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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先这么办了,请二弟赶紧派人再去找几位太医来,对了这事还要告诉老爷一声!”茹夫人道。
“对对对,我这就去!”二老爷忙答应的道,转身走了出去,又觉得不对,现在这里只有自己一位太医,他若是走了,谁照看金鎏,便又停下了脚步,跟自己身边的药童说了一声让他去办了,自己在外面的屋子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反正就是一颗心静不下来,生怕发生点什么事一样。
四个稳婆是最快来的,一起进去了好一会都没有出来,二老爷刚想起让人去拿两个药炉来准备一会煎药,便见秦之翦快步走了进来,径直往内室走去,二老爷忙拦着道:“皇上请留步,男子是不能进产房的。”
“哪里来的破规矩!”秦之翦根本不听这一套,抬脚便走了进去,快步走到产房门口见一个稳婆从里面出来,焦急的拽着她问道:“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孩子生了吗?”
“皇……皇上。”稳婆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帝会进产房,见他盯着自己,忙开口道:“没,没呢,娘娘才发动,又是头一胎,时间会比较长一些,皇上请到外面去吧!”
“朕要在里面陪鎏儿!”秦之翦甩开稳婆便要进去,却被福禄抱住了腿。
“皇上,产房是不洁的地方,你还是不要进去的了,你是一国之君岂能进这种地方?”福禄着急的说道。
“啊……”福禄话音刚落,里面传来金鎏的叫声。
稳婆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静了,忙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进去。
秦之翦听到金鎏痛呼声的时候整个人都震了一下,甩来福禄道:“鎏儿在为朕生孩子,朕怎么能袖手旁观!就算不能为她做什么,在她身边为她打气总可以吧,你给朕滚开,再敢拦着朕,朕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秦之翦话音一落,福禄刚准备搂着秦之翦小腿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虽然秦之翦一向脾气好,可是现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他可不敢惹秦之翦,万一真的被砍头了,那他岂不成了史上第一个因为阻止皇帝进产房而被砍头的人,那多划不来啊,主意已定便往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不再说话了。
“皇上还是回避一下吧,就算皇上进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让稳婆们心惊胆战的,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拼命把孩子生下来。”秦之翦见福禄老实了,正要往里走,金鎏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她不是不想让秦之翦陪着她一起经历这一刻,可是生孩子太血腥了,她自己想象都觉得难以接受,可她是女人,生孩子是没办法的事情,她不想让秦之翦看到此刻的她,说她矫情也好,说她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好,反正她就是不愿意。
秦之翦的脚在跨进去的前一秒停了下来,若是金鎏没说让稳婆心惊胆战的话,他想他一定会冲进去,可是如果因为他的到来而给稳婆压力没办法好好的帮金柳接生的话,那就完全违背他的初衷了,想来想去,他还是退了回来,站在门口,听见金鎏又一声痛呼扬声道:“鎏儿,我不要你拼命生下孩子,我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皇上你在外面等着吧,别再跟我说话分我的心了!”金鎏呼着气说道,尽力调节自己的呼吸,等待这一波的阵痛过去。
“开了,开了!”一个稳婆从金鎏下面探出头来,招呼旁边的人道:“宫口开了,赶紧让人去烧水,虽然不晓得什么时候全开,先把水备着总是对的。”才又抬头对金鎏道:“娘娘一会可别喊了,剩着力气把孩子生下来吧,若是提前把力气用光了孩子生不下来那可就麻烦了!”
“是啊鎏儿,痛的话就长呼吸吧,要省着力气,对了我还备着三百年的人参,我这就去给你拿来!”茹夫人忙转身手忙脚乱的在柜子里翻了一阵,取出一个红木匣子,拿了一片人参塞进了金鎏的口中,道:“含着,别咽下去。”
“嗯!”金鎏轻轻的点了点头。
二老爷果然说的没错,直到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里面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吩咐的热水已经又烧了几遍门里面还没有要用的样子,秦之翦起来又坐下不知道有多少回了,终于忍不住的时候想起金鎏的话又忍了下来自我安慰着道,生孩子大概就是这样吧,没动静就说明没事,要等真的开始传热水了,就是要生了。
这么想着秦之翦慢慢坐回了椅子上,屁股刚要落下去,金鎏的一声尖叫在屋子里响了起来,惊的他差点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就要往里面冲,正好稳婆走了出来,因为光线暗没有看见他,直接冲外面的宫女道,“快,娘娘要生了,把热水拿进来,还有干净煮过的布巾,快点。”一说完也不等皇帝发问便转头又进去了,还顺便关上了门。
秦之翦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金鎏的大口呼吸声,茹夫人有节奏的喊着“呼……吸……呼……吸……”还有稳婆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所有的声音搅的他脑子乱七八糟,最后还是金鎏讶异的叫声把他拉了回来,站在门口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生!”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宫口刚开全,正准备生呢!你莫着急,还是等着吧!”不知道这稳婆是不是被皇帝搅烦了,还是个不怕死的,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道。
皇帝张了张口,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郁闷,一甩袖子走了回去,可是却没有坐下来,而是脸色难看的在椅子附近走来走去,看得下面等着的太医们心里一阵发紧,想起请他坐下又不敢,只得低着头只当作看不见。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天空泛起淡淡的蓝光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激烈的叫声,接着便是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已经在外面等的心焦如火,看着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都有些手脚打颤的秦之翦眼睛一下子瞠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问道:“生了?是不是生了?鎏儿怎么样?”
“是生了,皇上,鎏儿还好,你不要担心!”茹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俩。
“让朕进去!”秦之翦忙扶着门边道,在沙场上厮杀这么多年,他见过血流成河,也见过身首异处,没有一次让他心慌意乱过,可是看到从屋子里端出这么多血水,他第一次心慌了,孩子生出来了,他要进去看看出了这么多的血,金鎏到底是不是好好的。
“不行,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再加把力,头快出来了,用力……”那个胆子大的稳婆毋庸置疑的一声喝道,只听金鎏一声惨叫,外面响起了一道沉闷的声音,然后是一群太医呼喊皇帝的声音,最后一声有些虚弱的婴儿啼哭声结束了这一切……
大秦光禄头一年,皇后就为皇上剩下了一对麟儿,虽然是早产儿,当时却都有五六斤重,被百姓传为佳话,不过更让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却是久经沙场的皇帝竟然昏倒在产房外面的事情……
正文大结局,亲们想看小金金和小秦秦宝宝的事情番外会有哦,接下来的番外不会让大家失望,先来谁的呢?白小六和靖漱,还是南浩江和代嫁公主呢?嘿嘿,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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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浩江与吉和兰番外一
光禄四年夏,北方的夏天招惹难当,太阳火辣辣的照在人的皮肤上,有种被灼烧的感觉,这样的天气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会轻易出现在大街上,尤其是在这大中午的时候。
南相府门口的两只大石狮子威严肃穆的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啪”的一声,一碗水泼在石狮子的脚下,门房小嚼头一边咀嚼着家乡送来的槟榔,一边念道:“这么热的天,老伙计,也让你凉快凉快!”说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嘟嘟囔囔的转身准备回去眯一会,却见一个穿的有些落魄的人径直上了门前的水磨青石台阶,忙上前拦了一把有些不悦的道:“哪来叫花子,什么地方都敢闯吗?也不抬头瞧瞧这是哪,当朝宰相,南相爷的府邸,也是你这等人可以随意进出的?”
“让开!”来人有些不悦的拨开了当着自己的手,就要往里走。
“哟呵!我说你……”小嚼头刚要发飙,来人头一抬,亮出了庐山真面目,惊的他半天没说出话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来人已经从门房边的小门进了院子。
“四少爷回来了?”相爷夫人马氏听到传话,一下子从窗边的软榻上站了起来,一脸惊喜的问道:“人呢?”
“四少爷回自己的院子换衣裳去了,一会便会过来了!”来传话的下人忙一脸喜气的道。
“这孩子,终于回来了!”马氏又感慨又激动的说道,抬脚便要往外走。
“去哪?”南相爷把头从书里抬起了起来,也不用马氏回答便知道她要去哪了,脸一沉,道:“不许去!”
马氏踌躇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回来,柔声劝道:“老爷何必和孩子置气,他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懒散惯了,之前若不是领军的是皇上,他怎么可能跟着去西北,和那什么公主的事情,也不是他愿意的,说到底还是那公主暗算了咱们孩子,他一时义愤难平,要找那什么公主算账难道也错了吗?”
“一时义愤难平?”南相爷哼笑了一声,把书放在了一边,负手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冰冷,“他这一时就是四年,四年,两位皇子都已经三岁,眼看着便要请启蒙老师了,他呢,只怕还没有找到那位公主,所以才灰溜溜的自己跑了回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一事无成,我看他就是没出息的东西!”
“老爷……”
“爹说谁没出息呢?”马氏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南浩江推门走了进来,沐浴过后又换了一身衣裳,早已没有先前进门时的狼狈,见南相爷怒目圆瞪的望着自己,马氏依然是他做错事时的不舍和无奈,想要扬起的嘴角突然扬不起来了,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两位老人的头上多了一丝银发,看着那耀眼的银色,南浩江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他们磕了三个头后,才站起身来,道:“爹,娘,我回来了,让二老担心了,是儿子的错,儿子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只怕是哄我们的吧,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去西北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南相爷见南浩江给自己磕头,多少有些动容,语气却依然冰冷的说道。
“老爷……”
“爹放心,这次儿子一定说到做到。”南浩江一脸坚定的说道。
“那个什么公主你不找了?”
南浩江的眉头皱了一下,忽而又松了开来,道:“不找了,她诚心躲着我,找她做什么!”
“你真的想通了?”南相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南浩江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坚定的望着南浩江,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四年来,他总是追着吉和兰的脚步四处奔波,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好几次都差点抓住她,却又让她成功的溜掉,这样过了四年,他已经疲了,不想再继续这种你追我赶的日子了,因为到最后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追着吉和兰不放了,若是气她强了自己,那也是四年前的事了,那点子气早已烟消云散,况且吉和兰当初也是迫不得已,苦笑了一下,南浩江甩了甩头道:“爹放心吧,儿子已经都想通了,只不过官场儿子往后是不想进了,也不会在家吃喝混着,儿子这么大了,总要这些正经事做做了!”
南相爷瞪着南浩江看了许久,见他这吃好像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道:“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等你妹妹出嫁以后,再让你娘帮你寻一门好亲事,这样才能让我放心!”
南浩江闻言心里涌起一股抵触的情绪,听到南相爷最后一句话才压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冒出吉和兰倔强又不服的样子,尽力的漠视后,点了点头道:“好,就依爹说的办!”
正在此时,一辆宽大的马车正从宫门口驶了出来,马车里挤着五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说这些什么。
“母后,儿臣不要穿女孩子的衣裳啦!”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一脸抱怨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头上还被恶趣味的扎了两个小鬏鬏,一边一个小金蝴蝶随着他的晃动摆动着翅膀,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堂堂二皇子,为何每次出门都逃这样偷偷摸摸的,还要被扮成女孩子的样子,这是闹哪样啊!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挺好看的啊,你看那两只蝴蝶翅膀还在抖动哦,你们男孩子有这么漂亮的头饰吗?”金鎏说着点了点二儿子头上的那只蝴蝶,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