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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纳尔迈国王头戴王冠,手举权杖制服战俘。这一雕刻手法成为后来表现法老为国征战的典型艺术形式。右上角神鹰站在六株纸莎草茎上的象形符号,表示国王俘获了6000名战俘,身后手提水罐的男子,象征归顺的臣民。
我们开始明白,讨论金字塔是否一种“有用”的创造物是多么无知。因为它们是大型的公共工程,是社会的创造物和创造者。也许正是因为感受到这一点,当美国的奠基者们为新的国玺寻找一个象征美利坚充满希望而又未知的未来的合适符号时,他们选择了一座未完工的金字塔(至今仍能从1935年版的一元纸币上看到)。现代物理学家库尔特·门德尔松帮助我们从一个现代的角度来看待第四王朝的金字塔建筑:
一种优美的文字可能中断,再没有人懂得书写和阅读它们,一种伟大的文明可能突然失落;但它们却不会永远消失,既然它们曾经存在。
留在古埃及土地上的这些宏伟的石砌建筑,便成为这种伟大文明的有力见证:它们跨越了历史的经纬与时间的长河,为后人寻找文明的源头提供了最初的线索。
就我们所知,当今世界只有一个项目能够以它的庞大和无用而可能最终有资格被称作新的金字塔,这就是外层空间探索……最终,太空探索的结果可能会和法老陪伴太阳同样短命,而为之付出的努力则将是巨大的。唯一的动力就是人类通过建造一座星际通天塔而名垂青史的满足感。5000年前,埃及人因为同样说不清的原因,而甘愿作出巨大的牺牲,付出汗水和辛劳……
后世的人们会不会大伤脑筋:为什么20世纪末的人类花了天文数字的费用,不断向外层空间发射火箭呢?
不管他们的动机如何令人费解,在征服时间这一目标上,古埃及人成功了。他们还带给我们人类集体创造力的鲜明启示。据阿拉伯编年史家阿卜杜尔·拉提夫所述。在1215年,阿拉伯联盟阿齐兹·奥斯曼帝国的马来克哈里发对这些偶像崇拜的纪念物感到不快。作为一项虔敬工程,他组织了一大群人去破坏一个较小的金字塔——吉萨的孟卡拉金字塔。工人们辛苦了8个月却一无所成,最后只得放弃。那一无望的努力的标记仍留在该金字塔北坡上的一个小疤痕中。从那以后,只有盗墓者的开掘和嬉戏的旅游者从顶端向下扔石头的举动,才损伤了金字塔的完整和壮观。
○斯芬克斯的生辰
最近,有关狮身人面巨像的年代在考古学界引发争论,从而形成埃及学领域里一个新的视焦点。
正统考古学家告诉我们,狮身人面巨像是在大约公元前2500年,处于古王国时代第四王朝的埃及法老海夫拉统治时期修建的。这个国王的陵寝虽然内部比其父胡夫的金字塔逊色,却以其外部份布有致的建筑群而独胜一筹。海夫拉巡视墓碑时,为没有一个体现其法老威仪的标志而不满,一位石匠投其所好,建议利用工地上一块2000吨重的巨石雕一座象征法老的威严与智慧的石像,遂有了驰名世界的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
然而科学家们发现了表明狮身人面像比人们认为的年代可能早一倍的证据,从而在地质学家和考古学家之间引起了一场激烈的争论。地质学家断言,狮身人面像的年代肯定更久远,而考古学家们说,这一结论同他们了解的古埃及的情况产生了矛盾。
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学家罗伯特·M·肖赫对吉萨遗址进行了第一次地震方面的研究,结果表明,在狮身人面巨像最初雕刻时与裸露在外面的这座巨像周围的石灰石床岩受风化和侵蚀的时间要比人们认为的长得多。另外,狮身人面巨像和其它年代确凿的建筑物侵蚀程度的差异也表明狮身人面像要古老得多。
长久以来狮身人面像是神秘莫测的象征,它据传是海夫拉法老建造的(它的人面头像颇像是法老的画像),与身后巨大的金字塔相比,它小得像一只小猫。但狮身人面像实际上是个硕大的物体,它高达20米,长达73米,是一座平卧的狮子,却有一个人头。它的脸部最宽处是4。2米。传统说法,它是建造大金字塔采石场上留下的一大块圆石刻出来的。
据推测,狮身人面是它身后墓地的守护神,但没有人能对此肯定。头像上有头饰,额头上有一条眼镜蛇的王室标记,可是它的鼻子有一部份没有了,胡须完全不见了。原先它也许是用泥抹过,然后用红漆涂过。在它前面是一个石柱,或者说是一块直立的大理石石碑,上面记录着公元前15世纪图特摩斯四世法老的奇异经历。一天他外出捕猎小羚羊时坐在狮身人面像的阴影里休息时睡着了。梦中他得到启示,只要他把狮身人面像上的沙土扫掉,他就会得到埃及的王位。他真的扫了沙土,也真的得到了王位。后来其他法老也来此扫沙。显然这个狮身人面像是一处朝圣地。
狮身人面像是刻在石灰石床岩上的,所以它座落在一个壕沟里。壕沟的四壁给地质学家提供了令人感兴趣但又不满足的证据。它们被水严重侵蚀的事实,表明这个壕沟是在公元前5000年前开凿的,因为历史上这一地区的降雨量只有那时是最高的。
科学家还进行了揭示声波穿透岩石的地震研究。风化在岩石上造成多孔,声波穿行的速度使科学家们了解到岩石的孔隙度,从而表明岩石受风化和侵蚀的程度。这反过来又使科学家们知道岩石暴露在暴风雨中的时间有多长。
研究揭示,狮身人面像的“尾部”是在海夫拉统治时期刻在石床上的,它的年龄约只有巨像前面及两边的壕沟年龄的一半。即是说,海夫拉只是对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狮身人面巨像进行了整修,并纳入他的墓群之中。这一结论令考古学家大吃一惊,因为这意味着狮身人面像的头部在海夫拉出世时屹立在那里几千年了,显然,这扰乱了他们所掌握的有关古埃及的常识。
地质学家于1991年10月22日在圣地亚哥举行的美国地质学年会上提交了他们的研究结果。认为巨像的实际修建年代在公元前5000年到7000年之间。
针对这一观点,考古学家争辩说:就他们所掌握的知识来看,在海夫拉统治埃及以前的几千年间,生活在该地区的人根本不可能掌握建造这一建筑物的技术,甚至没有这种愿望。显然地质学家的结论与考古学家和埃及学家“对古埃及了解的一切情况都是背道而驰的”。
至于埃及学家的另一证据,狮身人面像酷似海夫拉,则有人聪明地反问,海夫拉在把这一现有的建筑物纳入其墓群时,难道不能让人整修它的脸吗?当然在没有确凿证据时,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
考古学家们坚持说,狮身人面巨像的修建技术比已确定年代的其它建筑物的技术要先进得多。因此,将狮身人面像建筑年代再提前几千年是不可思议的,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承认地质学家的看法,即狮身人面像可能已有八九千年的历史的话,那么,修建这一建筑的不应是当时的埃及人,而是另一群高级智慧生物。
宇宙学的研究者根据金字塔建筑群种种与天文现象的巧合神奇之处,以及塔内遗存的超现代的物品,推测金字塔是外星人在不同时期单独或帮助法老建筑的。科学家以先进的仪器探测发现,狮身人面巨像之下也有类似金字塔内的秘道和宫殿,莫非斯芬克斯真的出自外星人之手,作为宇航导向的标志,而后被法老利用吗?
到底孰是孰非?我们多久才会知晓呢?
○谁是古埃及人
神秘的埃及早就引起古希腊人的注意。希罗多德的《历史》使希腊人对埃及人的观察留传至今。托勒密诸王对埃及文化的独创性也大为惊奇,曾于公元前3世纪下令就政治、宗教和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编写一部法老埃及史。一个埃及出生的人——曼内索,受命主持撰写,遗憾的是,这部著作因亚历山大图书馆被焚而不幸失传。唯有为别的书所引用的部份段落保存了下来,从而使埃及的历史保存了一个可信的轮廓。公元6世纪,查士丁尼一世在位时,最后一批埃及神庙被封;种种法老文字通通被排斥,只有口语在科普特语中得以留存,书面语却逐渐失传了。直到1822年让·弗郎索瓦·商博良(1790—1852)译解了这种文字,人们才再一次得以理解由埃及人自己写下的种种古文件,从而使埃及相对成为整个非洲最富有史料的地区。但是,这些史料是那样残缺不全,对了解埃及历史仍然是沧海一栗;尽管有考古提供的资料作为补充,但阵阵迷云仍然掩盖着古埃及人所走过的历史道路,使人无法看清而无法推测。其中最为扑朔迷离者之一,就是尼罗河流域的古代居民问题。
“埃及”一词系由古希腊语Aigyptos演变而来,起源于古埃及孟斐斯城的埃及语名Hikuptah(意为普塔神灵之宫)。在埃及至今尚未发现早期人类化石,但在尼罗河谷地和利比亚高原等地却发现了一些旧石器时代的遗物,其中最早的可追溯到六七十万年前,甚至100万年前。一般认为,尼罗河流域出现居民大约是在一二万年前。古埃及人来自何方?属何种族?这是长期引起激烈争论的问题。
这尊《拉霍太普夫妇》雕像是埃及第四王朝初期的作品。拉霍太普是法老斯奈夫王的儿子,太阳城的大祭司。
从这尊雕塑中可以发现一丝古埃及人种族的线索:拉霍太普皮肤为棕褐色,其妻皮肤则为浅黄色。由此可见古埃及人种的复杂,到底谁是这片大地上最早的祖先?还有待于人类学家进一步考证。
关于埃及早期居民是“白种人”或“黑种人”的辩论开始于1874年。一个世纪后,就此问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开罗主办了一次学术讨论会,与会专家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一派认为,埃及的最早居民是“黑人”。他们提出的人类发源于非洲的“一祖论”认为,最初的人类必然属于同一人种——尼格罗人。人类的出现首先是在非洲尼罗河发源处地区。那时北非的气候温和潮湿,雨量充沛,满布着草丛和森林,各种动物隐没其间,当时的居民以鱼猎采集为生。按格洛吉尔氏定律,在温暖潮湿的气候中进化而来的热血动物会分泌出一种黑色色素(真黑色素),人类也不例外,因此,地球上当初的人类在种族上是同一的。人类从这一原始地区扩散到世界其它地区,唯有两条道路:尼罗河流域和撒哈拉。在尼罗河流域,这一扩散发生在旧石器时代早期和原始历史时期之间,是沿着自南而北的方向逐步进行的。该派列举的证据有:在马里埃塔发掘的木乃伊的表皮和真皮之间发现相当数量的黑色素;希腊和拉丁学者都把埃及人描写为尼格罗人,其中有希罗多德、亚里士多德、卢西安、阿波罗佐鲁夫、埃斯奇里斯、阿基里斯·塔蒂乌斯、斯特拉波、狄奥多勒斯·西库卢斯、迪奥吉尼斯·拉尔蒂阿斯、安米亚努斯·马塞利努斯等人;《圣经》中的传说也认为埃及人是“含”的后代(“含”是“哈姆”的同义异译);古埃及人自称KMT[其后常用的Hamite(含米特人)一词即源于此词,此词亦以“Ham”形式见于《圣经》,这是“法老语言中用以指黑色的最有力的一个词”;古埃及人称他们的国土为Kmt,意为“黑土”,有别于未经河流灌溉的“红土”(即沙漠)。古埃及“从其新石器时期的幼年直到本地人建立的王朝的终结”,居民一直是黑种非洲人。
另一派认为,早在王朝前时期,生活在古埃及的人是“白种人”;尽管他们的色素为暗色,甚或是黑色。尼格罗人是从第十八王朝以后才出现的;也有人认为从王朝初期以后,居民一直未变。
阿布辛博遗址里的一幅壁:在两列非洲俘虏中,可以肯定一列是黑人,而另一列战俘的种族则难以断定。非洲当时原居民的种族问题实非我们认为的那么简单
还有一派认为,古埃及居民是混合种族。人类进入一个荆刺丛生、野兽出没的河谷,决非一蹴而就,他们在那里逐步拓地而居,经历了几千年。在此期间,无论是人类集团的密度或气候的变异都迫使他们寻求更多的资源或较大的安全。由于整个尼罗河谷,尤其是埃及位于非洲大陆东北角,它不可避免要成为不仅来自非洲别处、也来自中东的人们长途迁徙的终点。根据人类学家的研究得知,在尼罗河谷发现了几具非常古老的居民骨骼,已辨认出他们属于克鲁马浓人、亚美种人、尼格罗种人、卢科德姆人等。混和种族的基本成份随时间和空间而异。尼罗河流域居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