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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一声,毒天君时遇良闷哼一声,平平仰贴在地上,口鼻之中血涌如泉。
使尽了全力,毒天君时遇良缓慢的撑起了上半身,吃力的道:“燕寄云,老夫没想到你……你我竟……竟是个同归于……于尽的局面……”
冷漠的,燕寄云道:“也许事情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么完美。”
毒天君时遇良冷笑道:“年轻人,老……老夫身上……一向不带解药的。”
燕寄云冷声道:“如果在下不中毒针的话,就用不着解药了对吗?”
怔了一怔,毒天君时遇良道:“除非你会幻术!”
燕寄云道:“如果毒君王没有死的话,他一定早就告诉你,他在千毒洞中曾暗中打了我一掌而没伤到我的那件事了。”
眼突然直了,毒天君时遇良痴痴的望着燕寄云道:“护……身罡……罡气?”冰冷的燕寄云道:“以你的功力,如果你早用那些你鞍以成名的东西,燕某也许抗拒不了。”
迟缓的点点头,毒天君时遇良长叹一声,道:“对,……很对,报应……这……这是……报……报应……”
这个纵横一世,无人敢樱其锋的枭霸,似乎还想多说点什么,但是,他却已无力把那些他要说出来的话逼出喉咙了。
飞身跃向燕寄云身边,白燕玲关怀的问:“他真的没有伤到你?”
燕寄云点点头道:“如果他双足有借力之处,以他的功力突然出手,我的确无法自保。”
唬了口大气,白燕玲道:“真是托天之福。”
三寸神面妖这时也走过来道:“小子,咱们得早点做打算了。”
燕寄云沉声道:“照原定计划。”
魔面佛突然开口道:“不用走了,人家已在两边等了多时了。”
燕寄云心头一震,一齐向河口两边的树林望过去。
只见两边林脚下站满了人。
三寸神面妖有些忍不住气脱口道:“咱们冲。”
穆清道:“不知费怀义在哪一边?”
万里鹏道:“既然无法看清他在哪一边,咱们只有照原定计划行事了。”
缓慢的,燕寄云道:“咱们在这里等。”
三寸神面妖一呆道:“那不成了翁中之鳖了?”
冷静的,燕寄云道:”要动,让他们动,咱们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休息一下。”
三寸神面妖不安的道:“万一他们跟咱们这样耗下去,咱们又怎么办呢?”
魔面佛冷静的道:“不错,他只有下来一途可走。”
燕寄云果然没有料错,两边林脚的人一见燕寄云等全在石头上坐了下来,果然开始很快的向河床内移动过来了。
坐在燕寄云身边,魔面佛开口道:“依你看,费怀义会怎样处置今日之局?”燕寄云道:“与我硬拼。”
魔面佛道:“那他带着这许多人来干什么?”
燕寄云道:“防备咱们在重伤之下逃走。”
魔面佛道:“重伤?你以为费怀义事先没有想到毒天君有落败的可能?”
燕寄云道:“他不会想不到的,但是他可以深信我纵然胜了,也决不会毫无损伤的,这正与咱们自己原先所料定的一般无二,只是,毒天君太有自信了,因此,他自己把那种可能性给除去了。”
佩服的点着头,魔面佛道:“你把前后的事情连贯得很自然,老衲不能不佩服你的心思敏捷,也许,当今武林之内,唯有你才能对付得了神剑。”
语气有些沉重,燕寄云道:“大师,二正二邪,以费怀义居首,你此刻说对付得了,太早了一些。”
心头微微一寒,魔面佛道:“小檀越,制敌首需制心,如果……”
燕寄云笑道:“大师,费怀义不是那种能使人制住其心的人,否则,他不会造成今天这局面了。”
魔面佛道:“小檀越,你心寒了?”
燕寄云笑笑道:“大师,对付费怀义,我是没有信心,但却决不是寒心。”
魔面佛沉声道:“小檀越,你别忘了费怀义也同样的没有信心。”
这时,两侧的人已赶到相距东到十丈的距离之内了,沸腾的人声,已可清晰的听到了。
穆清首先拔出了身边的剑。
三寸神面妖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燕寄云开口道:“如果对方不动手,各位请不要先动手。”
三寸神面妖道:“怎么?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燕寄云道:“如果咱们怕了他们,咱们会来吗?”
三寸神面妖道:“那又为什么要一定等他们先下手呢?”
剑翅雕道:“有道是,先下手者为强啊。”
燕寄云道:“问题是他们根本不会先下手。”
三寸神面妖道:“你有把握?”
望了身边的费子琪一眼,燕寄云道:“没有把握的话,我会叫你们那么做吗?”
这时,两侧的人冲到一丈左右处了,但却全停了下来。
缓慢的,费怀义从前面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六旬上下的年纪,一头花白的头发,额下一撮山羊胡子,方面大耳,直鼻方口,双目中闪射着两道坚硬如光的冷芒,有着一股子慑人的威严。
仰面向坐在石上的众人望了一眼,神剑费怀义盯着燕寄云道:“你就是燕寄云?”
站了起来,燕寄云道:“不错,在下正是。”
费怀义沉声道:“听说犬子有错犯在你手中?”
燕寄云冷淡的道:“也许尊驾并不以为那是错。”
神剑费怀义寒声一笑道:“是非自在人心,如果犬子确实有错的话,老夫决不袒护于他。”
燕寄云淡漠的道:“尊驾是要在下把令郎的一切奉告了?”
费怀义点点头,没有开口。
燕寄云道:“令郎所犯的是万恶之首。”
老脸上故意流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神剑费怀义盯着燕寄云道:“年轻人,老夫虽然非量小之人,但这种话,老夫却无法包函,你最好能拿出证据来。”
冷冷的,燕寄云道:“那种证据?”
费怀义冷声道:“受害的人。”
燕寄云冷笑道:“尊驾是要在下把受害的人抬来。”
燕寄云的话,使神剑费怀义无法坚持,略一思忖,他道:“如果你能找出老夫堪信之人,但凭他一句话,老夫就可以采信。”
燕寄云道:“与在下同来的这些人中,尊驾觉得谁的话可供尊驾采信?”
神剑费怀义道:“只要不是你的人就可以。”
燕寄云道:“鹅峰堡的两位堡主可以吗?”
冷电般的目光突然凝注在穆家兄弟脸上,神剑费怀义道:“可以,老夫相信他们会言不离理的。”
神剑费怀义的目光令人心寒,心惧,穆家兄弟虽然是拼命来的,但被神剑费怀义的目光一逼视,他俩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森冷的,神剑费怀义道:“二位请说话。”
魔面佛见状突然扬声道:“黄巢杀人八百万,在劫者难逃,世事顾忌太多,反将一事无成。”
穆家兄弟脸色同时涌上一抹红潮,万里鹏避开神剑费怀义的目光道:“不错,令郎是来鹅峰堡逼娶小女。”
实在没有想到穆家兄弟也敢反抗他。
神剑费怀义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脱口道:“此言当真?”
剑翅雕穆清接口道:“如果是假的,我大哥敢在你神剑面前说吗?”
一时之间,费怀义无言以对。
老脸上渐渐罩上一层冷霜,冰冷的,费怀义盯着燕寄云道:“燕寄云,犬子是由你来处决还是由老夫处决?”
冷漠的笑了一声,燕寄云道:“父不严,子这冠军,在下无权处理。”
神剑费怀义冷声道:“那请你把他放过来。”
伸手在费子琪肩头拍了一把,解开他受制的穴道,燕寄云道:“尊驾可以过去。”
眼见父亲神色不对,费子琪反倒犹豫不前了。
以冰冷的声音,神剑费怀义道:“子琪,你过来。”
畏缩着,费子琪道:“爹爹,你要杀我?”
严厉的,神剑道:“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侮辱人格的事情,你还会怕死吗?给我过来。”
脸色突然一变,费子琪道:“爹,你真不念父子之情了?”
神剑费怀义脸色一变,寒声道:“怎么?你还想反抗我?”
费子琪大声道:“爹,这些事情不都是你授意叫我干的吗?你不是说他们一旦反抗,咱们可以借机除去他们的吗?”
脸色刹时间变白了,神剑费怀义厉声叫道:“畜牲,你胡说些什么?”
费于琪冷笑道:“爹,江湖中人,暗地里已都知道你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了,事实上,二正二邪,你们是联在一起的,你的手段最高,所以他们都比你先死了,但是,我没想到最后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牺牲掉。”
几乎跳了起来,神剑费怀义大声吼道:“你给我过来。”
冷冷的,费子琪道:“爹,我不会过去的,你我父子之情已到此为止,我已想通了,我过去犯的罪孽太多了,而这些罪孽,大都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现在,我得赎罪了,对那些屈死在我手中的人赎罪。”
以爆烈的目光盯着燕寄云,费怀义道:“燕寄云,是你把他交过来,还是由老夫亲自过去把他接过来?”
未等燕寄云开口,费子琪突然转向魔面佛道:“大师,小可罪衍深重,想皈衣佛门自忏,望大师收容。”
庄重的,魔面佛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门不拒向善之人。”
费子琪忙道:“这么说,大师是要收留小可了?”
魔面佛道:“落发始能皈依。”
费子琪确实是真正明白过来了,脱口道:“小可这就愿意落发。”
就近把穆翠盈的剑借了过来,魔面佛道:“老衲这就给你落发。”
冷冷的,费怀义道:“魔面佛,老夫劝你三思而行。”
就象是没有听到神剑费怀义的话,魔面佛伸手在费子琪顶门上摸了一下,然后挥剑以极快的手法削去了他满头乌丝。
沉声说道:“悟今是而昨非,弃万恶而向善,皈佛门以自修,赐汝号为明禅。”
费子琪沉声跪谢道:“谢师父恩赐。”
气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的神剑费怀义盯着燕寄云冷声道:“燕寄云,你还没把人交给我。”
冷笑了一声,燕寄云道:“费怀义,我已把人交给你了。”
费怀义冷笑道:“他仍站在你身边。”
燕寄云道:“费子琪已死,站在下边的是明禅,这个尊驾也曾亲耳听到过。”
神剑费怀义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你姓燕的是存心与我费怀义过不去呢?”淡漠的,燕寄云道:“费怀义,二正二邪,四死其三,你何必要把事件往别处转?”
神剑赞怀义冷笑道:“他们的死,与我何干?”
蒸寄云星目杀机一闪,道:“是有相干之处,因为,他们的死因与你相同。”
神剑费怀义冷笑道:“燕寄云,莫非你想把三叉村燕家事件转嫁到老夫头上来?”
冷笑一声,燕寄云道:“费怀义,那件事情如果与你无干的话,你又怎会突然提到它?”
费怀义道:“老夫听说你就是以家仇的借口杀人的。”
“借口?”
燕寄云突然大笑起来,道:“哈哈……费怀义,你的心思的确比他们细,也不像他们那么托大,他们都是一见面就承认过去的事实了,唯独你们与他们不同。”
费怀义道:“他们一定曾提到老夫也有份。”
燕寄云冷笑道:“你是要说在下要那死无对证的把戏?”
冷哼了一声,费怀义道:“事实上你就在要这种把戏?”
燕寄云轻松的笑道:“在下早已想到了,在你们四个之中,以你声望最大,也以你最为的狡猾。”
燕寄云的神情使费怀义觉得有些心寒,但他仍然狂傲的道:“因此,你在见老夫之前,便已有了万全的准备了,对吗?”
燕寄云道:“你该说在下在见你之前,便已把证据搜集齐全了。”
神剑费怀义道:“可否拿老夫看看?”
燕寄云探手入怀,掏出了那尊温玉佛像,当着费怀义的面晃了晃说道:“尊驾可认得这个东西吗?”
费怀义眸子一转道:“不错,老夫认得,它是令尊身上戴着的温玉佛。”
燕寄云道:“你猜在下是在哪里得到的?”
神剑费怀义道:“父传子,这还用老夫猜吗?”
燕寄云道:“在下是在令郎身上得到的。”
神剑费怀义冷笑道:“东西在你手中,话可以由你说。”
燕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