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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寄云用的是什么身法?什么手法?北边那个是怎么死的?蛇魔王没看清,活著的三虎也没看清楚。
不了解的事与物都很可怕,不了解的事与物也永远想不通,也永远不能不想。
蛇魔王有点后侮,后侮自己不该不相信传说而冒昧的答应这个差事。
三虎没想到这些,这倒不是他们不知道这个少年人可怕,也不是经验不及蛇魔王,而是燕寄云拆了他们引起的那把火,把他们该想到,该考虑的那些,全烧得精光了。
依旧那般死盯着燕青云,空二个方位,三虎就象三具停放了多年没烂的僵尸似的,硬梆梆,直挺挺的一步一步的从坟顶上走了下来,再从坟边上走向燕寄云。
原先包围燕寄云与白燕玲的那些黑衣汉子,急急忙忙的挤出三个缺口,把三头怒火攻心的阴山之虎攻进了包围圈内。
懒散的望著正面走面的那个矮矮胖胖,两条粗浓的白眉毛几乎能把挤在一起的眼鼻口全包住的老者,燕寄云笑道:“朋友,别那么直挺挺的走路,像你这种走法,是不该站在地面上的。”
由燕玲突然插口道:“云哥哥,你可别弄错了。这是夜间,正是棺材里的那些东西出来的时刻,他们等个活动时间不容易,你怎度好叫他们回去呢?”
话落慢慢退到燕寄云身边。
显然,她怕他以一对三吃了亏。
短胖老者停在燕寄云身剪二尺左右处,生硬怨毒的道:“燕寄云,阴山四虎今天叫你尝尝金背刀分尸的滋味。”
仍然是那付不起劲的态度,燕寄云道:“既然遇上了,谁也没得多说的,不过,你朋友的话可得说得清楚点,你们此刻可只有三个而不是四个。”
短胖老者道:“老夫就是来要这笔血债的。”
缓慢的点点头,燕青云道:“行,只要三位份量压得倒我姓燕的,燕某就是要说不也不行。”
话落盯著矮胖老者道:“阁下,你是阴山四虎中的老人‘地虎’金流云吧?”,老者阴冷的道:“不错。”
没有回头,燕寄云道:“后面左侧那位是老三飞虎金飞云,右边那位是老四花虎金漂云吧?”
地虎金流云冷笑道:〃你全说对了。”
话落金背刀缓慢的扬了起来。
忖度形势,蛇魔王知道自己不能不及时出手了。
大步走了上来,蛇魔王道:“老夫也算上一份。”
笑笑,燕寄云道:“阁下与这三位大概是巧遇吧?”老脸一红,蛇魔王道:“小辈,别逞口舌之利,拿真本事出来吧!”
摇摇头,燕寄云道:“四位是老鼠跳到秤盘上,硬是不知道自己的轻重了,要燕某拿真本事出来,说实在的,四位份量还不够。”
飞虎金流云实在忍不住了,生涩的道:“老大,跟这种人斗什么口嘛,摆平了他就是了。”
花虎花斑脸也扭曲得失了原形,接口道:“对,用不著跟他罗嗦。”
白燕玲闻言突然转向燕寄云身后的二虎道:“两位说得可比唱得更好听呢,你们自己也不拿面镜子照照,配吗?”
花虎凶目一瞪道:“鬼丫头,你想死!’白燕玲冷哼一声道:“此刻虽非白天,可也还不是睡觉的时刻,两位梦话少说几句吧!想死的只怕不是姑娘我。”
转脸望了白燕玲一眼,燕寄云轻松的道:‘燕玲!他们是冲著我来的,这四块料我知道怎么个处理法,你去招待招待周围那些等著的朋友吧!”
白燕玲道:“他们四个联手,难道我们就不可以以两个来应付吗?”
轻蔑的笑笑,燕穿云漫声道:〃燕玲,你仔细看看他们一下子没弄明白燕寄云话中含意。白燕玲脱口道:“看看他们怎地?”
突然朗声笑了出来,燕寄云道:“看看他们是些什么脚色,那一流的料子啊?”
阴山四虎剩下的三个,本就在激愤填胸的情况下,闻言那还忍得住。
暴烈的吼声同时起自三虎口中,金背刀带起的冷风分自三个不同方位出来。但却同时快如电光石火般的集向同一个目标,燕寄云与白燕玲。
燕寄云明白这三个人身手不凡,但如此快捷迅速,倒有一点出乎他意料之外。
俊脸微微一变,几乎想也没想。探手抓住白燕玲右臂飞身向空中直射上去。
蛇魔王没有与三虎同时出手,但却是唯一看得最清楚的旁观者。
蛇魔王既然把阴山四虎事先埋伏故此,当然对四人的武功路数及他们的能为知道得很清楚。
“金家兄弟,点子中了咱们的安排了,上!”声落人已扑了出来。
阴山四虎中的二虎根燕寄云人骨,不用蛇魔王提醒,他们也知道怎么做。
飞虎金飞云身子一借,突然纵身冲天而起,‘直上二十余丈,高度超出了燕寄云与白燕玲。
花虎向投退出七尺,凝神把刀而立。
地虎金流云盯著冲过来的蛇魔王道:“你顶老二的缺,站在老四对面,快!”
命令的口气,虽然蛇魔王听起来觉得很不自在,但却无暇顾及这些,离言止步向投退七尺。
蛇魔王对面的花虎见状道:“你看我一出手,你就出手,攻击方位与我相同。”
蛇魔王老脸一变,心说:“这可好,我倒变成你们的部属了,真他娘的晦气。”
转念间,没好气的道:“老夫知道。”
地面上的三人答话之间,凌驾燕寄云与白燕玲上空的飞虎金飞云已展开了攻势。
飞虎头往下一低,整个身于突如青蛙人水,头下脚上急冲下来。
金背刀利刃挟著丝丝刺耳的破空声,飞舞起一团巨大刀网,天网云雀的直罩下来,气势汹猛逼人,大有倒海排山之势。
一般人,身子在空中,均无法改变自己的方位,也无法控制升降速度,而飞虎金飞云却能改变其下降速度,也就因为他有此能,而这种能耐又最容易被人忽略,因此,亡命在他这一击之下的人已不知其数。
燕寄云与白燕玲自然也没想到他有此能耐,因此飞虎有超过他们高度的机会,施出他的毒手绝学。
飞虎来势急如流星,挥鞭还击,距离已经太近,燕寄云心头一震;右臂一翻,龙舌剑迎空递出一片银芒,护住两人的头顶。
一连串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燕寄云二人下降的速度突然加快,飞虎却如影附形的急迫下来刀势飞扫劈砍,凌厉如旧。
地上的花虎脸色铁青,冷酷中带有紧张,右手五指,不停的在刀把上时松时紧的抓动著。
急促而短暂的,地虎冲著蛇魔王道:“你与老四是第二批。”语气急促中带著紧张,显然,空中直落下来的这两个少年人,在他心目中是两个极为可怕的敌人。
蛇魔王的心也同样的在急剧的狂跳著,他已无心计较地虎说话的语气了。
燕寄云与白燕玲的心弦绷得紧紧的,他们看得出这四个人的武功对他们而言都算不得什么,但这四人口前所用的打法,却使他俩无还手之力。
因此,他们得小心应付,躲过这一次。对方,也同样的在小心应付,使他俩无法躲过这一次。
由十七八丈降落到七八丈的时间并不长,但地上的三人却有等了一年的感觉。
估计高度,七八丈是动手的时机了,花虎猛然一措身子,沉声道:‘上!”声落人已斜斜的飞扑出去,人未到,金刀已然出手。
蛇魔王的反应也真快,花虎身子才一动,他已跟著飞射上去,看起来就像同时动身的一样。
一道银芒,一道青芒,如两道惊天长虹般的一在身前一在背得,分袭向空中急速降下来的燕寄云与白燕玲。
人在空中,无法闪避,三面合一,的确使人难以应付,尤其缠在蛇魔王臂上的那条张口吐信的青蛇,更使人增加一种心理上的威胁。
一看失算,没想到形势会突然变得如此险恶紧迫。
险恶能令某些人失去斗志,任人宰割,也能令某些人心生恨怒而全力以赴。
俊脸泛起寒缺的色泽,燕寄云冷喝一声,道:“来吧!”话声中猛一扭腰,突然急旋起来,事实上,也只有如此旋转,他才能同时兼顾到身边臂弯微微传来一阵麻痛,脑海中立时又泛起蛇魔王那条青蛇的影子。
心往下一沉,怒火与杀机却更炽烈了,燕寄云的脸色冷酷得怕人。
两道人影如天马行云般的一掠而逝,蛇魔王与花虎已互换了一方位。
第二批攻势又过去了,这时,燕寄云与白燕玲离地面已不及两丈了。
并不知道燕寄云已遭了暗算,白燕玲又一心一意的盼望著早著地面。出出这口气。美目也不由自主的向下望去。
向下一望,白燕玲一颗芳心立时全冷了,因为,他们脚下已没有地面了。
不错,那下面只有地虎金流云布下的一片方圆足有丈余的刀毡,银光寒森冷冽,看不到半寸地皮。
这是地虎的拿手戏,也是他们赖以成功的最凰攻击力。
随著那声惊呼,白燕玲脱口叫道:‘地面!”
星目中向下一望,燕寄云心头也是一沉,但却并没有失去他的冷静。
念头在脑海中连转著,终于给他想出了一个破解之法。
法于是想出来了,但却无暇对白燕玲解说。
圈在白燕玲腰上的右臂突然松开,燕寄云用肩头一撞白燕玲,“把他撞成平躺之势,藉著反弹之力,他也向反向躺了下去,双腿一曲,双足准确的抵住白燕玲的双脚。
燕寄去弯曲的超猛力向外一蹬,就如两道闪电般的一东一西的向外平射了出去。落身在四五丈外。
燕寄云急中生智的这一手。也是三虎所没有想到的,因此,他们无法预防。
地虎没想到有此一变,飞虎也没想到有此一变,因此,他们两下里挟击的人一消失,倒使他们真刀真枪的接上火了。
猛然发现挟击的敌手消失了,距离已近四尺之内了。
飞虎不敢收刀,地虎同样不敢收刀,虽然都看清了对手是自己的人,但为求自保,却必须硬挤上一刀。
当当连声震耳大响一过,二虎同时收住了攻势,彼此却都被对方展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相距六尺对待著,三虎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来是羞、是怒、还是窘。
就在这时,蛇魔王突然震声狂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一声未成,反倒几乎伤了自己手足,地虎怒火比前时更大,闻声老脸一沉,冰冷的道:
“蛇魔王、相交多年,直到今夜老夫才算是真个认识了你了。”
蛇魔王闻言一怔道:“你这是什么话?”
地虎道:“不是话是吗?”_蛇魔王好像突然想通了,忍不住又笑道:“哈哈……金老人,大溉你不明白老夫为什么要笑吧?”
金流云板著脸道:“怎度不知道?你所以那么高兴,那是因为你看了一幕亲手足拚刀的好戏了。
蛇魔王笑容一收,道:“金老大,我就知道你想错了,果然被我料中了…”
蛇魔王话未说完,飞虎已不耐的冷声道:“蛇魔王,我兄弟心急手足之仇,可没有时间在这闲磨牙,你最好站远点,免得阻碍了我兄弟动手。”
蛇魔王老脸微微一变,笑道:“金老三是要翻脸了?’花虎寒声道:“是又怎地?”
蛇魔王笑著点点头道:“好好好,方才的话算我都没说,行了吧?”
话落老脸突然一整,道:“好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夫老实告诉三位吧!”三眼雕’一批人没拾下来的燕寄云,今天被咱们老哥们摆平了,这还不值得一笑吗?”
地虎不信的冷笑道:“我兄弟有眼不瞎,蛇魔王,你想蒙谁?”
蛇魔王不温不火的道:“金老人,老夫可没蒙你们,只是,老夫杀人的手法与你们不尽相同而已。”
花虎仍没会过意来,闻言脱口道:“咱们兄弟杀的人会断气,你杀的人不断气,其不同处大概在这里吧?’地虎突然开口道:“你是说他著了你那蛇儿的道儿了?”蛇魔王笑道:
“正是那么说。”
话落一整道:“老夫臂上这条青丝蛇,是条异种,任他修为有多高,著了老夫这宝贝的口也决难走出三十步远。”
三虎脸上不愉之色全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报复的冷酷杀机,地虎道:“蛇魔王果然名不虚传。”
话落脸色一整。盯着蛇魔王道:“不过,我兄第二人有个不情之求,不知你蛇魔王是否能给我兄弟这个面子?”
蛇魔王大笑道:“金老人,你今夜怎么客气起来了,咱们兄弟之间,还谈什么面子呢?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不要说人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