齐宥胤的脸上便不自觉地泛起一阵柔软。
傅清轩看着他脸上那莫名的柔情,确认道:“胤,你不会是真看上太子的女人了吧?”
齐宥胤拨转着手中的茶杯,“她确实是个有趣的女人。”
欧阳然和傅清轩对视一眼,这个齐宥胤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如今终于碰到个看得上的,却偏偏是人妻,而且还是那个人的人妻。
欧阳然忍不住提醒道:“那可是太子妃。”
齐宥胤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欧阳然被他这话堵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时傅清轩开口道:“胤,你心里已经想好了?”
齐宥胤抬头望着他们两人,轻轻点头,用极轻的声调开口:“我要她。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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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胤终于要出手啦~这个第二腹黑帝也是极坏水的啦~嚯嚯,某太子危机了~
30:你的脖子怎么了
刚刚入夜。夏子都皱着一张小脸喝完了手中的补药,连忙接过清宁为她准备好的蜜饯放在嘴里。
一直到嘴里的那阵苦涩渐渐淡去,她才微微松了口气,幽怨地望向清宁,问道:“这补药到底是要喝多久啊?”
“小姐,自然是要喝到你怀孕啊。”
“天哪!那我要是一整年都不怀孕难道要我喝一年这东西吗?”夏子都哀鸣。
清宁无辜地耸耸肩,那意思是,小姐,你猜对了。
正说着,一个紫色身影进了寝殿,眼睛掠过夏子都身边的药碗,落到了她身上。
“太子爷。”清宁躬身行了个礼,便端着药碗出去了。
夏子都幽怨地看了一眼齐宥宇,小声嘀咕道:“我还好只是给你当一年的太子妃,这要是真的,我估计非要被这些补药生生地埋了不可。”
齐宥宇听到她说这话,脸便微微地冷了下来,慢慢走到她身边,注视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突然冷声道:“你脖子上的青粒是怎么回事?”
夏子都被他这么一位,便坐到梳妆镜前仔细端详,果然看到自己的脖子的血管处中几乎不可见地有几颗突起。她望了齐宥宇一眼,不在意道:“大概是被蚊虫咬的呗。”
齐宥宇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某个神经大条女摊摊手,“不知道。”
齐宥宇忍住想要狠狠捏她小脸的冲动,唤来清宁,问道:“你家主子何时开始有那些青粒的?”
清宁听到他这么说,抬头望自家小姐的脖子看了看,纳闷道:“早上给小姐更衣的时候还没有呢。”
齐宥宇眸光闪动,挥手让清宁退下。转身看向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夏子都,“明天起补药别喝了。”
某女一听,这感情好啊!于是“满眼鸡冻”地看着齐宥宇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那皇后那里怎么办?”
齐宥宇淡淡道:“药让他们照送,叫清宁照煎。”
“你这是让我作假?”夏子都有一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某太子轻轻瞥了她一眼,“那你想喝?”
呃~这个~“行!太子爷都发话了,自然是要听的。”夏子都连忙道,生怕一会儿这善变的扑克脸就改变主意了。
就这样,夏子都便听了齐宥宇的话,每日将送来的补药都偷偷地倒了,可是她脖子上的青粒非但没有消失,好像还反而越来越多。
而齐宥宇看到她脖子上那片青色越来越大,倒也没什么反应,反而每日三餐都回来和她一起用,整日逼着她吃些补血补气的玩意。
东宫书房中
“那些补药可查出有问题吗?”
田宇答道:“没有。”
齐宥宇轻轻皱眉,既然不是补药的问题,这女人怎么会长出那些青粒?“去,把桑其朵找来。”
“是。”
大约到了三更天,夏子都已经熟睡,此时她脖子处的那些青色开始蠢蠢欲动,不停地游弋在她的血管之中,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血液。
这时站在齐宥宇身边的桑其朵,轻轻地用指尖触碰那些青色,又搭上了夏子都的手腕。
一炷香之后,齐宥宇和桑其朵重新回到书房,桑其朵开口道:“她中了蛊。”
齐宥宇的手指轻轻一颤,“可严重?”
“所幸这些蛊还未成气候。”
“你可有治愈之方?”
“那些蛊最爱至阴至纯的血液,却也最害怕至阳的东西,只需喂她服下男子的血液,连续五日,便可将这些蛊彻底消灭。”
待到桑其朵走后,齐宥宇重新回到寝殿。
他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女人睡得一脸的香甜,长长的睫毛微微地动着,小嘴偶尔还动两下。齐宥宇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的小脸,如果这女人知道她的脖子上的那些青粒是因为中了蛊毒,一定会很不淑女的炸毛吧。
他缓缓站起身,从圆桌上拿了一只茶杯,右手在左腕上轻轻一划,血液便顺着他的手流进了杯中。
五日后
夏子都起床洗漱后便自觉地走到饭厅,此时齐宥宇已经坐在了桌前。夏子都看着他微微有些发白的脸色,不由地开口道:“你没事吧?”
齐宥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余光扫过她的脖子,那里的青色终于完全消退了,“今日要去给谁弄指甲?”
夏子都指了指桌上的银耳红枣羹,清宁连忙上前为她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
“今日你家婉清说要让我去帮她做个花样”夏子都一边嚼着银耳,一边含糊不清道。
齐宥宇仿佛早就习惯了她毫无吃相的样子,拿起一只鸡蛋,优雅地剥干净,然后放到她碗里,才开口道:“我陪你。”
夏子都拿起那只剥了壳的鸡蛋,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为了你家婉清表妹,公文都不看啦?”皇后的亲侄女,可不就是他表妹嘛。
某太子不答,看着她吃完手中的鸡蛋,又递了一杯柑橘汁到她手边,看见她喝完打了个饱嗝,便起身道:“走吧。”
两人来到了皇后专门拨给婉清住的紫薇阁。
此时正坐在花厅里等着夏子都的婉清见到齐宥宇的时候,微微露出了一丝意外,又看到齐宥宇的手轻放在夏子都的腰间,眼中很快地闪过一丝恨意。
而她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被齐宥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夏子都径直走到婉清身边,并不多话,直接拿出工具开始专心地为她做指甲。
说实话,夏子都打从心里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可是她日日去给皇后请安,与这婉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真驳了面子也不好看。
婉清由着夏子都帮她画着双手,眼神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投在一旁的齐宥宇身上。齐宥宇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望向婉清淡淡开口道:“婉清,听母后说这朱雀国的蛊术最为厉害,可是真的?”
婉清心头一惊,手颤了颤,正在为她修甲的夏子都“哎呀”一声,望着她被剪破的肌肤,开口道:“真不好意思,你流血了,我帮你擦擦。”
婉清朝着她笑了笑,道:“太子妃,不碍事的。”遂又将头转向齐宥宇,道:“太子怎么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