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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端木彤一样!!闷骚不欲人知!!!
cg美少女睁着大大的眼睛,嘟着嘴,脸颊微红的看着前方,像是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
没想到那个实验狂对这种东西还挺热衷的嘛…
突然想到刚才覆盖在光碟上的两本书…八成是拿来掩饰用的吧…
欲盖弥彰。
嘴角忍不住扬起,身体因憋笑而微微抽动。
哼哼哼…噗呵呵…
端木敛啊。。。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呢?
像知好奇的猫一样,唐彧文开始翻察端木敛的书柜、衣柜,企图挖掘出更多隐藏在那张内敛外表下的真实面貌。
『嗯哼!』这啥?!
搁置在衣柜角落的一只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摆在那种地方分明就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相当不客气的弯腰,伸手探去──
嘿嘿嘿…该不会是充气娃娃吧!!
哈哈哈哈哈!!那样的话就太有趣了!!
『唐先生?』
『阿!!』
鬼魅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后方传来,惊的唐彧文猛个抬头撞上了衣柜的门。
『混帐!!!』他抚着头,痛的怒斥出声。
『唐先生?您没事吧??』端木敛低声的慰问。
『你发什么神经啊!!干嘛不出声的站在别人后面!!』该死的!!吓了他一跳!!
『抱歉,我不知道会吓到您…』
『哼!!』
『那么,唐先生…』端木敛谦卑有礼的开口,『您在做什么呢?』
『那是什么?』他毫不避讳的指着衣柜角落的箱子质问,『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为什么要放在这种隐蔽的地方呢?』
作贼的喊捉贼,唐彧文恶人先告状的吆喝着。
『喔,那个呀…』端木敛不以为意的弯下腰,直接将那小箱子搬出,『是小提琴…』
他打开箱子,拿出一把黄褐色的流线型乐器。
『这是你的?』唐彧文微愕,『你会拉?』
端木敛嘴角微微扬起,直接把琴举起,夹在颈窝,握紧琴把,抓着弓,当场奏了一段海顿的轮旋曲,以行动回答唐彧文的问题。
『你…』唐彧文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木敛挥动着琴弓,弹拨着琴弦,演奏着和谐的旋律。
『献丑了。』拉完最后一个音,端木敛放下琴,谦虚的低下头。
『你。。。拉的不错…』
『谢谢。』
『学多久?』
『差不多快十年了…』他低着头,淡淡的回应,脑子里回忆着十年前的光景…
『嗯…为什么会想学拉琴?』
端木敛抬起头,直视着唐彧文的双眼,嘴角咧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因为,您曾经称赞我的手指很漂亮,个性又稳重,很适合演奏乐器…』
唐彧文再次呆愣住。
除了惊讶端木敛竟然会对自己当初无心之语耿耿于怀,这么在意他随口说的话,甚至付出行动。
真正造成他惊愕的是端木敛的笑脸。
他第一次看到那张平板的脸有这么明显,这么强烈的情绪表现。
端木敛笑起来和他熟睡的时候一样,散发出一股震慑人心的纯真魅力…
他的心被这个笑容,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心跳无法克制的加快…
『唐先生?』端木敛轻唤了声,将唐彧文怔愕的意识给拉回。
『呃嗯…』撇开头,轻咳了两下,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你…嗯…你…』
张着口,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一向舌灿莲花,鼓舌如簧,当下却活像个哑巴。
『唐先生身体还有不适吗?』
『喔对!』像是抓到把柄一样,唐彧文开始咄咄逼人,『你那该死的药到底是混了什么鬼东西!!搞得我动不动就突然发情!!简直像头种猪!!』
『唐先生确定是喝了我的药才发情吗?』端木敛淡淡的回应,嘴角带着丝捉狭的笑容。
言下之意即是,就算没有喝错药,唐彧文也是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状态。
『你说什么?』他有听错吗?为什么端木敛的口气给他种嘲讽人的感觉?!
『没有,我是问唐先生身体在喝药后有什么异状?』
『有什么异状?!不就──』不就像个饥渴的深闺怨妇一样渴求着男人的肉体吗!!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讲!!
『不就?』
『就那样啊!!』
『哪样?』
『你!!』可恶!!这死小孩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为什么他有种被耍着玩的感觉!?
『是说…』端木敛低下头沉思一会儿,『会突然想要找男人帮您泄欲,这样?』
『对!!』他咬牙咆哮,『你最好快点想出解决办法!我可受不了这种下半身不受控制的日子!!』
『嗯,我知道。』端木敛缓缓走向实验的台子,拿起了一叠文件,『这几天我试着制造出那天的药水,分析化验了一下…』
『然后呢?』唐彧文焦急的问。
『药水的成分里有高农度的性费洛蒙。欧洲学者曾利用高农度的性费洛蒙干扰阻碍雌、雄虫正常的交尾行为,影响害虫的生殖,并抑制其族群发生。推测这是由于在高浓度性费洛蒙环境中,雄虫的感觉器对天然的性费洛蒙产失衡作用…』
『所以呢?可以讲重点吗??』不好意思,他是化学白痴,听不懂那一连串的术语。
『唐先生喝的药水里面有这种费洛蒙,和其他的药物混合之后,意外的产生了这样的药效…导致唐先生您…会渴望和同性茭配…』
端木敛越说越小声,因为唐彧文的脸色越听越难看。
『…药效…什么时候才会消失?』沉默了半晌,唐彧文无奈的丢出问句。
反正喝都喝错了…再怎么懊悔也没用…现在只能依靠实验狂的专业,帮他找出解决的方法了…
『不知道。』简洁有力的回答,打散了唐彧文的希望。
『你是制造者你怎么会不知道!!』
『严格说来我也不是制造者,我只是把它倒在一同个杯子里。是唐先生您自己不小心喝错的…』
『所以说都是我的错罗?!』他忍不住扬声咆哮,『一般人不会把茶放在烧杯里吧!?谁会想去喝烧杯里的东西?!尤其是被你这种阴阳怪气的实验狂碰过的烧杯!!我又不是脑残,我又不是走投无路想寻短,正常人根本不会去喝烧杯里的水,就算那时只有烧杯放在那儿,我也不会拿起来喝,因为我根本不会想把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但是您吞了我的Jing液…
端木敛在心中偷偷的暗忖,但是不敢说出来。他知道唐彧文气在头上,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对不起…』他低着头,看起来十分歉疚。
『你…唉…』
唐彧文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叹了口气,又狠狠的瞪着他,再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
『算了…』唐彧文无力的坐在床垫上,低头长嘘了一阵,『那么,现在该怎么办?那个药效什么时候会再发作?』
『关于这点…』端木敛尴尬的咳了一声,『老实说,并不清楚…我用白老鼠实验过了一次,发现药效的发作似乎没有故定的周期性…也不知道它的持续性是多久…』
『没有周期性?!也就是说我的下半身会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
『唐先生的比喻真是精妙,事情就是如此。』
『混帐东西!!这样我要怎么生活啊!!我除了要上班,还有唐门要顾啊!』开玩笑!!要是他公司上班上到一半发作,或是唐门的干部会议猛然发情…那么下场一定会非常惨烈!非常精彩!精彩到下场是被他爷爷拿唐门的骊龙刀追着劈!!
『唐先生不用担心,』端木敛翻了翻纸张,『根据我的分析,药效多半只会在下午到午夜间发作…差不多就是您喝到药水的那个时间开始,才会进入危险期。』
唐彧文呆愣在原地。
下午之后?也就是说,身为夜行动物的他,必须把所有的业务、会议都调到早上,以避免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宫?是这个意思吗?
『唐先生只要暂时把工作安排到早晨,即可错开药效发作的时间。。』
『唉。。。』果然。。。
『唐先生?』
『…那…就算我知道可能发作的时间…到时候发作了要怎么办?』
『喔,关于这点…唐先生可以不用担心…』
『什么?』唐彧文抬起头,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一样,眼中露出一线生机。
『要是发作的话…』端木敛的眼睛直视着唐彧文,『我随时都有空帮您泄欲的。』语毕,弯起了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个微笑像极了端木家的混世魔王,端木信,在暗算人的时候会露出的奸佞笑容!!
唐彧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唉,没办法,就算他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好认了…
他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他这副发情发浪的淫荡模样…要不然,他的名声就毁了…
一个端木敛就够受了,他可不想被其他的男人进入身体…
『唉…』
『一切都交给我吧,唐先生,我会负责的。』端木敛信誓旦旦的看着唐彧文,口气坚定的让唐彧文猛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求婚。
『呃嗯…』他含糊的应了声,将眼睛转向别处。
端木敛的眼神,让他觉得不安…
那双澄澈真挚的双眼,让他的心脏莫名其妙的震撼。
莫名其妙的让他留连忘返,彷佛沉醉在那两泓深邃的黑瞳之中…
04
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了。
唐彧文懒散的坐在帝唐的副总办公室内,一手支着颐,一手握着滑鼠。眼角还带了一滴打完呵欠而挤出的眼泪。
说是风平浪静也不太对。在这短短的一周里,唐门和清风联手,揪出了清风谋反的内贼,并且顺利的追回了清风失窃的钥匙。
过程是险象环生,不过最终是顺利落慕。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也一个星期没去见端木敛了。
也就是,他的下体风平浪静的渡过了一周。完全没有发作的迹像。
该不会药效消散了吧…
握着滑鼠,向是无意识一般的拨动滑鼠中央的滚轮,双眼无力的盯着萤光幕。
勉强一个夜行动物改变生活作习是一件相当艰钜且不人道的行为。就像是要求一只被制约的巴夫洛夫之犬听到铃声不准流口水一样。
这是他第七天准时八点上班,虽然已经迈入第七天,但是生理时钟依然无法适应。双眼充满了血丝,魅惑人心的眼眸下方出现了淡淡的暗沉。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异状发生…搞不好药效已经退了…
随着这个念头的浮现,唐彧文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彩。
终于可以回复以往日落而出,日出而息的夜生活了。好几天没去夜店晃,他想死那些喷洒着魅人香水味又浓妆艳抹的红粉知己了!连着几天的早起,他能看到的只有一大早聚集公园里跳土风舞的中年妇女,还有赶着送孩子去上课的主妇妈妈。
他想死那一票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了。
想着想着,彷佛已经确定自己没事了一般,唐彧文开始开心的计划着下班后疯狂糜烂的夜生活。
开心的按着手机,查看着通讯录上的花名,彷佛古代的帝王一般,钦点着当夜要临幸的后妃,不晓得今夜,那家女子的房门上,会有着大红灯笼高高挂。
“唐先生…”
按着手机的姆指突然停顿。因为不知道为何,那个总是谦恭有礼的叫唤声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他愣了愣,呆滞着看着手机的彩屏。
为什么他会突然想到端木家的实验狂?
“因为唐先生曾经称赞我的手指很漂亮…”
端木敛灿烂的笑脸彷佛浮现在他的面前一样,让他的心脏陡然一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想到端木敛那个死小孩的脸?
他忽然发觉,自从那天喝错药之后,他和端木敛的关系彻底的大改变。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要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改变,也没有时间去回想改变前和改变后的差异…
关上手机,唐彧文陷入了沉思。
端木敛…
他对这端木家的三少爷的印象就只有沉默、安静、理智。
在一屋子怪人的端木家里,端木敛过份乖巧沉稳的个性反而显得诡异。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端木敛是在高中,他受约前往端木府参加长子的生日宴会的那一天。那时,他十八岁,端木敛才十二岁。
在一片欢闹声中,他不经意的瞥见了不知道何时就坐在客厅一隅,始终默默的喝着饮料的端木敛。
他从那张酷似端木信的小脸上推测出这个小孩是端木家的老三。
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合年龄的沉稳,小小的手上端着一杯不断发出怪味的人蔘茶。唐彧文当下就对着个小孩产生极大的好奇心。
『怎么不去和大家一起玩呀?』他主动走到角落,笑着向端木敛攀谈。
粉扑扑的小脸朝着声源抬起,水漾漾的两个眼睛带着一丝惊异,透过眼镜直视着唐彧文。
完全没预料到会有人注意到他,端木敛呆视着唐彧文好几秒,才缓缓的开口。
『…我过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就待在这边…』他和兄长差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