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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相抵,“是不是我做的不够?”眼前的少女,就像一个有温度的人偶,水涟的眸子清澈的一无所有,干净地没有一点情绪,也映不出任何影子。
此后幽王下千金重赏,求一计可使褒后展颜,虢国石父献计“烽火戏诸侯”,王许之,与后并驾游骊山,燃烽火,擂鼓报警诸侯。
“姒儿,姒儿,你笑了,你笑了,你终于肯对我笑了!”宫湦欣喜若狂地抱着褒姒转了一圈又一圈,将前来救驾的诸侯士卒撇在一边。怀中的人偏着头,似乎不解他的狂喜,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此刻被称为“血脉亵渎者”的姬宫湦,坐实了荒淫无道,沉迷美色的骂名。
公元前七百七十一年,申侯联合犬戎攻入镐京,杀周幽王,西周灭,在位十一年,享年二十四。
“姒儿,姒儿,我们就要死了,对不起姒儿,我没有保护好你。”宫湦站在姒儿的身后,紧紧地拥住褒姒,有用披风裹住两人。
“姒儿,姒儿,我果然是个傻小子,我以为我可以将天下送到你手中赏玩,可我却高估了自己,拖累了你。”
“姒儿,姒儿,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傻小子,但下次,我一定会强大到能将一切送给你。”
所谓突变
“你的身体?”玖兰一脸平静地看着落迦。
落迦似乎有些伤脑筋,“连你也看出来了。”那他一定也是知道的了。
“血的味道变了,问题在你的灵魂。”玖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淡淡地指出。
“有劳费心,不过我自有分寸死不了的,倒是你,绯樱的力量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元老院那边已经采取行动了,锥生零作为最大嫌疑人,自然逃脱不了惩戒,你的终端武器,你作何打算?”落迦没什么技巧地转换话题。
玖兰抬起头,“你既然知道这个也自然知道我接着会怎么做,管好你自己,既然不愿参与其中就好好地旁观,也许真的需要一个有力的见证着。”
“切,血族的都像你们这么任性吗?我也懒得管,随你们的便。”落迦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有几只小老鼠偷渡进来了,交给你了,毕竟如果有我的人出手恐怕会失了分寸。”
背后传来玖兰悠远淡漠的嗓音,和蓦然急促响亮的足音形成鲜明对比。
该死的东邦就不能省心一点吗?!
待到落迦到了事发地,却只发现一袭白衣的宫崎静立树下,衣袂随风,明明挺立如松柏却依旧有着点点愁思令人蹙眉,无关软弱只是触动了一方心绪。
看到落迦的身影,宫崎的眉目间瞬间没了忧色,“来啦。”
“嗯,”落迦也装作不知地点点头,“人呢?”
“送了点线索给他们,现在大概在琢磨着怎么找元老院的麻烦吧?”宫崎漫不经心地说到,清淡如竹也骄傲如竹,只是莫不是中空的芯子里装的尽是些墨水吧。看出落迦似乎有些腹议,宫崎笑了笑,“怎么不好吗?也省了我们许多工夫,起码,猎人协会的事,他们可做的不错,你不是在一边瞧得很欢吗?早点结束这边的事,去武伊宁那坐坐,你们一双好友也很久没见,有些不便于我说的话,恰好与她诉说,女人家的事我一个大男人再怎么细心也有不便不周的地方。”
落迦有些怔忪地望着宫崎,果然还是瞒不住呐,不舍得逼问我,竟选择用这么迂回的法子,你这独有的温柔,为何反让我感到惶恐,真的不再做那静静承受的一个,以为这次可以同你并肩,共同面对风雨,可是为什么,依然还是我那么无用地享受着你关爱与容忍。实在是不甘心呐。
“又在想些什么?”苍白却有些粗糙的手指轻点落迦的眉心,男人的言语说不上柔情似水,可实实在在的关怀担忧,却让落迦的眼泪彻底决堤。
“你知道了。”落迦抓住宫崎的手在颊边轻蹭,忍了很久的无助终于也在颤抖的语音中流泻。
“你我之间本来就瞒不了什么。”宫崎站在那里说的坦然,随意。
“我又偷偷和伊宁商量过,似乎是灵魂的力量过于强大超过了肉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原来这些力量只是沉睡着,随着前世记忆的觉醒也开始活跃起来,更奇怪的是,那些突现的力量虽然温和但并不是我本身的力量,所以才不能调动身体的调节。”落迦微窥宫崎的脸色,发现没有太大的波澜才接着说到。
“你知道吗?倾事务所就是由所谓的穿越者组成的,为了寻找回家路而聚集在一起的游子,发不容易找到一样的人,以为的同乡却是来自不同的世界的人,以为窥到了回家的希望却只是更加扑朔迷离的前路。”落迦的语气中不免带了点兔死狐悲的感叹。
宫崎有些不解:“这和你的现况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们的结局正是我不敢告诉你的原因,他们由于各种原因死去,可有一点却是相同,他们,不,应该说我们,是唯一无法救活的人。因为不属于这个空间,这个位面,死后的灵魂无所归依,没有肉体的遮挡又无法抵御法则的压力,最后只有消散,消散的比吸血鬼更加彻底,什么都留不下。”眼泪越来越汹,终究只是个不曾太受伤的人,平日里借着一份执着硬撑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徒然地生出这样的波折,那样的彷徨不安一旦有了缺口再也挺不住了。
“放心有我在,我活着一天也会有你的一天,我们还会和以前一样。”死也死在一起,最后一句话宫崎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自己要做的就是镇定,不能有一丝软弱,不能表现悲伤,不能表现愤怒,不能表现绝望,不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是老天欠我们的幸福,它若不给就有我们自己去讨来。”
落迦只是抓着宫崎的衣襟哭得不可收拾。
“为什么这次你我重逢,我总是惹哭你,这些日子你的眼泪怕是超过了过去的总和了吧。我的姒儿,从不是爱哭之人呐。”宫崎叹息着说到。
“因为在你的面前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哭,因为身后甜蜜到满意的幸福让我的心变得柔软。”落迦一说出口就觉得后悔,这么肉麻煽情的话一点都不适合她,把头死死地贴在宫崎的衬衣上,也顾不得呼吸困难。
“架院你压到我了。”一边的树后传来蓝堂“小声”的怒斥。
架院一手掩面,望向蓝堂的眼神简直可以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来形容,心里盘算着,这次怎么才能顺利开溜。
“你这什么眼神?!”蓝堂嗖地站起身,气鼓鼓地看着架院,竟然敢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身为天才美少年的自己,就算是架院也不可原谅。
“那个,偷窥的如何?”落迦悄然地走到蓝堂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好不亲切。
“谁,谁偷窥了,我们只是随便走走,正巧路过这里而已,又没写明禁制进入。”蓝堂的心里直犯虚,却依然嘴硬。
见状,架院更觉前途一片惨淡。
“蓝堂同学,架院同学,既然你们这么空不如帮老师一点忙吧。”落迦身后的宫崎一脸温和,说得恳切。
“当、当然可以、”蓝堂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牙齿打颤,双脚发软。
正在屋内沏茶品茗的落迦和宫崎突然感到两股强大的力量勃发而出,“李土哥哥来了。”落迦跳下椅子,直接就想冲向力量的源头,回神却发现自己以可笑的姿势被固定在原地。
宫崎不动声色地坐在原位,执着水壶的右手高高提起,左手覆于右手背上,水在高点从壶内倾泻而下,剔透而强劲的水流激墨绿的茶叶四下翻滚。
落迦哀怨地望向泰然自若的宫崎,“就让我去一下又没事,不要那么小气嘛。”自从那天摊牌以后,落迦就如同被禁锢了一般,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宫崎有所反应,根本不能仅仅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目前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被玖兰李土的血唤醒的玖兰枢,无法杀死自己的主人,而现在玖兰李土也没有真正的觉悟去毁掉玖兰枢,”宫崎将泡好的茶汤倒入茶盅,与之前的那泡茶汤混合,“我已经和武小姐联系过了,我们正试着制作一个新的身体,等成功以后,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制约着你了。”
恢复行动能力的落迦闷闷地坐回椅子上,将腿也缩了上去,抱着膝盖撇撇嘴:“到时候你们又会说,万一来不及转换身体就糟了巴拉巴拉的,还是会和和现在一样的说。”
“既然你这么想去的话,我也不愿拦着你,” 宫崎将茶盅内的茶汤再次分杯注到七分满,连同杯托一起递到落迦面前,“反正我们早已约定生同寝,死同穴,不管你出什么样的意外,我都会与君相随。”
“哧啦——”落迦听到一支利箭穿过自己胸膛的声音,正中死穴,病恹恹地接过紫砂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此时,玖兰枢的卧室内,李土右手抚在血肉崩裂的左肩上,“我心爱的仆人,就这么渴望杀死自己的主人吗?只可惜,凭你是不可能做到的。”低醇性感的嗓音配上冷酷俊美的外表透着说不出的诱惑,明明是面无表情周身却鼓动着一触即发的暴戾气机。
“是呐,真是可惜了,不过将来的事谁知到呢。为什么你就不可以乖乖地躺在棺材里,永远都不要醒来呢?真是伤脑筋啊。”玖兰枢状似漫不经心地应到,言语间没有一丝波动,平静下却有着不下于李土的狂肆,他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和面前的玖兰李土是何其的相似。
“哈哈……”李土发出几声冷笑,夜色中暧昧不明的表情显得更加的难解,“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呢,明知道……不过无论生死,你我都将会拥有无法割断的羁绊,别再挣扎了,即使我死去,你也无法忘记我不是吗?亲爱的仆人。”
玖兰枢琉璃红的眸子瞬间一阵收缩,一股强烈的气流在玖兰李土的肋下爆破,李土也不闪避直直地接下玖兰枢的攻击。
“哎,还真是痛呢。”李土的语气淡的像是在抱怨着饭菜的不可口,空气中却突然传来异样馨甜的味道,“不去救你的小公主吗?她好像出事了呐,不过这味道真是容易令人情不自禁,不愧是树理的女儿。”
话音未落房间内已不见了玖兰枢的身影,李土懒懒地坐到地上,望着窗户上飘动的纱帘,任血液慢慢地流动,慢慢地凝结。
更加的愤怒,更加的憎恨我吧,快点成长,快点回到巅峰,让我再看一眼那个蔑视万物的男人,一眼就好,哪怕以这腐朽的生命为代价。
带到宫崎允许落迦出门,早已不见了玖兰李土的踪影,落迦站在玖兰枢的房门前,看着他抱着黑主优姬一步步地走来,那小心翼翼的珍视,若有似无的心痛,在落迦的严重尤显的刺目。
“你唤醒她了?”落迦倚在门上,挑眉问到,没有一丝让开的意思。
“嗯。”玖兰枢应到,低低的像是无意义的音节,一如飘过的浮云。
“姒儿,挡在别人门口的行为很不礼貌呢。”宫崎不动声色地拉开落迦,向玖兰枢点点头,抓着落迦的手臂不顾她的抗议拖回了他们的房间。
“呐,不管是偷窥还是捣乱还是低调点的好。”宫崎一个响指,疑似镜子的透明物体出现在两人面前,画面内的正式沉睡的黑主优姬和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黑主优姬的玖兰枢。
一下子落迦就来了劲了,凑到跟前,“快放大点!”
宫崎按在落迦的脑门上,把她抓后了一点,“现在没看头,当了十年的人类,虽然最近封印有所松动,可是以她的能力融合体内的能量还是一件费劲的事,一时半会醒不了的。”
落迦鼓着一张包子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耍我”。
宫崎眼带笑意,“乖,别老是那么心急,耐心地听完别人的话是一种礼貌,下次记得改进,别再断章取义了。”
落迦毫不犹豫地咬住伸向自己的安禄之爪,丫丫的,这厮根本就是故意的。“哼,我去找伯爵玩,到时候你不叫我就死定了。”说完就启动万岭之钥,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了宠物的店中,落迦无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的D伯爵,抓起桌几上的点心就是一阵胡吃海塞,“呸呸,怎么这么甜!”
可怜的伯爵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吃着霸王餐还一脸嫌弃的某强盗,“不喜欢就别勉强吃。”言下之意就是,明知道不合口味就别糟蹋我宝贵的食物。
“切,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大不了本小姐吃了吐,吐了吃,再吐再吃,再吃再吐!”落迦嘟嘟嘴,小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的,狠狠地再塞了一口沙河蛋糕,只可惜伯爵哀怨的目光如芒在背,刺的她一阵发寒。
“喏,拿去啦,弄得我好像在欺负人一样,这是我的储备粮哦。”落迦拿出一份欧培拉和一份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