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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中未经允许的开枪,明显是触犯了军纪的严重事情。第一及有可能暴露埋伏方的具体位置,第二还将引起己方的慌乱。无怪乎沙克会将自己的暴怒全发泄到了外面。
很快的一个小兵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是外面歌舞团的那些人在表演节目。”'三'
节目,难道是在在表演百步穿杨?我虽然低着头,却几乎要笑了出来。
一声枪响居然救了我的命,实在是天意啊。
“蠢货。”沙威尔猛地朝那个小兵甩了一个巴掌,然后大步往外面走。才走了几步便又转了回来(怎么感觉像武二杀嫂,这几天《水浒》看的),一把拉着我的头发一并往外扯。
周围的几个小兵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
这又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衣服也没穿,又是满身的淤痕,还被他们的长官像狗一样的拖来拖去,是人都会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只是我不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我刚才服务过的?
我低垂着头不去理会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羞耻的。如果有,那种羞耻也早被沙克磨光了。
才拖拉了几步,沙威尔便停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在这里表演节目的,几百个人围在营地中间鼓掌叫好,有几个性急的人早按耐不住性子,将手探入自己的裆部圈拢着。
沙威尔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一会儿工夫,原本围在营地中间的人看见沙威尔来了立刻便闪开了一条道,在那里叫好吹哨的人也片刻间安静了许多。
我被沙威尔拖到了里面。
春桃的下面已经将一只长杆的步枪枪身吞了进去,整个人闭着眼睛在那里随着枪扭捏着。原本单薄的身形此时却红艳如桃花,双腿更是缠绕在枪托上摩擦,纠缠。春桃的脸上更看不见一丝的痛苦,完全是一副享受饥渴的样子。难怪刚才在看的人会如此疯狂了。
“刚才怎么会有枪声的?”沙威尔拉着身边的一个人质问道,他脸色绝对称不上好。
“是……是。我们刚才在打赌那支枪里有没有子弹。”被抓住的人整个身子抖个不停,足见沙威尔往日的作风。
“然后呢?”沙威尔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
“他,他就朝天开了两枪。现在他的里面还有两发子弹。”
我的心漏跳了半拍,那支枪里居然还有子弹?难道春桃真的不要命了吗?谁都知道上了膛的枪只要一个不当心便容易走火。如果那支还在春桃身体里的枪有子弹的话,一旦走火除了死再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了。我望了眼沙威尔阴晴不定的神色。
果然如我所料。沙威尔一把扔开了早以吓得不行的小兵,走到了春桃面前,一脚踏住了春桃身下还露在外面的枪柄。
果然如我所料。沙威尔一把扔开了早以吓得不行的小兵,走到了春桃面前,一脚踏住了春桃身下还露在外面的枪柄。
春桃原本紧闭的双眼,因为感觉到了下面的变化而吃惊得睁开。
四周的人安静的连呼吸声都静止了,而我也死命地盯着沙威尔的一举一动。
不是没有见过杀人,只是这样的架势却实在是太让人吃惊,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比刚才嘴巴里被沙威尔用枪抵着的时候更紧张。
春桃的眼睛勾了眼沙威尔后,嘴角露出一个媚笑。竟不顾沙威尔的威胁动作,反而抱住了沙威尔的小腿,在那里私磨着。
他只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危险,还以为又是寻常的欢客在和他打趣。我看得脸色发白,还有什么比当事人处于危险而不自知还要来的让旁观者来得胆战心惊的。沙威尔是什么人再没人比我清楚的了。
“客人,我给你打个折怎么样?”媚眼如丝,春桃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处的威胁。
“有那些服务呢?”低沉的声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暴怒。
“6910……呵……我都可以。“呻吟之声几乎招的在听的人心中都小猫叫春,而春桃不规矩的手也开始拉扯沙威尔的拉链。
下一秒,沙威尔一把抓住了春桃的手将他拉起。原本踩着枪柄的脚却并不曾松开。黑色的枪管在血色中被拉了出来。
会出血是必然的事情,将枪在一瞬间拉离那里,没有走火已经是万幸间的事情了。
春桃吃痛的倦起了身子,或许这是他带歌舞团来都不曾有过的遭遇吧。
“听说这里面还有两颗子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沙威尔不再理会蜷缩成一团的春桃。转而拿起了那把满是白色污液和红色血迹的枪。
真是成也枪声,败也枪声,看着沙威尔将枪口对准了一直趴在地上的我。除了苦笑我还能做什么呢?
两声枪响,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柄枪里面居然连半颗子弹也没有,怪不得刚才春桃能如此大胆了。
“江湖把戏。真是帮蠢货,只是声音弹而已。“沙威尔鄙夷地将那柄几乎可以乱真的‘玩具’扔在了地上,“一帮骗子,都给我抓起来。”
自己居然逃过了一劫实在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只是如今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我望着和我一起被关在小帐篷里的人。什么和什么嘛,既然是什么歌舞团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卖卖笑卖卖身,搞什么杂技啊。
我瞪了眼坐在我身旁也被绑得像个大粽子的春桃。
这个家伙被军曹胡乱地上了些药后居然又活蹦乱跳的了,简直不像个人类。
“安你放心拉。等明天军大爷一定放了我们。奇怪了我又没做什么,干吗抓我们。难道是你没伺候好大老板?”春桃居然反问我。
我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旺张了张聪明脸的白痴。
“可是看看你身上这么多……应该不会吧?难道是你工夫不够好?”春桃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满身的爱痕。
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穿上一件衣服,自然被在旁边无聊的要命的春桃看得光光的。
如果不是我的声音辅助器不在这里,我一定开始破口大骂了。
“啊!你居然偷了我的小骆驼鼻子上的铁环。可怜我的小骆驼从昨天没了鼻环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叫个不停。嘻嘻,你怎么把骆驼环卡在那里了啊?”春桃看着我的下体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
我几乎有晕倒的冲动,如果再让这个口没遮拦的白痴说下去。我们立马得被拖出去给毙了。
不错我是在春桃没注意的时候偷了骆驼的环。
也正是因为这个骆驼的环才救了我一命。只是现在的我实在不愿去炫耀。
“呵呵,一叶瘴目。真是好聪明的安。沙威尔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环下面还有一个环呢?”春桃的一只手居然滑向了我的下体,玩弄着那只原本穿在骆驼鼻子上现在却环住我的欲望的铁环。
而原本沙克给我套上的白金的环则安静的藏在铁环里面。所谓的一叶瘴目,更多的却是斗智斗勇。
春桃居然解开了缚住他的绳索。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半点也不知道,枉我刚才居然瞪了他半天。
仿佛预先知道了我的心思一样,春桃将手掌心中的刀片给我看:“是藏在舌头底下的刀片哦,最高统帅。江湖有江湖的骗术,民间有民间的做法。”
我几乎要为春桃喝彩了,可是脑中却如五雷轰顶一样炸了开来。
他知道我是自由联盟的安!!!
他知道!!!
我看着仍旧笑嘻嘻的春桃,装猪吃老虎只怕还是这个人。
“好了好了,给你解开绳子啦。没有舌头还这么凶。”明明知道我是谁还为我送开绳子,这个人实在难以琢磨到了极点。
就在我绳子松开的一刹那,我右手一拉将原本在我身后解绳子的春桃拉到了眼前,左手则掐住了才被我拉过来的春桃的脖子。
这根本是一瞬间的事情,谁都没预料到。自然春桃也来不及有什么反抗。
“里(你)……怎么……是(知)道……四(是)……我的。” 半截舌头发出许久没有发出过的声音就连自己听了也觉得别扭。
“开什么玩笑拉。安,只有半截舌头。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实吗?”春桃望着我完全不知道死活。
我的左手卡得越紧。
“不过你的声音很好听哦。其实你做1也蛮不错的,我可是6910通吃的。”我忽然明白了沙威尔当时处理春桃时的头痛了。
我现在有杀人的冲动,反正我也找到了军营。这个人完全没有留着的必要,更何况自由联盟的最高统帅居然是这副下贱样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的杀心顿起,可是望见春桃的双眼却又……
毕竟春桃救了我两次。
我叹了口气,将原本加紧的手松了开来。
“出去了,出去了。”那知道我才放松下来,这个白痴居然直接拉着我要走出营帐。
难道他不知道外面还有守夜的士兵吗?
我原本想挣开春桃拉着我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就这样被他拉了出来。
外面水一般的安宁,我们跑出来居然连半点涟漪也没有荡开来。
我扫了眼整个营地,居然连半个守夜的士兵也没有。只在营地的中央几个士兵歪歪扭扭得倒卧在一堆熄灭多时的篝火傍边。
难道……
我心里窜过一个念头。
再看看大大小小的营帐,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明显是中了暗算的样子。
只听得春桃吹了声口哨,一大帮原本应该也被绑了起来的东猸歌舞团人都从角落里跑了出来。
他们怎么也逃出来了,莫非春桃早就计划好了。我心头虽然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却越发的狐疑了。
“大姐头,大姐头,这次我们的收获可不小啊。”为首的啊彩跑了上来。
“死东西,让你放个麻药却要我拖延那么多时间。幸好老大我人见人爱,没人舍得杀。要不然我拔了你的皮。”春桃用手戳着啊彩的脑袋。
这段话说得夹七夹八,倘若春桃真的被人杀了又怎么来拔啊彩的皮。可东猸的那帮家伙,却仿佛一下子兴奋起来一样开始唧唧喳喳,原本死寂的营地又热闹了起来。
“这个给你。”春桃接过啊彩递过来的衣物边为自己换着,边扔给了我一套衣服居然是男式的实在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换上了衣物,抬头看春桃也已经换上了一件军绿色的男装。
换上男装的春桃看来却也是英气逼人到了极点,很难和那个穿着女装搔首弄姿的抚媚人联系起来。(这里实在想写:安看了心中一片喝彩,好个汉子。只见那汉身穿绿衣绿裤,腰寄血红绸带。面如白玉,满身的花绣。人道是谁,却是那太原的春桃,人因那花绣又唤他做花蝴蝶春桃。汗——+整个水浒中毒,大人权且一笑)
不一会我的声音辅助器也被递了回来。
“你知道我是安?”我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从一开始不是就说了你叫安?”换上男装后的春桃居然连气势也不一样了。
我心中忽然一漂,看到此时的春桃我居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你是谁?是歌舞团的春桃还是红色旅的纯?”如果我猜的没错,眼前的人也绝不是等闲之辈。有的时候我的直觉总是让人吃惊般的准确。
“小0的直觉还真不是盖的。我现在正打算白手起家呢。至于你说的纯,那个家伙我可是每天早上在镜子里看到他。”纯的直率实在让我吃惊。
原以为他会躲躲藏藏的,没想到居然这样承认了。
难怪他能临危不惧,也难怪他能有这样的手段。
看看被他放倒的那一营的人,就该知道平日里听到的红色旅惯于游击,惯于声东击西的传闻不假。原本一直想要联系的组织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除了是天意外还能是什么呢?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厉害的角色,不知道沙克和他谁更占上风?
“没想到红色旅的纯是这样的人。”我轻轻一笑。
“也没想到自由联盟的安是这样的人。”纯的笑容明显更自然一些。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除掉我。为什么没有动手?”我问得更加直接。
想来这一路上我破绽多多,纯要除掉一个和他完全不同信仰的人应该不是难事。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是我们的宗旨。虽然我们不吸收任何不相信主义的人加入红色旅。但是推翻帝制不是我们共同的任务吗?”说得一派冠冕堂皇。
我却也造不出半点反驳的理由。
“那么一开始你又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或许皇室并不是最可怕的敌人,真正可怕的却是站在眼前宣称要团结所有力量的人。
“你错了,那个时候和你在一起的是春桃,而换上男装后的才是红色旅的纯。弱小的红色旅也有自己的原则,不和自寻死路的人结盟,不和忘恩负义的人结盟。”
我的嘴巴一片苦涩,原来这一路都是考验,我大概就是那只被人观看测试智力的小白鼠:“何以见得我不是那样的人。”
“明明少了半截舌头,下身有个白金环特征这么明显的人还能躲过沙威尔的眼睛。足以证明你的智力。”纯不紧不慢的说着。
“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小心败露了,或者被沙威尔杀了。也是我自己不好。”我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不错,那样的人只能给红色旅带来麻烦。至于忘恩负义,你在营帐里没有杀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时的一念之差现在便完全可能是两种不同的结局,一向自负聪明的我如今却是满身的冷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