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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芙蓉还要美上三分;
后来,他们在御花园散步,她清澈地双眼凝视上他的脸,竟让一贯内心冰冷的他感觉到了丝丝的柔情和羞赧,让他想抛开自己那一层又一层的伪装,拥她入怀,倾尽所有来爱她;
第四次,他带她偷偷出宫,一身淡色衣裙的她仿佛一只美丽的精灵,手中拿着墨色发冠,冲着他笑得一脸绚烂道:“送你。”
齐宥胤回忆起那些关于她的片段,感觉到自己长久冰封的心因为她而渐渐融化。
她的一个浅笑,一个转身,一个蹙眉,都能轻而易举地影响到他的心绪。
放手吗?齐宥胤眸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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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还疼吗?
第二日清晨,夏子都自睡梦中醒来,眼睛还未曾睁开,便感觉到脖子一阵处冰冰凉凉的感觉,她忽闪着睫毛,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齐宥宇正坐在床边,为她上着药。
齐宥宇看到她醒来,便将手中的药放下,伸手将她扶起,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夏子都想要开口要水,却发现自己的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粗糙,不由地苦了一张小脸,用唇做了个“水”的形状。
齐宥宇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接过清宁递来的水,放到她手中,望着她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开口问道:“还要吗?”
夏子都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疼痛,连忙下床往茅厕奔去。如此来回了几次,她才有气无力地重新坐回到床上。齐宥宇有些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夏子都冲着他翻个白眼,哑着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害我昨天那样暴饮暴食,肚子不痛才怪了!”
齐宥宇不但不介意,反而笑得一脸的欢快,道:“现在承认自己昨天吃醋了?”
P啦~夏子都无语,心想,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您这么脸皮厚的。
齐宥宇笑望着她,坐在床头,轻轻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夏子都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壮而规律的心跳。
她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思虑矛盾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闷闷地开口道:“若是一年后,我都没有怀孕,你真的要娶婉清吗?”
夏子都不用看也知道这个男人此刻一定咧着嘴笑得一脸的开心,不由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胸。齐宥宇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开口道:“本太子只喜欢笨笨的女人,比如你这个笨蛋。”
夏子都一听,虽然心中觉得十分甜蜜,可是还是很不满意地抬头瞪着他,撅着嘴道:“那有人像你这样跟人告白的!”
齐宥宇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冲着她笑得如妖孽一般,渐渐地逼近她的脸,开口道:“既然爱妃不想听,那为夫就亲身让你感受一下。”
说着也不等夏子都反应,便贴上了她的唇,辗转缠绵地吻着。他无法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明白,昨晚当他亲眼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仿佛也随着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感觉,脑海中只是不断地叫嚣着,不!不要!
如此想着,齐宥宇的吻越发的深入而纠缠。夏子都就这样呆呆地任由他吻着,心也无法抑制地狂跳着,那缠绵而柔情的吻仿佛春风化雨般一点点滴进了她的心,让她不由自已地沉溺其中,甚至开始慢慢回应起他来。
忽然间,齐宥宇轻柔地吻上她那颈间的勒痕,柔声问道:“还疼吗?”夏子都俏红着脸,轻轻地摇摇头。
某太子又亲上了她的额角,问道:“头疼不疼?”
夏子都摇了摇头,心想,原来这被掐过的人还会头疼啊。
却丝毫没有看到某太子眸中闪过精光,他的薄唇来到她的耳际,轻舔上她的耳垂,又道:“为夫看看可有伤了后颈。”
说着,双手便渐渐伸进她的亵衣轻抚上她的背脊,指尖顺着她的脊椎来回地游走着。夏子都被那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弄得微微轻颤起来,道:“没……我没事。”
他的吻渐渐来到她的锁骨,双手也渐渐伸到前面,夏子都轻喘着气,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妖魅腹黑的男人,伸手狠狠拍下他不安分地手,道:“我没事。你不用看了!”
谁知这男人的眼眸突然绽放异样的神采,盯着她的某处,她低头一看,原来她方才这么一压,正好让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之上。她羞红着脸,正想要拨开他的狼手,谁知道他竟然大手一挥,不一会便将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夏子都看着他健硕而完美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哑着声垂死挣扎道:“你不是要帮我检查身子吗?我……我没事,不……不用检查了。”说着便想要起身往床下逃去。
刚刚直起了一点身子,便被某太子长臂一勾箍在了怀中,只见齐宥宇双眼微眯,轻轻遮掩了此刻他眼中灿若春光的笑意,“爱妃不脱衣服,我又怎么为你检查呢?”
说话间,齐宥宇一个倾身覆上她的,伴随着细雨般温柔而密集的吻,直接将某女原地扑倒。
“来,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淤青……”
“哎呀,这里怎么如此湿热,让为夫好好瞧瞧……”
许久之后,夏子都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身旁的妖孽笑得一脸春风得意,侧着身子,用手撑着头,望着她不要脸道:“看到爱妃没事,本太子就放心了。”
夏子都突然将头缩进被子,握着拳懊恼的捶着床。
让你不长记性!让你经不起他的诱惑!让你被这个妖孽迷得团团转!
38:我想要的只有你
那一整天,可怜的夏子都就这样被腹黑的某太子一路以检查身子为名,将她吃得一干二净。
夏子都一开始还小小挣扎,到最后已经被他折腾地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呻吟之声。齐宥宇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低回婉转,心中便涌起仿若毛头小子一般的躁动和快乐,动作也越发的用力起来。
也不知道这一天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最后当齐宥宇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夏子都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齐宥宇宠溺地为她擦拭着脸颊的汗水,将睡梦中的她一把抱起,走到浴池,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温柔地为她擦拭起身体。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鼻尖,耳垂,香唇还有那深深的勒痕。
睡梦中的夏子都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在温暖而安全的花园中,四周流水潺潺,春暖花开,还有不停落在她脸上的蝴蝶,温柔而缱绻。
可是忽然间,她看到死扑克脸和那婉清在花丛中执手相望,情深意浓,让她的心忍不住地酸疼,忍不住朝着他们大叫道:“齐宥宇!你这个没品的猪头!”
正抱着她穿衣服的齐宥宇稍稍地停了停,俊目瞪着她的睡颜,张开嘴咬了一口她的小脸。这女人,居然连做梦的时候都在骂他!
闭着眼睛夏子都一脸的不乐意,接着道:“齐宥宇,不许你和你的婉清妹妹在一起。”
某太子听到这句话,瞬间舒坦了。他又重新露出那绝世芳华的笑容,狠狠地亲上她的红唇,“小醋坛子!”
齐宥宇抱着她从浴室回到寝殿时,床单和被褥已经重新换过。
两人躺回床上,沉睡中的夏子都十分自觉地找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嘟囔着小嘴继续睡。齐宥宇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整个心湿润而荡漾着。
他紧紧地拥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轻柔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笨蛋!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两个人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因为昨天跑了好几次茅厕,而且还被某太子爷折腾了一天,此刻只觉得自己是又累又饿。
她嘟着嘴睁开双眼,身边的齐宥宇正抱着她,睡得很沉。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平时那一双犀利而璀璨的双眸,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是显得格外的平和。
夏子都凝视着他迷人的俊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光滑的下巴。鬼使神差般的,她慢慢地靠近他,轻轻地用自己的唇点了一下他的。
发现他依旧睡得极香,夏子都不由地露出一丝做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她从被子中伸出双手,轻轻地把玩着他墨玉般的头发,将他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环绕成戒指的形状,然后松开,又将自己的头发与他的编成一股。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她便感觉到身边的人微微动了动,正想要解开两人缠在一起的发丝时,他带笑的声音便轻轻响起:“爱妃,这是要与我结发吗?”
夏子都对上他魅惑的双眼,心跳瞬间错漏了一拍,只见他邪魅一笑,覆上她的身子,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索取着她的甜美。
夏子都嗯嗯呀呀地出声抗议,“我饿了啦~”
齐宥宇声音沙哑着道:“爱妃,先将为夫喂饱……”
就这样,某个脱线的女人并不知道,这场血淋淋事件的发生其实起源于自己那无心的编发之举。
一直到齐宥宇心满意足地将她彻底地拆骨入腹之后,某太子爷才一脸餍足地起身传膳。
手脚酸软的夏子都此刻连穿衣服都有些小小的费力,她忍不住朝着某太子飘去一个杀人的目光。谁知那齐宥宇却笑得那个风生水起,连忙唤来清宁,嘱咐道:“给太子妃梳洗。”
清宁走到床边,看到夏子都此刻的脖子上,不仅有那道伤痕,更有多到数不清的紫块和粉块。她不由地羞红了脸,在夏子都耳边悄声道:“小姐,你这身子才好,怎么也不悠着点?”
夏子都本来就被这丫头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会更是被她说得好一阵羞赧,忍不住咬牙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说着又忍不住地瞪了某太子一眼。
齐宥宇却丝毫不介意,笑看着她,问道:“现在不饿了?”
此刻已经穿戴好的夏子都不满地又看了他一眼,走到圆桌前,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埋头苦吃,并不曾抬过头,碗里一会多了一块糕点,一会多了一个鸡蛋,一会手边又多一碗血燕粥,反正她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一直到填饱了五脏庙,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一脸期待地,可怜兮兮地望着齐宥宇,开口道:“今日能带我回丞相府吗?若不然,我爹爹和娘亲一定担心死了。”
齐宥宇宠溺地用指尖拨去她嘴角残留的碎屑,“顺便去看看陆白年和桑其朵?”
夏子都忙不迭地点头,嘴角迅速地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双眸清澈而剔透。
39:能不能顺便将我的命改一改
两个人用过早膳便出了宫,在丞相府用过午膳之后,便驱车前往了之前那个胡同深处的小院,刚进前厅,便看到陆白年和桑其朵已经在厅里了。
行过礼之后,陆白年望着夏子都,满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竟会变成这样……”
夏子都笑着朝他摇摇头。她还记得初次见到他时,陆白年是怎么样一个风度翩翩的温润男子,如今温润犹在,却再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淡然和平静。
夏子都不由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陆白年心中微微一颤,怔怔地看着这个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明明很熟悉,便又异常陌生的夏子都。
他不由地苦涩一笑,若是从前的夏子都,一定会充满柔情地看着他,柔柔地喊一声“陆哥哥”。他微笑着朝她摇摇头,遂又望向齐宥宇道:“太子爷,如今我父亲已死,罪臣亦无面目在京城再待下去,太子爷不如将属下派遣到边疆吧?”
“不,本太子已经决定,由你接任你父亲的位置,管理我麒麟的万千精兵。父皇那里,我已派人请示过,他也是同意了的。”
“可是……”
齐宥宇看着他,开口道:“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何况父皇和本太子都只看重一个人的才能。之前你暂代你父亲的职位不过数月,军中上下都对你尊重有加,你更是将整个军队都管理的井井有条,本太子亦十分欣赏你公正不阿,绝不偏私的作风。”
说实话,夏子都平日里见惯了他或是冷淡,或是腹黑,或是妖孽的一面,却从来不曾见过此刻这样言辞严谨有理,极具皇者之风的齐宥宇。
特别他那一人之罪,罪不及家人的理论,简直是太先进了!在这样的封建皇朝之中,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该需要多么大的胸襟和气魄啊。
简直是……帅毙了!有木有!到底是她夏子都的男人!有木有!
某女望着自家的男人,在心中暗自得意。
夏子都得意着,抬眼却瞥到桑其朵正看着她淡淡地笑着。夏子都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永恒白衣红裙的女巫师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她亲昵地走到她面前,轻问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