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衷谑恰狥urniture。”
“Furniture ?”德无意识地重复着音节,头脑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明白了,无法控制的怒气却越发弥漫在胸口。
“你的意思是说Furniture ——A piece of Furniture的那种……家具?!”
最后的一个词,是带着如此的厌恶、对竟然将艾斯视为家具的男人的痛恨、以及由衷的心痛。从右边西装口袋里取出黑色手帕的男人,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事实上是花瓶——如你们所见,插着一朵最美丽的玫瑰的花瓶。”他的话音还未落,德就已向他冲去,但男人这次却轻松闪过,看着深吸着气镇定自己情绪的德,发出冷笑。
“所以你们最好还是现在就给我出去。艾斯自己也好,你们也好,也无法让他从家具的状态苏醒过来的——或者就让他永远做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思考的花瓶比较好?”
室内一片安静。蓝走到德的身边,扶着他的手臂。将脸朝向墙壁的德,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眉目间仍有着失控的愤怒的痕迹,眼神却已压抑了狂怒。
“立即把艾斯叫醒——然后,就赶快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艾斯的面前——”
男人耸了耸肩,走到床边,低下身去,不知他扯动了绳结的哪里,没到几秒钟,结实的绳子已从亚斯的身上落下,但亚斯却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男人将两只手指伸入亚斯的身体,扶着玫瑰花茎抽出,当他将花完全抽出后,亚斯的眼睛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如同大梦初醒般,睁开。德走过去,亚斯却似乎没见到他的存在,而是旁边的男人伸出手,脸上带着令德的心再次下沉的,混合着感激、畏惧与深爱的表情……
“Master……”
清晨,拉开的窗帘下,只有白色的轻纱随着风在空中微微飘动。巨大的床上,只有一个少年安静地合眼安眠。雪白的肤色在雪白的床单衬托下,一时竟然无法分辨出是哪个更白些。
卧室的门轻悄地被打开。两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人闪进,分兵两路绕到床的两边,举起手中的相机,喀嚓喀嚓地拍着照片。床上的少年似乎被声响惊动,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了下,睁了开来。
“好了吗?”门外传来略带苍老的急切声音,得到了肯定答复后,有着庄严神色的老人,现在政府的财政部长九条明太,走进房间,对着打着哈欠一幅刚睡醒样子的少年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一边啧啧做声。
“哎呀,清水样,这个可怎么说呢。真是凑巧呀。没有想到犬子居然干出了这种事情,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觉得真是抱歉。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您说该怎么办呢?刚才又不小心把照片都拍了下来——对了”,他转身向旁边的侍从,“少爷呢?”
两人对望一眼。“没,没见到。”一个说。“去晨跑了。”另一个猜测着。而床上的少年,已经一掀被子坐起身来,整整珍珠灰色的睡衣,微微一笑,露出清丽可爱的笑容。
“你们是在说小岸呀。他应该是在浴室。”一边从床上起身。
“哎呀,清水样已经和小犬这么亲密了。”九条示意一边的手下去敲浴室的门,清水熏却微笑着阻止了。“小岸?出来吧。早晨了!”略微提高着声音,这样说。
连任两界,外号不倒翁的九条部长,听见了狗叫的声音。他转了转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却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丝绒的项圈,嘴里塞着口衔,四肢着地的从浴室那边连爬带跳地过了来,蹲到清水的脚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向上看着。那张脸似乎……可能……大概……有点认识。九条明太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地看了一眼——“岸边!!你,你怎么变成会这样?!”
无坚不摧的政客,无论在什么困境下都能挺直的腰杆,突然弯了下去。清水熏舒服地坐到床上,笑了一下。
“竞选马上就要到了,虽然你平时也收了不少贿赂,吃了不少亏空,但是要拉选票,要做宣传,经费还是不够吧。这时不知你从哪里知道,在你的管区内就有人,家财以亿万计算,更妙的是年纪轻轻。于是才想到请我过来做客,是吧。再之后,你的变态儿子竟然对我产生了兴趣,于是你想好歹放手去做,成功的话金钱到手,否则起码也有我的把柄在手上——万无一失的打算吧?”
九条部长只觉得双腿发软,等清水熏的一席话说完,他已跪倒在地上。旁边,和他处在一个水平线上岸边,晃动着臀部,从两腿连接的地方,显露出连接玉珠的长线。九条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突然想了起来,赶紧深深的埋下头。
“清水大人,清水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您,求求您……”
“自动辞职。并推荐你门下的竹下接替你的位置。日本的老人政治也该到头了。”
“可是……”九条还想挣扎,清水的脸上表起淡淡的笑容,伸出脚去轻踢了旁边的岸边一脚。岸边立即靠了上去,在床边蹭来蹭去。
“否则的话,你的宝贝儿子就一辈子这样好了。反正我是无所谓。”
九条明太看了看快乐地扭来扭去的儿子,把心一横,老泪纵横。两日后,报纸上出现了竹下清接替前任九条明太继任财政部长的消息。
坐在自己车上看到这条消息的清水,厌倦地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笨蛋。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还妄想控制别人。”手机这时想了,熏看了眼号码,接入。
“到啦,到啦,马上就到啦。”没等对方开口就这么说。话筒中传来东的笑声,好象是对旁边的人说的,“真难得,那家伙还记得要开会。”清水熏听见背景中有音乐隐然流动。
“藤野也在吗?”
“在啦。快来吧。我们这里有客人在哦。你不认识的。”
“哦,是谁呢?”能参加到这种级别聚会里的聚会,竟然还有他不认识的人,清水一直觉得大为好奇。对方却只是笑道,“想知道就快点过来好了。”
黑色劳斯来斯猛然加速,车后卷起一阵烟尘。
OK,现在,基本设定2 :关于颜色。
细心的读者可能注意到,卡洛。拉赫西装口袋里的手帕问题(哦?没有人注意吗?太好了,下课……笑)
在SM中曾有/ 偶尔有一些彼此约定的默契,而手帕的颜色就是一种。当然这个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且根据地理的不同,放在左边或右边口袋里的意义也不一样。不过一般是放在左边的是Dominator 也就是主人那一方啦。什么,故事中是从右边拿出手帕。那是因为卡洛是左撇子啦。(笑)
常用的颜色其实满古怪,以明月的关心的是以下几种颜色。
颜色左边意义右边意义红色喜欢拳交喜欢被拳交深红色喜欢双手拳交喜欢被双手拳交黑色非常严重S 倾向的主人严重M 倾向的奴隶浅粉喜欢用男形的主人喜欢被男形干的奴隶灰色喜欢捆绑他人喜欢被捆绑啊,其实有许多,不过敲字手很累,先到这里,先到这里。
10
白日的阳光照得德微微收紧了眼睛。他从车中下来,抬眼看了下面前白色大楼上反着强烈银光的字。自动拉门在他走进时打开,大厅中的冷气迎面扑来。德到问讯处询问了一下,找到住院处签了探望单,上了电梯。到了护士告诉他的楼层,他走出去,走廊中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他看见一个护士正在低着头拖地。德找到要找的房间好,推开门,见到房中的身影,微微愣了一下前即日被卡洛。拉赫打伤的少年松野正半靠在枕头上躺着,而在他身边坐着的千叶苍,手里正拿着只削到一半的苹果。
之前在阵内的事务所已经见过的两人微微点头打招呼,德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交给苍,转头向床上的少年做着自我介绍。松野迟疑了下,伸手与德相握。德发现他是相当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有着象狸一样的大眼睛,鼻端皮肤上有一点淡淡的雀斑。他很快的缩回了手,转头望了苍一眼,发出吃吃的笑声。德诧异地望了眼松野,转向千叶求助。松野笑得更高兴了。
“咦——刚才还说没有呢,这不是你的那位他来了吗?”
德愣了下,千叶苍淡淡摇头,松野脸上的表情变的无趣,“什么嘛。让人家白白高兴了一场。”又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德,德被他看得略微有些不自在,本以为看他那模样最多不过是16岁,但现在靠得近了,看到他眼中的世故,德猜想他至少应是过了20岁的。
“不过——如果你们不是一对的话那也就是说阿德你还不是死会——怎么样,对我有没有什么兴趣呀!”松野突然笑起来,皱起鼻子的样子甚至可说是可爱,一边朝德抛着媚眼。德正不知该说什么,千叶苍将苹果削好成块,装在碗中递了过来。
“松野不要闹了,德先生他不是这类人的。”
“——什么嘛,真是浪费资源。”松野嘟囔着,然而暂时苹果的吸引力似乎超过眼前的男人,松野伸出手,德看到他的双手上都包着纱布,四指紧紧缠绕在一起,笨拙地合拢手抓起刀子插着千叶苍削好的苹果块。
“你的手……”德刚说出就后悔了,松野看了看自己的手,却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
“其实没有什么啦,只是指甲脱落而已。医生太过大惊小怪了。还有后边也是。”松野从枕头上抬身,动作得有些勉强,坐在一边的千叶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起身的动作。德看到在后边系带的宽松病服下,松野的背上捆着一层层的纱布。伸出舌头舔着沾在脸上的碎屑,松野的脸上露出有趣的笑容。
“这还是第一次被绷带这么包着呢,感觉似乎有点象木乃伊,似乎也满舒服。之前有朋友说喜欢被包成木乃伊,我还觉得他们奇怪,这么看来,感觉似乎也不太坏……”
德愣了下。千叶注意到他的表情,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其实——这次来的主要原因,是想拜托松野帮一个忙。”
德一边说着,一边深深鞠躬,做出拜托的态度。松野诧异地睁大眼,把手中的苹果放回碗中,咯咯笑了起来。“是你的话没有问题呀。谁让你是我喜欢的型儿呢。”
“松野。”千叶苍轻叫着他的名字阻止。德抬起头,以严肃的目光望着松野。
“关于将你打伤的男人。他的名字是卡洛。拉赫。我们想对他提起控诉,但是目前缺少一个关键的人证,而艾斯又不行,所以……”
德再次深深一躬,“请你作为证人出庭。”
松野眨了眨眼,转头向旁边的千叶苍求救,“他说的是外星语言吗?我怎么都有听没有懂?”千叶摇了摇头,对德说,“慢一点讲,否则松野听不明白——那医生的名字他之前也不知道。”
德吸了口气,先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自从艾斯不顾他的反对,甚至连等到老板回来都不肯,执意当天就跟着那男人离开后,他就几乎陷入抓狂的状态。几天以来,他来回奔走在阵内的事务所与律师之间,询问如何可能将艾斯救回。若是那天没有见到拉赫对艾斯所做的事情,他纵然仍会为艾斯的离去而感到担忧,可能会等到老板回来之后先仔细商量,研究一下对策。然而那天见到医生将艾斯装饰成花瓶对待后,德再也听不进他人的劝说。艾斯不可能真心希望那样的。一定是那个医生对他做了什么。那不是艾斯的真心。几天来,他反复重复着这样的话,无论是对明显也受到震撼的蓝,或者是对阵内及他手下的工作人员。从律师那里得知,以成例法的断案来说,过去曾有因SM而被判4 年半的例子,且法官决定在SM的关系中将“双方自愿”这点视为可忽略的因素,德突然想到,如果能对医生提出控诉,那么艾斯自然也就能摆脱那人的控制。只是要提出控诉,必须有当事人,而艾斯已经跟医生走了,蓝的案例在法庭上又无法说服陪审团那医生可能会变的多么的危险,因此想让唯一能作为证人的松野出庭做证。并且由于松野是在被医生用鞭子狠狠抽打后被送到医院急救,医生与护士都可以做为佐证。德缓缓地将这些情况和盘托出,是因他知,要想得到松野的合作,就不能有所隐瞒。他知道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利用了松野。然而让那伤害到如此重地步的医生能受到惩罚,松野也会愿意吧。
终于将想说的话全部说出后,德停了下来。松野似乎被他说的故事迷住了,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德你真的是好有型啊,我真是越来越迷你了!你真的确定对我们这种生活方式没有兴趣吗?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和男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