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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acup的女人 作者:张小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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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到雪堡是十年前的事。这幅砌图有多少块?”
  “两千块。”
  “有人又有景,难度很高啊!”
  “正好消磨时间。”我指指他夹在腋下的法国面包,“这是你的晚餐?”
  陈定粱点头,他象拿着一根指挥棒。
  我跟陈定粱在玩具部分手,走到面包部,也买了一条法国长条面包。
  走出百货公司,正下着滂沱大雨,一条法国长条面包突然把我拦腰截住。
  “你要过海吗?”陈定粱问我。
  我点头。
  “我载你一程吧!这种天气很难截到的士。”
  “能找到《I will wait for you 》这首歌吗?”我问他。
  “这么老的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试试看吧,有很多人翻唱过。”
  “谢谢你。《秋水伊人》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大概是说一对年轻爱侣,有缘无分,不能在一起,许多年后,两个人在油站相遇,已经各自成家立室,生儿育女。”
  陈定粱把车驶进油站。
  “对不起,我刚好要加油。”
  “你的记忆力真好,这么旧的电影还记得。”
  “看的时候很感动,所以直到现在还记得。”
  “能找到录影带吗?”
  “这么旧的电影,没有人有兴趣推出录影带的。好的东西应该留在回忆里,如果再看一次,心境不同了,也许就不喜欢了。”
  “有些东西是永恒的。”
  陈定粱一笑:“譬如有缘无份?”
  “是的。”
  我挂念森。
  陈定粱送我到大厦门口。
  “再见。”我跟他说。
  我回到家里,立即腾空饭桌,把整盒砌图倒出来,把一块一块的砌图分别放在几个小纸盒里,颜色相近的放在一起,急不及待开始将我和森梦想中的餐厅再次组合,这幅砌图正好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砌图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我花了一个通宵,只砌出一条边。早上,当森的电话把我吵醒时,我伏在饭桌上睡着了。

  “我发现我们所说的那间餐厅。”我跟森说。
  “在哪里?”森问我。
  “就在我面前,是一幅砌图,你要不要看?”
  “我陪你吃午饭。”
  我心情愉快回到内衣店,徐玉打电话来约我吃午饭。
  “我今天不行。”
  “约了唐文森?”
  “嗯。宇无过呢,他不是下午才上班的吗?”
  “他忙着写小说,他已经写了一半,想尽快完成,交给报馆连载。我怕留在家里会骚扰他写稿。告诉你一件怪事。”
  “什么事?”
  “我最近常常不见胸围。”
  “又给大鸟拿来作巢?”我大笑。
  “我用衣夹夹着的,大鸟不可能衔走吧?我怀疑有人偷走我的胸围。”
  “除非那人是变态的。”
  “有这个可能。”
  “那你要小心啊!嘿嘿。”我吓唬她。
  午饭时间,我回到家里,继续我的砌图,森买了外卖来跟我一起吃。
  “是不是跟我们的餐厅一模一样?”我问森。
  森点头:“几乎是一样,竟然真的有这间餐厅。”
  “你看过一套法国电影,叫作《秋水伊人》吗?”
  森摇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I will wait for you 》?”
  “好象有些印象。”
  森拿起砌图块砌图。
  “你不要弄我的砌图。”
  “我最高记录是每星期完成一幅砌图,不过二千块的,我倒是没有砌过。”
  “你有砌图吗?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坐在森的大腿上。
  “那时读大学,比较空闲。我总共砌了几十幅。”
  “那些砌图呢?送一幅给我。”
  “全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你要砌这幅图吗?”
  “嗯。”
  “你有这种耐性?”他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的是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你。”
  “你知道砌图有什么秘诀吗?”
  “什么秘诀?”
  森笑说:“尽量买些简单的,这一幅太复杂了。”
  “我一定可以完成这幅砌图的,你走着瞧吧。”
  “好香啊!楼下又局蛋糕了。”森深呼吸一下。
  “你想吃吧?我去买。”我起来。
  “不。我要上班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用手扫扫森的头发:“你多了很多白头发。”
  “要应付你嘛。”

  “别赖我,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不能减轻工作吗?”
  “再过几年,想做也没有人请呢。”
  “胡说。”
  “做外汇的人,四十岁已经算老。”
  “你还未到四十岁。”我突然觉得他象个孩子。
  森送我回内衣店,我们在路上手牵着手,他突然甩开我的手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再找你。”然后匆匆往相反方向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突然丢下我,必定是碰到熟悉的人。我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会不会其中一个是他太太?
  我茫茫然走在街上,作为第三者,这是我的下场。
  我在进入内衣店之前抹干眼泪,徐玉正跟珍妮和安娜聊天。
  “你回来了?我正在跟她们讨论如何对付偷胸围的变态客。”徐玉说。
  “你打算怎样对付这个胸围贼?”安娜问徐玉。
  “哼,如果给我抓到他——”
  “用麻包袋套住他的头,痛打他一顿,然后将他阉割,游街示众,五马分尸。”我说。
  “用不着这么严重吧?又不是杀人放火。”徐玉惊讶地望着我。
  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愤怒。电话响起,我知道是他。
  “我刚才看见她的妹妹。”
  “是吗?她没有看见你吧?”我冷冷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
  “我现在要工作。”我挂了线。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抓变态客!”我跟徐玉说。
  “今天晚上?”
  “你不是说他爱在晚上出没的吗?”
  “但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不会来,而且宇无过今天晚上不在家。”
  “这些事情不用男人帮忙。况且只敢偷内衣的男人,也不会有杀伤力。”
  下班之后,我和徐玉买了外卖到她家里。
  “你准备了鱼饵没有?”我问徐玉。
  “鱼饵?”
  “胸围呀!要找一个比较诱惑的。”
  “有一个。”
  徐玉走进睡房,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喱士胸围,十分俗艳。
  “你用红色胸围?”我吃了一惊。
  “是很久以前凑兴买的,只穿过一次。”她尴尬地说,“他喜欢偷有颜色的胸围,黑色、紫色、彩色的都偷了,只有白色的不偷。这个红色他一定喜欢。”
  “是的,这个颜色很变态。”我说。
  徐玉把红色胸围挂在阳台上。
  我们把屋里的灯关掉,坐在可以看到阳台的位置。徐玉的家在二楼,我们猜测胸围窃贼可能是附近的住客,沿水渠爬上二楼檐篷来偷窃。
  我坐在摺凳上,问徐玉:“这里有没有攻击性的武器?”
  “地拖算不算?”
  她跑入厨房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地拖来:“还没有弄干。”
  “不要用这个,用扫帚吧。”
  “我的地拖就是扫帚。”
  “你用地拖扫地?不可思议!”
十一
  “有了!”徐玉说,“用宇无过的皮带!”
  她从沙发上拿起一条男装皮带挥舞。
  “皮带?我怕他喜欢呢!”
  “那怎么办?”
  “有没有球拍之类?”
  “有羽毛球拍。”
  “可以。”
  我和徐玉从晚上十时开始等候,直至十二时,阳台外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会不会不来?”徐玉说。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
  徐玉接电话。
  “是宇无过。”
  我托着头坐在摺凳上,如果森在这里就好了,我有点害怕。
  阳台外出现一个人影。
  “他来了,快点挂线。”我小声跟徐玉说。
  那人攀上阳台,伸手去偷徐玉的红色胸围,我立刻冲出阳台,手忙脚乱拿起摺凳扔他。摺凳没有扔中他,徐玉拿起球拍扔他,那人慌忙逃走,徐玉又随手拿起一大堆杂物扔他,那个人慌张起来,跌了一交,整个人掉到一楼的檐篷上,再滚到地上。
  我们跑到楼下,那个变态客被几个男人捉住,手上还拿着胸围。出乎我意料之外,他的样子并不猥琐,三十多岁,皮肤白皙,梳陆军装。
  有人报警,警察来了,我和徐玉到警署录口供,那个偷胸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角。
  我有点后悔,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弄到三更半夜,而且如果这个男人刚才掉到地上一命呜呼,我和徐玉便变成杀人凶手,虽然可以说是自卫杀人,但一个人,毕竟不值得为一个胸围丧命。
  “这个胸围是谁的?”当值的男警问我和徐玉。
  “是我的。”徐玉尴尬地回答。
  “这个胸围要留作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我和徐玉面面相觑。
  “这是证物,证实他偷胸围。”警员指指那个变态客。
  “我不控告他了。”徐玉说。
  “不控告他?”警员反问徐玉。
  “是的,我现在可以拿走这个胸围了吧?”
  那个变态客感动得痛哭起来。
  我和徐玉一同离开警署,她把那个红色的胸围丢到垃圾筒里。
  “糟了!那叠原稿纸!”徐玉的脸发青。
  “我刚才是不是用原稿纸掷那个变态客?”徐玉问我。
  “我看不清楚,好象有几张原稿纸。”
  “你为什么不制止我?那是宇无过写好的稿!”徐玉哭丧着脸。
  “你肯定?”
  “那些原稿纸有没有字?”徐玉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没有留意,也许是空白的。”
  “对,也许是空白的。”她舒了一口气。
十二
  我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二时,那个胸围窃贼会痛改前非吗?我想大概不会,恋物狂也是一种执着,如果不可以再偷胸围,他会失去生活的意义。
  我坐在饭桌前砌图,直至凌晨四时,刚好完成了四条边。就在这个时候,徐玉来找我,她手上拿着一叠肮脏的原稿纸,哭得死去活来。
  “那些稿纸不是空白的,是他写了一半的小说,答应了明天交给报馆。”徐玉说。
  “你们吵架了?”
  “我回到家里,宇无过铁青着脸等我,他很愤怒,他说:“我怕你出事,从报馆赶回来,却在大厦门口发现我自己写的小说。这些原稿满地都是,有些掉在坑渠边,有些掉在檐篷上,跟橙皮果屑剩菜粘在一起,还有,大部分原稿都不见了。”我说是我一时错手拿来掷那个变态客,他不肯听我解释。他花了很长时间写这个小说,都是我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走出来?他赶你走?”
  “他没有赶我走,他要走,我不想他走,唯有自己走。他从来没试过向我发这么大脾气,我怕他会离开我。”
  “不会的。”我安慰她。
  “我这一次是很认真的。”徐玉哽咽。
  “我知道。所以你处于下风。”
  “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你和我一起睡。”我跟徐玉说,“你手上拿着些什么?”
  “我在街上拾到的原稿,你有没有原稿纸?我想替他抄一遍。”
  “我家里怎会有原稿纸?”
  “你去睡吧,不用理我。”
  我坐在摇椅上说:“我明天不用上班。”
  “你在砌图?”她站在我的砌图前面。
  “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砌好。这是我和森的餐厅,我常常担心,当我砌好的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想嫁给他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结过一次婚的男人不会结第二次婚。不可能犯同一个错误两次吧?”
  “你有多少青春可以这样虚度?”徐玉问我。
  “哦。没有太多。我只是不会后悔而已。”
  我把睡衣借给徐玉。
  “我们还是头一次睡在一起。”我跟徐玉说,“其实应该说,在这张床上,是头一次,我不是自己一个人睡到天亮。”
  “宇无过一定还在写稿。”徐玉把传呼机放在床边。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不见了徐玉。
  饭桌上有一张字条,是徐玉留下给我的。
  “我惦念着宇无过,我回去了。”
  我早就猜到她是无胆匪类,不敢离家出走。
  电话响起,我以为是徐玉,原来是森。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他问我。
  “你找过我吗?我昨天晚上抓到一个胸围窃贼。”
十三
  “有人偷你的胸围?”
  “不,是徐玉得到垂青。”
  “你没事吧?”
  “如果你在那里就好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事,他被拉上警察局了,只是在那一刻,我很想你在我身边。”
  “我今天晚上陪你吃饭。”
  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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