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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知道一切负面情绪的波动都是不必要的,那只不过是人类脆弱的表示。很多时候他的笑声并不代表着他的好心情,但他依旧喜欢笑,因为看到别人毛骨悚然的模样他觉得很是有趣。虽然是说着自己的耐性并不是很好,但是对于眼前的少年,他明显有着超出他性格的包容,虽然这少年有着他看好的素质和对于灵魂天生的敏感是一方面,但是……这个少年很多时候清澈的眼光都让他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而他那一针见血的毒舌讽刺更让他有些小小的挫败感。当然,只是小小的一些而已。
正因为局势还掌控在他的手里,少年的反应还是符合他的猜想的。
“永生,有这么有意思吗?”在低头思索了一会(作【惊恐地……】:难道说……你刚刚颔首不是因为蛇叔犀利的目光而是在思索……吗?)鸣人抬起脸来一脸纯净无辜地仰脸看着王座上的男人,清澈的蓝眼睛带着的是单纯地询问。
大蛇丸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求君赐教”的表情,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悦起来。于是他第一次老老实实经过仔细地思索之后认真地回答一个人的问题——大概是因为他的表情太认真太渴求的缘故……
“呵呵。用永恒的生命去支撑忍术无穷无尽的道路,这就是我的追求。鸣人君。”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飘荡开来,大蛇丸的表情是不符他“狠厉”之称的柔和。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吗?”鸣人微微抿唇,蓝眼睛里上升起一抹淡淡的柔和之色,他对着这个以“残忍邪魅鬼畜”的三忍之一勾起三分温暖的笑容,整个人仿佛笼罩在光晕里,金发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绽放出耀眼的光来,“真是了不起的追求。”
大蛇丸有些愣住了。大概是因为太多人用厌恶惊恐害怕地眼神看过他,大概是听过这种话的人不是嘲笑惊疑或是鄙夷之外就只有对他无穷无尽的躲避与逃离,还有的就是下级对于上级的无条件的遵从和憧憬崇拜。还没有一个人用这样平和柔软赞叹的语气来说着“真是了不起啊。”这样的话语。
不过失措这种行为是不可能会发生在大蛇丸身上的,自从背叛木叶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要以一个人的姿态做给别人看,他才是对的。所以,从那时刻起,没有人可以再影响到他。就连他现在抓住漩涡鸣人,也不过是需要他的力量,并且善心大发想找个可以匹敌的搭档一起走向永生而已。就算没有这个人,他一样可以达到巅峰,只是也许需要更长的时间而已。他一直以来耐心不够,所以他才会需要这个人。
——也只是这样而已。
如果他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的话,他肯定已经托着下巴邪魅地低笑开了。鸣人看着王座上的那人金绿色的瞳孔里一闪而过的冰凉后,如此想到。
“呵呵。鸣人君~你果然是有趣的。”那种欣赏的目光毫不吝啬地打在他身上,那种暗含着傲慢的欣赏,能让人心生一种被赏识的骄傲,能让人心神荡漾产生愿意为了王座上的那位大人奉献出自己的所有这样的想法。这个人王者的气场,独一无二。
“那我该说,能得到您的称赞真是我的荣幸……吗?”鸣人掠开一个带着淡淡的讽意的笑容来,“对不起,大蛇丸。即使你的追求是那样了不起,我也无法和你一起。”也许是为了报答那人也许是第一次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鸣人将计划里的“暂时妥协”舍弃,站立起来直直地盯着王座上的那人,蓝眼睛是一如既往的透彻干净。
“如果你那么快就答应,我反而会怀疑。鸣人君~没关系,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呵呵。”那人眉眼间充斥着的自信笃定之色,简直要让鸣人自己也相信自己终会答应一般。黑暗的空间里将那人低沉邪魅的笑声回荡开来,一圈一圈仿佛涟漪般。让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无论听了多少次,这人的声音还真是和这人一样变态得紧。
鸣人翻了个白眼,百无聊赖地想着。
“我想鸣人君你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不希望木叶再受到创伤的话……”那嗓音有种不同于平时的轻盈感,仿佛围绕着鸣人打了个转,又跳跃着消失不见似的。
“……你这是威胁,大蛇丸。”早在之前就已经猜测到大蛇丸将要说出的话的鸣人冷着一张脸毫无意义地吐槽道。
当然结果是遭到了大蛇丸装聋地忽视。
——原来我的毒舌已经深入他心了啊。
此为继续冷着一张脸漫无目的地感叹着的鸣人。
——虽然被忽视真的很不爽。
“兜。把鸣人君带回去好好休息。我想他应该需要一个寂静的环境好好思考~”大蛇丸的嗓音依旧低沉优雅,虽然他的脸色有一点小小的阴沉。
而鸣人不悦于被忽视,于是继续冷着一张脸开口,“不,我想你们还是要来给我送饭的。难道堂堂音忍已经贫穷到要饿着他们尊贵的客人这样的程度了吗?”鸣人在“贫穷”和“尊贵”上下了重音,而一旁的兜看见金发少年瞟过来的轻飘飘的一眼,有种想捂面的不合时宜的举动。
——喂喂喂,丫的不会是在报复绑着他的时候我说“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之类的话吧……
冷汗倏地滴落下来,黑线刷刷地挂在了额角。兜风中凌乱了。
而听见“贫穷”两字的某三忍之一额角蹦上的十字架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唇边的微笑不禁都崩塌了几分,唇角有抽搐的趋势。
——居然说贫穷!喂喂喂,你们那个木叶村富有到了什么程度啊!身为一名俘虏,居然还这么嚣张地说贫穷!喂喂喂,你有无搞错!你现在是被我控制啊!拜托你有点身为人质身为俘虏身为被威胁者应有的行为表现好不好啊喂!
于是蛇叔你吐槽了你扶额了你崩了……
“这你不用担心,鸣人君。”扶了扶眼镜,虽然不知道幽深黑暗的地道里,这人的眼镜为什么居然还可以闪出一道光来,但是兜一脸冒着诡异黑气的微笑确实让鸣人微微安心了。
——看来饭还是会有的。
“于是我可以回去了?”
“随时恭候,鸣人君。”摊开手来冲着某位装傲娇昂头的大爷做出“请”的姿势的兜,浑身冒起的黑气疑似被咒印了。
于是鸣人想了想,十分好心地开口,
“性骚扰大叔,拉肚子如果放着不管,终究会成为大病的。”
——于是在大蛇丸面前被叫成“性骚扰大叔”的兜彻底忧郁了。
而一旁已经陷入沉吟状态的蛇叔看上去并没有听到“性骚扰大叔”的称呼,用余光悄悄看着的兜很不雅不符身份地轻舒了口气。
坐回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地托腮回想着大蛇丸的话的鸣人不由得微微抿起了嘴唇。他有过无数猜想,可是还是没能想到木叶的那场召唤灵魂的仪式居然会被大蛇丸看到,并且以“永恒的生命的同盟者”被那人用那样的语气蛊惑。其实如果他用“你杀死了三代为了木叶我也不会答应的!”这样的话语来回绝也许会更好。但是……这个人的眼神在说起长生的时候太过清澈,让他不自觉就没有撒谎。
无论是多么丑恶的人类,在谈论起自己的追求的时候,总会是带着那样清澈纯粹狂热的表情吗……即使那人有过背叛有过残忍有过鬼畜?
说起鬼畜……那个宇智波斑说派青玉组来是什么意思?
——于是鸣人,你思维奔逸了。
后知后觉想起某让人吐了一地的鬼畜男人,鸣人华丽丽地为“青玉组”纠结了。想起之前的鼬和某个长了海洋生物脸的男人,鸣人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青玉组,不会是他俩吧……
于是鸣人你多虑了。其实是鼬那组因为任务已经出去了,所以宇智波斑也很无奈很忧愁很不乐意地让佩恩将任务交给了青玉组。
而青玉组与鸣人的接触也因为鼬那组莫名其妙冒出的任务而提前了。
命运的轨迹,也在这一刻完全颠覆。
缓慢奏响的乐曲
“白色扫把头,鸣人究竟在哪里?!”先出声的竟然是一向以冷漠出名的风之国的最终兵器——我爱罗。
而被叫做“白色扫把头”的卡卡西额上爆出个红通通的十字,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温和地情绪,卡卡西勉强变成了安抚小孩的大叔形象——
“大蛇丸的巢穴很难找的,沙瀑之我爱罗。”
“那只是你能力不足。”冷漠地撇开眼,我爱罗冷冰冰地说道。
卡卡西几乎要泪流满面了。
——砂忍的,为毛你变得和鸣人那小子一样毒舌了?!
“卡卡西上忍。请看。”马尾辫的少年拈起比起之前稀疏了许多的泥土,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卡卡西死鱼眼里飞速闪过一道光芒,他快速来到鹿丸面前,如他一样将那泥土放在手里细细地摩挲了几下,然后再将它放在鼻子处轻轻闻着它的气息。他微微抿唇,眉尖微蹙。然后他扬了扬手,众人看着他凝重的神色安静地凑了过来。卡卡西的嗓音微微颤抖,
“如果,我是说如果,大蛇丸的巢穴,不像我们所想的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而是……而是在地底下呢?……”卡卡西的神色让众人微微一怔,在仔细的考虑过后将内心的反对意见压了下去。
——如果在地底下确实是不易被发现,那么他们怎么呼吸?
——地底下的话,连正常的生命活动都很难进行……
但是……假设这些都可以实现,假设大蛇丸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地底下确实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猜测到这个想法的众人不禁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已经两天都过去了,他们还停留在寻而不得的地步,他们都无法想象也不能去想象鸣人的处境。鹿丸竭力地压下自己不时冒出的让他惊恐不安的想法,强迫自己保持在冷静的状态,那边的宁次脸色青青白白,手指紧掐入肉,但强忍着一声不吭。我爱罗已经压抑得浑身冒起杀气,将一边的勘九郎和手鞠吓得瑟瑟发抖起来。佐助抿唇不发一言,那双黑眸却已经是变得沉寂深邃起来,仿佛酝酿着某种即将要爆发出来的强烈的情感。
卡卡西一一扫过众人的反应,看向天际。
——鸣人,这么多天,你是不是都没有看见过这么蔚蓝的天了呢……
卡卡西轻轻抿唇,死鱼眼里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明亮的光,他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但是却无意识地拉了拉护额——仿佛为了遮掩自己有些变化的情绪似的。然后他微微颔首,
“我们,下去吧。”
众人回首看向他。
那被认为是不务正业总是嘻嘻哈哈似乎是靠不住的有名的游戏上忍的脸上挂着异常地严肃正经的表情,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一般。
“我先申明,这次下去,我会赌上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们。如果……如果发生了不幸。鹿丸,那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把人原数带回!”那人平时总是有些呆滞的死鱼眼,现在射出犀利无比的光芒,仿佛要直看入人心。
鹿丸微微仰脸,不发一言。
卡卡西皱了皱眉,“鹿丸?”
“这种事,交给宁次吧。我已经有所觉悟了。”第一次没有说“麻烦死了”,马尾的少年对上卡卡西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是一片坚定,为了最重要的东西就算舍弃生命也无所谓的那种表情。整个人本是懒洋洋的气质在少年许下诺言郑重地看着卡卡西的时候突变得坚定倔强起来。
卡卡西微微一愣。
“这是任务!鹿丸!”听见这句话的鹿丸不禁皱了皱眉,在看见对方眼里亮起的光芒的时候,瞬间明白了对方想说的,
——鹿丸,这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要保证鸣人被救出,也要保证所有的成员完好无缺。
——不然,鸣人他可是会骂你的哦!
“是!我知道了!”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愿意,在听到“任务”的时候,作为忍者必须要无条件听从带队的上忍,不得自主行事。闭了闭眼,有些懊恼于自己的不镇定,鹿丸微微抿唇,神色冷了一分。
对于忍者来说,任务是绝对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没了你,我也不愿再存活下去。如果实在要牺牲我才能救出你,无论任务会怎样,无论村子里会传出怎样的骂名,我也不愿舍弃这救你的机会。
——这就是我的忍道。
你,才是绝对的!
轻轻敲了敲地面,在听到有些空旷的回声的时候,众人相视点了点头,开始了挖坑大举措。
而此时的木叶。
“纲手大人!请教我医疗忍术!”粉发女孩和金发女孩一齐站在了五代火影面前齐齐弯腰鞠躬。
“哦~”看见两人举动的纲手合上正在阅读的文件,微微挑眉,“我能知道原因吗?”
弯腰的两人相视一眼闭起眼睛,抬起头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