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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环刀房安武低沉凝重的道:“莫庄主,老夫是旁观者清,事情完全是一场误会,别再提了呢?”
总以为大环刀是护著半天血,活阎罗不以为然的冷声道:“误会?房爷,这误会不知是由何而起的?”
大环刀房安武老脸突然一沉,道:“莫庄主,你一定要老夫说出来?”
毫不示弱,活阎罗道:“房爷,话不说不明,我的确想听那误会起因放何时?”
冷哼一整,大环刀冰冷的道:“莫庄主,你算是把话说绝了,好,老夫今天认栽了,咱们走著瞧,现在,老夫就告诉你那误会的起因。”话落双目阴沉的盯著活阎罗道:“燕寄云太过于狡猾,庄老儿没有及时阻住他,莫庄主,你满意了吗?”
作梦也没想到,以半天血庄积德的身手,竟然会无法阻住燕寄云,现在,已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了,活阎罗依仗的靠山人物,很明显的,已不一定安全可恃了,此刻,他所真正担心的是自身的生死存亡了。
怔冲的望著前面这两个脸色冷如冰的大人物,活阎罗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缓步踱到三人面前,燕寄云轻松洒脱的道:“三位的家务事该讨论完了吧?说起来,莫庄主也的确是太毛躁了一点,事实上,庄老前辈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想是年纪太大,力难从心,因此,总难免要有些闪失不周之处,这也只有值得同情的,不应该加以责难才是,自己人嘛,对吗?”
暴喝一声,半天血猛然跨上一步,就要扑向燕寄云。
急忙一把拉住半天血,大环刀房安武冷哼一声,阴冷的道:“燕寄云,你实在狂得使人难忍了。”
话落冷声道:“去把我的刀拿来。”
一个黑衣汉子闻声急忙转身走出大厅。
脸上毫无惧色,燕寄云冷然一笑道:“房老头,你不服气。”
大环刀房安武冷声道:“老失不想跟你多废话。”
笑笑,燕寄云道:“事实上,有个阁下最切身的问题,阁下却非谈谈不可、”话落脸色一寒道:“燕寄云说出来,阁下或许不信,耸该说是不好当著这许多脓包承认,但事实终归是事实阁下不及认也不行,说实在的,你并不是我的对手”
大环刀房安武出人意料之外的冷笑一些道:“姓燕的,你的确有狂妄的本钱,现在,已不是老夫是不是你的对手的问题了,问题的关键在故老夫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放你活著回去。”
笑了一声,燕霄云道:“说得更明确些,朋友,你是要以多为胜了?”
大环刀冷笑道:“你以为老夫用得著跟你守什度信议吗?”
摇摇头,燕寄云笑道。““的确没有那个必要,事实上,燕某早就想到你们那最设的一著棋了只是,没想到二位会拖这磨久而已。”
这时,跑出大魔拿刀的汉子,正双手托著一柄重有二十几斤的银背大刀走了进来;急步走到大环刀身前,把刀呈了上去。
烛光照耀下,刀身闪射著阴冷的寒光,把手役三个大银环,因走动时的摇动,此时仍自不停的碰击出悦耳的清脆响声。
伸手一把把刀抓人手中,大环刀目中闪尉著凶狠的光芒,盯住燕寄云道:“姓燕的,亮你的家伙吧。”
淡漠的一笑,燕寄云伸手从腰间拉出墨龙鞭,冷冷的道:“二位如果准备妥当了,咱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半天血早就忍不住了,闻言真恨不得马上动手摆平了燕寄云;闻言,冷哼一声,道:
“很好,这就开始吧/低沉的,大环刀道:“慢著!”话落转向活阎罗道:“莫庄主,老主人动手,姓燕的绝无法再脱身,仍照原计划,你负责你的。”
活阎罗点头,道:“好,我活阎罗当全力以赴。”
大环刀房安武冷冷的哼了一声,缓缓把大环刀扬至一则,阴冷的道:“姓燕的,是时候了。”
持刀的右臂突然一伸,一片清脆响声才起,弥漫一寒光已风起云涌的卷向燕寄云。
大环刀动手的同时,半天血滑步飘身,挪移到燕寄云身使,弧形掌连连拍出,配合着大环刀凌厉的刀势,来了个前任狭击。
虽然,这两个,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燕寄云的敌手,但此刻一联上手,那威力又自不同,腹背受敌,使人有些防不胜防的感觉。
大厅太狭小,不便施展长鞭,按鞭柄按钮,燕寄云弹出龙舌剑,旋身出招,龙起苍天,一片丝丝锐啸声中,晒出无数剑影。
这边一动上手,那边活阎罗再度下令攻敌,他是第一个扑向血影玉燕白燕玲。
阎王庄那些手下,目睹两个他们心目中的顶头人物联手对付燕寄云,以为他决无法再分身顾虑这边,因此,一个个也就安心的全力往血影玉燕白燕玲这边扑击过来,凶猛的情况,较之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一敌二,燕寄云虽然没法在短时间内克敌制胜,但却仍有时间注意周围的变化。
扭身避开大环刀气吞河岳般的凌厉一击,左掌倏出,硬拍向半天血飘忽攻来的掌影,然没,倏抖右臂,长鞭如同一条具有灵性的黑龙,由刀与掌的空隙间卷射出去。
墨龙鞭一伸一缩之间,大厅上同时响起一片惨号声,阎王庄的人,又躺下了七八个。
活阎罗也再度被血影玉燕白燕玲一掌击出老远。
没有人敢再靠近秦老爹与白燕玲了,事实上,活阎罗也不肯再下令攻击了。
气得一张白惨惨的脸变成了铁青色,活阎罗恶狠狠地道:‘房老爷子,这是怎么说的?”
其实,活阎罗就是不开口,大环刀房安武脸上也觉得挂不住了,他这么一问,大环刀更加无话可说,恼羞之下,怒声,道:“莫庄主,你少放屁。”
说话一分神,左臂上立时被燕寄云乘虚而人的龙舌剑划出一道四五寸长的血糟。
放是,大环刀也动了肝火了,狂吼一声,疯虎般的连攻出七十二刀。
这两个人一拚命,战斗的情况立时就变得惨然无比了,但见人影闲动腾挪,飘忽不定,但却无法看清三人任何一人的确切位置。
一方面是赌气,另一方面,活阎罗仍然没有把握确知大环刀与半天血二人之力能否真把燕寄云困住,是以犹疑不决,不敢下令向白燕玲与秦老爹攻击。
秦老爹完全不懂武功,他只知道燕寄云是在与大环刀及半天血拚命;但却不知道燕寄云怎磨能以一人之力抵抗这个凶神恶煞。
忧心冲仲的,泰老爹转脸望著白燕玲道:“小姑娘,你怎么不过去帮帮他?你不是也会什么武功吗?”
白燕玲心里也很急,但她却不敢忘记燕寄云叮咛的话,没有移动注意著场内的视线,她道:“我得守著你呀!”
秦老爹一呆,道:“我?守我做什么?”
白燕玲道:“你不会武功,他们会加害你呀!〃秦老爹坚定的摇摇头,道:“小姑娘,我老汉又是七老八十的人了,死了也不算夭折,何况小主千金之体,比老汉重要得多,不要管我,你快过去帮他吧。”
白燕玲摇头道:“不行,我可不敢去,他的脾气我已摸清楚了。”
秦老爹焦急的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他。”
郑重的,白燕玲道:“秦老爹,在这个世界上,我敢说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他了。’”
“真的?”话出口,秦老爹又觉得问得非常不得体,尤其向对白燕玲这么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
秦老爹以为白燕玲不会回答,但是,意外的,白燕玲竟然十分郑重的道:“完全是真的。”
这次倒轮到秦老爹不知怎么回答了。
双目一直在秦老爹与白燕玲身上转动着,活阎罗看准了两人此时全部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斗场上,这该是个下手的大好机会。
故作漫不经心的,活阎罗向前移动了两步,试探性的两步。
白燕玲与秦老爹的目光仍然盯在斗场上,谁也没去注意他。
信心立时大增,活阎罗加大幅度,又向前迈进了两步,此时,距秦老爹已不足五尺了。
这仍然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距离。
右腿再度抬了起来,活阎罗脚才一著地,突听场内响起燕寄云冰冷的声音道:“活阎罗,燕寄云奉劝你别存偷机心理,你决占不到便宜。”
芳心一震,白燕玲倏然收回目光,利刃般的双目投在活阎罗尴尬的脸上。
就在白燕玲扭头的一瞬间,一道快如闪电般的人影扑落下来,接著大厅内响起一声冷叱,轻哼,接著是两声凄厉的惨号。
左手抚在右眉上,鲜血从那齐而断的刀口狂喷如泉,半天血惨白著脸,木然的呆瞪著脚前那条原本属于他而今却已脱离了他身体的断臂,惨哼声,就是由他口中发出的。
半天血庄积德面前三尺以外,白燕玲煞白著脸,一双白净的玉手,正伸在地上秦老爹的口鼻之间,探测他的鼻息,那只玉手却已无法收回来了。
自右肩斜向左腹,大环刀房安武被燕寄云的龙舌剑斜劈成两半,肝肠与鲜血涂满一地,惨厉之状,令人不敢卒睹。
左臂上右一道长长的刀印,血已染红了燕寄云半边身子,仍在不停的流著、滴著!
这一切,都是在白燕玲扭头的那短暂的一瞬间发生的,但这一瞬间,却消失了两条性命。
活阎罗呆住了,这一瞬间,他还无暇想到自身的安危;他只是在想,燕寄云的武功,到底已高到一个什度样的境界了。
活阎罗的人也全呆住了,他们的想法与活阎罗完全相同。
慢慢的,白燕玲仰起苍白的脸儿,愁苦、惶惑的看著燕寄云充满煞气而却又苍白如纸的俊脸。因痛苦、愧疚,她美目中渐渐浮上了两泡清澈晶莹的泪珠。
她没有说话,她相信燕寄云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说话的原因。
不错,燕寄云是知道,只是,知道比不知道更令他痛苦。
缓慢而低沉的,他道:“走了?’白燕玲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点点头,她痛苦的遭:“云哥哥,都怪我。”
摇格头,沉痛的,燕寄云道:“不怪你,燕玲,命运,你知道吗?命运!”
空洞,渺茫的声音,好似来自宇宙边缘,遥远而却十分清晰。
猛然间一跃而起,白燕玲飞身投人燕寄云怀里,粉脸深埋在燕寄云颈项间,痛哭失声道:“是我,是我,云哥哥,你为什么不责怪我?为什么不责怪我?”
轻妩著她技散而微显散乱的秀发,燕寄云冷静而沉痛的道:“燕玲,姓庄的来得太快,你想不到,连我也想不到,我说过,这是命运。”
眸子中渐渐笼上了更深更浓也更惨的杀机,燕寄云冷漠的道:“过去的虽已无人能挽回,但我们却可以向现有的人索回补偿,牙还牙,血还血。”
冰冷寒森的话声,震醒了活阎罗,也惊醒了半天血庄积德。
残酷狠毒的盯着不到四尺远的燕寄云背部,半天血庄积德,突然间不吭声的挥出了右掌。
好像全然不觉,燕寄云既没有转身迎击,人也没有躲避。
惊喜的心房才跳动了不到两下,碰然一声大响,把半天血反震出四五步远。
燕寄云依然岸然的站在那狸。
仍然没有转身,燕寄云冷酷无比的迫:“庄积德,你失血大多。功力大减,你的命运,已完全操在我手中了,你将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
活阎罗看看呆呆木木的半天血,好像也嗅到了死亡的恐怖气息,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后退了。
拍拍仍伏在怀里的白燕玲,燕寄云道:“燕玲,别哭了,你去把大厅的门守住。”
一听要封大厅的门,立时就有十几个阎王庄的汉子扭头向门口窜去。
抬右臂,抡鞭如风,乌蒙蒙的黑影扫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号连天,没有一个人冲出去,门槛上堆了十几具尸体。
没来得及冲出去的,谁也不敢再动了。
擦擦泪,白燕玲拔剑飞落在大门前面,当门而立,断绝了众人的出路。
缓缓转向半天血,燕寄云倒握墨龙鞭,冰冷森酷的道:〃姓庄的,你不会死得很快,死快了无法消我心头之恨,无法抵消你此生所造的罪孽,你欠我与欠别人的,都大多。”
多皱的老脸抽搐著,这一瞬间,他确实觉得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看著一步一步逼过来的燕寄云,半天血庄积德既没有没退也没有反抗的准备;这一刹那间,他似乎完全麻木了。
停步在半天血面前,燕寄云抬起龙舌剑,抵在半天血左胸上,冰冷的道:“姓庄的,你可以反抗。”
煞白如纸的脸平静得出奇,半天血低头看看那柄寒光闪射的利刃,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