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箫清儿听了之后,笑着摇了摇头。
“被小偷偷走了。”
夏子都听着所有人的答案,忽然靠近齐宥宇,凑着他的耳朵道:“奇怪,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故事。”
齐宥宇转头望向她,唇角微微勾起,开口道:“小财迷,想要那三箱黄金?”
夏子都见他一脸的不相信,微微有些恼。
就在夏子都十分憋闷的时候,箫清儿忽然望向这边,笑着开口问道:“不知太子爷和四王爷是否知道呢?”
齐宥宇是根本不予理会,自顾自喝着酒,而另一旁的齐宥胤则十分配合地想了想,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箫清儿倒也不急不躁,轻轻将目光锁在他们两个中间的夏子都身上,带着得体的笑开口道:“不知姑娘可猜得出吗?”
夏子都见她竟然会问自己,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为了向某个小看自己的太子爷证明她真的知道答案,夏子都配合地站起身,美目流转,笑望着箫清儿开口道:“那三块黄金就是被老人梦中的仙人拿走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纷纷暗自嗤笑起来。这样荒诞的答案,一听便知道一定是错的。
亏他们还以为这位太子的新贵一定是个容貌双全,才艺色俱佳的美人呢。
唉。没想到竟然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
谁知这时,箫清儿转头望向齐盛天道:“皇上,这位姑娘猜对了。”
众人一听,再次惊愕地一个个几乎下巴都要贴到地上了。
夏子都听了这话,得瑟地朝着一旁的齐宥宇十分挑衅地挑了挑眉,看吧,就说我知道!
瞬间,上首的四位都将目光定格在了夏子都的身上。
齐盛天笑着问夏子都道:“你又如何会知道这故事的答案?”
夏子都开口道:“回皇上,民女恰好听过箫姑娘所说的这个故事。”
“哦?那便由你继续将这个故事讲完罢。”
夏子都询问似地看了一眼那边的箫清儿,见她完全不介意地朝着她轻轻一笑。
夏子都这才开口道:“这位老人见黄金不见了,便唤来他的三个儿子,想问他们是否拿了枕头下面的黄金,三个儿子都是一脸的错愕,根本不知道老人曾经捡到过黄金的事情。这位老人丢了三块黄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他的三个儿子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日消瘦过一日,心中暗自着急,便四处托人打听,有没有谁家中多出了三块黄金。几经周折之后,他们听说邻村的一位姓穆的老人家中无故多了三块黄金,便连忙带着父亲赶往穆家。”
“那穆家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家,听说老人为了三块黄金已经病入膏肓,便答应了那三个儿子的请求,让那三块黄金陪着老人直到寿终正寝的一日再来归还。老人见那三块黄金终于找回,便将其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衣袖之中。父子四人走到穆家的大门口,老人微微觉得身上有些盗汗,便从衣袖中摸出了手帕来擦汗。”
“待到那老人到回到家中,伸手往袖中一探,哪里还有那黄金的踪影,当下气血上脑,再也没有醒来。老人在弥留之际,又看到了那个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仙人。老人带着一丝怨气问他,为什么会如此?仙人对他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夏子都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
她在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过这个故事,却竟然能如此流畅地将这个故事说出来。
她转头望向箫清儿,见她朝着自己笑了笑,回身走到了太傅的身边坐下。
齐盛天一脸满意地看着夏子都,到底是夏明渊教育出来的闺女,就是讨人喜欢。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齐盛天开口称赞道:“好!说的好!来人啊,赏赐这位姑娘三箱黄金。”
夏子都一听,偶滴娘啊!三箱黄金!
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连忙下跪叩谢道:“谢皇上赏赐。”
就在这时,坐在齐盛天一旁的皇后突然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哪位大臣家中的女眷呢?”
齐宥宇听到皇后这么问,站起身淡淡道:“她是儿臣准备新娶的太子妃。”
此话一出,殿中原本还对夏子都怀着几分幻想的青年才俊们都纷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而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欧阳然看到这些人的神情,嘴角抽搐,忍不住抬头瞥了齐宥胤一眼:你小子看中的女人果然有异性缘啊。
皇后听了齐宥宇的话,带着一丝薄怒开口道:“荒唐!这太子娶妃,是要经过皇上亲自授意的,太子怎可以擅自决定?”
齐宥宇听到皇后的怪责,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开口道:“母后多虑了,此事儿臣一早便问过父皇了。”
齐盛天一听这话,轻咳了几声,偷偷地瞪了齐宥宇一眼。
死小子,又将问题踢到你老子这里!
齐盛天又咳了几声,转头对着皇后道:“太子确实与朕说过,朕也同意了。只是最近政务繁忙,朕一时疏忽,忘了知会皇后一声。”
皇后听了齐盛天的话,心中恨得牙齿紧咬。眼前的,明明就是两个月前假死的夏子都。
她微微侧头,抬起眉,对着齐盛天开口道:“皇上,这太子妃的人选可不能儿戏。即便您已经同意了,也应该昭告天下,太子妃的家世和人品才是啊。”
齐盛天点头表示同意,嘴上开口道:“皇后说的是,不过今日并不是太子纳妃之日,带钦天监选好了日子,朕自然会昭告天下。”
“可是这……”皇后被齐盛天的话一时堵住了口。
齐宥宇看着皇后的微微变化的脸,突然开口道:“母后似乎并没有听懂方才那个故事的意思。有些人,有些物什,从始至终都是属于儿臣的,若想从我这里拿走些什么,只怕会适得其反。”
皇后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哪里会听不出齐宥宇话中的威胁和深意。
她雍容华贵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笑容,望着齐宥宇开口道:“太子为何不让你身边的这位准太子妃揭下她脸上的面纱,也好让我们目睹一下这位太子妃的绝世美貌?”
齐宥宇在这里坐了一整晚,忍着那些男人看着夏子都大胆的目光,等的便是她这一句。他紧抿的嘴唇勾起一个十分邪魅的弧度,开口道:“这还要问太子妃是否同意。”说完便将目光望向了夏子都,朝着她安抚地一笑。
夏子都原本平静的心绪,因为皇后的一句话,重新又紧张了起来。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她是亲身领教过皇后的毒辣手段的,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逼得要假死来逃过一劫。
她害怕,在她揭开自己脸上的轻纱之后,等着她的,又会是怎么样的阴谋和陷害。
不过,在看到齐宥宇投递过来的安抚眼神之后,夏子都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她看到齐宥宇眼中的安抚和柔意,面纱下的嘴角轻轻泛起一个轻柔的弧度,朝着他点点头,然后伸出右手轻轻取下耳际的面纱。
殿中的所有人,除了齐盛天,皇后,太子,四王爷和夏明渊夫妇,其余的所有人都瞬间倒吸了一个口冷气。
他们这是见鬼了吗?!眼前的这张脸不就是两个月前过世的太子妃,丞相之女吗?
皇后看到所有人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望着齐宥宇开口道:“咦?这位新太子妃的脸怎么竟然和之前的太子妃生得一模一样呢?”
齐宥宇拉着夏子都重新坐到位置上,听到皇后如此问,却淡淡反问道:“皇后以为呢?”
皇后的目光凝在齐宥宇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道:“若她真的是丞相之女,这可是欺君之罪。”
齐宥宇听了皇后的话,冷冷一笑,抬起俊眸望着齐盛天开口道:“父皇,为了证明太子妃的身份,儿臣想要宣一个人上殿。”
齐盛天自然不反对,很快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众人便看到太子的亲信田宇领着一个人走到了殿中。皇后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心中大惊,凤眸瞬间散发着杀人的冷光,转向一旁的贴身宫女。
待着来人走到殿前跪下,齐宥宇才冷冷地开口问道:“怎么?母后该不会不记得这位常太医了吧?”
皇后也没开口,一旁的太后这时狐疑道:“宇儿,你唤常太医来做什么?”
齐宥宇轻抿了一口杯中酒,淡淡道:“关于两个月前,太子妃为何会得了伤寒而身亡,没有人比常太医更为清楚了。既然今日母后对太子妃的身份有疑问,儿臣便请常太医详细地解释一下。”
太后听了这话,望着常太医道:“常太医,当初你不是说太子妃是因为伤寒复发,无法救治吗?”
常太医听了太后的话,连忙跪倒在地,开口道:“罪臣该死。当初是皇后给了我一个秘方,说这个秘方能很快让太子妃怀上龙嗣,皇后还给了我一些用来作针灸的针,让罪臣在给太子妃治疗的时候一起使用。谁知道,罪臣给太子妃用了没过多久,太子妃就病倒了。”
“皇后后来又召见过一次罪臣,她让罪臣证明,太子妃是因为身子病弱,伤寒复发过世的。”
“你放肆!竟然敢污蔑本宫!”皇后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怒瞪着常太医,开口道。
常太医被她猛地一声呵斥,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颤抖着道:“罪臣不敢!当初罪臣并不愿意配合皇后做这一切,可是皇后娘娘用老臣的妻儿要挟,老臣这才会铸成了大错啊!”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夏明渊,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假死,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皇后的恶意陷害。
他听说夏子都曾经被毒针扎过,心疼的要死。当下便猛地站起身,走到夏子都面前,将她拉起,激动道:“针扎的哪里?给爹爹瞧瞧。”
夏子都没想到自家的老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连忙凑着他的耳朵道:“爹!我没事。没有被扎到过。”
夏明渊一点也不相信,瞪着她道:“如今当着皇上和太后的面,又有爹爹在。子都,不用害怕。”
他说完,忽然转身望向齐盛天,拉着夏子都一起跪下,开口道:“请皇上恕老臣失礼。老臣与贱内除了子都,也曾经有过一子一女,可是不幸,他们都在十岁的时候夭折了。老臣自幼便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生怕她出一丝的意外。两个月前,老臣听闻太子妃因为感染伤寒而亡,心中悲痛难当,几乎就想要随着她一道去了。”
“好在上天垂怜我们夫妻二人,将我们唯一的女儿送还到我们身边。老臣年事已高,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惊吓。老臣今日斗胆恳请皇上,废了子都的太子妃之位,也恳求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返乡。好让我们一家人平安度日。”
夏明渊说着,又对着齐盛天三叩首,然后道:“请皇上成全!”
“这……”齐盛天一听夏明渊要隐退,瞬间急了。连忙道:“夏爱卿,稍安勿躁,待朕查明此事的缘由,你再做决定如何?”
夏明渊听了他的话,只是拉着夏子都的手,跪在那里,沉默不语。
齐盛天将目光转向趴在地上的常太医,无比威严的开口道:“常太医,你可知道,污蔑当朝皇后是何等大罪?”
常太医听了皇帝的话,身子越发地贴近地面,颤抖着开口道:“皇上饶命啊,罪臣今日所说,句句属实啊!”
“你有何证据可以证明?”
常太医一听,连忙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已经有些残破的纸,捧在手心举过头顶,开口道:“罪臣有当日皇后亲自写给罪臣的秘方,还有当初皇后给罪臣的那些毒针。”
原本是怒容满面的皇后看到他手中的那张纸,虽然心中恐慌非常,脸上却冷静了下来,她故作镇定地坐回凤椅上,看着太监将那张秘方教到齐盛天手中,又看了常太医一眼,冷声道:“荒唐!你以为,凭着随随便便的一张纸,便能随意冤枉本宫吗?”
原本注意力一直放在夏子都身上的齐宥宇听了皇后的话,忽然转头,幽邃的目光望上皇后假装镇定的脸,冷冷道:“说来也巧,数日前,母后身边的宫女给了本太子一些有趣的东西,儿臣今日不妨拿出来与母后分享一下。”
齐宥宇话音刚落,田宇便将一早准备好的东西呈了上来,一旁的常太医闻到味道,连忙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激动道:“皇上,这些药材正和您手中的那张方子上的药材是一样的啊。”
他顿了顿又道:“这些药材原本对人体是无害的,可是若是加上了皇后给的那些毒针,这些药材便会很快将毒针上的毒素运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事情发展到这里,皇后已经是辩无可辩。
太后生气地望向她,怒声道:“你这个阴毒的东西!竟然让哀家也差点成为了你的帮凶!阿弥陀佛!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