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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留着吧。”哈利说,看到罗恩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大笑起来。
他继续拆着自己的礼物:“海格送的,姨妈姨父送的——那么这些是谁送的呢?”
“我想我知道这份是谁送的。”罗恩说,微微地红了脸,指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纸包。
“是我妈妈。我对她说,我跟她说过你,她听完你的名字之后就眼圈通红,差点哭泣。后来我妈妈告诉我,她跟你的父母是好朋友——哦,糟糕,”他呻吟了一声,“她给你织了一件韦斯莱家特有的那种毛衣。”
哈利扯开纸包,看见一件厚厚的鲜绿色的手编毛衣,还有一大盒自制的乳脂软糖。
“她每年都给我们织一件毛衣,”罗恩说着,打开他自己的那个纸包,“我的总是暗紫红色的。”
“她真是太好了。”哈利说着,尝了一块乳脂软糖,觉得味道非常甜美。
接下来的一份礼物也是糖——是赫敏送的一大盒马蹄形巧克力。
还剩最后一个纸包。
哈利刚把它拿起来,一个小信封轻飘飘的从纸包底下飘落到地上。
“这是什么?”哈利放下纸包,弯腰去捡小信封。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羊皮纸信封,外面一个字也没有,哈利随手拆了开来,从信封里面飘出一小块碎布头,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哈利像抓到烫手的东西一样,尖叫一声把信封丢的远远地,那块布条在半空中的时候从信封里面掉了出来,飘飘忽忽落到了地面上。
罗恩和达力立即聚拢了过来,他们手里还拿着自己拆了一半的礼物:“怎么了怎么了?”
宿舍的门猛地被推开了,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冲了进来。
“圣诞快乐!”
“嘿,瞧——哈利也得到了一件韦斯莱毛衣!”
弗雷德和乔治都穿着蓝色毛衣,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F”,另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G”。
“哈利的比我们俩的好,”弗雷德说着,举起了哈利的毛衣,“显然,妈妈对不是自家的人更精心一些。”
“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呢,罗恩?”乔治问道。
“来吧,穿上吧,这毛衣可是又漂亮又暖和啊。”
“我不喜欢暗紫红色。”罗恩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一边把毛衣套上脑袋。
“你的毛衣上没有字母,”乔治评论道,“她大概认为你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我们也不傻——倒是她自己,经常管我们叫乔雷德和弗治。”
“这里吵吵什么呢?”珀西…韦斯莱从门缝里探进头来,一脸不满的神情。
显然他也正在拆他的圣诞礼物,他胳膊上搭着一件鼓鼓囊囊的毛衣,弗雷德一把抓了过去。
“P是级长的意思!快穿上吧,珀西,快点儿,我们都穿上了,就连哈利也得到了一件呢。”
“我——不想——穿——”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双胞胎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毛衣套进珀西的脑袋,把他的眼镜都撞歪了。
“而且你今天不许和级长们坐在一起,”乔治说,“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
他们将珀西抬着推出房间,他的手臂被毛衣束缚着,动弹不得。
被双胞胎这么一闹,达力和罗恩都忘记了哈利刚才尖叫的事情,欢快的准备参加宴会了,哈利也没有再提,他悄悄的把那块布条又捡起来,装在信封里面。
哈利看到那个布头吓着了,猜会不会是伏地魔寄来的有某种黑魔法附着或者干脆是个门钥匙之类的东西。
不过这块布头在地上躺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哈利大胆猜测这块布头应该是安全的,他打算收起来,带给邓布利多看看。
达力在寝室门外大声的催促哈利:“快点快点,宴会要开始了!”
“这就来!”哈利匆匆忙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这是哈利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圣诞宴会,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因为穿越前哈利是中天朝人民啊,天朝人民哪有吃圣诞宴会的——桔子注)。
因为留在学校的人不多,因此每个学院的长桌都稀稀落落的,哈利干脆混到了格兰芬多的桌子边,坐在达力和弗雷德的中间。
一百只胖墩墩的烤火鸡、堆成小山似的烤肉和煮土豆、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小香肠、一碗碗拌了黄油的豌豆、一碟碟又浓又稠的肉卤和越橘酱——顺着餐桌每走几步,就有大堆大堆的巫师彩包爆竹在等着你。
达力拆了第一个彩包爆竹之后就停不下手来了,因为这些奇妙的彩包爆竹比他们家通常买的那些里面只有一些小塑料玩具和很不结实的纸帽子的麻瓜爆竹精彩太多了。
哈利也和弗雷德一起抽了一个彩包爆竹,它不是嘭的一声闷响,而是发出了像大炮轰炸那样的爆响,把他们都吞没在一股蓝色的烟雾中,同时从里面炸出一顶海军少将的帽子,以及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
在主宾席上,邓布利多将他尖尖的巫师帽换成了一顶装点着鲜花的女帽,弗立维教授刚给他说了一段笑话,他开心地嗬嗬笑着。
火鸡之后是火红的圣诞布丁,珀西的那块布丁里裹着一个月牙形的银片,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
哈利看着海格一杯接一杯地要酒喝,脸膛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在麦格教授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令哈利惊讶的是,麦格教授咯咯笑着,羞红了脸,她的高顶黑色大礼帽歪到了一边。
哈利离开餐桌时,怀里抱着一大堆从彩包爆竹里炸出来的东西,包括一袋不会爆炸的闪光气球、一个模仿肉瘤的小设备,还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巫师棋。
他先把这些东西都送回了达力寝室,罗恩非要拉着他下一盘棋,试试新棋子,于是哈利只好硬着头皮参与。
不出意外他输得非常惨,哈利表面没说什么,不过心里一直在嘀咕,如果没有珀西在一旁不停地瞎出主意,他最起码能吃掉罗恩一个马。
象棋下完了,达力和韦斯莱家的孩子们一起去操场上打雪仗,哈利刚好有机会带着那块碎布头直奔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而去。
他爬出了格兰芬多塔楼,刚跑到七楼楼梯口,突然他听到了一种声音,一脚踩空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个声音之所以让哈利震惊,不是因为它听起来像残烛发出的噼啪声一样刺耳,也不是因为它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呼吸停止,而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人话,而是蛇语!
“来…过来…让我撕你…撕裂你…杀死你…”声音这样说着。
哈利猛地一跳,踩到了刚好从他脚边路过的洛丽丝夫人的尾巴。
小天狼星越狱了
小天狼星越狱了洛丽丝夫人在哈利脚下发出一声惨叫,哈利没有理它,跳起来追着墙内的蛇语往前跑过去。
“饿坏了好久好久了”
“杀人是时候了”
一直追到三楼的走廊里面,那声音突然消失了,哈利屏住呼吸找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
突然他对面的墙上,一块方砖凹陷了下去,然后向左移开露出一个洞口,费尔奇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跑出来,抱着洛丽丝夫人在怀里:“哈利…波特!”
他指着哈利的鼻子骂道:“我看见了!你在虐待洛丽丝夫人!她只是一只善良可爱的猫咪,你!”
“我不是故意的!”哈利慌了神,他知道被费尔奇记恨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但是解释已经晚了,费尔奇已经露出了他狰狞的笑容,一步步走近哈利,打算拉着他去见哈利的院长了。
当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两步的时候,费尔奇突然摇晃了一下,仿佛后脑勺被人重击了一样,缓缓的跌在了地上。
哈利慌了神,他第一反应是伏地魔来了。
他迅速的取出了自己的魔杖,抱起被费尔奇压在身下的洛丽丝夫人,守在费尔奇的身边,警觉的看着四周:“你躲在哪里?我就在这儿,来攻击吧!”
费尔奇晕乎乎的看了看哈利,终于昏了过去。
洛丽丝夫人见主人失去了知觉,狠狠挠了一下哈利的手。
哈利吃痛,洛丽丝刚好趁机跳出他的怀抱逃走了,猫咪灵活的在地上蹦跳了两下,瞬间消失在了墙壁转角处。
“喂!”有人从后面轻拍了哈利的肩膀:“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是德拉科,他把隐形衣掀开一角,然后把哈利也盖在里面。
“怎么是你?”
“我刚好路过。”德拉科面色坦然的解释道:“你出去玩吗?外面在下大雪,我想去打雪仗。”
“你不是回家过圣诞节了吗?”哈利停在原地没动,他仍然紧握着自己的魔杖。
德拉科头都没回:“跟我父亲起了些矛盾,于是我今天一早就独自回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伤心。
哈利的心瞬间就软了,他望着德拉科落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把他抱住:“没关系的,父亲跟儿子都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我知道。”德拉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哈利搂着他的腰的手:“不知道礼堂还有没有东西吃,我有点饿,你去吗?”
哈利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小信封,他摇了摇头:“不去了,我吃的很饱,现在打算去图书馆准备魔药课的论文。”他的舌头自动撒了个谎。
“那好吧,我一个人去。”德拉科摘下了头顶的隐形衣:“这个,我刚才借了来用,现在不用了,还给你吧。”
哈利接过来,凉滑如水的隐形衣在他的掌心滑过,他心中一动:“你需要的话,拿去用就是了!”
“不用了!”德拉科迅速的跑走了。
望着德拉科的背影,哈利哆嗦了一下,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等式:德拉科=密室?
他没有多想,只是把这个念头重新关进脑中的小盒子,一层一层锁好。
费尔奇还躺在走廊中间的地上,哈利并不担心他,因为肯定会有路过的学生发现,并且喊人来帮忙。
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哈利把那块小布头倒了出来,摊在了桌面上。
邓布利多仔细的盯着那块布头看了好久。
哈利也看了两眼,在达力寝室拆礼物的时候他因为害怕没敢仔细看,现在定了心,耐心的研究起那块布头来。
布头的四周都是断裂的线头,看起来像被人粗鲁的从一整块布上撕了下来。不过这块布可真够脏的,成年污垢一层一层覆盖在上面,根本看不出布原本的颜色和纹路。
哈利仔细看了好久,这可真累坏他那双高度近视的眼睛了。
最终,他隐约看出,那块布上似乎有一些复杂的花纹。
“这块布可以先留在我这里吗?”邓布利多似乎也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哈利同意了,再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保存这个比抹布还脏的小玩意儿。
邓布利多看出哈利有心事,因为他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却又不开口。
对于邓布利多来说,耐心是他最不缺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教哈利控制魔力的方法,这么长时间以来,哈利的进步并不明显,每次邓布利多通过咒语降低金色腕表的压制力时,哈利都会被体内突然涌出的热量给击昏,偶尔能保持清醒也会因为疼痛而没有力气念咒语。
毕竟,这力量的原主人是伏地魔,他的黑魔法要比任何人的都更凶险更难已掌握,更何况这力量根本不愿意服从哈利的指挥。
“你必须比它更强,控制它,而不是让它打倒你。”邓布利多帮不了哈利什么,他只能鼓励哈利去尝试。
三个小时的训练之后,哈利饥肠辘辘的吞吃了邓布利多为他准备的一整桌子的食物,这训练太耗费体力了。
“教授,霍格沃兹是不是有个传说中的密室?”哈利最终还是主动跟邓布利多坦白了。
邓布利多有些意外,不过只有一瞬,他的表情就重新恢复自然,因为他已经从哈利那里听到了他原以为哈利不可能知道的东西,对于这个孩子的“预知未来能力”,他已经习惯了。
“确实有这样的传说。”邓布利多戳着手指:“不过这就是一个传说而已,你从哪里听来的?”
“额,大家闲聊的时候说起的。”哈利打着哈哈:“我只是觉得这个传说挺有意思的,他们说密室里关着恐怖的怪物,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蛇。”
“斯莱特林的标志,不是吗?”邓布利多轻松的与哈利聊着天,就好像他们俩是在讨论某个可笑的故事一样。
哈利并不希望这次谈话的气氛变得如此轻松:“教授,我还听说了,多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