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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 by 了了
第一章
靳少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从被关进黑森林监狱的第一天起。即使他尽力让自己显得不起眼,独特的东方气质还是让周围兽性味道浓烈的美国佬垂涎。
他已经时刻小心提防,却终有不慎的空隙。
去工具房的路上,被人从背后偷袭,脑袋上结实挨了那么一记金属棍,眼前一片漆黑,四肢瘫软……
但他强迫着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知觉,意识在巨大的旋涡里苦苦挣扎。他很清楚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即使拼了性命,他也绝不容许那种肮脏下作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快点,快点。”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淫秽的兴奋,像蛤蟆粘腻的舌头。
拖架着靳少伍的两个男人将他扔在洗衣房的衣服堆上。号称美色狂三人组的比利、威廉和为首的卡尔,他们在狱中唯一的乐子就是鸡奸男人,尤其是新来的犯人,而年轻俊美的更是不能放过的美味。
“这只黄种狗还费我们不少周折。”卡尔抓住靳少伍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囚衣。
霍然睁开的双目,黑泽的眸中直射出怒气和寒光,将卡尔惊得一愣。就在这瞬间,靳少伍挥拳打在他左眼眶上。
“杂碎!”靳少伍曲腿踢开压在他身上的美国人,挣扎着站起来,脑后还一跳一跳的剧痛,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他一拳捣在旁边的铁柱上,拳峰披开见骨,锥心的痛让他清醒而不至于昏厥倒下去。
比利和威廉凶神恶刹扑上来,靳少伍处境艰难地反击,几次险些被压制住都奋力挣脱,另一旁,一开始就受重创的卡尔也缓过气来加入战局。
靳少伍头脑冷静,知道拖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巧妙的利用了洗衣房里的布局,看准时机向门外冲去。他计算得精准,那三个笨拙的美国大汉绝对抓不住他。
靳少伍却没想到,门在他面前率先开了,出现的是一个金发蓬乱的小子,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白皙,嘴唇是监狱中少有的红润。
“快滚!”靳少伍粗暴的喊道,一方面处于被挡住逃生之路的焦急,另一方面也不希望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男人成为代罪羔羊。
那小子却没有反应,动也不动,凌乱过长的头发盖住脸的眼鼻。
“走啊!”靳少伍未假思索地抓住他的手,下一刻却发生了靳少伍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一股诡异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前扯,凌空停滞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因为仍被金发青年握着而整条右臂被扭到背后,肩环被踩住,靳少伍清晰地听到身体里咔嚓一声,冰冷的寒意袭入心底,能做的只是紧紧咬住牙。
金发下的红唇勾起美丽的弧度:“整条胳膊被卸了还能一声不吭,你挺带种的嘛!”察觉到靳少伍扭动着躯体有站起来的意图,金发扔下那条瘫软的胳膊,踩上靳少伍的脚踝用力践踏。
趴在地上的靳少伍,背脊剧烈的颤抖起来,却仍倔强的一声不吭。
金发少年用手将头发抄到后面,露出澄蓝的眼眸,他总笑得玩世不恭,却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们越来越没用,连这么个新朋友都招待不好了?”
“我们……当然不能跟您比。”卡尔谄媚哈腰地笑道。
“知道就好。”维拉的表情相当愉悦,“这个男人归我,很久没遇上刺激货色了。”
“是的,他、他的确不错。”卡尔三人悻悻退出去,不忘体贴的关上门。
威廉不满的嘀咕道:“怎么这么倒霉?碰上‘狼骨’维拉。”
比利摇头:“算了吧,他没对付咱们就行了。看看他那股狠劲,不愧是‘狼头皮’戴乐的儿子。”
“等维拉玩完,总该轮到我们吧?”威廉仍对那个身材精壮的东方男人心痒难耐。
卡尔眼中闪出泯灭多年的同情之色:“如果他还能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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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杰立卡,你总该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叫什么。”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条腿,将他拖进里面的衣服堆上,翻过身正面躺着。
靳少伍面色惨白,不住喘息着,汗水从额头,脖颈,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交错流淌着。
“你有张漂亮面孔,会被很多男人喜欢、强暴和凌虐。”维拉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轻抚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脸。
“混蛋!”靳少伍愤然撇开脸,“我什么地方像女人?”
维拉戏谑地摇头笑道:“这里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还有女人这种生物,大众流行的口味,就是你这样:俊俏,刚毅,健壮……”说话的同时,维拉修长的手指已挑开靳少伍的衣扣,抚摩结实的胸肌。
靳少伍完好的左臂,带着全身的力量打了过去,维拉却好象早有防备的轻松接住。
“打算让我把这只也折断?”维拉皱了皱眉,“我今天心情不错才告诉你,顺从一点才能少吃苦头。”
靳少伍冷笑:“我也告诉你,现在给我滚才能保住你的狗命!”
“是吗?”维拉漫不经心笑起来,抓着靳少伍的左手,将食指含进嘴里吸吮。
“恶心!”靳少伍用力抽出手,他眼中厉色一闪,霍然伸指戳向维拉的左眼。
维拉闪避极快,脸颊还是被刮开不浅的一道,血渗出来,散漫的笑被冷酷的神情渐渐取代。
“老实说,你这张脸就像女人,”靳少伍嘲弄道,“破了相还真他妈的可惜。”
维拉面无表情抓住伤他脸的左手,靳少伍已做好准备,了无惧色瞪着维拉,管他是要折断胳膊还是打断腿,就算送命也不可能忍气吞声,他就是这种人。
出乎意料的,维拉却只是扯过条裤带将靳少伍的左手绑到一旁的钢条上。
他开始慢慢脱掉衣裤,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却是难以想象的健壮,每一块肌肉的纹理经络,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杰作,但比这更让人愕然的——是纵横交错的各式伤痕。
俯身撑在靳少伍上面,整个笼罩住这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兴奋。
撕光靳少伍所有的蔽体布料,不急不徐抚摸过各处,任何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轻佻和侮辱的意图不加掩饰。
“你的身材很好,肌肉手感更棒,”维拉跪着压制住靳少伍双腿的挣扎,抓住他腿间的男性之物,“家伙也不小。你早晚是男人的盘中餐,而且很快会习惯劈腿这种事。”
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少伍,小麦色的胸膛不住起伏,眼中血丝爆裂几乎浊红。
“我——跟你们不同,你们这些该死的变态!”他的声音嘶哑,屈辱到无奈的不甘,羞耻的焰火燎灼他内脏的每一寸。
“是不一样,真紧哪。”维拉冷不防将手指插入紧窒的秘处,迅速转动着感受肠壁受惊的全力排斥,更为满意的是,靳少伍无法忍受地低叫了一声。
靳少伍开始剧烈的挣扎,甚至顾不得大幅度的动作只带给被贯穿的下体更大的痛苦,却被居高临下的男人轻易制服了。
彻底绝望下,靳少伍只有紧咬着牙,不管是惨叫还是呻吟,尚存的自尊也决不允许发出口中,只有闭上眼,不去看强行被拉开的腿间禽兽般的肮脏景象。
“把身体放松些。”维拉艰难的增加插入的手指,抚摩拍打着僵硬对抗的腰身,却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挤压得更紧。
“想死吗?”维拉的耐性似乎也到极限了,靳少伍却没有任何软化屈服的迹象,“看来你喜欢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犹豫,猛用力将两指推到尽头。
靳少伍的身躯像被电击中,混乱的痉挛和颤抖,用力并拢大开的腿。
干涩的内部变得温湿,维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划破的嫩壁,还有被撕开的裂口。
警觉到什么,维拉迅速将另只手插进靳少伍紧咬的嘴里,防止他将舌头咬断。
甬道被血润泽到足够顺滑,维拉抽出手指,将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觉察到硕大的异物是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又挤出的力量,腿乱蹬乱踢,维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维拉看着闭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极力掩饰着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头却已深皱得变了形。
“你真倔强。”维拉不由得去吻靳少伍的额头,却立刻被嫌恶的避开。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将阳物一气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时附在靳少伍耳边,恶意说道,“感觉得到吧?进去了,你已经被我上了,就乖一点让我做到高兴,早点放过你吧。”
“你……做梦,杂种!”靳少伍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对疼痛的感觉麻木了,肢体像残破的碎片,被维拉随意的摆置玩弄。
体内不断被撞击,热的感觉最后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没法控制,液体不断的外渗。
天昏地暗,只有抽插进出的折磨仍在继续,靳少伍甚至以为,这暴虐的尽头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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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侧身躺着或发呆以外根本不可能做别的事。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剧烈颤动着抽痛,后面羞耻的部位毫无感觉,靳少伍没勇气去试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愈合的空洞。
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处境,尤其是那个施暴的男人,满足后竟还不离开,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张双腿坐着。
想起男人腿间的祸根,靳少伍只觉得胃里抽搐,酸水呕了出来。
维拉突然又爬到他身边,抓住他脱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会废了。”
“用不着你管我,滚!别再碰我!”靳少伍用被松绑的左手夺回松垮垂着的右臂,骨缝的碰触摩擦痛得钻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还叫什么?”维拉不以为然地说道,拉过他的手臂扣住右肩头缓缓转动着寻找接缝,猛然拉扯“喀”的一声后,又找些布条加以固定。
维拉再低头看靳少伍时,发现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字道:“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别忘了到时先奸后杀。”维拉轻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情愉快的出去了。
出门看见卡尔三人组,维拉冷笑着说道:“三分钟内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谁想动他,最好先问过我。”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独自一人,他满身的防备总算能暂时松懈下来,疲惫和疼痛阵阵侵袭而来,感官缓慢的恢复功能。
使唤着散软的腿脚支撑起身体,走出两步不由回头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着更为肮脏的体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发狠的拽开水管,冰冷的水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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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入狱时间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不知道维拉·杰立卡的名号。
纽约最大黑帮狼盟老大戴乐·杰立卡的独子,从出生就跟拳头,刀子、枪做伴,据说十二岁就能利落割断成年男人的喉咙。这次是帮派内部在国际上捅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一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色,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带血的牙。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靳少伍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我、迟、早、会、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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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情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看守不耐烦地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地推了他进去。
“你什么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一脸诡笑的维拉。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一样挥舞爪子。”维拉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