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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模模糊糊中却还知道,双手一阵乱挣,沈笑松拉了一拉手里那一端的冰纨,收得更紧,叶知秋一身肌肤连同手腕立时也被勒得更紧,著力多缠了几圈的腰臀更是红痕鲜明。
”怕疼吗?……怕就乖一点,不要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沈笑松目光时而在他左胸上的金环上停留,时而在他圆润的脚踝上游移,最後却停在了他腹间高高竖起,已经涨成了血红的玉茎上。伸指一弹,叶知秋哪里经得住这等刺激,想发泄又被缠紧了发泄不出,沈笑松又用力扯了一下他胸前的金环,叶知秋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胡乱扭著身子乱蹬乱踢,金环上的金铃声响个不停,只听得沈笑松欲火上涨。一把环住他的腰,拉开他的双腿,把圆润结实的臀瓣分开,伸指在他花|穴上转圈按揉,另一手轻扯著他胸前脐上的金环。
叶知秋跟他欢好已久,身体几乎是不自觉的反应了,不出片刻,那菊|穴便已随著他的爱抚,缓缓翕张开来,微微翕动。沈笑松伸一指探了探,里面已湿热柔软,当下抽出手来,把自己灼热的欲望抵在花|穴入口,轻轻摩擦,却不进去。叶知秋等了半晌,只觉沈笑松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滑入自己|穴口,更是浑身燥热难当,半侧过头,一双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他,难耐地扭动著身子,主动把自己的臀在沈笑松的坚挺上摩弄。沈笑松却笑著,用力拧了一下他结实纤巧的臀,道:”怎麽?想要了?”
叶知秋咬著嘴唇,一双眼睛越发水盈,却不肯说话。沈笑松本来伸手环抱著他的腰,此刻一手移到他胸前,扯动著金环,一手勾动著他脐上的金环,在指上转动。叶知秋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揉搓,玉茎早已挺立昂扬,沈笑松却不理,笑道:”你说,你要还是不要?” 略微把分身朝他|穴口里顶了一顶,叶知秋惊叫一声,努力将臀向後送去迎合,沈笑松却退了退,叶知秋几乎哭了出来,却恼了他在自己身上这般折腾,咬著牙不肯认输。
沈笑松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道:”好,我让你倔。”把叶知秋手上的绳索解开,把他放落些,臀已触在床面上。叶知秋瞪大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沈笑松又把他手牢牢绑在床梁下,这次绑得极紧,叶知秋忍不住痛哼出声。
沈笑松平躺了下来,伸手扶著叶知秋的臀,让他缓缓地朝自己的坚挺处坐了下来。叶知秋感觉那灼热的硬物直向自己後庭顶了进来,用力抬起身子,不愿让他进来。只觉手腕被磨得一阵剧痛,绳索已勒进肉里,沈笑松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时间恍然,沈笑松有意如此,就是想看他能撑得了多久?
叶知秋咬住嘴唇,拼命抬高身子,沈笑松的分身顶部就在他花|穴入口摩擦著,叶知秋忍不住呻吟出来。手腕越来越痛,支撑不住,略一放松,整个腰臀就滑坐下来,一声惨呼,沈笑松的整个分身已全部插入他体内。而且……还是他自己……坐下去的……
沈笑松满足地长叹了口气,湿软紧窒的蜜|穴紧紧地包裹著自己早已涨大不堪的坚挺,那丝绒般的触感,让沈笑松猛力地向上挺举著,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著叶知秋的身体。叶知秋的花|穴被他顶弄得红肿不堪,极痛与极乐交替著,让他发疯般地哀叫著,扭动著腰肢似想退缩又似在迎合。
沈笑松却又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叶知秋浑身一软,瘫倒在他身上。沈笑松搂住他的腰,让他随著自己的挺身而不停地律动。渐渐地,叶知秋开始自己律动起来,沈笑松掐著他腰臀,那里的皮肤紧绷,每掐一下,他花|穴内就痉挛一下,沈笑松喘息著,伸手去用力扯动他胸前和脐上的金环,叶知秋嘶喊著,浑身颤栗得更厉害,双手用力抓住沈笑松的肩头,分身抵在沈笑松坚实平坦的小腹上摩擦著,沈笑松觉得叶知秋的後|穴一阵阵地紧缩,终於把紧缠住叶知秋玉茎的冰纨解开,温热的白液随著冰纨的松开一点点喷射到沈笑松小腹上,,再也忍耐不住,喷射在了叶知秋甬道深处。叶知秋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股灼热浸湿,身子一软,瘫倒在了沈笑松身上。
沈笑松将缠在他身上的一层层冰纨轻轻地解开,一面在他耳侧颈边细细地吻著,叶知秋低低地呻吟著,靠在他胸前,沈沈睡去。
30
那夜之後,叶知秋足足有半个月不跟沈笑松说话。沈笑松也知道这次是把他折腾得不轻,虽然错头儿在叶知秋,现在反变了自己的错。百般赔小心,才渐渐哄得叶知秋脸上的冰霜化去。沈笑松这段时日里不敢动他,这时好容易待他消了气,更是著意示好。
常常将他搂在怀中,有时有意逗他,伸手到他衣内去拉扯他身上的金环,听著金铃轻响的声音,叶知秋便会一张脸红得像醉了酒,一次次哀求他取下来。沈笑松见他这般柔媚模样,哪里熬忍得住,结果常常便是抱上榻,拉了帐便强要他欢好。
“我们出去走走吧。”
叶知秋本在伏案写字,听到这话怔了怔,似笑非笑地道:“怎麽,在这里呆不住了?”沈笑松走到他身後,按住他肩头道,“你还记得那对连心琐吗?”
叶知秋不自觉地伸手在颈间摸了摸。温润的羊脂玉琐,贴著自己的心口。“我天天戴著的,还说什麽记不记得。”
“你难道不知道这琐要怎麽样才管用?”
叶知秋放下笔,道:“知道。”
沈笑松道:“我们去九嶷山吧。”
叶知秋愣了愣,沈笑松见他眉间有不情愿的意思,抢先一步自他身後抱住了他,柔声道:“我想把这对连心琐锁上去啊。你现在身子也大好了,出去走走不好麽?这里隔得不远,我们一路慢慢走著当看山水,岂不是好?”
叶知秋半低下头,点了点头。
两人缓缓行了数日,这日间终於到了九嶷山。一路登上,只见山峰耸翠,碧水环绕,满山翠竹,景致极是秀丽。
沈笑松说要进寺庙去逛逛,叶知秋却坚决不允。沈笑松记起当时他抽了支下下签曾不快了好久,也不坚持,两人一直到了三分石。
只见山峰岩缝间清泉泻玉,云雾缭绕,遍生斑竹,紫青竹身上点点斑斑,真如湘妃泪痕。崖边那权充栏杆的铁链上,锁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琐。玉的,银的,铁的,铜的,金的,琳琅满目,只看得两人在那里咋舌。叶知秋微笑道:“想永不分离的人,还真不少。”
见叶知秋从脖子上摘下那对玉锁,却迟疑著不肯锁上去。沈笑松笑道:“挂久了,舍不得放在这里?再不,我们就一人戴一个好了,反正我们也一辈子不会分开。”
叶知秋默然地站在那里,良久方笑道:“既然传说这样,我们也照做吧。”把那对连心玉琐锁在铁链上,回头与沈笑松相视一笑,再低头看时,千万只琐,哪里还分得清哪只是自己的。
两人沿路而下,再经过寺庙时,只见香火鼎盛。沈笑松念及自己家中的双亲,心中一痛,便道:“我进去烧柱香,你在这里等我。”叶知秋一怔,随即会意,点了点头。
沈笑松走进寺庙中,买了香烛,跪下祷告。想到自己这一走了之,父母想必是老泪纵横,心痛不已。尤其是母亲,本来多病,如今,大概还卧病在床吧……想到此心里更是绞痛难当,眼前一片模糊。好容易强忍住起了身,布施了些碎银两,一回头,却远远地见叶知秋站在松树之下,青衣微微在山风上展动,脸上有淡淡的落寞。望著寺庙这边,一手紧抓著松枝,却痴痴站在那里,不肯过来。
沈笑松心中又是一紧。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後悔。不能伤了父母的心,再伤了他的心。举步想走出寺门,正要跨过高高的门槛,忽然听到身後有个苍老的声音道:“施主请留步。”
沈笑松觉得这声音依稀有些相识,隐隐地引起了某种不安的情绪。回过头去看,是一个灰袍白眉的老僧。
“施主,还认得老衲吗?”
沈笑松脸色微变。那老僧又道:“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沈笑松沈了脸,只觉怒火上升,我喜欢便是喜欢,你这等闲人来管什麽?
“我觉得不是苦海,如今的生活,我只觉舒畅甜美,甘之如饴。你是出家人,你不会懂。我不知道你想说些什麽,但我不想听。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便很感激你了。”
31
老僧从白眉下微抬了眼看他。”看样子,施主似乎知道些什麽?”
沈笑松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知道的,就是那对锁在山顶上的连心琐。只有它对我才是有意义的。这位大师,我相信你是好心好意,但您的’好’,并不一定就是我们的’好’。”
老僧叹道:”既然施主心意已决,一意孤行,老衲也无话可说。施主,自求多福吧。”
沈笑松本想还问些什麽,一转头见叶知秋还是方才那般痴痴站在松树之下,心中又紧,匆匆作了一揖,便走出寺庙去了。
叶知秋神情却有些奇特,仿佛有些警惕。盯了沈笑松两眼,又向寺中望了望。”那老和尚跟你说什麽了?”
沈笑松微笑著道:”没什麽,还是那些打禅机的话。”朝他伸出一只手,道,”我们回去吧。”
叶知秋犹豫了片刻,慢慢把手伸了过来。青袖下遮著的手腕,纤秀而瘦削,沈笑松想,应该多给他吃点东西,他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用力握紧他的手,隔著衣袖,叶知秋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力。
很暖。
”我们走吧。”
叶知秋轻轻点了点头。两人便顺著山路缓缓行了下去,沈笑松也不曾再回过头看一眼。那灰袍的老僧望著他们的背影,双手合十,喃喃地低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一场春雨後,满山的嫩笋都探出了头。湘妃竹一年发两次笋,那点点泪痕便是在第一次发笋时出现的,这时看来那泪痕尤其鲜明触目。
叶知秋在那里收竹梢上的水,沈笑松坐在一旁看著他衣袖上下翻飞,优雅如诗。看得不由得有些痴了。
”竹叶上收下来的水沏茶,会是什麽味道?”
叶知秋微笑,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不知道,没试过。或者应该有点苦吧?因为竹心是苦的,这里的尤其苦。”
沈笑松道:”听说此山里有一种茶叶,夜里会发出莹莹碧光,以竹叶上收的雨水来沏,清醇无比。每年只有几日能采到,这里的居民每年就盼著能收到这珍品,一年生活都可以无忧了。”
叶知秋点点头,道:”我也听说了,所以才会收竹叶上的水。不过,这茶叶也说得太珍异了些,恐怕也没那麽容易采摘的。”
沈笑松笑道:”似乎也就是这几日里了,我就在山上守著,我就不信找不到。”
叶知秋把那个青瓷坛捧到石桌上放下,盖上盖,笑道:”说来容易,这里多少人家可都是盼著的,就你运气特别好些?”
沈笑松笑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你都没听过麽?”
叶知秋抱起那个收雨水的青瓷坛,向屋舍那边走去,一边笑道:”那我就等著吧。今日里做饭的大娘弄了些新鲜竹笋来,你不是说想吃麽?”
沈笑松低低一笑,自他身後搂住他道:”我想吃的倒是……”伸手到他腿间轻轻揉捏,叶知秋手里抱著那瓷坛,又不能回手,一时间涨红了脸,只低声道:”什麽地方,一大清早的,回房去。”
沈笑松手中加了些力,在他耳旁吹著气,笑道:”回了房,可就由不得你了……”叶知秋被他揉搓得面红气喘,整个人已是半靠在他怀中,几乎抱不住那个青瓷坛,沈笑松手里猛地一用力,叶知秋”啊”地惊叫一声,两手一松,那坛子直往地上坠去。沈笑松眼明手快,一把接住瓷坛,右手搂在叶知秋腰间,笑道:”一早晨的忙活,险些就白费了。”
听得不远处有人声,叶知秋忙挣开了,沈笑松道:”我前日里跟村里人说了,今儿一同上山,他们是来叫我的。一年只有那三五天,这几日我都不下来了,你自己当心些。”
叶知秋微怔了怔,道:”你当真啊?几日都呆山上?”
沈笑松笑道:”否则你这坛子水不是白收了吗?”
叶知秋沈默片刻,道:”你实在没必要这般的……我虽好茶,但也未到此等地步……值得你没日没夜地上山里去摘取……”
沈笑松正视他,他的脸上有方才未褪的红晕,竹叶又在他脸上洒了些疏淡的阴影。”我觉得值得,只要你开心就好。”
叶知秋嘴唇一动,又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