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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他脸色愈来愈难看。
「……你居然认识那麽多女人……」他居然咬牙切齿耶!
我嘻嘻一笑,说:「哪有,不都看电视看来的,你生什么气?还是你老婆是外国人?Angie、Jane、Mary……」
说著玩著,都回到别墅了,过程中,感觉单医师在前座一直不语,却老是偷偷看著我。
睡觉前单医师拿著例行的药物跟水来房间,看著我把药丸就到口里,喝一大口水後,突然叹了口气。
「单医师,你心情不好了哦,今天你也跟我一样累吗?」想到他在车上时无精打采的、我关心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後悔……」他避开我询问的眼,把眼光落在阳台外,说:「……原来,有些东西是先抢先赢的……」
「啊,医师想抢什么东西?我帮你!」我饱含高度兴趣,猜猜医师除了他的研究外,又对什么动了凡心?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行了……」他又使用那种平淡无高低起伏的音调说话了:「亭云少爷,要记得……一旦我给了你适当的指示,你就必须遵照我的命令,不得违抗……」
虽然隐隐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妥,可是,我点头点的顺理成章。
「好了,少爷,药效该发挥了,你想睡了吧……乖,眼睛闭上……现在,睡在这里的人是石亭云,不是别人,就是石亭云……要是有人说你不是,他是骗人的……你只要相信我就行……」
有点怪……单医师,为什么会有人认为我不是石亭云?你是指石亭雨吗?连他爸爸都不怀疑我的身分呢……
我是谁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我是……某个快速的影像一闪而逝,快得看不清楚,然後,我心里就满满充塞个念头。
我是石亭云、我是石亭云、我是………
终极保,你好12
等医师出去后不久,门又再度开啟,可是,听不到脚步声……鬼魂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呜,我怕鬼~~~
对,有什东西靠近……我不敢睁开眼睛……心跳的愈来愈快,几乎要鼓出胸腔了,连眼皮都抽动起来……该、该不会又是鬼压床吧……
「……听呼吸声就知道你在装睡了……」深沉悦耳的低音男声轻轻划破夜的寂静:「就这点鬼灵精怪,以为我不知道吗?」
话含著取笑的意味,我自己也忍俊不住,起身瞥了他一眼,说:「你走路怎都没脚步声?我还以为门无风自动是因为鬼来了。」
「脚步声?」他愣了一下,才说:「……职业病,对不起……你没吓到吧?」
我又好奇了,问:「职业病?你以前是做小偷的?也不对,做小偷的不需要很好的武功跟耍枪的本领啊?啊,採花贼!」
敲一下我的额头,他没好气的说:「第一次听人说我是採花贼,你这个脑袋到底装了什?那个医师该不会弄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去吧?」
我嘿嘿一笑,摊开手掌,让他看看上面的东西。
他很高兴,说:「你成功了?我还担心你不相信我,执意吃这什鬼药呢!」
「我听到你跟医师的谈话啦,说什用药物加催眠来达到暗示的效果……难怪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可是,我要先跟你说哦,要是我真的精神病发作,你得负责!」
先跟他讲好条件,免得出事了他不负责任。
「好,我会负责的!」说完,像是奖励我的所作所为,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呆了,看著他,他只是微微一笑,说:「……真希望能再做些别的,可惜,我不希望你的小脑袋瓜在这时候混乱,很多事……还不能说……」
我张口结舌,指著他,说:「你、你红杏出墙!」
他目瞪口呆的时间至少有十秒,最后,敲了敲刚才轻吻的地方,说:「……你到底懂不懂红杏出墙是什意思啊!」
「当然懂,你都有老婆了,还调戏我这个良家民男……要我不大声嚷嚷的话也可以,明天早上我要喝新鲜自的豆浆!」
「想喝什想吃什你说一句就好了,哪用得著威胁?觉得吃亏的话,我给你亲回去好了。」他倒是老神在在,不怕我。
看看他,真的好想亲回去……我当然知道他刚刚那一下不过就是亲著弟妹那种感觉,哪有带什意图?说什想继续做些别的,不就是作弄我吗?
人家是有老婆的人呢,而我,好像是同性恋……当然这点我也仍在质疑中──因为别的男人我并不喜欢啊,至少,家突然间多了好多英俊健壮的保全人员,可是我都没有想脱他们衣服的冲动。
或许,我只是纯欣赏羡幕Vincent这个人吧;对他,我几乎没什抗拒力,只要他一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我就想黏上去,真希望变成他口中说的那枪,然后天天天天的靠在他身上……
「你在看哪?」Vincent觉得我眼神不对劲,居然在他身上游来游去的,忍不住开口问。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噢,我在猜……如果你真的有支枪寸步不离,究竟藏在身上的哪……」
「……你想找找看吗?」他笑的曖昧。
我心一跳……哪敢找,摸著摸著擦枪走火怎办?我有可能是同性恋耶,要是一个控制不住把人给那个那个后吓跑了他,我到哪找这个养眼又会煮菜的保?
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快点,想想蓝天白云、想想春光明媚的早晨……
他居然不动,好像等著我摸……可恶,竟然诱惑我……快点,理智回来……
最后我终於心灵清明,说:「别玩找枪的游戏,我睡不著,帮我想个办法!」
他好失望哦,大概是少了个作弄我的机会,他心不爽──
「如果你不累的话,我们到楼下起居室找些片子看好不好?这栋别墅有几个地方值得夸奖,就是健身室跟影音视听的设备都很高档。」说著,他拉我下床。
我想想,的确有个视听室,可是单医师不喜欢我去,说某些电影的声光效果太刺激,对我的脑不好……我把这点跟Vincent说了,他反而眼睛亮起来。
「……他会这样说,表示我得反其道而行,多让你看些刺激的片子……美国殭尸在纽约、超自然档案、还是伦敦杀人魔……」Vincent笑的诡异。
我摇头:「你说的片子我都不敢看……可不可以找些动作片或剧情片?」
「……我记得小靳带了些片子过来……走,我们下去看看!」
手脚的走下楼,不希望被单医师发现……他是早睡早起的人,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但是,还是小心为上,轻轻的、轻轻的……
跟Vincent手牵著手,像两个半夜偷下床开冰箱找东西吃的顽皮小孩,这感觉好新鲜、却又似曾相识,在某个冷的几乎冻僵的夜,我跟他……或者是个跟他类似的人就这手牵手,穿过弯弯曲曲的中式建筑物、找著厨房……
啊,是了,两三个月前我做过这样的梦!还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后,我哭了,因为梦的感觉那温馨,可是醒来后,没人牵我的手,我仍旧是孤单一个──那种失落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说心酸、心痛。
现在,重温旧梦……
儘管百感交集,我还是进了起居室,里边有几个不当值的保全员。啊,小靳跟阿良都在,正在看某部飞车追逐的外国电影。
「教官、少爷。」他们喊了声,眼睛继续盯著大萤幕,啃著牛肉乾,剧情正精采。
我肩膀都垂下来,失望的说:「早知道就早点来,戏都演一半了……」
Vincent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对那几个年轻人说:「小靳,阿良,二择一:从头开演或是立刻回房间去休息!」
两个人立刻啊的一声叫出来,说:「教官,我们还不想睡啊,而且,电影正紧张刺激的时候……」
我心虚,躲在贴身保后面──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你们教官自己不讲理,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不过,我觉得Vincent假公济私的可能性很大……
「要自己决定还是我帮你们决定?」Vincent正气凛然的再问一遍。
那两人想用眼神说动Vincent,人家不为所动,最后他们只好像斗败的公鸡慢慢退走,临走前还狗腿的说:「哈哈,教官,你慢慢看;少爷,你也坐,这电影口碑不错……」
我对弱肉强食有了更深一层的体悟。
然而,在他们推开起居室的门时,我还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著。
「……不是听说教官老婆已经找回来了,怎脾气还那坏……」
「没办法回家陪老婆,谁都会心情不好吧……这样下去,老婆又会跑的……」
小靳阿良,有没有察觉你们的教官眼里有分尸的欲望?自作孽不可活的……
终极保镳,你好13
别墅里突然忙碌起来,昨天才参加了三叔的宴会,今天下午,居然不速之客就来了。
是石亭雨,那个流里流气的堂弟。
还好,算尊重我这个堂哥,今天他的神智清醒了些,也没搂着什么美女来……除了开车的司机外,就那个成霆保镳亦步亦趋的跟着。
为了让自己的气势不输人,我也拉过自己的保镳跟着,免得被自己的堂弟吃豆腐。
妈不在,单医师匆匆忙忙跑来,吩咐小梅备好点心饮料招待客人,自己也紧张的如临大敌,我见了好笑,就把陪客人聊天的事揽到自己身上。
「……堂弟,你来有事?」我开门见山直接问。
「啊,叫我亭雨就好了……」他笑咪咪:「我们两个只差一岁,这样称呼亲近些。」
天地良心,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亲近。
「那、亭雨……」暂时主随客便,我问:「……你不是石门XX企业里的什么经理?今天怎么没上班?」
他倒惊讶了,回答:「你不像传说中那样病奄奄到什么事都不知道嘛!我还在研究所里读书,经理的职位只是挂名的闲差,有空才过去开开会、顺便熟悉公司内部的运作方式而已。」
嗯,我点点头,这小孩倒诚实,不会编一些天花乱坠的理由来掩饰自己怠班的行为……不过,有个疑问还是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