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预言会改变那么多,而一个不受控制的人,更导致了所有的一切。
“当白痴不好吗?至少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变成了香饽饽,成为了所有人眼里一块金砖。”一直会扬着浅笑的脸没有了,剩下的只有自嘲,冷笑。
她曾经是个白痴,一个连她自己都明白的白痴。可是那个时候的她,没有烦恼,没有阴谋。可是当她不再是白痴的时候,所有的烦恼和阴谋都随之而来。
那么,她是否要回到最初?
“小呆!!”
微微闭上眼,勾嘴角一笑:“侑子师傅,我变了,连我自己都发现了,你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好事。至少现在的小呆,让我很满意。”虽然与设想的事有区别。
……满意吗?
可是侑子,如果你真的满意的话,为什么会说之前的吗?
不觉得前后有矛盾吗?
眼睫毛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唇角划过一抹笑意,那是自嘲,还是讥笑?显然,这已经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侑子师傅,以后请你不要随便拉扯我的灵魂,可以吗?”
睁开双眼,看着一对人,叹息。
离开前的话,是她和侑子之间矛盾的开始,虽然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保持沉默。
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对这群人说,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被冠上‘救世主’称呼的普通人而已。
只有脑残的人才会相信这种虚假的预言。
“醒了?”库洛洛合上书本,黑眸望向了垂头的人,问道。
看见派克将她抱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又一次发生了。
第一次是睡眠,第二次是昏倒,两次虽然是不同的方式,可是他很清楚,那绝对是简单的睡觉和昏倒。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墨炽黛应该去见谁了吧?(团大,你太聪明了!)
翻起眼皮,直视库洛洛那双漆黑的双瞳,歪了歪脖子。
粉嫩的唇瓣动了动,结果还是没有开口回答。
她并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法伊的离开并不是个意外,是早就注定好的事。
就如法伊说的: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是的,有些事,是早就注定的,谁都改不了。
硬要改变,最后的答案往往让人崩溃。
所以,强求来的东西,总是苦涩无味的。
“女人,团长在问你话!”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金色的眸眯了起来:“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回答!!!”
去一趟遗迹,什么都没有拿到,甚至连那个蠢货都不见了,岂不是玩弄他们?!
这种人岂能放过!
你也说了,是团长在问话,那关你什么事?
漂亮的黑眼睛转了转,发出讯息。
只可惜,在对方眼里变成了一种挑衅,严重的刺激到了对方。
“看来,你真的想死——”飞坦暴虐的情绪被勾了起来,说着充满杀机的话。
念力一瞬间被提高,金瞳满是杀意,身影在原地消失。
安静的坐在地上,微微扬起眉角,右手撑地,将自己的身躯倒转了过来,脖颈向左边移动了几毫米,避开了飞坦的攻击。
她可不想在尝试匕首擦过颈部的感觉,虽然没有大碍,可是那次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
当初避不开,是因为她没有力量,如今若再避不开,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飞坦君,你杀不了我。”身体向后翻转,站立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她是改变了,而且不是一点点,从最初的无知,愚钝,一直变成今天的冷漠、淡然。这一切的发生对她来说到底是不是好事?
若要她说实话,她宁愿回到最初。
那个傻乎乎,就像白痴的她,会比现在的她来的轻松。
而现在呢?
所有接近她,对她好的,哪一个不是为了那个身份的?(小迹哦~)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宁愿回到从前而不要现在。
“飞坦。”库洛洛平静的开口唤道,视线却依旧摆在墨炽黛的身上,不动:“小墨,能解释下法伊的事吗?”
伪遗迹的事他可以另外再套话,只有团员的事不能等。
在不经过他点头,就随意离开旅团,那就等同于背叛!这点,是无法被原谅的,旅团的成员将会终生追杀他!
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了几下,抿了抿唇,开口:“库洛洛,在你们眼里。法伊的离开定会被认为是背叛吧?”
毕竟,旅团的团员只有死亡才算是离开,如果要活着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法伊在他们的眼里,变成了背叛者。
脱去了温柔的外表,库洛洛冷漠的动了动嘴巴,冷漠的问:“小墨不这么认为吗?”
“只有被信任的人,才会构成背叛。”垂下眼,很冷静的回答:“可是库洛洛,你们从未信任过法伊,那他何来背叛之说?”
背叛,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倘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背叛就是不成立的。
“他去了哪!”没有理会墨炽黛的话,库洛洛不愿多费唇舌,冷冷的问道。
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而背叛,是一开始就存在的,这根本就是个没有意义的话题。
“属于他的地方。”
第79章 18
谈判破裂后是什么结果?
这应该不需要多想吧……和蜘蛛谈判,还破裂了,这答案是明摆着的事实。
“小墨,你这真是的……”日向翻了翻白眼,她没有想到,买个菜回来的结果会是这个摸样的:“没事干嘛说那些话哦~”
当初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
这群人可不是什么善类,与晓是差不多的组织。只不过……在力量上,或许晓更甚一层楼而已。(那可未必。)
“退后。”斜眼瞥了一眼日向,推开她。
会打起来,绝对不是意外,是在她预料之内的答案。
谁让这群强盗的自尊心都是那么强,而且个个都是嚣张的家伙。不过还想说,这群家伙太自私了,就许他们嚣张而不许别人嚣张。
“什么?!”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她没有想到墨炽黛会说这话,难道她的实力真的如此不济吗?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不动手站在一边看哦~
皱了皱眉,不满的说:“小墨,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你别乱来。”
“我不是救世主吗?那我会死吗?”冷哼一声,嘲讽的回答。
日向会继续跟在她身边,她难道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真以为你是没地方去,只有不甘不愿的跟着吗?别开玩笑了!
她墨炽黛是笨蛋,是白痴,是傻瓜,可是!!
有些时候,她还是很清楚,很明白的!!!
“小墨……”被踩到了尾巴,日向抖了抖身躯,沉默了许久喊道。
原来,这个疙瘩不是时间就能修补的啊……
是她天真的以为,只要相处久了,小墨就会明白,她们也是不得已的。可是现在,她自己反而明白,就算时间再久,小墨也不会相信她们了。
没在理睬身后的人,身影与飞坦瞬间对了起来。
腰肢向后弯了弯,避开了派克的攻击。
右脚横着踢向了派克的脸颊,双手与飞坦重叠在了一起,压制住了两蜘蛛。可同时,她自己也被两只蜘蛛给压制住了。
若此刻再来一个人动手,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该死的!
要不是看在信长对她好的份上,她真想用言灵和魔力,直接轰了这个地方算了!
砰!
刚想完,不远处就漫起了黄尘,让人呛鼻。
嘴角和眼角一起抽动,她只是想想,不用那么快就应验吧……她并没有在心里默念什么词汇啊?那这黄尘漫漫是怎么一回事?
施力踢开派克,不顾手腕是不是会脱臼,硬生生的在旋转了身躯。
挣脱了飞坦的双手。
明明不用刀,可飞坦的手掌却满是茧子,真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他不是用伞的嘛!笨哦~)
“这、这到底……”被突然发生的状况搞昏了头,日向错愕的抬起头。
愣神。
那身白色为主的紧身衣,立起来的领口敞开,双手背在身后,血红色的双眼满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这个突兀出来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墨,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这也是她想问的,可惜,现在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不是蓝染的手下,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你已经忘记他了吗?)
不过……
那双眼睛好像哪里见过似得。
算了,既然会出手,就暂时断定他不是敌人,虽然也未必是友人。(啊喂,你真的忘记她了吗?)
“你是谁?”仰头,库洛洛问道。
平静无波的声音证明,此刻的他,正在生气。
“藤原丰栖。”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墨炽黛身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抓着墨炽黛手,上上下下打量一下,紧缩的眉终于舒展了开来。
看来,他的小墨,已经不再如最初见面的样子了。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与现在相比,真的不好看呢……现在消除了红痘,整张脸就干净清秀的太多了。
扬起嘴角温和的弧度,藤原轻笑着。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墨炽黛,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身影。
血红色的眼里,满满都是墨炽黛的身影。
那藤原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杂质,只有那毫不掩饰的爱意。
可是——到底喜欢墨炽黛什么地方?
抽回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你是……”总觉得那里见过:“我们是不是见过?”
“唉,小墨不记得了吗?”略微伤心的问道。
早就明白,那束白玫瑰并不能让小墨记得他的存在。
但,没有关系,他和小墨的路还很长,总会有记得那天。(咳咳,不是故意的,是这臭丫头没注意啦!)
记得吗?
“抱歉,我真的没有印象。”
“啊,没关系。”轻柔一笑,视线却转到了幻影旅团的身上,表情瞬间沉了下来,言语冰冷的说道:“你们怀疑什么?”
“飞坦,玛琪,信长。”库洛洛并未回答,只是冷漠的喊道。
既然得不到答案,那他就没有必要在手软了,虽然墨炽黛是件很具有吸引力的收藏品,可惜她带给旅团的不在是利,反而是弊。
这样,她就失去了被收藏的价值。
风,吹起了满地的尘埃,席卷而来的沙尘逆向飞舞。
空气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杀气。
念力与念力的大比拼,在一瞬间对了起来。
从未想过,这个突兀出来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念能力。
唇瓣颤抖着,吐出一句:“别闹事,我们还是走吧。”是的,她是个医疗忍者,她的内心还是太柔软,没有办法在看见伤者,而无动于衷。
既然是这样,能够避免战斗那就避免。
“走?”身影一动,飞坦冰冷的匕首早已抵上了日向的脖颈:“你真的以为走的掉吗?”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日向瞪着大大的眼睛,仔细想着到底错过了什么,视线看着已经和众人打斗起来的两个身体,微微闭上眼。
今天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死,要么活,简单明了,根本就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滋的一声,手里剑划破了飞坦的手臂,左脚狠狠的踢向了飞坦的腹部。单手撑地,向后跃起,躲开了他的攻击。
可惜,脖颈上的粘稠证明了刚才的跃起并没有完全避开。
她的速度,竟然躲不过这一刀!
看着已经频临暴怒的飞坦,日向全身都在颤抖。
她无法想象被逮到后的情形,虽然与这群人相处的时间没多久,可是她却是亲眼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将活生生的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足以证明这家伙的心理有多变态了!(抠鼻。)
铛!锵!叮!
激烈的碰撞声,已经让日向的手开始逐渐麻痹。
手里剑略微的动了动,再次握紧。
胸腔里的那口血涌了上来,充斥在口腔内,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握着手里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甚至失去了力道,她必须想办法躲开那个男人攻来的招数,否则——她会死!
“唔……”
按了按胸口,硬生生的把那口血吞了下去,其结果就是内伤。
“呵。很会忍,那我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阴沉着发出声音,飞坦在接近日向的瞬间,转移了手上匕首。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日向的左肩崩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从脑后的脖颈处一直延伸到了锁骨下。
痛……
剧烈的疼痛,让日向无力的倒地。
手里剑发出清脆的声音与地面亲吻着,而身躯同样发出声音拥抱了大地。侧着脸颊贴在地上上,感受着飞坦那只踩在伤口上的脚,正在加大力道。
疼,刺入骨髓的疼。
“唔噗——”被压下去的血液,这次无法忍的从口腔里吐了出来。
这个男人是真心想杀她的。
查克拉竟然比不过念力,不对,应该说,是她打不过这个男人。
“呵,很顽……”强字还未出口,一束光横劈了过来,飞坦迅速的跳开,金瞳死死的盯着正拿着一根棍子(棍、棍子……)的墨炽黛,说:“找死吗?”
手握法杖,面部表情挂着柔和的浅笑。
眼底,却是深深的戒备。
可以全身而退,可是要战胜这些人还不行。不过——将余光扫过正在与库洛洛混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