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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里面比想象的要强,他还以为今天晚上要露宿野外了呢。
“哦呵呵呵呵~~ 晚饭一会儿会送来。请两位先歇一歇吧~~~”
老板娘用苍白的手捂住嘴笑。
“那么,我先告退了~”
佐助打个冷战,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不舒服。
青白的肤色,瘦削的骨架,像某种海生植物样的黑发……虽然是女人,可是为什么总感觉……还有她自我介绍什么鄙姓白,白什么,白素贞?反正,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还是小心为妙……
“哪哪佐助,别在那儿傻站着了,过来坐会儿吧!”
……我就喜欢他这么天真这么可爱这么不设防这么白纸一点黑样的纯洁,黑发少年安慰着自己。
喝了几杯茶后,晚饭送到了。
“两位请慢用。”
开门的是个戴眼睛的青年男子。
他不是……
佐助皱起眉头。
“啊!兜学长!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鸣人吃惊又高兴地跑过去,抱住来人的脖子。
“鸣人君,好久不见了。”
药师兜温和地笑着,摸摸少年的头。
“他说的不错,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助阴着脸,他拉过小狐狸。
“看也知道了,我在这里打工啊,佐助君。”
男子依旧温和地笑着。
“打工?”
佐助不信,谁吃多了没事跑这么远打工啊?还不够来回火车票钱呢。
“总之呢,就是这么回事。”
药师兜站起身来。
“请你们休息吧。我先走了。”
佐助看着关上的纸门,脸色愈加阴沉。他回过头看同伴。
“鸣人,那饭菜先别吃……”
“啊?你说什么?”
还是晚了,小狐狸剔着牙看着他。
佐助看着十几个已经干净得不用刷了的盘子。
宇智波佐助,你不能怀疑自己的选择。
我就是喜欢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这一点……
(待续)
关于那个饭店的描写,某H是亲身经历过的,似乎地方越是烂就名字就越得起得有气势呢,笑。我还见过只有一个公共厕所那么大的门脸房,愣叫什么服装大世界,都无语了。
(7月17日更新)
~都是劳动人民~
晚饭后,趁着鸣人洗澡的工夫,黑发少年一人走出房间。
他要侦察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总是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到熟悉。
原来如此,这后面还真有个瀑布呢。
佐助关上侧门。
转了几圈后,旅店的大概结构已经差不多知道了。
佐助稍微松了口气,准备回房了。
忽然一阵笑声响起,他惊得回过头去。
什么人?
佐助偷偷摸到一个房间外,里面灯火通明,有很多人正闹得欢。
“宁次!输了就要喝啊!”
“就是就是!耍赖可不像你啊~~”
凯用力拍着自己学生的肩膀,哈哈笑着。
忽然,前一秒钟还被灌得晕头转向的白眼少年一把抄起手里的筷子,以稳准狠的姿势甩了出去。
“什么人?!”
大家都吓了一跳,一齐看向门口。
从破掉的纸门里走进一个人。
“真是没想到,所谓的毕业生结业旅行就是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喝个酒啊?”
佐助把刚才接住的筷子丢在地上,他左右看看,然后冷笑。
“都是劳动人民,看来学校也够穷的嘛。”
小李已经醉得不分敌我,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
“来来佐……助君,把把这杯干了!”
佐助绕过他,来到白眼的少年前面。
两个人一上一下地瞪着对方。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这句话是用来说你的。”
宁次眯起眼睛。
“这么说鸣人也来了吧,你倒真会钻空子啊。”
佐助挑起眉毛。
“是啊,而且现在正在我?的?房间里哦。学长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啊?”
……其实从以上的对话可以看出,在Z计划后,这两个人的关系又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了。
“哎呀人越多越好玩,这样才热闹嘛~~”
天天笑得开心,美少年当然越多越好。
“是啊,宁次你去叫鸣人君来吧!这才是青春啊!”
求之不得,白眼少年站起身来。
“你还行吗?我扶你一把吧。”
佐助冷笑。
“别小看我。”
宁次瞪他一眼,稳健地迈开步子。
“哎哎哎宁次你穿上鞋再走啊~~~”
~意外~
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宁次回头问房间的主人。
“鸣人呢?”
佐助也觉得奇怪,平时那么不讲个人卫生的某人,洗把脸手背都不带湿的今天是怎么了?况且洗一澡要那么长时间吗,这都快半个钟头了……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冲进了里屋。
“喂!你上哪去啊?”
宁次奇怪地挑挑眉,也跟上去。
穿过几个房间,佐助用力拉开最后的一道纸门。
“鸣人!”
湿润的潮气里,少年的金发倒在浴池边,一动也不动。
佐助一把架起鸣人的身子,他着急地拍着对方的脸。
“快醒醒!睁开眼睛啊!”
宁次也赶到了,他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怎么回事?”
佐助狠狠地咋舌,他一把将小狐狸打横抱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不应该出去的!
宁次看着黑发少年懊悔又愤恨的脸,紧紧地皱起眉头。
“……行了,把他放下吧。”
白眼的少年麻利地铺好床铺,佐助把鸣人安置下来,盖好被子。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少年涨得通红的小脸。
突然宁次一把抓起佐助的领子。
“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
白眼充满愤怒地瞪着他。
“为什么让他遇到这种事!鸣人差点淹死你知不知道?!”
他把佐助狠狠掼在地上。
“你倒是说话啊!!”
黑发少年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
突然鸣人咳嗽起来,两个人都连忙回过头看。
“鸣人!”
“你没事吧?”
少年睁开眼睛,湛蓝的眸子里一片迷茫。
“佐助……还有宁次……”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白眼少年按着他不让他动。
“先躺一会儿,你喝了不少水。”
宁次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轻声安慰着。
鸣人又闭上眼睛,他难受地来回扭动身体,微启的红唇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原本清亮的声线已经带着呻吟的低哑。
“哈……啊……怎么搞的……我……”
突然少年叫了一声,他一把抓住对方。
“好热……你的手借我!”
佐助大惊失色地看着他把宁次的手放在脸上磨蹭着。
手的主人也瞠目结舌。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鸣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
宁次的脸渐渐红起来,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日向家的传统教育很严格。
在还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年代,白眼的两个堂兄妹曾经为了孩子的出生方式发生了争执。妹妹坚持自己是在西边的垃圾站捡的,哥哥说瞎扯,捡你那天我去了,明明是在北边的。最后口角扩大到动手,三岁的小女孩是多么厉害,宁次哭着跑回家。
从此,日向两家闹翻。
但是再怎么说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少年,在改革开放的今天,虽然没吃过猪肉,用这双眼睛也已经见过了不少猪跑。
白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佐助。
“你……你这个……”
宁次咬着牙说不下去了,他忽然挥手给了对方一拳。
“流氓!”
刚满十五岁的宁次满脸通红,他站起来哆嗦地指着倒在地上的少年。
“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你你怎么能下这种毒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呢!”
佐助捂着脸。
其实宇智波家的教育也不算松懈,只是由于家庭环境有点复杂,风气不大好。
比如佐助从小就拉着妈妈的围裙哭,爸爸和哥哥在屋里看录象不让我进去,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可是他堂堂正正一个好男儿,顶天立地一把小团扇,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为人不齿的事?
“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我啊?!”
佐助抬起头看着挥舞着胳膊大吼大叫的学长。
“你也不想想……”
他苦笑。
“我要是想干不早干了还能等到现在吗?”
(待续)
之前有大人说宁次毕业了还怎么追鸣人; 这个嘛; 距离产生美;或许远程恋爱才最甜蜜也说不定啊;
(7月18日更新)
~药~
速度,体力,反射神经。
黑发少年靠着本能躲过无数的苦无,菜刀,板砖,酒瓶子,床头柜。
“不要动那个瓷器!”
佐助大喊,那玩意儿值三百八十万啊!
“我管你哪”
白眼已经杀红了的少年高高举起手里的东西。
“多少钱?”
“三百八十万……”
宁次把花瓶轻轻放下,转身抄起一个茶几。
“你这个人渣我要替天行道啊啊啊啊————”
躲不开了!
退到墙角的佐助咬紧牙关,超越那个男人之前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啊!
忽然哗啦一声,石头茶几碎成六瓣。
“那样做是很危险的哦,宁次君。”
两个少年回头看着屋门口的一男一女。
“药师兜……”
还没等青年答腔,老板娘突然冲了过来。
“啊啊啊你们竟然砸坏了本店价值八百三十万的古董茶几!!这可是大名送给本店的御物啊~~~~”
她颤抖地捧起满地的碎片。
“你不是说值钱的是那个花瓶吗?!”
黑发少年指着青年的鼻子。
“是啊。”
药师兜笑了笑。
“可是我没说放花瓶那个就不值钱啊。”
父亲大人,宁次捂住心脏。
您留给我娶媳妇的遗产要提前动用了,我对不起您……
“先别说这个了……”
青年推推眼睛,他转过头看向躺着的少年。
“鸣人君好象很痛苦的样子呢,你们就这样放着他不管好吗?”
他话音未落,手里剑带着凌厉的风飞过来。
“好危险啊佐助君……”
“快把解药交出来!”
佐助用苦无抵住对方的脖子。
灰发的青年一愣,随即笑开。
“熟归熟,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哦。你怎么知道是我下的药呢?”
“别在这儿装大瓣蒜了……”
黑发少年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药师兜,药师兜,兜里有药,药里含兜,不是你还能是谁?!”
白眼的少年也上前一步。
“药就在他上衣左起第三个兜里!”
青年忽然大笑起来。
“不愧是白眼,这么隐蔽也能找到的呢。”
他耸耸肩,掏出衣服里的瓶子。
“不过那种药很金贵的,怎么可能装这么大一瓶啊。”
佐助低头看他手里的感冒通。
“你快把解药交?出?来!”
这两个孩子可都不是白给的啊,青年擦掉划下的冷汗,吊起一边嘴角。
“就算你杀掉我,解药也是没有的。都看过长恨歌吗,那个青媚可不是一般的药,普通人只要一克就理智全无六亲不认只剩本能了……”
他顿了顿,推开少年冰冷的凶器。
“不过呢,解决的方法倒是有很多。”
“解决方法?”
“是啊,比如说……”
青年笑着抱住黑发少年纤细的腰,顺势往前一倒。
“这样做啦~~”
啊啊啊客人不要打了实在要打出去打我们还要做生意啊。
老板娘的呐喊被淹没在飞溅的鲜血里。
H:插一句; 剧情需要;米有兜佐倾向。
佐助:(青筋)这话纯属多余!!
H:……臭小子,忤逆作者是死罪。
~一定把持住~
鸣人不知道自己的颤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燥热一股一股地袭来,在体内聚集,扩散,盘旋不去,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拍击着太阳穴的鼓动,连腹肌都为之痉挛,咒印四周的疼痛越来越激烈。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这股热意究竟燃烧着什么,是太过年轻的他还所不能理解的。
甜蜜的冲动。
狂暴的预感。
有什么,要爆发了。
不行……不行啊……
当身体荡漾着似甘苦又似晕眩的余波,鸣人还在意识模糊地想我怎么能输给你。他不断地咬牙咬牙,嘴唇鲜血淋漓。
然后,谁的手指覆了上来,冰凉的指尖拨开他的唇,动作温柔又不失坚定。
温热而粘稠的液体,缓慢地流淌进来,充满了整个口腔。
“啊啊啊辣死我了——————”
佐助看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的金发少年,递过去杯子。
“……拿这个漱漱口。”
宁次也松了一口气。
“除了解药和那种无耻的方法,果然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吗。”
药师兜擦拭着手上的辣椒油,他低头皱眉看着自己被咬得不轻的手指。
“是啊。要消除刺激,就只有用另一种更强的来了。这和饿极了的时候顾不上被人追打也要抢来烧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