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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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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追寻的过程中遇害,到那小湖边上去,比到森林中去重要得多。
    所以,我改向那小湖驶去,在途中,我又自然地想起了齐洛将军。
    丘伦在五年多前,声称看到了齐洛将军,而且还托人打电话给我提起这件事。他又
拍了不少照片来证明。
    在海文的叙述中,齐洛将军在小湖边被人硬拖上一辆车子,而那辆车子,则是高尔
夫球场上所使用的那种。
    循这条线索追下去,应该可以有点头绪。
    半小时后,车子经过一幢建筑物,那建筑物有著相当高的围墙,范围极大,看来超
过一公顷,我知道,那就是那所疗养院。
    医院需要有那么高的围墙,这有点怪,或许这是一间专为达官贵人而设的疗养院,
所以才要有这样的设备?我当时也没有在意,继续前驶,在路边停了车,向湖边走去。
    当晚的月色相当好,湖水粼粼映著月光。湖边一个人也没有。湖旁,全是柔软的草
地。看到这样优美的环境,我在草地上走了一会,估计来到了当日丘伦和海文约会的地
点,就在草地坐了下来。
    我先是对著湖水坐著,后来,半转过身子来,向著公路的方向。
    我在迅速地转著念,那种球场上使用的车子,既然不能驶得太远,如今视线所及,
公路有几条岔路,但是在我驾车前来之际,除了那座疗养院之外,没有别的建筑物。
    那么,这种车子,应该就是疗养院使用的。
    那么,丘伦的死,就和这座疗养院有极大的关系。
    这座疗养院中的病人,已知的有齐洛将军、辛晏士等等,有这样高贵身份病人的医
院,会和谋杀案扯在一起?
    我又设想著丘伦当日发生的事,他看到了齐洛将军,从他拍下的照片来看,那个在
照片上酷肖齐洛将军的人,被另外三个人硬拉上车,一个叱吒风云的将军,就算成了病
人,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粗暴的待遇。
    其中当然有著甚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丘伦可能因为追查这个秘密,惹来了杀身之
祸。
    秘密究竟是甚么?我不但不知道,而且连秘密的性质如何,也无从设想起。
    在湖边,我呆坐了大约有半小时,一直在想著,四周围十分静,直到我用力抚了一
下脸,我才听到那一阵悉索声。
    由于刚才我集中精神在思索,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种声响已经持续了多久,但当我一
听到这种声音之际,立时便循声看去。
    声音是离我坐的地方,大约二十公尺处的一个灌木丛中发出来的。那不是风声,起
先,我还以为那是甚么小动物,在灌木丛中活动,但是我立时看到了在月色下,灌木丛
的影子之旁,另外有一个黑影。那黑影,略为辨认一下,就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个蹲著
的人。
    发现湖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我不禁呆了一呆,从黑影的动作来看,一时之间
,我无法肯定这个蹲著的人是在干甚么,我慢慢站了起来,向那灌木丛走了过去。我不
是故意放轻脚步,人走在柔软的草地上,本来就不会发出甚么声音来。
    那个蹲著的人,一直没有发现我,直到我已经可以看到他,他还是没有发现。
    我看到那人,蹲在地上,正在十分起劲地,用手挖著树根旁的泥土,将挖松了的泥
上堆起来。我在他的背后站了半分钟之久,他一直在做同样的事,我也无法知道他的目
的是甚么。
    由于我在他的背后,所以无法看到他的脸面,而他又低著头,挖得全神贯注,好像
将泥土挖松,堆起来,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我在看了十分钟之后,实在忍不住,先是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我道:“朋友,
你在干甚么?”
    我一开始弄出声音来,那人就陡地转过头来,盯住了我,一动不动,那神情,十足
是一头受了惊了小动物。我怕他进一步吃惊,所以向后退了两步,再向他作了一个表示
友善的手势。
    那人在我向后退的时候,动作相当缓慢地站了起来。直到这时,我才看出,他的身
形,高大魁梧,看来像是亚洲人,肤色相当黑,眼睛也比较深,貌相很神气,可是神情
却极其幼稚。
    这人穿著一件看来极其可笑的白布袍子,以致好好的一个人,看起来像小丑又不像
小丑,有种说不出来的滑稽味道。
    当他完全站直了身子之后,看他的表情,像是想笑,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十分
紧张,有点手足无措。
    我只好再向他作一个手势:“你好。”
    那人的口张动了一下,可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而且在刹那间,他忽然又现出了极
其惊惧的神色来,连连向后退。
    他退得太急了一些,以致一下子,不知被甚么东西绊了一下,背向灌木丛,仰跌了
下去。我一见到这种情形,忙跳过去扶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谁知道我好意的扶持,却换来了意料不到的后果,他忽然发出了一下怪叫声,听来
十分骇人,我还未曾明白他为甚么要怪叫,手背上陡地一痛,一时之间,我简直不能相
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竟然正低著头,用他的口,在狠狠咬我的手背。
    当你的手背被人咬的时候,唯一对付方法,当然是立即捏住咬人者的腮,令他的口
张开来。我当时就是这样做,而且,当那人的口被我捏得张了开来之后,我还挥拳,在
他的下颚上,重重击了一拳。这一拳,打得那人又发出了一下怪叫声,跌进了灌木丛中

    我摔著手,手背上的牙印极深,几乎被咬出血来。我心里又是生气,又不明白正想
向那人大声喝问之际,两道亮光,射了过来。
    我看到一辆车子,向前疾驶而来,车子的速度相当快,一下子就驶到了近前,自车
上跳下了两个人,直扑灌木丛。
    那两个人的动作十分快,一扑进灌木丛中,立时抓住了那个人,那个人发出可怕的
呼叫声,挣扎著,但是却被那两个人拖出来,拉向车子。而在这时候,我也已看清了,
那辆车子,正是丘伦的照片中曾经出现过的那种轻便车。
    那两个人自然也看到了我,他们向我瞪了一眼,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我看他们
已经将那人拉上了车子,两人中的一个已经跳上了驾驶位,我忙叫道:“喂,等一等,
这个人是甚么人?”
    那个驾车的粗声道:“你以为他会是甚么人?”我扬著手:“他咬了我一口。”
    那个人闷哼一声,不再理我,车子已向前驶去,我立时跟在后面追,车子去得很快
,我追到一半,便不再追车,而奔向我自己的车子,等我上了车,发动车子,还可以看
到那辆车子的灯光,我驾著车,以极高的速度,疾追上去。
    那辆车子,驶近疗养院,从自动打开的铁门中驶进去。我的车子跟踪驶到,铁门已
经自动关起,我若不是停车停得快,几乎直撞了上去,紧急煞车的声音,划破了静寂,
听来十分刺耳。
    我先不下车,在车中定了定神,一切事发生得太突然,叫人无法适应。我只可以肯
定一点:这个有著高得不合理的围墙的医院,一定有极度古怪。
    我吸了一口气,下了车,来到铁门前,向内看去。医院的建筑物,离铁门大约还有
三百公尺。医院建筑物所占的面积并不大,围墙内是大幅空地,是一个整理、布置得极
其美丽的花园,整个花园,纯欧洲风格。在距离铁门一百公尺处,是一圈又一圈玫瑰花
,围著一个大喷水他,喷水池的中心,是一座十分优美的石像。
    建筑物中透出来的灯光不多,花园更浸在黑暗之中,看来十分宁谧,全然不像有甚
么变故发生过的样子。我略为打量了一下,就伸手去按铃。
    我才一按下铃,就听到门铃旁的扩音机,传出了一个听来很低沉的声音:“甚么人
?甚么事?”
    我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我采用了最审慎的态度:“我是一个过
客,刚才发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想找你们的主管谈谈。”
    我一面说,一面打量著铁门和门栓,立即发现有一具电视摄像管,正对著我,可知
和我讲话的人,可以在一具萤光屏上看到我。
    我以为,我说得这样模糊,对方一开始语气就不怎么友善,我的要求一定会被拒绝
,谁知道对方只是停了极短的时间,就道:“请进来。”
    他答应得那样爽快,倒令得我一呆,可是我已没有时间去进一步考虑,因为铁门已
自动打开,我道了谢,走进铁门,门立时在我后面关上。
    在我的想像之中,这座医院既然有古怪,我走进去,一定会有十分阴森诡秘的感觉
。可是事实上,却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月色之下,经过刻意整理的花园,处处都显
得十分美丽。
    当我走过喷水池时,已看到医院的大门打开,一个穿著白袍的人,向我走来。当我
们相遇时,那人伸出手来,说道:“你是将军的保镖?”
    我怔了一怔,反问道:“齐洛将军?不是,我和他唯一的关系,大约只是我们全是
亚洲人。”
    那人呵呵笑了起来:“那我犯错误了,不该让你进来。”他讲到这里,又压低了声
音,现出一种十分滑稽的神情:“齐洛将军要求我们作最严密的保安措施,我们医院中
的病人,尽是显赫的大人物,但从来也没有一个比他更紧张的。”
    这个人,大约五十上下年纪,面色红润,头发半秃,一副和善的样子,给人的第一
印象,十分良好。
    我和他握手,他用力摇著我的手:“你说刚才遇到了一些不可解释的事?那是甚么
?看到了不明飞行物体,降落在医院的屋顶?”
    他说著,又呵呵笑了起来,我只好跟著他笑:“不是。”
    他问道:“那么是──”
    我把我在湖边见到的事,向他说了一遍,那人一面听,一面摇著头:“是的,我们
的一个病人,未得医生的许可,离开了医院的范围。”
    我道:“一个病人?”
    那人道:“是的──哦,我忘了介绍我自己,我是杜良医生,乔治格里·杜良。”
    他好像很希望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甚么人,可是,我对医药界的人士熟
悉程度,还没有到这一地步,所以我只好淡然道:“医生。”
    杜良医生的神情多少有点失望,他继续下去:“这个病人,你多少觉得他有点怪?
他患的是一种间歇性的痴呆症。这种病症,十分罕见,发作的时候,病人就像白痴一样
,要经过长时期的治疗,才有复原的希望。”
    杜良医生在开始说的时候,已经向医院的建筑物走去,我跟在他的身边。等到他讲
完,已来到了门口,他向我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看他的神情,全然不像是对我有甚么特别防范。而他的解释,也十分合情合理,我
也应该满足了。如果不是有丘伦的死亡一事在前,我可能就此告退。
    我在门口,略为犹豫了一下,杜良扬了扬眉:“你不进去坐坐?”
    我道:“不打扰你的工作?”
    杜良摊开了手:“轮值夜班,最希望的事有人来和你闲谈,你是  ”
    我向他说了自己的姓名,虚报了一个职业,说自己是一个游客。杜良摇著头:“别
骗人,游客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看你,是一个太热心工作、想采访一点独家新闻的记者
。”
    我只好装成被他识穿的模样,尴尬的笑了一下。杜良十分得意地笑著。我们走进建
筑物的大门,门内是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堂,一边是一列柜台,有一个值夜人员,正在看
小说。
    我不厌其烦地形容医院内部的情形,是因为这家医院,虽然我认定了它有古怪,可
是从外表看来,它实在很正常,和别的医院全无分别。
    杜良带著我,转了一个弯,进入了一间休息室,从电热咖啡壶中,倒了一杯咖啡给
我:“我只能告诉你,齐洛将军的健康十分良好,可以在最短期内出院,回国重掌政务
。”
    我不是为了采访齐洛将军病情而来的记者。我的目的,其一是想看看这间医院内的
情形,如今看不出甚么异状。第二,则是想在杜良的口中,套问出一点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首先想到的,是丘伦多年前在湖边的遭遇,所以我一听得他这样说,立时凑近身
去,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来,压低了声音:“齐洛将军这次是公开就医,但早五年,他
曾秘密来过?”
    杜良呆了一呆:“没有这回事。”
    我伸手指著他:“你在这里服务多久了?要是超过五年,一定知道,请不要骗我。

    杜良道:“我在这间医院,已经服务超过了十年。”
    我打了一个哈哈:“那就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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