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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渐远的暖橙色光点;秋香唐寅之前的那番话在心中仔细推敲,大概得到了以下结论。华夫人大抵是察觉了唐寅的身份,所以便想笼络与他,而因他卖身契上那句藏头诗‘我为秋香’,所以华夫人便把她当做了棋子。她的身份越高就唐寅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而华夫人之所以没有那么武断认她做义女;怕是还未真正掌握到华安便是唐寅的证据,一切还只是她的猜测。
秋香这鱼饵放不放仍有商权的余地;这事估计要到华太师回府后才会被再次提起了。
秋香稍稍吁了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此刻揪心也是无用。
反倒是唐寅那边的主线让人无奈,完成三笑便意味着好感度增加,离结局六相去甚远。不完成那更是一个结局都开启不了,真是让人好不纠结。
秋香也学着唐寅望了望黑色的天际,除了被黑夜笼罩的月牙,天空一片漆黑,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
还是那句话船道桥头自然直,她也只有静观其变。
收了心,秋香准备回房休息。
才推开自己的房门,便听隔壁的房间「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细缝,黑夜浓重,尤其是在没有灯光的照明下。
门缝里某双乌溜溜的眼睛带着揶揄的笑,只往她身上投射而来。
她嘿嘿一笑,透过那条门缝叫道:“秋香姐~”
这语气真是百转千回,尾音带着一丝窃笑,她上扬了几个音调。
这大晚上的,秋香当即被她吓到,眼皮跳动几下,霎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等把那张小脸看清才蹙眉道:“冬香,这大晚上的,你在做什么呢?”
“嘻嘻……”听了此话,冬香就对着秋香挤眉弄眼,这次她索性把门推开。
「嘎——」开门的声音。
她几步踱到秋香的身边,小手从秋香手肘穿过,她紧紧抱着秋香的左手道:“秋香姐我看到了,方才是华安送你回来的。”
就知道她那狡黠的表情不安好心。秋香抿了抿唇,抽空用另一只手捂住额头道:“那又如何?路上恰巧遇上,他又点了灯,不该送我一程?”
“当然应该了!”冬香眨了眨眼,正义凛然道:“这种机会都不会抓,那他便是傻子了。”
秋香被她带着窃笑的眼弄得有些无奈,只好道:“冬香究竟想说些什么?”
“噢。”冬香抬头。黑亮的眸子在黑夜中亮晶晶的,再配上她那张圆滚滚的小脸霎是可爱。与秋香对视,冬香张口道:“我想说其实华安也不错,昨天阿旺还说有华安在就不会让你有事,想来以后他也会对你好的……”
这话越说秋香的脸就愈发诡异,真不知道她这小脑袋里想的什么。
眼见秋香就拧紧了眉毛。
不过不用秋香问,冬香便老实道出了下面一番话。
她用脸颊软软地贴上秋香的手臂,轻声道:“秋香姐和夏香都快到嫁人的年纪了,到时候肯定要许配人家。夏香之前才同我说了,她娘想要让她回乡成家,到时候我们就见不着了,就又丢下我一人。”
冬香垂着脑袋道:“要是秋香姐嫁给华安就好了,这样秋香姐就还能呆在华府,还能和以前一样……”
她原本伶俐的语气到最后黯淡了几分,如不是她垂着头秋香大概能看见她哭丧着的一双眉眼。
也是,估计是小时候的经历所致,使得她多了几份敏感。
秋香心软,摸着她已解开的长发,柔声道:“都不知你整天在想些什么?姑娘家家的怎么就那么不害臊,什么‘嫁人’啊‘成家’啊就那么容易挂在嘴边吗?当心长大后嫁不出去!”
如此一说,冬香就忽地抬了头,漆漆的双瞳切切望着秋香。
反倒是双颊被秋香的一番话染上了嫣红之色,她还倔强着道:“为什么就不能说了!石榴姐还不是自己对夫人说这辈子不嫁人留在华府吗?要是真嫁不出去那才好呢,到时候就陪着夫人和石榴姐。”
秋香听了,翘起嘴角一笑:“行,这话我记着了,明天就和夫人去说。”
谁知秋香这么一打趣,冬香反而急了:“秋香姐!”
“嗯?”秋香故作疑问。
冬香鼓了鼓双颊道:“我也只是打个比方……”
“我自然知道。”秋香对她淡淡一笑,停顿了半晌。
夜风凄凄,在没有星光的夜里,空气里似乎多了一份潮湿味道,其中有青草的沁香。枝叶簌簌发着颤,目光看不到远去的景物,只闻其声。
她这才开口安稳道:“你放心好了,即使你夏香姐回乡嫁了人,她也会来看你。你也知她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念得旧情。”
“那秋香姐呢?”冬香歪了头问。
“……”秋香沉默了下,还真不知道也如何回答她。说来这华府,她最不舍得的就是夏香与冬香了。
见她不语,冬香便有些着急,拽着她袖子急道:“秋香姐?”
秋香犹豫着开口道:“我到时候大概也会离开华府吧……”
只见冬香抿了抿唇,乌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她,冬香可怜巴巴地问:“华府不好吗?”
秋香道:“华府虽好却不是我所向。”
冬香委屈道:“这是不是常人所说的人各有所志?”
“冬香这词用得不错。”秋香笑道,看着冬香颓丧着一张脸,她安慰道:“其实冬香也不必如此难过,说不准先离开华府去嫁人的却是你自己。”
也不知也如何对她解释,秋香只好用着调笑的语气。
于是话音刚落,就见冬香臊红了一张小脸:“秋香姐不要与我开玩笑!”
秋香但笑不语,眸光却愈发柔和起来。
冬香捂住发烫的脸颊,不敢与秋香对视。她恼道:“不同你说了,我困了!”
“那便回去睡吧,记着晚上不要踢被子了。”秋香关照道。
冬香对她哼唧了一声,瞪眼,乌溜溜的双眼里有种不甘的味道,也不道晚安便跑回了房间。等到要关门时,她才忽地想起了什么。
她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对了,秋香姐,陆大夫说你还欠他一坛桂花酿呢,记得明天他来复诊时还上。”
说罢,她吐吐舌头轻哼一声关上了门,那表情弄得秋香哭笑不得。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秋香,她早上是答应陆大夫桂花酿的事来着,想不到他还记着。
也是,这小老头精明的很,上次冬香让他吃了一次亏,还不是记了半年。最后在给冬香看伤寒的时候陆大夫便开了最苦的药,她现在还记得那时冬香半死不活喝药的模样,想想便让人发笑。
秋香把这事记在了心上,生怕被陆大夫记挂然后找了时机算计回来。
一夜好眠。
第二天的一大早果然就如预料那般下起了雨,是绵绵的细雨,轻柔且飘逸。很快低洼凹地便淌了积水,被细雨漾起一道道波纹,就像层层相叠的树轮一般。
空气里带着湿意,就连裙摆都似乎增加了重量,一个劲儿地往下垂去。
华夫人是最讨厌这种天气,秋香替她把衣服熏上了淡香除去了湿气再服侍她起身,她这才面色缓和。
等秋香从她房间出来,便打算去厨房向石榴讨桂花酿。
没想厨房还没走到,便偶遇华武和唐寅。华武走在前面,唐寅打着伞紧跟其后。
说来华武倒也眼尖,透过了雨势一眼便瞧见了秋香,他在三步之处停下了脚步。
秋香一愣,忙不迭向华武请安:“二爷,安好。”
华武没什么心眼,摆摆手亲切道:“安好。”
身后撑着伞的唐寅便在华武看不到的身后对她挑眉一笑,秋香不动声色。耳边就听华武寒暄道:“秋香姐,这下着雨是要去哪里啊?”
“正要去厨房,昨日答应给陆大夫讨酒吃,这便打算去找石榴。”秋香如实回答。
华武点头,不过他很快拧了眉头说:“可我方才听厨房的小丫鬟说桂花酿不知被谁偷喝了,石榴正发着脾气。”
华武道:“秋香姐,你要是讨不到,我去大哥那里给你偷一坛来!”
秋香一时面色微妙起来,诧异的看向面前的华武。心中不由叹道,这两人还真有缘,厨房的酒就是被他身后的唐寅所盗,这做主子的居然还想帮着她去偷自家躺在床上哥哥的藏酒。
秋香表情不显,不露痕迹向唐寅看去,便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用想,秋香就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他大抵是在想要怎么利用华武喝到酒之类的事。
秋香心中为浑然不觉的华武暗叹一声,瞧着华武毫无心机的笑容秋香摆手道:“多谢二爷好意,还是让秋香自己去试试。想来石榴也不会如此不尽人意。”
“哦。”华武点头,还不忘惦记自家大哥的藏酒:“你要是真讨不到,就记得来找我啊。”
与华武擦身而过,秋香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趁他下不了床,要好好搜刮一番……”
“华安,不去书房了!跟我去看大哥!”待到秋香走远时,她听到身后华武饶有气势的声音和雨声传来,那声音孔武有力,比耳边的雨声更为
作者有话要说:CP我都想好了,唯独不知道把夏香姑娘配给谁… …
春香X华武 冬香X阿旺
66Chapter。65前夕
华武果然没有骗秋香;她还没进厨房就见眼前出入的丫鬟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们个个打着十二分精神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秋香随手拉着洗碗丫鬟问了声石榴呢。那丫鬟便指了指储藏室的位置。
往里走了几步,秋香推开储藏室的门。
眼见石榴双手环胸,眉头紧蹙;说不出的压抑感包围在她周身。她穿着青衣;身上系了条换色围裙,不是全白它隐隐泛着浅色的黄。她身前是一一排列的酒坛,只见她的目光在上面来回巡视着。
秋香想了想,最终未踏入其中,她伸手敲了下储藏室的门。
「咚咚咚」这声音很快引起了石榴的注意;她微不可见地眯了眼侧头回望过来,在看见秋香的那一霎那眼神中多了一份惊异。
不动声色;她不论是声音还是语气听上去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她道:“你怎么来了?”
秋香面对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时笑不出来,唯有淡淡答道:“陆大夫想要讨桂花酿喝!”
“姓陆的那个老头?”石榴瞥了瞥眉毛。
听了这称呼秋香微微一愣,却也不忘对她点头。
可石榴这时道:“你没听小丫鬟说吗?”
“什么?”秋香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石榴道:“我酿的酒昨日被人偷了……”
她的语气淡淡,不熟悉她的人大抵是听不出其中暗含的怒意,不过秋香却在阴暗无光的储藏室里看见了石榴眼中怒意勃发的火光。想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自打见过石榴以来,秋香倒还未见过她这般怒意,就算是那日有人冒认冬香父母也没见她这表情。
秋香暗道,这要是被她知道是唐寅偷了她的酒,可不就要倒大霉了。
秋香抿了抿唇便道:“方才我听丫鬟说了。”
听罢,石榴睨她一眼,眸光清冷:“那你这是来自讨没趣?”
明明是低沉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可在石榴口中道出却带上了一丝嘲讽之意。
语毕。
那静立在门口的秋香反而笑了,她张口说:“我倒是不觉着石榴会如此不尽人意。”
石榴听后黑沉的眼中有微光闪过。停止了本来该做的事,她兀自脱□上的围裙向秋香慢慢走了过来,一步一印。她的脚步很慢却很稳,而她的目光灼灼直逼秋香面上。
她问:“你这话又是怎么讲的?你难倒不知道华府中人向来传我……”
“向来传你面冷?”秋香打断了石榴接下去的话,不见石榴面有难色,她只是稍稍一顿。秋香继续微笑着说:“可也只是面冷心热。”
说完的同时石榴已近在眼前,大约三四步的距离。
“不必扯谎。”石榴蹙眉道,眼神中倒没有秋香想象的惊慌失措,她半阖上双眼,让人一时无法窥视她的想法。
秋香轻轻摇了头,她道:“这是冬香说的,或许其他人说的算不了准,但冬香却是最了解你的人。这难道还算不了准?”
面对秋香的反问石榴睁了眼,扫视她一眼,也难得勾了勾嘴角:“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娃娃。”
说完,她突然轻哼道:“算了!”
她的语气多了一丝不悦,不是那么容易察觉。
秋香未能及时反映过来,就见青色的衣裙晃动。她一手兜着围裙,缓步往里走回几步。然后在排列整齐的酒坛中取了一小坛抱在怀中,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