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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5 上海同志故事(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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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就变得暧昧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我们就上了床,这一夜我很放肆,小任一如既往地配合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埋怨我说再不带套子以后再不给我做了,我笑了,循规蹈矩不是我的风格,其实正是我的放肆,让小任这样的人被我吸引着。
(三)
当晚两个敲诈我的MB没有来,但第二天又打来电话恫吓了我,见我毫不让步,也就如大哥所说不再纠缠我。很快淮海路上的梧桐叶子开始凋落,一场雨也把初冬带到了上海,由于上海人冬天是不习惯在家里开空调的,所以我入乡随俗也拿出了春天收起来的厚棉睡衣裤穿上了,一边看书就一边睡着了,半夜醒来时我给自己脱掉睡衣再盖上棉被时,突然一阵骚痒的感觉袭来,我习惯性地开始手Yin,脑子里想着那个舞蹈演员,他的修长大腿和他会说话的眼睛。。。这样在臆想中一股浆体喷涌而出,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手Yin后骚痒的感觉没有消失,我想坏了,可能是旧的睡衣没有洗过就穿上了,可能是感染了尿路吧,于是狐疑中睡去。
早上醒来尿道口的骚痒感觉加重了,于是洗澡的时候重点洗了那里一下,就匆匆上班了,到得办公室第一件事是去上厕所小便,结果发现小便时有痛的感觉,小便的颜色也发白。我想过两天如果不好的话,那么我就要去看医生了。于是如坐针毡地工作了一整天,晚上跟几个朋友又去酒吧泡,喝得很多,回家后沉沉睡去,后半夜又是骚痒难忍,于是又起来手Yin,不用说满脑子又是舞蹈演员的身影,我心里骂道,坏了,得了单相思了。
射了以后我撑起摊软的身体打开电脑,上了交友网站,输入密码打开信箱,跳出一封信来,上面写:“谢谢你来观看我们的演出,我跳得不太好,但我会努力的,我很欣赏你的文笔,有空多聊。”后面是他的网名“忏悔树”。我好高兴,于是把他的照片帖在了我的电脑屏幕上,这样就可以每天看到他了。你看,只要你努力,总会有点回应的,想着这个,就更加兴奋,就又在他的QQ上留了言,内容是如果他在上海希望有空请他一起吃饭。又看了半天他的照片才肯上床接着睡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小便的时候,已经是疼痛难忍了,正好是周六不用上班,于是等到十点多估计大哥已经起床了以后才打给他们,吴哥接的电话,笑道:“昨晚老五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新买的手机又丢了,嘿嘿。”我先傻笑了下,又问大哥在不在,吴哥说他去机场接他老婆去了,问我有什么事吗,我硬着头皮说了尿道口疼的事,吴哥照例还是先挖苦再教育一通:“亏你也是老江湖了,还这么不小心。。。你这样下去性命是很不保的。”我赶紧打断他:“嫂子,好了好了,求你嘴上饶兄弟条性命吧,军情似火的时候哪顾得上那么许多的?”吴哥那边说:“不听老人言,你就等着吃亏吧,据你所说的症状,问题虽然不大,但如果你惜命呢就去医院检查下,如果你不怕死,药店买瓶妇炎洁抹上试试,噗——”说着吴哥忍不住自己先笑了,气得我大叫:“嫂子你就损我吧,等我大哥回来我非给你上点眼药不可,哼!”吴哥边挂电话说:“他老婆一回国,他哪还顾得上别的事。”
放下电话我就走着去华山医院泌尿科,医生检查过又问:“最近有没有不洁性茭呀?”我想了一下,最近就是跟那个小男孩和小任,于是脑袋嗡了一下,吞吞吐吐小声说有过,医生于是先责怪说为什么当天不来查,又开了淋病检验的单子,很快查出是阴性,由于是周六,其它检查没法做,所以让我周一再去,我问医生,有可能是AIDS吗,医生说不能完全排除呀。从医院出来我的心就一直提着,原来AIDS离我们每个人都这么近。
所以呢,做任何事都有代价的,泡帅哥同样有危险,二哥就被一个戏剧学院的一个帅哥粘上,花光了他的积蓄不说,两个人掰了对方还赖在他家不走,他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你除了小心还能做什么呢,谁让我们生活里离不开帅哥呢。如果你对帅哥没兴趣,那你就不用读下去了,我们没什么可以分享的。
周日我约了大哥和吴哥在淮海中路小城故事吃饭,算是答谢,这次依旧是吴哥先到,已经在靠窗边的高背暗红沙发上看书呢,我在他对面坐下时他才慢慢抬起头来,一半心思还在书上,我问大哥呢,他就随便答了句不知道,我感觉不对呀,就问他:“怎么了你们?”,吴哥抬了下头说:“他老婆搞得不得了,儿子又需要辅导。”我应了声哦,问那怎么办,吴哥说:“这是他的事,由他来处理,大不了我再找个更好的。”说着自个儿笑了,我忙说:“你舍得。”
做药物研究工作的吴哥就顺便问了我的情况,吴哥建议我去彻底检查一下,有小毛病就治下,没毛病也宽心:“如果是非淋的也是挺复杂的,就是同一种病圈子里的人的症状也很不同,医学界也没有人专门研究这个。”我笑着问:“我不会就这么倒霉被传染了艾滋吧?”吴哥一本正经地说:“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既是同志,不管你自己有多小心,最好也要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这句话反而让我轻松了点,心想就算得了AIDS,也就平常心对待吧。
和他俩吃完饭就去健身房锻炼了两个小时,一个人吃过晚饭就顺着流光异彩的淮海路走路回到家里,打开电脑上了QQ,结果发现了忏悔树的头像亮着,心里一阵狂喜,心想可让我抓着你了,就马上问他“还在上海?”好久他才回道:“是的,您哪位?”
我就详细地把自己介绍了一番,并说自己看到他的照片和他的演出时有多么的仰慕他,他在收我信息时就不断地回复:“呵呵,谢谢”、“我没那么好啦,呵”,说完我就问他在上海逗留多久,他说演出后还有十天左右的交流活动,大约一个星期以后就要回北京了,又问我对他的演出有什么建议,我就以我很少的艺术欣赏方面的知识跟他做了简单的沟通,特别以中国书画与民族舞的互相渗透关系大加渲染了一番,应该是从某本书上看来的吧,反正跟美国人你要讲法语,跟日本人你要讲英语,专挑对方不擅长的方面去讲好了。
嘿嘿。忏悔树好象有点感兴趣的样子,说他来上海前误以为上海是一个洋派的城市,应该对民族舞很冷淡的,但来了上海以后发现上海人对民族的东西其实更加地捧场,我趁机建议他多看看上海越剧团的演出,去苏州听听评弹,江浙一带其实是很有文化底蕴的。他又奇怪我是做什么职业的,我就告诉他了我在电视台工作,他才不觉得奇怪了。这样我们互相把基本的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有进展就要进一步行动,不能拖泥带水,于是我又介绍了上海这个城市,说上海可以说是世界文化的博物馆,上海有很多地方值得一去,它的精致和博大是出乎人的意料的,我还主动提出可以陪他参观一些地方。像忏悔树这样来上海出差的帅哥,肯定希望能有人陪他转转这个城市,所以你要知道对方的需要,这样才好投其所好地下钩。我主动帮忙,让他甚是感动,就这样他被我拉入了第一个圈套,答应跟我见面,时间是两天后的中午。
从QQ上下来,我又一次得到一种成就感:不出我的所料,忏悔树跟其它在过去被我摆平过的帅哥们一样,轻松被我搞定。在我看来,帅哥一般智商都不是那么的高,他们一般凭借自己的美貌就可以呼风唤语,所以相应地也渐渐丢失了正确判断的能力。所以他们很脆弱,又很虚荣,很容易轻信对他们表示好感的人,搞定愚蠢的帅哥其实比搞定精明的恐龙要容易得多。
(四)
接下来的一天都生活在期待中,首先因为忏悔树这样的大帅哥毕竟不是总能碰到,另外也期待着有新的故事发生。如果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浪漫故事发生的话,生活不知道会有多么的无聊。
第三天的上午打电话给了任小青,天上地下地聊了半天,搞得他直问我:“怎么啦你?”,其实只有我心里清楚,我想确定小任在上次和我无套Zuo爱后没有被感染,听他轻松的口气,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这才放心起来。
中午吃过饭我就一个人到久光百货地下超市去闲逛,到点儿了就发了个短信给忏悔树,问他到了没,他回复说:“到了,你在哪里”我说你等着,就站在滚梯上往商场门口方向移去,从地下走到快地上时,一片炽白的阳光射下来,我看见阳光下一个高高的身影立在滚梯的尽头,他也在向我这边看,我心很快地跳了一下,想应该就是他,就先微笑起来,他的大眼睛凝望着我坐着电梯上来,可他脸上只有一点点吃惊的表情,我问他怎么啦?他马上笑了起来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还挺帅的。”我笑道:“帅谈不上,不过你可以说本人比较有品位吧,呵呵。”他听了马上露出雪白的牙齿傻呵呵地笑了,说,就是这个意思,于是我们都笑了。
我们就肩并肩向马路走去,在静安公园的对面停下等出租车过来,身边的他高高的个头还将头发像Beckham那样地聚向中间,显得更高了。他穿了一件牛仔夹克,里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帽衫,下面穿了一条长及膝盖的黑色短裤,脚下一双CONVERS的帆布运动鞋,肩上背了一个黑色的包,更显得他高挑并有活力,我无意中跟他走近了很多。奇怪的是,以往如果我跟同志伙伴一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都会怕被别人看到,但今天我却有种巴不得被人发现的感觉。帅哥跟恐龙相比,至少能带给你一种虚荣心上的满足,这已经很够了,不是吗?
上了出租车后,我们直奔武康路,看着我旁边两条修长的腿,和他好看的脸,我忍着贪婪的欲望跟他搭话,无非是问他你喜欢上海吗,有没有出来玩过什么的,很快我们到了下车。“我们先从散步开始吧,这一带是我最喜欢用来步行的街道,两边都是些老洋房和私家花园,我家的房子离这不远。”他显然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于是我们一路走一路聊,还到路边的几个画廊、家居店参观了下,又在雍福会里喝了茶。我这么做,一方面是想先让他对上海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我的品味不俗,这是精心策划过的。
与圈子里花枝招展的小同志们不同的是,忏悔树的衣着既朴素又有品位,还不失年轻活力,喝茶的时候我就夸了他的衣着,问他喜欢什么牌子的,他竟然说他的衣服都是住在北京的妈妈给买的,他自己一般不怎么买衣服。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他就解释说:“我妈从大学开始就从甘肃农村搬来和我一起住了,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顾我。我父亲偶尔过来,他是我们县城文化馆的馆员,还没有退休,妈妈是农民没有工作。”
雍福会是一座20年代建造的老洋房,有一个大的花园,里面收藏了很多那个时代的摆设,跟忏悔树典雅的风格很搭。我们在阳台上坐着聊天的时候,他就直挺挺端坐在对面老式木框软垫皮椅上,有时稍侧身双手搭在有雕花的椅子扶手上,有时双手相握放在面前的圆桌上,显得放松而又矜持。他的声音蛮有磁性,语调安静,态度谦和。我又问他学舞蹈是不是很苦,他苦笑着说是的:“学跳舞吃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小时候练劈叉时,几个同学坐在我的腿上,我疼得哭得不行也没办法;平时挨打也是常事,就是现在,在团里也得看人脸色小心翼翼。像我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人学跳舞更是难,当时家里完全破产。另外还有,我们从小学跳舞,整天跟外界隔绝,啥都不懂。”说着咧嘴傻笑了。
我倒觉得他还是很有文化修养的,于是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学舞蹈的,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拿起茶杯来抿了口茶一边说:“我爸又在文化馆工作,很小就逼着我学舞蹈。中学毕业就准备考北舞,最初想学芭蕾但没发挥好,后来因为身高条件还不错就被民族舞的老师录取了,跟其它同学相比我的身高长相什么的这种先天条件还是比较好吧,占这个便宜了。后来我有意识地去补修其他文化课,算是比别人多一点心眼吧,因为没有文化来跳舞是跳不出什么感觉来的。”
聊了一会儿就出来租车来到人民广场,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人民广场四周被高高的摩天大楼所包围,我们从人民广场的草坪上走过,我指给他这里是上海有名的渔场,那里有三三两两的漂亮男生交头接耳,我感觉他有点紧张的样子好象怕被揭穿身份似的,于是我们走过马路来到越剧院,买了黄牛手里的戏票,那天演出的是《西厢记》,很精彩,我俩都被感动了。
演出结束后,我带他去了衡山路的杨家厨房吃上海菜,我们开了一瓶上好的黄酒,又点了几道地道的上海菜,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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