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荴部位的形状和最佳XX体位,听得小潘很向往的样子,还好老谋子没有要带我们去长见识,不然不知道我要多受罪呢。
喝到深夜才回到凯宾斯基睡下,早上早起赶飞机,刚收拾好的时候有人敲门,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小川。他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不过比昨天看起来要好些,我忙让他进了房间,脱掉外衣后看他显得比上次在上海的时候瘦了好多,心里就多了一份怜惜之意,就赶快让他沙发上坐下,握着他冰冷的手说:“出院了吗?不要紧吧,怎么病成这样还乱跑?”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厚的信封递给我,并站起来说:“知道你上午的飞机,所以赶过来送你一个礼物,里面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你带着吧。你要快点去结帐了,不然要误飞机。”
我看了看表,的确已经到时间了,就把信封塞进上衣口袋,拎了行李跟他一起准备出门,在门厅的时候我忍不住抱住他吻了他的嘴说:“我真的喜欢你。”他犹豫了一下,拍了一下我的背,轻声说:“嗯,知道了。妈妈在门外,你也该走了。”
如果可能,我真想晚几天再走。
回到上海的家,打开小川送我的信封,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相框,镶的是小川的一张演出剧照,他穿着古高丽书生的淡青色长衫,手拿折扇,文质彬彬的样子。对比他现在为了还债拼命工作,累得瘦瘦的样子,真是让人疼爱不已。我把他的相框放在我床头柜上,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睡前看他最后一眼,醒来第一眼还可以看到他。
得到一个像小川这样的帅哥的青睐,让我很有成就感,而且我真的也很喜欢他,这次北京之行确立了我们互相喜欢的关系,这让我非常高兴。而且我对他的性格、他的家庭、他的工作情况以及他的朋友圈子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我开始对他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信任感觉。而且我真的很想有机会再次和他Zuo爱。
第二天,吴哥打电话来,说怎么这么奇怪好久没有我的消息了,我就说我最近见了一个帅哥。吴哥听了就“哦?”了一声,然后很八卦地问他多大了干什么的怎么认识的等等,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吴哥那头说:“不错呀,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就认真相处吧。你能认真一回也不太容易。不过,你要小心,演艺界的帅哥都挺有故事的,他们面临太多诱惑了,正常人很难把持的,你别以为你那点免疫力能抗得住。哪天你让人给伤了元气,还得我和你大哥帮你疗伤。其实还是你大哥这种老丑男人比较可靠些,怎么天下的男人都离不开这个色字呢。”我就说:“古人云:食色,性也。我也不例外。”吴哥笑了说:“总之,帅的不见得能长久,不行玩玩就放手吧。”
我知道吴哥说这话当然是为了我好,但是在我看来,每次泡帅哥的经历都是征服一块未知的领地,充满了神奇和冒险成分,而且越是冒险越是刺激。所以我宁可把吴哥告诫我的话当成是对我的善良祝愿。
我问他大哥怎么样了,他说他和大哥一周能见两小时就不错了,我开玩笑说两小时也什么事情都够做完了,他笑了笑,说:“对两个相爱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总是见不到他,我都有点快疯了。”我听了以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吴哥,因为从还没离开北京的时候起,我就想跟小川在一起了。小川从此融进我所有的生活细节,我沿途的所见所闻,仿佛都有一个人在跟我分享,白天他跟我一起工作,晚上他跟我一起入睡,我想像着他跟我一起做所有的事情。而在现实世界中,我也的确在跟他分享着我的一切,通过短信、QQ、电话,我们互相倾诉着各自对对方的思念。
“我每天在想你,你已经跟在我脑子里安家落户了。”我从办公室里打电话给他家的时候说。
“我的身体在恢复健康,也在恢复对你的渴望。”他在QQ里这样说。
“我没法再能容忍没有你的日子了,我们应该在一起。我很想再跟你Zuo爱,跟你Zuo爱的感觉真爽。”在夜里,我给他的短信里这样写,而的确我需要他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入睡。他回复短信给我说:“我也很想,我从来没有这么样地想念过一个人。”我有种要被烧成灰的感觉。
“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有一天他在网吧跟我视频的时候调皮地说,我乐了,也调侃说:“好吧,你想吃啥?”“红烧肉,呵呵。”“好吧,下班后你在敬贤路等我。”“嘻嘻,不见不散,你不要失约哟。”我大笑着继续我的工作,幸福地鼻子冒泡泡,这不是第一次我们开这样的玩笑了,因为我们都很渴望呆在一个城市生活的日子。
六点钟的时候,他打来电话问我出来了没有,我说马上出来,我问他干嘛,他说一起吃饭呀,我严肃地问他:“你在上海?”他在那边很诡异地笑着说:“哈哈,是的,早上就到了。”我一阵狂喜,赶忙坐车过去,见到他的时候差点把他吃掉,他对他这次成功地保密到最后一刻十分得意,我拉他去了靠近陕西南路的观楼坊,爬上窄窄的木楼梯,我们到了二楼,那里只有一对年轻男女老外正在享受美食,服务员除了上菜之外很少上楼来,我们俩也就少了很多顾忌,甚至喝得高兴的时候,他还去旁边一架老钢琴上弹了两支曲子,其中一首是我最喜欢的the mermaid song(也是芝华士酒的电视广告歌),动情的时候我还站起身来吻了他的嘴,两个老外也见怪不怪。真是充满惊喜的晚上。回到家,我立即推倒他在我的席梦思上,我们大笑着,叫着,我们疯狂地接吻、疯狂地Zuo爱,天啊,多美好的日子。
(十)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一大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先去西湖边的梅的亚酒店住下,然后直奔西湖边的红泥酒楼,沿着圆形大理石台阶上到二楼,拣了个可以看见杭州清澈天空的靠窗的位置坐下,我们点了很多实惠又好吃的湖鲜和新鲜蔬菜,又叫了一个老鸭褒给他滋补身体。下午我们租了两辆自行车从断桥开始顺着白堤和苏堤一直骑到西湖最南端,然后我们在杭州新天地喝了新制的当年龙井茶,我们把腿放在对方的椅子上半躺着晒太阳,春天的西湖的空气中有一种醉人的花香,风也吹得人心里痒痒地舒服,所谓“乱花迷人眼”写西湖再恰当不过了,在周末的下午懒散地看西湖边的远山淡淡地一层层消失在蓝天里,真是享受。
小川的身体迅速地恢复了,他的皮肤又开始发亮,深蓝色的半袖T恤衬出他不胖不瘦的体型,在明亮的太阳下他半眯的眼睛更加迷人,我们有时就这样充满迷恋地看着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福感觉。这里我忍不住要提一下他的屁股,不大不小,翘翘地,配上长长的大腿,真是性感,一起走路的时候我都不敢多看他的屁股,怕自己忍不住把手放上去。
晚上回到房间里,我们都累了,于是分别洗了澡,拉上窗帘房间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趴在床上我开始给他按摩后背,他身上的皮肤很白,不能太大力,一不小心就会有红色的痕迹出现,先从头部开始,然后是脖子,背部,手臂,屁股,大腿,小腿,脚底,他舒服地呻吟着,我这样做的时候满心幸福的感觉。按摩他结实的臀部的时候,我忍不住掰开他的屁股看他的肛门,粉红色的皮肤皱在一起像一朵干净娇嫩的花儿,忍不住亲了那里。按摩完背我让他翻过身来按摩前面,开始他犹豫着,强翻过来以后发现他的JJ已经大得不行,床上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了,于是我们开始接吻,两具刚洗过的身体滑滑的。。。
小川从来不掩饰对性茭的渴望,当我抚摩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也在抚摩我的,他毫不做作地呻吟着,这样的全情投入也让我倍加振奋,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力挺进入,并果断地开始抽动,而他也及时地回应我的动作。这样的几个回合之后,他开始自己用手来抚弄自己的,我知道他已经完全进入最佳状态,就加快频率,这使我更加坚硬,我看到他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最后当他真心兴奋并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听见他叫了起来:“啊哥哥,啊哥哥。。啊啊。。”这时我也不自觉地受到感染,随着他后面一紧一紧,差点把我挤出来,听到他大声叫着,我们同时获得了最大程度的释放,这次我们的量都很大,用掉很多纸才擦干净。
当我们一起倒下来的时候,我轻声问他:“川儿,你喜欢我吗?”他玩弄着我的头发说:“当然。”我问他喜欢我什么,他想了想很认真地说,体贴,还有自然。我听了以后很高兴,下次就更加细心地照顾他。
我们的合拍之处是,我总是很愿意注意收集他发出的信号,而他也总能准确、自然地传达他的感受,这样我们双方都感觉到很默契。但我原来认识的一些帅哥在这方面就差很多,他们经常很害羞或者很做作,让我不能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这样双方都不能尽兴。我和小川在性的方面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通过两整天的朝夕相处,我也发现了我们其它方面的合拍之处,那就是我喜欢主导来安排一些事情,而小川总是欣然服从我的安排:“你说吧,我没有概念。”“听你的,哥。”“别问我,我懒得动脑筋。”“好吧,可以。”其实这并不是说他没有主见,也不是他主动放弃了自主权,他是在通过服从的方式进一步地在了解我,而我也很在意他的感受,我会经常问他:“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下?”或者我在估计他渴了的时候干脆就递给他瓶水,然后看他是接受还是说不需要。
还有一点就是小川的默默忍耐的能力值得表扬,在西湖边上骑自行车的时候,有两次我都带错了路,结果我们绕进了没什么游客的新境点,甚至骑到了别的公路上,小川没有怎么埋怨我,而是跟我一起仔细查看地图,重新找到正确的路。这件事让我相信在未来一起生活的时候,我们也会在生活上配合很愉快。所以,我个人觉得对于初识的恋人来说,一起出去旅游,虽然会花些钱,但是两个人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朝夕相处中真的能看出很多问题来。从杭州回来,我们看对方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些信任和默契的成分。
在从上海火车站回家的地铁里,疲惫的小川头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快到汉中路站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小川醒来坐直了接听电话说:“哦,你怎么知道我也来上海了?哦,你住哪里?”他征询地看了我一眼:“波特曼酒店?”我向他点了点头,他接着回复对方:“哦,知道了,好的。”他挂机以后,我问他谁呀,他一边伸懒腰、打哈欠一边回答我说:“方教授,他来上海开会,妈妈叫他给我带了换洗衣服来。那个酒店远吗?”我说要去得赶快下车,说完他就拉我下了车。出了地铁口没走多远就到了波特曼酒店,我们进了大堂,在一块上写“欢迎著名经济学家访问团下塌波特曼”的立牌旁边,小川查到了方教授的房间号,并发了短信给他说马上到房间。
小川按了369房间的门铃后,门很快打开了,方教授笑容可掬地欢迎我们,声音爽朗地说:“哟,来啦,快进来,还带来一位贵客,上次我们在医院见过面的,是吗?”带我们在一个双人沙发上坐下后,方教授递给我们两杯茶,也在对面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手里端着他的不锈钢太空杯,关切地打量着小川说:“气色恢复得不错,在上海怎么样?乐不思蜀了吧?”小川听了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我忙替小川回答说:“我们刚从杭州回来,玩得蛮开心的,小川打算再休息两天。”
方教授抬了下头,微皱了一下他黑粗的眉毛,点了一根烟,手托茶杯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哦,我是前年在西湖边上的听荷会馆住过一个月,那是欧美同学会的聚点儿。你们这次住哪里了?”我说是梅的亚中心,他马上表示知道,说:“哦,知道,是广电总局开的。”他又转向小川,指着沙发桌旁的一包东西说:“你妈妈很担心你的,叫我捎这些东西给你,希望你早点回去,说团里正在准备排演一场晚会,你回去晚了可能就没你份儿了。”
算算加上小川病重住院和在家休息的时间,小川已经两个星期没去上班了。见小川还是低头不说话,教授就更加重了语气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我决定帮助你的时候就决定我不求别的,只想你将来能成为有名的艺术家,现在你已经进了东方,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你可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呀。你脑子里面不要想太多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你要专心地在你的事业上,你已经休息了很长时间了,应该回去上班了,这样下去团里对你会有意见的。你现在的做法,过火了!”
“我也是人,我也需要朋友,我也需要生活,我没有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