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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卢天昊道:“怎么现在想起来学武功了。”
卢忆枫道:“学会了,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爹爹。”
卢天昊半开玩笑道:“我不用你保护,你好生生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不过,你要保护自己倒是真的,谁让你生得这般相貌,我真是担心,不知哪天,你被人带走,觉得别人待你比我待你要好,你就不会再留在我的身边了。”
卢忆枫听罢,停下手,正色道:“爹爹莫要这样说,爹爹对枫儿除了那番情意,还有养育之恩,枫儿对爹爹也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枫儿今生就只要爹爹一个,除了爹爹,别人休想再碰我的身子,若有人辱我,我便一死也不会负了爹爹。”
“别胡说,”卢天昊道:“我不要你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我们才能在一起。”
卢忆枫涩然一笑,“爹爹那般对我,我还能勉强活着,只因为你是爹爹,是天昊,若是换个人那般对我,我可是怎么都活不下去了。枫儿虽是一介书生,好歹也是个男人,让人压在身下,疼得要死,活着也真是需要勇气了,如果身上之人再并非自己所爱,那可就太…”卢忆枫说着,摇头叹口气。
“枫儿,你这般讨厌欢爱之事么,还是讨厌在我身下。”卢天昊道:“反正我伤了,也动不了,不如我赔给你,这段日子,你在我身上好了,我们小声些,别人不会听见。”
“你好好养伤吧,”卢忆枫道:“我才不干这作践人的事情。再说,你那是没试过,说不定比你这狼咬得伤,可还要疼呢。 “
“没事,我能挺,你来吧。”卢天昊说完,要翻身趴在床上,还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不要,不要,”卢忆枫给他盖了被子,说道:“我这辈子,就被你作践了,枫儿认命了。”
卢天昊又翻过来,抱着卢忆枫趴在自己怀里,“枫儿,除了你我也没喜欢过男子,不懂得怎么让你开心,可能是我太过粗暴了,我以后小心着就是了,那华子为和路王爷都是个中高手,哪天,我请教请教。”
“可别,”卢忆枫道:“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
“不会,”卢天昊道:“我们自己不用那么疑神疑鬼,那样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是不想多生枝节,才不愿公开你我不是父子,要是别人起了疑心,我便敞开了说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们是两情相悦,堂堂正正在了一块儿,他们能说什么。”
“可那样终究是对爹爹有害无益啊,”卢忆枫道:“枫儿布衣一个,被人看低些也没什么,可爹爹好不容易做到今天这般高位,若是为我放弃了,多不值啊。”
“值不值,我说了算。”卢天昊道:“为你,丢了什么都值,命我都可以不要,更何况一个破乌纱。只是有一样我不能舍…”卢天昊看了卢忆枫坏笑。
“什么?”
“你啊,”卢天昊道:“脱,脱,脱,我不要你,你让我抱抱就行。”
卢忆枫躲着他的手,笑得妩媚清爽,只是将声音压到最低,低的连自己都很难听见。
误会(1)
转眼间,卢天昊在路王爷的行馆住了十几日,身上的伤好了许多,也可以自由的下地了。赵秀媛已经离开行馆去了京城替卢天昊和华子为向皇上告假,行馆里,只剩下卢天昊,华子为和路王爷成天在一起饮酒谈天。没了女人,三个男人说起话来也没有了顾忌,荤的素的都挂在嘴边,只不过,卢天昊从不让卢忆枫和他们在一起,尽管路王爷和华子为总根卢天昊说想见他,就算不碰,养养眼也好,卢天昊大多是笑着岔开,实在那二人逼得紧了,他就绷了脸说不行,自己的儿子不是让他们看着玩儿的,路王爷和华子为也就笑笑作罢了。
卢忆枫看卢天昊伤已大好,催促卢天昊想要回家,他每天被路王爷和华子为盯着看,有些如芒在背,与卢天昊亲热之时也总是提心吊胆。
这日正午,三人刚在前厅吃完了饭,路王的随从带进来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的年纪在三十上下,一双顾盼生辉的丹凤眼让人眼前一亮,雪白的皮肤没有血色,却并不让人觉得病态,薄厚适中的嘴唇,丰盈润红,额间一颗朱砂红痣让他看上去更加妖娆,他不走不动,低垂双眼,身上也自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和夺人的风情,他穿着丝质的衣服,风一吹便贴合在身上,那里边似是什么都没穿。
“是晴辉阿,”路王爷看到那男子,微微一笑“不在王府待着,是想我了么。”
晴辉跪在路王身边,说道:“奴婢知道王爷有令,不准奴婢出府,可我实在挂念王爷,请王爷莫怪。”他伸出了纤长的手,轻放在路王的腿上,凝望路王的双眼,含情脉脉。
“不怪,不怪。”路王摸着他的手,拉起了他,说道:“华驸马你见过了,那位是兵部尚书卢天昊卢大人。”关晴辉凤目一转,与卢天昊互相点了一下头,卢天昊听说过这位路王府诸多男宠中,最受路王爷宠幸的美男关晴辉,却从来不曾得见,一见之下,也觉得他是个尤物,不过卢天昊心系卢忆枫,对其他男子没有多余的兴趣。
“来,坐这里。”路王让关晴辉坐在他的腿上,当着卢天昊和华子为的面亲了亲关晴辉的唇,关晴辉的脸红了,搂住路王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路王哈哈大笑,对卢天昊和华子为道:“你们两个聊着,本王有点要事,去去就来。”
路王言罢,抱着关晴辉去了后厅,不一会儿就听见关晴辉娇媚的呻吟,卢天昊正在喝茶,听了这个声音,大吃一惊,前厅和后厅只有一个竹帘挡着,虽说帘子织的很密,可既不挡光也不隔音,他顺着声音向后望去,隐约见关晴辉正一丝不挂的伏跪在矮塌上,路王爷在他身后用力抽插,还不停拍打他的臀部,每打一下,关晴辉就浪叫一声。卢天昊听着,脸都有点热,小声问华子为道:“这是干什么,再急也要避些人吧。”
“你不知道路王爷干这种事的时候从不避人么。”华子为道:“他不和夫人女儿住在一处,就为了能随时随地,想干啥干啥。他的那些男宠早就被他调教的没有了羞耻之心,路王爷就是让他们当街脱裤子,他们也能立即照办。这关晴辉都跟了王爷多少年了,还那么得宠,为什么,顺王爷的心呗。路王爷手段那么狠,那些脸皮薄熬不过来的,早就死了,男宠进了路王府,要么习惯,要么自杀,出来,就别想。”
“路王爷这不拿人不当人么,男宠也是人啊。”卢天昊不禁有些同情他们了。
“管他,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华子为道:“这也就是当着你,要是只有我在,连后厅他们都不去。”
华子为也回头看看香汗淋漓的关晴辉,满脸遗憾的说道:“不知路王哪里弄来这样的货色,我华子为怎么就找不到。”
卢天昊没接话,问了句:“听那关晴辉叫的,有那么销魂么?”
“怎么没有,”华子为笑道:“那男人玩儿起来,有时候可比女人让你销魂呢。”
“瞎说,”卢天昊一脸的不屑,“你在上边当然销魂,他在下边会很难受的。”
“刚开始是这样,”华子为道:“你用点办法,他就和你一起销魂了。”
“什么办法?”卢天昊问。
“怎么,卢大人也对男人感兴趣么?”
“没兴趣,”卢天昊道:“只是好奇。”
“我告诉你,”华子为看看左右,低声说给了卢天昊,说完了,又道:“这可是我潜心研究多年的法子,包你管用,只告诉你一个就当给你赔罪了,可概不外传啊。”
“我可不干,太糟践人了,也太费事。”卢天昊听完,直摇头。
华子为又给了卢天昊一个小瓶,“你要嫌那费事,用这个,我自己配的,别看瓶子小,几滴就行,用去吧,几年也用不完。”
“这行么,”卢天昊猜也猜得到那是什么东西,看了看那瓶子,问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华子为笑道:“出事也是你身子底下那人出事,头次用,少用点,用多了,怕他抗不住。”
“扛不住会怎样?”
华子为道:“没事,死不了,就是难受呗,有两天就过去了。”
“两天,”卢天昊道:“那不得出人命啊。”
“出什么人命,出人命的东西我敢用?”华子为笑道:“等他跪着求你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
“行,那我就收着。”卢天昊说着,把那个瓶子放在了怀中。
又过了片刻,路王爷和关晴辉走了出来,关晴辉的衣裳还没系好,紧紧依着路王,卢天昊道:“王爷,我的伤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想带着枫儿启程回家了。”
“可以,”路王爷道:“你和华驸马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多待些日子。”他望着关晴辉,吻他的头发,关晴辉冶艳的笑。
“今天晚上,本王摆宴,你父子二人一起来吧。”路王又道。
卢天昊推辞了半天也没推掉,只能答应下来。。
宴席上,关晴辉看到卢忆枫,惊讶之情,易于言表,那张绝色的脸,那样清雅的气质,略带羞涩的躲闪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完全是那个人的影子,那个几乎让他失去路王的人的影子,而且,他比他更美,更纯。
“你叫什么名字?”关晴辉问卢忆枫,眼中有些敌意。
“他是我儿子。”卢天昊连卢忆枫的名字也不想告诉他,他并非瞧不起男宠,只是不想让卢忆枫难堪。
整个晚宴,卢忆枫极不自在,路王爷和关晴辉时不时地调情,关晴辉的声音媚得他浑身难受,他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路王偶尔飘向他的眼神,有很多难言的东西,每当路王瞅他时,关晴辉就主动献吻,引开路王的注意力,华子为也看他,还总想和他说话,不过一看到卢天昊瞪他,他就讪讪的把脸转过一边去了。
晚上,卢天昊摸了摸那个小瓶子,看了看身边搂着他熟睡的卢忆枫,还是没有拿出来用。
半夜里,卢忆枫起来小解,回屋的时候,觉的身边的柴房里有动静,一声痛苦的呻吟传了出来。他推开门向里望去,屋内没有人,刚想回身,就被人拉进柴房压在了地上,卢忆枫惊的想喊,那人堵住了他的嘴,“别喊,我没有恶意,你是枫儿吧?”那人说着,放开了手,闪到一边轻咳,象是受了内伤。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卢忆枫坐了起来。
“我,”那人笑道:”你忘了,我是原振宇,那个在京城郊外强吻你的原振宇。”
误会(2)
“是你,你怎么了,受伤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卢忆枫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他的脸,但听声音还是辨出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喊人了,为什么这样做,他也不太清楚,只是直觉他并不是恶人。
“你哪儿来那么多问题。”原振宇笑道:“枫儿,看来你不是很讨厌我么,我以为我上次吻了你,你会讨厌我,看来我多虑了。”
卢忆枫道:“不是我不讨厌你,是我跟本就不认识你,不想要你的命,这儿是路王爷的行馆,要不是他请你来的,就快走吧,让人看见你私闯王爷驻地,你会被拉去砍头的。”
“王府的侍卫都是酒囊饭袋,我都在这儿待了好多天了,也没人发现。”
卢忆枫问道:“你在这儿待好多天了?为什么?”
原振宇恨恨道:“我在雁丰围场想用狼杀了那个混蛋王爷,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武功很高的人,把他给救了。路王的爪牙围了雁丰围场搜我,还用箭射我,我受了伤,但却跟着他们的车,来了这里。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了,”原振宇咳了两声,笑道:“看见你,我真高兴,我最高兴的是,你居然还记得我。”
“你那么无耻我怎么会忘。”卢忆枫瞪着他道:“救了路王的人是我爹爹卢天昊,你不可能打得过他,他身上的伤也是你的狼咬得吧。”
“你说什么,那个人是你爹爹,你爹爹是京城的官员,”原振宇道:“那你怎么不会武功?”
“我不喜欢学,”卢忆枫道:“你快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我不走,”原振宇道:“我要等待时机,再杀他一次。”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卢忆枫问道:“你和路王有仇么?”
“他害死了我家少主原龙夕。”原振宇语声悲然,“我虽然只是小时候见过他,但他对我很好,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他死得很惨,是路王折磨死了他。我长大了,一定要为他报仇。”
“原龙夕,”卢忆枫道:“这名字在哪里听过。”卢忆枫猛然想起路王爷曾看着他喊他龙夕,恍悟着说了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