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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儿臣不用嫁妆!”香颂摇头,面色一冷,“反正那些嫁妆也会归大秦所有,儿臣不愿意浪费匈奴的一丝线,一粒粮食!”
都胡权次真的被感动了,他是何其有幸才能生一个这样好的女儿,他感觉自己没有白疼她,不晓得怎么表达自己身为父亲的自豪,不住的点着头,口中连声说好。
得到都胡权次的同意,香颂便离开了都胡权次的大帐,默默的在外面等着,没过一会柯木诸也走了出来,看了香颂一眼,便被她带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
“公主真是深明大义,王上方才一直都在跟微臣夸赞公主。”
香颂脸上浮现冷笑,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美目冷的一丝温度也没有,“大将军,你明明晓得我是为何才执意要去大秦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柯木诸眉头微微一动,抬头望着香颂,见她眼神冰冷如利剑一眼射向自己,微微愣了一下,“公主难道是为了乌立邪……”
“住口!你没有资格说出他的名字!”柯木诸刚说出乌立邪的名字,香颂公主眼睛一瞠,抽出腰间的软鞭便朝他甩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她只是想吓一吓他,并没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便手一收,紧紧攥住了软鞭,愤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跟我父王说要攻打大秦,又逼着乌立邪去大秦做细作,他也不会死,他死的那么惨,连尸首都运不会来,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难道不会梦到他吗?”
“公主,乌立邪虽然是微臣的弟弟,更是我们匈奴的臣民,自然要为匈奴做事!没有能完成任务是他的失职,公主怎么能把责任怪在微臣的身上,别说他是公主的心上人,就算他是公主的驸马,朝廷需要他的时候,他也应该挺身而出!”柯木诸面色也变得铁青了起来,咬牙说道,乌立邪是他的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他是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弟弟乌立邪仅次于他,他相信乌立邪的能力,所以让他去大秦,而且乌立邪也带回了很多大秦的情报,只是他也败在了秦之翦的手上,若不是秦之翦狡猾,那些人不仅没有拖住他,还被他看不穿了他们计划半路赶回来,乌立邪也不会死,想到秦之翦,柯木诸的眼睛里闪耀着愤怒的火焰,“公主现在不应该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自己人的身上,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大秦!秦之翦!只要秦之翦死了,大秦迟早会落在我们的手上!”
“这不用你来告诉我!”香颂一双手走到湖边,灰蒙蒙的天空下湖水也变成了蓝灰色,湖边的植物枯黄衰败,一点生气也没有,这样的景象让她想起她和乌立邪在这里散步时的情景,那是的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清澈,还有翠绿的植物围绕,小鸟在欢快的飞翔着,可是现在……“我一定要杀了秦之翦还有他心爱的人为乌立邪报仇!”
柯木诸等的就是香颂的这句话,看了香颂的背影一眼,眉头一动,“微臣斗胆问一句,去偷袭秦之翦未婚妻的人是公主派去的吧?”
香颂转身来望着柯木诸,眼神探究的扫视了他一下,轻笑了一声,“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先让秦之翦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只可惜我也像乌立邪一样失败了,那个女人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每次秦之翦都能及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一想到秦之翦为了金鎏的安全把她呆在身边,自己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香颂就气的牙痒痒,当初她要是死活不让乌立邪去大秦就好了,怎样他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她。
“难道公主不晓得你这样就给了秦之翦不停战的借口?”
“这不是大将军想要的吗?”香颂嗤笑的看了柯木诸一眼,“大将军方才还不甘心的跟父王说,只要有足够的粮草供应,你一定能打败秦之翦,哼!真是好笑,这么?我让秦之翦不愿意停战,大将军又怕了?你不是喜欢打仗吗?你不是觊觎大秦吗?现在又是怎么了?秦之翦把你打怕了?”
“公主你……”柯木诸被香颂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过在他自知抵不过秦之翦,要和他谈条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定又会成为笑柄了,事实上也是这样,他无端挑起战事,却又无法收场,最后还得匈奴更加困难,大秦与匈奴的关系也更加紧张,正因为此,所以他虽然生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香颂仰头望着柯木诸,一脸的讥诮,“大将军也会没话说,你说服乌立邪去大秦的时候,你游说我父王的时候,你不是都很能说吗?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我父王说的没错,你就是草原上的柴狗!一样的贪婪,一样的胆小!”
“公主别忘了微臣是匈奴的大将军,公主若是要去大秦,将来能迎接回来的也只有微臣!”柯木诸被香颂气的头上都要冒烟了,他总算知道香颂为什么要在外面等他了,就是为了羞辱他,可他也不是好惹的,他必须让香颂明白,如果没有他柯木诸,就算以后没有了秦之翦,匈奴要攻打大秦,要把她带出大秦皇宫的也只有他柯木诸一个人!
香颂闻言冷冷的哼了一声,“大将军觉得我去了大秦还想着回来吗?只要能杀了秦之翦,我就是配上我这条命都在所不惜!再说大将军也别拿这个威胁我,你现在都成了整个匈奴的笑柄,除非你不想翻身,要不你就要用新的战绩来洗刷之前的耻辱,我不指望你救我,我只想让你不要把耻辱带进坟墓,毕竟你是乌立邪最敬重的大哥!”说完这句话,香颂不想再跟柯木诸废话,一甩手离开了湖边。
柯木诸脸色难看的站在湖边,他觉得香颂说的所有的话都没有刚才那一句来的重,紧紧的咬着牙关,眼神冰冷的看了周围一眼,也离开了。
天气越发的冷了,若是在以前,这个时候西北已经下了好几场的大雪,地面也早已罩上了一层白,可是今年却与往年不一样,一样的寒冷,却一片雪也没有下。
“这个时候也不晓得京城有没有下雪,往年的这个时候,京城早就开始下雪了。”佳琴把银色的丝线分好放在手边的小竹筐里,看了外面昏暗的天色一眼。
重新回到军营以后,佳琴和金鎏都很少出去,外面都是当兵的来来回回,她们两个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最多的就是向现在这样围着火盆,一起拿着针线坐着说话。
来西北已经一个多月,新年在所有人的遗忘中悄悄过去,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二,金鎏正在为秦之翦赶制一件新衣裳,想在正月十五的时候送个他,虽然因为打战的关系二人没有能在一起过第一个新年,可是她想在十五的这一日给秦之翦一个惊喜,见佳琴提起了京城,金鎏看了她一眼,“怎么,想回去了?”
“才不是,奴婢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亲人,现在小姐就是奴婢最亲的人,有小姐在奴婢就没有什么人可想了!”佳琴连忙说道,像是说慢一点金鎏就会把她送回京城一样。
金鎏知道佳琴的父母早已经不在,唯一的亲人是她的祖母,也已经在自己去富源县的时候去世了,现在佳琴在这个世上的确是没有什么亲人了。见佳琴露出失落的神情,金鎏笑了笑道:“你这样说的话碧玺和栀子会生气的,她们不都是跟你最亲的人吗?栀子那个傻丫头还跟我说要认你做干姐姐呢!”
提到栀子,佳琴的脸上有了笑意,“奴婢也喜欢栀子,愿意给她当姐姐!只可惜这次她没有跟着出来,也不晓得以后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是啊,我也有些想她了呢!”金鎏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起栀子胖乎乎的笑米米的样子,栀子是她来这个时空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跟她最久的一个丫鬟,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她还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现在都成肉包子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来了个搞不清楚状况表个的
更新时间:2014…4…1 12:20:46 本章字数:4646
“想她的话捎封信回去,让府上的人把她送过来便是了,反正你身边的人不多,碧玺若是出嫁的话,你身边少个人也不方便,与其上外面买陌生的丫头,不如用你中意的人。”秦之翦走了进来,嘴角微勾的看了金鎏一眼,接下身上的大氅,“天色这么暗,怎么还做这个。”
佳琴忙起身接过秦之翦手中的大氅放在一旁的屏风上,转身走了出去。
“不是还有油灯吗!”金鎏看着秦之翦在自己的身边住了下来,拿起她手中的衣裳看了一眼,笑道:“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是做给我的?”秦之翦挑了挑眉。
“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贫嘴!”金鎏嗤了一声,心里却是甜甜的。
秦之翦把金鎏手中的针线放下,拉着她的手,看见她手上有被针扎出来的痕迹,心疼的用手指轻轻的挫揉着,“鎏儿,派去匈奴的人回来了,匈奴答应退还所有的城池。”
“这么说就不用打仗了?”金鎏惊喜的道,虽然她知道秦之翦是对付匈奴很有一套,可是打仗毕竟是危险的事情,她不希望秦之翦有危险,自然也不希望打仗,现在能结束战争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秦之翦点了点头,没有像金鎏那样露出放松的样子,“只是匈奴依然决定把他们的公主送来和亲,而且让我去迎亲。”
“这么说你要去匈奴?”金鎏吓了一跳,匈奴人的阴险狡诈她的领教过的,在京城的时候她差点被匈奴人杀掉,还差点让秦之翦为了她捅自己一刀,在硝城的那次也是,这两次若不是秦之翦她都必死无疑,她不想让秦之翦去那个危险重重的地方,“匈奴人显然是不安好心的,王爷此去必定危险重重,能不能不要去,我担心你会有事!”
“不用担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们还要好好的过下半辈子的!”秦之翦把金鎏搂进怀里,感觉到她的担忧,手又紧了紧“你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金鎏推开秦之翦望着他,眼中的担忧和不悦一览无余,“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鎏儿,你听我说,这次去匈奴还不希望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不!我一定要跟你去,你不是说都已经安排好了吗?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让我跟你一起去?”金鎏甩开秦之翦的手,不管秦之翦怎么说,她就是不放心他的这次匈奴之行,她也不想再跟他分来,不管是危险还是什么都好,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能安心。
“鎏儿……”金鎏的执着让秦之翦有些无奈,他不想让金鎏涉嫌,半点也不想。
“你不要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金鎏坚定的说道,推开秦之翦,又拿起了针线,“我要赶紧把这件衣裳做好王爷先出去吧!”
金鎏一副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让秦之翦不知道怎么说的好,眉头微蹙的看了她一会,刚叹了口气,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待他挺清楚是谁的声音后脸色一冷,起身走了出去,金鎏觉得好奇,也放下手中的针线,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着。
“南宫大人,王爷说他现在有要事在身就是有要事在身,南宫大人若是相见王爷,不如等王爷忙完了手上的事再来相见也不迟。”南浩江挡在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面前,口气有些冷硬,可见已经失去了耐性。
“要事?哼哼!”南宫项冷哼了两声看着南浩江身后的帐篷,扬声道:“镇北往所谓的要事便是陪女人吗?本大人来这里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他凭什么不见我,难不成是想让我上书皇上,告他镇北王一个玩忽职守吗?”
“南宫大人,你这话就说的严重了,若是王爷玩忽职守的话,匈奴人也不会这么快的退兵,南宫大人只怕也不会到这里来!”南浩江闻言来了脾气,南宫项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少年得志打了几场胜仗后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后来被先帝派去驻守东南沿海,擅长打水战,与海外的倭寇还到进行过几场战役都战胜而归,更加的狂妄自大,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当初匈奴第一次攻打大秦的时候,他也请旨要求前去过,被秦政驳了回去,秦政的心里很清楚南宫项擅长的是水战,对陆上的战争并不是那样得心应手,最后还是秦之翦破了匈奴的大军,因为此时南宫项一直记恨秦之翦抢了自己的功劳,觉得若不是秦之翦现在的镇北王就是他的了,所以对秦之翦一直记恨在心。
这些事情秦之翦一直都知道,因为不想跟南宫项一般见识,所以这次南宫项前来他并没有出面迎接,而是让南浩江带人接待他,没想南宫项却因此动了肝火,觉得秦之翦是当了王爷,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