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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亦不知道心中突然涌起的心悸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那股不明的烦躁感让他差点平静不下来。
仿佛,那些美好珍贵的记忆终会如烟花,绽放之后便没入夜空再也不见。
正如,那人的手终是与他错过,不能交握一般。
宁次的白眼里一抹阴郁之色很快闪过,紧接着消失在莹白的瞳孔里仿佛从不曾出现过。但是少年有些微长圆润的指甲却已然是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甲的边缘滴答地淌落了下来。他紧紧抿起的嘴唇成一条细长的线,
说不清楚,心里那些不明的失落是怎么回事。
但是,仿佛他对于那些关于金发少年的事,有些稍稍,不,是过多关注了。宁次微微仰脸看那蓝色的天空,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叹,
——这天空,还是,没有那人的眼睛蓝得那么纯粹那么好看……
那些隐藏在迷雾里的情感,终是要被他拨开。
卡卡西依旧是习惯性地往下拉了拉护额,显示出他心情的微微波动。这次没有寻找到鸣人,虽然帕克说他是回到了村里。但是内心这种瞬间涌上的不只是安心还有些微微的隐忧的感觉……
那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鲜活着的少年,终于是与那个在那个笑得一脸灿烂如花骨朵和着疼痛开放的一瞬让人为之惊艳的金发少年,区别开了。
那金发的少年,眼角温润的风和时时挂着的笑颜,还如那年荡漾着的水光,泛开一季夏意的波光粼粼。
微风吹散的,究竟是谁为谁清明的心境。
浮出水面の计划
红发的少年立于房顶,孤寂的身影亦如他日渐薄凉的心境。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少年出事的一刹那,心底那些重新鲜活过来的疼痛感。
——像极了那日夜叉丸死在他的砂下,他感受到的那些尖锐刺骨凉彻心扉的寒意。
他微微抿起嘴唇形成一个略微倔强的弧度。
而现在,他已经安全回到了木叶村。那么……剩下的也应该与他无关……了吧。
遥望着木叶四人走远的背影,我爱罗垂手背身微微仰脸。夕阳灿烂地燃尽最后一丝光华,在他浅蓝色的眼底晕开的暖色调,像极了那个人微笑的时候浑身绽放的光芒。
不过,会再见的。漩涡鸣人。
他转身迈上归去的旅途。
“走吧。”轻轻地嗓音将跟在我爱罗身后怔怔看着少年孤寂的身影的两人唤醒,看着我爱罗微微向上抿起的唇,不禁有些呆呆地愣住,
——我爱罗,笑了吗?
“嗨。”两人扬起温润的笑颜,跟上前方那人的脚步。在夕阳的映照下,三人的背影仿佛融在了一起一般,密不可分。
呐,我爱罗。
仿佛看见那人的笑颜如烟花般艳丽地铺满这个天空,带着一如既往的柔和。
呐。我爱罗。
他仿佛听见那人用他带着三分的漫不经心如此轻声唤着,嗓音里恍然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温泉旅馆。
“自来也。我要变强。”少年温润的面庞笼在薄薄的雾气里不甚清晰,但是那微勾的三分笑意和眉眼间那股坚定地神色,却是让他浑身都凸显了出来。
泡在温泉里的白毛大叔带着两分懒散地笑意望了过来。
“啊,我知道。”
“呐。自来也,你有没有,阻止不了最珍贵的人的野心,而痛苦?”
自来也微微一愣。那人的蓝眼睛里居然带着难得一见的茫然之色。那样的破绽,就算是他,也难得一见。他以为自己的这个徒弟,就算天崩地裂也依旧是挂着那副四分懒洋洋三分漫不经心三分恶作剧的笑意看着高个子被砸死的那个毒舌尖锐强悍的男人。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自来也的胸腔轻轻震动起来。
斜眼看了看兀自开始傻笑的某只白毛大犬,鸣人望天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
“啊。有过。”那人停止了傻笑,用正经的眼神看过来,但那眼睛里却充满了力量,不见一丝一毫的迷茫之色。
“就算因为阻止不了,所以,才要变强。即使有一天我不得不手刃他,我也不会犹豫。”鸣人微微勾唇。
这样才能算是他漩涡鸣人师父。
“啊。”一个清脆的单音节蹦了出来。
“……你这小子也太酷了点吧喂!”某只发表了一番动人肺腑(?)的讲话之后,看见某只不动如山的表情,青筋蹦上了额角。
就是太毛毛躁躁太容易炸毛太笨了点。
“……那是因为老师你的吐槽点太多了,所以我只有保持沉默了。”
看着一脸冷冰冰地表情的某只,自来也深深地沉默了,……什么叫吐槽点太多了啊喂!什么还是个孩子什么的,这已经毒舌到一定程度快要超越他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眼睛像蛇,讲话像蛇,行为动作也很像蛇,连名字里都有蛇的家伙了吧……
自来也抽了抽嘴角,沉默了。
自来也,你真相了。
“明天开始特训吧。”褪去身上的衣服,鸣人无比自然地说。
“……不,今天晚上开始吧。”看着某只一脸悠闲的表情,自来也一脸严肃(装出来的)地说道。
“你不去居酒屋了吗老师?”拨开衣服的手指微微一顿,鸣人唇角上翘一分,无比自然地问道。
自来也的嘴角再度抽了半天。
——不行了。这小子完全不配合他的坏心眼。真是太坏了!
看着某只沮丧低头的模样,鸣人继续向上勾起唇角,“于是,这都是自来也老师你太贪玩的错。”
“……漩涡鸣人,你太不尊师重道了……”额角蹦上十字路口,自来也华丽丽地怒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哟,老师~”拖长了音调,坏心眼地冲某只眨了眨眼,鸣人一脸戏谑。
也许鸣人没有发现,只要和这位老师在一起,无论是怎样迷茫的前方,无论是怎样犹豫踌躇不定的心境,无论是怎样沉重压抑的话题,最终都会归于充斥着小小的吵闹的温馨。
这才是自来也真正作为他的老师,影响他最重要的一个方面。
——无论对待任何事,都要像现在一样,用你最引以为傲的笑容来面对啊。
自来也看着某只冰冷的脸色,眼神温和。
“自来也老师,请不要用这种慈父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这和你很不搭就不说了,而且还很让人自行脑补……很恶心。”
——可是,自家徒弟那一脸嫌恶嫌弃的表情却把我这个很难得想发挥一次师父的爱的男人刺激到了……
自来也很想泪奔。
木叶。
“什么?!你说鸣人他和自来也走了?!”看着一脸无奈地摊手的井野,鹿丸觉得自己都要晕了。
这么久都没见了……居然都不等到我回来就走了。
鹿丸扶额看着眼前挂着的大月盘,觉得自己摇摇欲坠了。当然更多的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冷淡薄情的家伙!
“鹿丸。这个。鸣人留给你的。”
纤长的手指夹住信封的边缘,鹿丸克制住自己快要浮出面上的笑意,努力安抚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让他人看出。他夹起信封冲着井野很是潇洒地挥了挥,
“谢了~那,再见。”
看着扬起一阵沙尘跑远的身影,井野笑得一脸奸诈,KFUFUFUFU~鹿丸你小样的,想要遮掩自己那点小心情,也不看老娘是和你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你心里几两秤我还不知道。
井野洋洋得意地迈出步子,却突然脸色一变,朝着训练场3跑去。
——天啊!迟到了!纲手大人又得发飙不可了!
“展信好,鹿丸。我走了。变强后回来。
以上。
漩涡鸣人。”
鹿丸觉得自己心里的那根弦断了,攥紧了信纸,最后还是颇为舍不得地将信纸折好放进贴身的衣服里。缓缓舒了口气之后,蹦上的十字路口最终平复下去,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挠挠那马尾头,一脸懒洋洋地笑意,但带着微微几不可见的落寞。
“鸣人……早该明了你就是这样一个薄凉的人了。终还是我不能释怀……么。”
那声轻叹,又是怎样重重地落在了谁的心里。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在这一纸薄薄的信里,难以展露?
鹿丸闭上眼睛仰脸的瞬间,光洒在他的面容上,衬出一股说不出的出尘之意。
——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决定无论怎样都要站在你的身后的话。
拍拍自己身上沾上的草屑,叼了根草,鹿丸晃晃悠悠地走远。
“鸣人走了?!!……诶,这是……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佐助本是颔首狠皱着一脸不悦的模样,突然看见眼前突兀伸出的洁白的信封,再度抬脸看着那个粉发的女孩。
“佐……佐助君。这是鸣人给你的。”微风拂过少女的发,吹拂开少女的刘海,那少女碧绿的眼眸充满了活力。抿紧了唇,眉毛却是非常不符合少年酷酷的表情地自然舒展开来。佐助伸出一直放在裤兜里的手指,接住某人手里的信封。
“既然他那么在意本少爷,本少爷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好了。”虽然是一副贵族式地傲慢得不得了的模样,但是拿着信封的手指却是将信封的边缘掐起了个小小的指印。
小樱抿住嘴唇,忍住笑意。
佐助少爷,你好傲娇~
“展信好,佐助。
我走了,去变强为了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记得我们的约定。
以上。
漩涡鸣人。”
那双黑如子夜般的眸子里升起几点星辰般明媚耀眼的光彩。就如琉璃一般流转着无上的光华。
卡卡西在报告完纲手后无所事事地走在街道上。拥挤的街道,开始繁华起来的木叶的夜,却终是填不满那空了的心脏的一角。
他终究是再一次将他本以为随着带土而离去的心脏再次遗失到了那个少年身上。他仰脸望天,夜空如一块明明灭灭的幕布,而那些闪烁的星辰只不过是装点它的假象。
爱上一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本来就是一件抹杀不掉的错误,一个笑话。
“展信好,卡卡西老师。
呐,我们第七组总有一天还会会合吧。
帮忙看好佐助。这家伙容易被情绪控制头脑。
漩涡鸣人。”
——这是一个即使自嘲即使自欺欺人也无法遮掩的错误。
作为伙伴吗?……还真是某种意义上最遥远的……关系呢……
卡卡西敛去眸中泛起冷漠的水光潋滟之色。
他迷恋那少年的笑容,迷恋那些他以为会随着那人的死亡永远埋葬的温暖,迷恋那人清冷如雪般高傲不屈的眼神。
迷恋,属于那人的一切。
终于是,迷失了自己。
他,已经不仅仅是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了。
宁次一身浴衣站在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院子里不停飘飞的樱花瓣,微微抿起的唇瓣有些细微地颤抖。轻轻伸开掌心接住一片樱花瓣,在想要伸出手指去拈起的时候,只得带着稍稍落寞的表情看着它缓缓飘远,
——就像那个总是只露出背影给他的人。
宁次用手指轻拨开信封,抽出的信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展信好,宁次。
谢谢你来救我。我走了。那,再见。
漩涡鸣人。”
人的一生究竟会有多少最美好的场景,又有多少终会如烟花般成为一瞬而逝的光华。博广的夜空也终究记不住那烟花曾经的美丽。
而在人海茫茫中,又有谁的面容将刻入你的记忆,即使时间的洗刷也冲不去那人灿烂的笑颜半分。那张,在两眼凝望间悄然印入心底的面庞,是否还如当年般荡漾着惊艳了时光般让人难以遗忘的笑颜。
我是一个月后的分割线
无论如何,地球不会因为缺了谁,就停止转动。但是缺了的那人,却让时光拖得那么长。长得佐助在结束任务之后仰望那轮孤寂的明月,产生了时光已经流淌了太久太久的错觉。谁没了谁,都不会活不下去。只是,没了那人,生命已然成为一具没有意义的空壳。
……如此而已。
只是,夜晚的时候,思念亦如蔓藤,疯长的速度,总是让人控制不住心悸。思念终究是如铁笼般困住了谁本是自由的翅膀。
“佐助君~你想好了吗~”那人的声音又响起了。佐助本是带着淡淡落寞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眉毛狠皱了起来。声音冷漠如冰,
“你到底是谁?!”
在初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佐助正抚摸着和鸣人一起在祭典上买的一对的护身符,微微勾起一点温润的笑意。而在这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佐助觉得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尖锐,仿佛落入湖水的石子,掠开一个个的水圈,惊飞了一圈鸥鹭。
当然,这里鸥鹭是没惊飞,惊飞的是某只陷入思念的小团扇。
当时他是狠厉地皱起眉毛,大声喝道,“你是谁?!”
可那人却只是笑,那笑声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