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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卓天尧的人都叫他“八公犬”,因为他总是一副老实巴交忠心耿耿而且任人宰割的样子。
譬如现在,谁也看得出这个展二少是在无理取闹存心找他的麻烦。
“小子,你诊所外的那个垃圾桶快把本少爷的脚趾头给撞断了,你说该怎么办?”展二少在街上游手好闲随便乱逛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天尧开的私家诊所外的垃圾桶,心情本来就不爽的展二少立刻就冲进了诊所里找麻烦。
天尧吓得簌簌发抖,吞了吞口水,什么也不敢说。
“或者你就赔我五百大洋的医药费,或者……”展二少犹豫着希望想一个新名目来消遣消遣眼前这个没有用的男人来解解闷。
“二少,您不知道吧,这小子有个外号叫‘八公犬’,不如让他学狗一样爬给少爷看?”
“干脆给他套上颈圈让他爬到咱们府上,也好沿街让大家见识见识得罪二少的下场。”
展二少的几个手下开始取乐。天尧的脸立刻发白了。五百大洋他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凭展老爷在桐城的势力,展二少要让什么人当街学狗爬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展二少看着天尧发白的脸,发抖的身子,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就这样,天尧被套上颈圈,由展二少亲手牵着爬进了展府。展府所有人都对展二少暴戾的行径习以为常,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被可怜兮兮的拖进展二少房间的天尧一眼。天尧的命运已经被注定好了被二少痛揍一顿出气,然后被奄奄一息的丢出来,展家的家仆们所要做的,就是离二少的房间远一些,不要打扰二少揍人的兴致,并且在二少揍人结束后将垃圾丢出展府,只要垃圾不死掉,就绝对没有问题。
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天尧浑身一抖,可怜兮兮的抬头望了望自己所处之地。
摆满了紫檀木的家具和陶瓷古董,墙上挂满了名家字画,所有的东西都很名贵,可惜,主人的品位实在不怎么高,被如此乱七八糟的搭配在一起,只能显露出主人肤浅幼稚和装腔作势。
天尧的嘴角偷偷的一勾,看起来这个展二少实在是个非常容易对付的人。
展二少关好房门,手里已经拿好了一支乌亮的短鞭,用俊美的脸极力摆出凶恶狰狞的样子向天尧走了过来。
天尧望着展二少的样子,果然抖的更厉害了,缩了缩身子,仿佛要躲,却更仿佛连躲都不敢躲。
展二少对这个没有用的男人简直满意极了,多么乖巧的狗,展二少讨厌那些见了短鞭就吓得满屋子乱躲的人,因为那需要耗费他太大的力气去追,他不想让手下人看笑话,所以他每次都关上房门气喘吁吁的追揍那些不听话的,到处乱躲的人。
“怎么?吓的不敢躲?真乖。过来,爬到我脚边来,让我好好的抽你。”展二少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仰头用鼻孔对着天尧,高傲的说。
天尧真的像狗一样,战战兢兢、磨磨蹭蹭的爬了过来,身体瑟缩着,却认命的低着头。
一鞭、两鞭、三鞭……天尧凄惨的叫着,痛苦的抽搐着,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想要躲闪,他的身体往展二少腿边磨蹭,仿佛想要躲藏在展二少的腿下,可是他太不小心了,他的头、他的肩、他的背,经常摩擦到展二少下身的敏感处,每每令展二少呼吸一滞,全身一颤,挥鞭的手也不由一停。 展二少每次停顿之后,就更恼怒的抽打,而天尧也就更激烈的躲闪,更激烈的摩擦着展二少的敏感。
十几下鞭子下来,天尧已经被打的痛喘吁吁,而展二少更是由于私|处被摩擦而俊脸泛红,胸膛起伏,全身开始战栗。而这个时候,天尧那吁吁的呼吸,那喷吐在私|处的热气,更是逼得展二少快要发疯。不行了,要赶紧找个丫头来帮自己解决一下。展二少放下手中的鞭子,正打算一脚踢开腿边碍事的八公犬,叫一个丫头进来。
谁知那八公犬却突然爬到展二少两腿之间,隔着衣物舔起那已经胀痛的分身。裤子早已经被分身撑起来,而且还濡湿了一片,被八公犬的舌头这么一舔,展二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全身都痉挛起来,“嗯……啊……你……”,展二少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胯下的人,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有八公犬的癖好吧?怎么会真的像狗一样舔那么脏的地方?可是,思考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八公犬正在隔着衣服用舌头勾勒着自己分身的形状,还一口一口的吮吸着,粗糙的衣物纤维摩擦着分身,麻痒而胀痛;灵巧的舌头吮吸着分身,每吸一下,展二少都觉得眼前一花,身子被抽空,几乎要晕倒。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八公犬扯下拉到大腿根部,只有胀到紫红色的玉茎裸露出来,那八公犬的口中被上下套弄着,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不行了,要射了……可是,从来没有在人嘴里射过……可是,真的好胀,好痛,受不了了……可是,太丢人了吧……可是……不管了,痛死了,真的受不了了。
展二少天人交战终于熬不过那胀痛的感觉,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射了再说的时候,那该死的八公犬的狗爪子却突然捏住了欲望的根部,预期的舒畅没有到来,展二少从极度的欢愉突然跌进了极度的痛苦。
“混蛋,你在干什么!”展二少狠狠的给了八公犬一个耳光,却忘了自己的分身还在八公犬的口中,这一个耳光下去,八公犬的脸上固然立刻红肿一片,展二少的分身却也同时被不算太重,但也觉得不轻的咬了一下。
“啊……”展二少痛的大叫一声,深深的弯下腰去。
但因为分身还在八公犬的口中,所以展二少柔软的小腹又被八公犬石头一样死硬的头给顶的痛到抽搐。
“二少?您怎么了?”门外是家丁心惊胆战的询问。
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展二少抽搐着吸了一口气,颤抖了好几下,终于压稳自己的声音,回答:“没有什么,就是教训这只狗教训的太爽了。你们滚远点,不要打扰本少爷的好兴致。”
不知道是奖励还是赎罪,八公犬的舌头突然又开始灵巧的套弄展二少那在刚才的打击下已经瘫软的分身。“呜……”展二少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嗯……啊……”青涩的分身在熟稔的舌头的抚慰下很快又开始抬头,一会儿舌侧刷刷它的边缘,一会儿舌尖吸吸它的端口,一会儿牙齿则轻轻咬咬那已经开始胀起的珠丸。“嗯……嗯……好……啊……”展二少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现在在做的实在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必须要把这只八公犬踢到一边,狠狠的揍他一顿赶紧把他丢出去…… 可是……马上……再等一下下……马上就把这只八公犬踢走,只要再等一下下……马上就要……
分身已经又一次肿胀颤抖,呼之欲出的舒爽感即将到来……但八公犬却突然停了下来,嘴巴也吐出了展二少的欲望,只留几条银丝还粘连在展二少的分身上,丝丝缕缕黏黏答答的顺着分身滴落。分身从温热的口腔中突然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冷热的骤然交替更刺激了那紫红色的欲望。“混……你还不快点让我……”展二少痛苦的全身都在发抖,却终于还是及时刹住了不经大脑的说出的半句话。展二少紧握着根本无力握紧的拳,咬住红艳润泽的唇,只以愤恨的眼神望着依旧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八公犬。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打算干……啊……”展二少凌厉的怒气在八公犬的一个弹指之下溃不成军,那可怜兮兮的紫红色胀痛被弹的东摇西晃,展二少又是一阵痉挛。
就这样,展二少的分身被八公犬当做玩具一样每每送到舒畅的边界时就突然又丢进痛苦的深渊,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了,或许是泪,或许是汗,或许是那一次又一次快感和痛感导致的神经错觉,什么也看不清楚,耳中只有茫然的嗡嗡的低鸣和玉茎在口腔中摩挲的啧啧声,中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黏的贴在身上,腰因为挺起过多次,已经酸软麻痛了,双腿也虚脱般的颤抖着,连支撑自己坐在这里都觉得吃力,全身更是毫无理由的不停痉挛着战栗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青涩,这个身体,简直太可爱了……可爱的让人讨厌。
想要在桐城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生存,天尧已经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恶霸少主的凌虐了,有时候是被正常的恶霸痛打,有时候是被变态的恶霸侵犯或者要求自己去侵犯他。天尧承受着,并反击着,他能把正常的恶霸调教成变态的恶霸,也能把变态的恶霸送上更变态的毁灭。他用任人宰割的面孔去宰割那些想要宰割他的人,他裹在羊皮下去咬断那些要吃他的狼的咽喉。他第一次咬断狼的咽喉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吃惊,仿佛第一次发现,原来披着羊皮的自己,根本不是羊。于是他开始大笑,没有必要再认为自己必须做为羊战战兢兢可怜兮兮的活着了,原来自己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屠狼。屠狼不是为了除恶,屠狼只是为了屠杀。
在各种各样的狼中,他最讨厌的,就是像羊一样的狼。这种狼,一定是在父辈的福荫下,丝毫没有见识过生存所要接受的痛苦和丑陋,天尧没有办法让自己有个有钱有势的父亲,没有办法抹杀自己见识过的肮脏丑陋,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纯洁的像羊一样的狼,也见识见识丑陋。
看着才没有几下就已经瘫软到不行的展二少,天尧心中止不住的恶心,真是个被娇惯了的少爷。可是,他却用更加温驯的眼光凝视着展二少,用更加温柔的动作抚摸展二少的脊背。
“嗯……啊……”展二少对于天尧的触碰已经无比敏感,只是抚摸脊背,却已经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分身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如同有可怜的孩子般将头一仰一垂,透明的液体如同泪滴般缓缓从顶端分泌出来,等待着天尧去抚慰。
“想要我帮你释放么?”天尧轻轻捅了捅已经可以清晰看到红色血丝的珠丸。分身在刺激下又胀了几分,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再努力一两下,就可以得到舒畅了。
“啊……”展二少控制不住溢出来的呻吟,却紧紧控制着不说出哀求的话。他的身体发着抖,他的眼睛紧闭,泪痕从他眼角沁出,但倔强却紧紧咬在他的唇角。
“不要吗?看起来你还不知道这种事情能有多么快乐呢,那就再让你尝一点点好了。”八公犬忠心护主般的决定要给展二少更多的快乐。
他抱起坐得摇摇欲坠的展二少,将展二少放在紫檀木桌子上,展二少那一垂一顿的分身,于是看起来便格外的可爱动人,天尧用指甲轻轻搔了搔胀大两倍的珠丸,只见玉茎马上抽搐了一下,顶端收缩,即将喷射,但天尧却立刻俯下身子凑上头,用舌头封住了那端口。“啊……”展二少已经痛苦的要发疯了,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把自己从临近舒爽的高崖上推进万丈深渊?到底要做什么?……意识逐渐模糊……却突然感觉到八公犬这次只将玉液封了一下,立刻就用力的吮吸起玉茎的端口了深深的一个吮吸。 贮存了许久的Jing液终于宣泄而出,展二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片漆黑,仿佛体内的所有都被抽空了,Jing液、气力、痛苦、欢愉…… 浑身全部都没有了力气,剩下的只是无助的痉挛,不停的抽搐,抽搐无法止息,但紧绷的身体却终于能松弛下戳恕?/SPAN》
突然一个毫无预兆的刺痛,天尧的一根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猛的刺入了展二少的菊||||穴,“啊……嗯”展二少惊天撤地要痛呼,一张开口却被天尧的唇噙住,灌进了自己刚才射出的浓浊的Jing液,剧痛的抽吸变成了恶心的干呕,展二少用虚脱的手臂强自支撑,半旋过身子抓着桌子边缘干呕起来。
天尧抽出插在展二少菊||||穴中手指,好心的托起他快要扭折的腰,帮他把下半身也旋转过去,让展二少整个趴在了桌面上。
“呕……呕……”展二少徒劳的干呕着,Jing液早就在他刚才痛苦的深度抽吸中全部滑进咽喉和食道,展二少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臂,打算用手深入咽喉,帮助自己把脏物吐出来。
看展二少如此倔强,天尧满意的笑了笑,真是个超级好玩的玩具。他静静的看着展二少那痉挛着的,无力的手臂艰难的挪移到嘴边,在展二少的手指即将伸入口中的时候,天尧突然将自己整根中指都插入展二少的菊||||穴他的菊||||穴太紧滞,刚才的试探只插进去半根就难以行进了。
“啊……”展二少痛呼,却立刻用那只差点被咬掉的手捂住了嘴巴,他不能让家仆此时进来,看到自己被凌辱的样子。桌子却在展二少的挣扎下向前移动了一尺,发出刺耳的吱磨声,仿佛展二少绝望的嘶喊。
木质的桌子摩擦着细嫩的肌肤,瘫软的身体只觉得痛苦不堪,但最痛苦的,却还是身后那个最隐秘的器官,感觉到有液体从里面汩汩流出,一定是鲜血。展二少只觉得额头一片冰凉,眼前已经全部发黑。
那停在展二少身体内的手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