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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混蛋,还不就是因为他想听你们喊我‘霉得很’嘛……
“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喊我老板娘啊?”
“……老板经常一见你就喊娘嘛……”
他的原话应该是“天呐,你越来越象个小娘们了”吧?
算了,不就是连个结婚钻戒三室两厅跑车保姆都没到手就成了老板‘娘’嘛,我这辈子最习惯的事情就是自认倒霉……
“你到底有什么事?”
“啊,对了!老板娘,外面有群无赖兵来砸场子了!”
“什么!砸场子!!!!”暴跳起来的我冲向门口!
“呜,老板娘,你真英勇!”小葫芦跟在我后面大声的说。
白痴葫芦,根本懒得听他们罗嗦的我自顾自地跑,没听到后面他和喇叭的对话——
“英勇个头,他是想自己逃了先……”(喇叭)
“不会吧,老板娘是向大厅跑的啊!”(葫芦)
“废话,你以为凭他被关这里两年都没能出去的智商。能知道除了大门以外的出口么?”(喇叭)
“……”(葫芦)
————————————我同样代表着爱与正义——————————————
冲进大厅的我,冲进大厅离门口只有数十步之遥的我,惊异地发现那些本来应该被掳走的花样美男们正一人踩住一个躺在碎铁甲的猪样裸男叹息着什么——
“他们长这样,我真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有群蠢得猪一样的人来送死,结果居然长得也和猪一样……”
“呜呜……我这个好脏,穿着鞋踩都被油垢滑倒了……”
“跳蚤啊……”
“……”
呜呜,年轻总是充满好奇的,我就是因为被这怪异场面吸引了注意力,失去了逃离云雨馆的机会。
“老板娘~~~你也来了?要不要玩弹力床?”
墨沁踩的显然素最胖的一个……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
“呵呵,你们没事啊……”可恶,你们怎么会没事呢!
“怎么没事嘛?55555555555人家前面刚认识的刘公子好有学问好聪明的,他们一来,刘公子就走了……呜呜呜”
唉,被湘竹踩的那个兄弟,虽然不认识你,但是我为你默哀——失恋的小猪的蹄子是致命的……
“我们当然没事啦,老板娘你跑出来做什么?”兰韵整以待暇地站起来理理衣袖,满意地看着脚边那个后庭里塞下自己小花帽子的兵痞,冷静地说:“老板和柔冉不是不许你跑出来么?你不会想趁乱逃跑吧?”
如果仅仅是兰韵询问的语气倒没什么,但是配合着他对脚边那个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兵痞的“按摩”,我就只感觉到两个字“威胁!”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又一次屈服的我讪笑着:“不是小葫芦告诉我,你们出事了么?我专门跑来救你们的……”,看着地上那群狼狈的家伙,我心底一阵一阵的寒,“……没看出来原来你们这么彪悍……”
“呵呵,哪里哪里,术业有专‘攻’而已……”
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啊!
“老板娘你还专门出来救我们,好感动哦”
湘竹你说得好!不过如果你别用那种看到“命中注定”的眼神看我会更好!
“不客气!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嘛,一听到你们会出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心中阵阵的痛……”
“阵痛?”
“……”喵的,阵痛?我还分娩呢!薇芜我记得你了!“为了你们我什么都不怕……所以我立刻冲出来想救你们于水火之中……”
(某钗:呃…对了,说到阵痛,小蘅,你喜欢男男生子么?
蘅:……你信不信你会写出第一篇中途主角自杀的文?)
还没等豪情万丈的我把场面话说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我。
大厅外,又一大队在脸上写着“我们很强悍我们很愤怒”的大头兵破门冲了进来,而且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地上那些有进气没出气的兵痞,马上嗷嗷吼叫了起来。
正努力着不要引起他们注意的我还没找到适合的犄角旮旯藏身,就听到那群万恶的禽兽的声音,“老板娘,到了你表现为我们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了!”
呜,现世报啊?
真的和我没关系——蹲在所有公子们手指的方向的我,强忍住哭得一塌糊涂求饶得昏天黑地的冲动的我,镇定地逼视着那群兵痞,问:“Are your mother fine?”(“你妈好么?”)
上帝啊,千万别听懂我的纯中国发音的英语啊!
许愿是万恶之根源……
“Fine!”(“我妈挺好的!”)
可恶,少爷我不是正好遇到了八国联军的时候了吧?这群长得蒙古猛犸似的亚非洲人种居然说的就是英文!
说英文就说英文嘛,你们就不能说得讲究点么?连我这四级都没通过的初三水平英文都听得懂,你们的英语到底用不用音标啊?
顶着兰韵他们由戏弄变钦佩的目光,硬着头皮的我,虽然还在颤抖但也不禁有点飘飘然的我干脆豁开了用英文和他们侃——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人听得懂。
在我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下——呃,我还没背完两篇课文,新进的一队兵中一个披翎花的细长个就跳了出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对我嚷嚷:“受不了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会说汉语!?”
“废话!”
“靠,那你不会早点说话啊!我也快受不了了!”
你试试背两年前学的初三英语课文,你肯定也会受不了嘛!这有什么奇怪的?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
语言通了,交流就顺利了。
这群新进来的居然是本国的驻军师,这群地上躺着的是某某什么王爷从邻国勐洛雇来的。
新进来的兵老大义愤填膺地说:“目下时局混乱,乱党逆臣,匪盗横行,这些壮士都是十王爷殿下一片忠君爱国之心,体恤民间疾苦百姓安乐特地用自己的钱聘来保卫京城协助治安的,想不到居然被尔等刁民蓄谋恶意伤害至此,真乃天理不……”
美女婶婶挥挥手,小厮端上了一盘白花花的银子。
不屑的看看银子,新进来的兵老大一脸正气凛然,说道:“国之安危,匹夫有责,尔等不思己过,反而意图行贿,真是好大的狗胆!兄弟们,把他们全绑了……”
第二盘更白更花花的银子端了出来。
“……不过由于你们和勐洛壮士们私斗,纯粹属于民事纠纷,我们这些做兵的也没什么权利把你们全抓了去,就绑前面那个小娘皮意思意思,让兄弟们好交差……”
小娘皮?
我呕,想不到美女婶婶居然还有如斯魅力!果然是军营呆一年,母猪变西施。
“喂喂喂!抓我干吗?”这里唯一的女性,也就是你们老大要的小娘皮美女婶婶在那边坐着磕瓜子呢!难道除了空军的部队招募都是不检查视力的么!
美女婶婶和兰韵他们对视了一下,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沉吟未决的样子——哇呜呜呜,讨厌啦,你们快把第三盘银子端上来嘛!
结果第七盘银子端上来,这个兵头目才百般不情愿的把我留下来——眼里都是元宝的我,很认真的考虑着,既然我都换五盘银子,要不要指导他再随便揪个兰韵墨沁什么的,挣个几十盘银子大家对半分。
最后,抗着整十盘银子,踌躇满志腆着肚子迈着八字步的大头兵们绑了所有勐洛兵走了出去,临走还和美女婶婶兰韵他们用仿佛百代世交般亲厚的语气说:“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肯定是这些畜生来想糟蹋你们的对不?我明白我明白,现在大家都知道京城三害之一的‘老鼠,毒品,勐洛兵’嘛!”
“你们别担心了!有我们在,怎么能让你们百姓受这么别国混蛋的折辱!这些害群之马依仗着十王爷几分权势就不把我们的乡亲放在眼里,整天净干些坏得流脓的勾当!”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驻京师有多忙,最近一乱起来,什么东西都丢,天天让我们找人找东西,太子王子玉玺官印上方宝剑还有胡太师家的狗……不过帮你们兄弟们没二话!”
“其实我们出来就是因为听说他们要找花姑娘,治少部怕出民乱特地派我们来逮他们贼几个的,翻遍所有窑子都没碰到!感情这几个不识字的混蛋误闯到小倌馆了一点便宜没占着,活该!”
“几位不用送了啊,我一定会把你们勇斗恶势力,捍卫我国尊严的事情上报给你们请赏的!真的不用送了~下次哥几个还要来光顾的……”
可恶!
我们能不送么!不一步一盘银子地往外推,你们肯走么!
看着那些勐洛兵被拖走的身影,大厅静悄悄地,好长时间的沉默后,只有湘竹先开口了——他很正义的对沐晋说,“你赖皮,前面那个人说话了你没给人家糖吃!”
真是一点神经都没有的人!
严肃地批评着他们的我,神经纤细堪比丝柳(的树干)的我,在大头兵老大走之前,悄悄拉住了前面那个跳出来的披翎花的细长个问:“你们会说英语的?”
“什么英语?”披翎花的细长个莫名其妙的盯着我。
“前面我和你们英语对话来着呢,就是‘Are your mother fine?’”
“是啊,是烦呐!”
“啊?”
“我还以为你认识这些勐洛兵的老大阿攸摩呢,就是他半夜三更不让人好好睡觉要我们找他的手下!‘阿攸摩折腾烦’呐!真他妈的烦!”
靠,我发音没差成这样吧?少爷我还当过两礼拜代理课代表呢!
两群兵痞子都滚了,但是事情并没有就这样过去。
京城还在乱,那些勐洛兵显然不会和我们干戈玉帛,梁子是结下了,但是总还好有银子让驻京师顶着,他们也没敢再明目张胆冲进云雨馆,但是我们的生意是绝对做不下去了。
“唉,那也没办法,老板又不在,歇业就歇业好了~”
我做了当老板娘以来的第一个决定,赢得广大群众热烈拥护。
回到房间,得意洋洋的我告诉喇叭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上次你欠了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就被老板当狗养了,这次赎你花了五百两,歇业的损失另外再算的话,……”喇叭仰着头闭着眼掰着手指头碎碎念了半天,“我觉得你这辈子把自己卖成蚯蚓都不可能还清债务了!”
……扫兴的死小孩!
坚决地赶走喇叭后,心情沮丧不堪的我半卧在老板床上,默默流下一滴唯美的风尘泪……
我居然忘记叫喇叭给我留晚饭了!好饿哦!
我只好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因为死狐狸不喜欢油烟味,所以厨房座落在全馆最西北最偏僻的院子那边,晚上一过营业时间,立刻黑灯瞎火伸爪不见五指,还不时一股股刺骨的过堂风吹过。
我不怕黑也不怕鬼怪之类的东西,但是我怕玉郎哥哥今天没留剩饭。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灶台上锅碗都刷得锃明瓦亮。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坚决要吃到晚饭的我,跑到厨房后面的柴房抱柴火准备生火做饭。
路上太黑,一不小心,我被块石头一绊,收势不及,向前就要摔个狗啃泥——不要啊,我不想摔痛嘛~呜呜……
果然,如我所愿,真的不痛,地上居然有温度有弹性还挺舒服的……
许多年以后,心满意足的我偎依在他温暖真实得让我醉让我梦让我欲罢不能的怀抱中,轻轻地说:“知道么?当初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愿望才让我为你这个冤家受那么多罪……”
“……你不许这个愿的话,我觉得我还能多活几年……”显然爱我爱得刻骨铭心的他,用显然素深情款款的语气如是说。
虐帝妃【15】
其实他并不算很英俊吧?
但是却是唯一让我一眼见到就再忘不掉的人。
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记得了一个人的相貌,就象这张脸一直刻在心底,此时初见却已如曾携手共度过生生世世。
此生颠沛只为见了他?
为见了他纵是千回百转又何不是一句心甘情愿?
连他眼睛都未曾见就砰然的心动,
这突如其来的,
是爱么?
轮廓鲜明,五官深刻地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苍白,紧紧阖着的眼线上两排睫毛又黑又浓却硬直不显丝毫女气,鼻梁通挺无暇仿佛雕塑,稍薄的嘴唇也因为重伤而显得有些青白。
整张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对直黑如描的眉毛吧?虽然又细又精美却因为笔直飞插入鬓而显得张扬轩昂。
伤得很痛吧?
否则怎么连昏迷中都在眉间打了解不开的结?
不由自主,想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