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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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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惠看似没心没肺,其实有一套不同于常人的逻辑,非常荒谬又好像很有道理,苏惠说过,“男人都是一样的,但他们的银行账户不一样。”苏惠号称很爱很爱她家胖子,但同时还和几个裙下之臣暧昧着。

  她说,“需要安全感。”

  我们约会后会记日记,苏惠约会后是记账簿。

  我不由得想把这位菜市场王总介绍给苏惠,我相信她会把这老家伙玩得滴溜乱转。跟他去东南亚?我没兴趣做陪游女郎。

  我很恶毒地想,要是李泽楷追求我,我就不要宣桦了,让丫后悔一辈子,哈哈哈,等他老了,我再捞着小李子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亲耐嘀,俺对不起你……”对了,这畜牲怎么还不理我?都三天了。

  走的时候王总要送我回去,我没理他,自己举手打了辆车。老王面不改色地把我扶进车。汗手,扶了我一手腕的汗,潮潮的难受。

  我掏出那张脏了吧唧的名片擦手,下车后找个垃圾箱扔了,留这种东西,脏我的手。

  回家以后我问丁鑫,“有我的电话么?”

  “不知道。”

阿雅在过道不知和谁谈得很开心,一会儿一句“讨厌嘛”,看来有好消息,我猜。

  果不其然,阿雅笑嘻嘻把头探进我房间,“我们今天报名了,竞争保送名额的还挺不少。”

  “人多你还乐?有把握吗?”

 
 
 
  “老师说了,只排智育成绩,没有其他任何加分因素!那我就排NO。1了。”

  “恭喜你实现第一个家庭梦想。”我跳下来抱抱她,“苟富贵,毋相忘。”

  “你呢?你怎么样?东南亚旅游券搞定了吗?”

  “东南亚旅游的机会是没了,到东南亚做鸡的机会还是有的。”我把今天的事讲给她听,“看他那岁数比我大爷都老了,怎么还那么有心情泡小姑娘呢?”

  “人人都有精神病,轻重不同。大概他自己觉得自己挺受欢迎吧?”阿雅笑,“其实……你真没跟那老头儿多了解了解?”

  “了解什么?让丫摸了一把已经够亏的了!我怕他有病!再说我也玩不过人家呀。”

  “哦……”阿雅的眼光暧昧游离,“有没有病不一定,凭你的能耐玩个把老头子不成问题吧?”

  “什么什么……我是黑山老妖吗?我可是有原则的!”我有点上火,女人小心眼起来真是让人吃不消,我不知道阿雅这是什么心理,但她老爱说别人是是非非,好像她自己是圣女贞德。以前她闹着要搬出来就说是因为看不惯苏惠,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对胖子不错,胖子和苏惠一样,对主动上门的女孩儿从不拒绝也从不负责,后来她动了真心,盯着胖子问要她还是要苏惠。胖子说他只爱自己,不想要她这么麻烦的女人。苏惠倒是没太当真,有时还背后笑她,“哈妹”。说实在的,胖子那种类型的,也只有苏惠摆得平。

  阿雅作为一个失败的第三者,非常黯淡地离开了老寝室,平心而论,她和苏惠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苏惠甚至大度地说,“有空儿记得回来玩儿。”

  在外人眼中苏惠仍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尤物,尽管在阿雅听来,那句话可以算是一种嘲讽。我不想说他们谁对谁错,对阿雅的过去我一直装着不知道,这样大家都好办一点。

  古人说得好:“声伎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妨;贞妇白头失守,半世清苦皆丧。”我不想说什么仁义道德的大道理,我只告诉你所有女人的本能:如果阿雅撬人成功,那么大家对她在鄙夷之外还会多少有点忌惮和妒忌,但是她失败了,双料的失败,结果被看成了一个笑话。张爱玲说得好,“得不到异性的爱,就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

  搁平时我是不会和阿雅计较的,她一向不太懂得做人的道理,你知道,很多女人会把一点小聪明当成宝贝,沾沾自喜地玩了又玩。但今天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听来格外闹腾。

  我已经一周多没见到宣桦了,他在给他们导师做项目,可是最近两天他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这很过分。我并不是时时刻刻要用监视器看着男友的人,但是我觉得,是需要一根风筝线握在手里的时候了。

十七
“据我们所知,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还知道有些我们并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的,这些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2年新闻发布会上说的话,据说丫还因此获得了一个“最莫名其妙奖”,同样的奖项据说格林斯潘也得过,因为作为一个政治家,满嘴跑火车是一项必须掌握的技巧,把台下人都洗脑洗得晕晕乎乎,就是你的成功。同样的技巧也适用于恋爱。

 
 
 
  宣桦打电话给我,“这两天累得不行了,你给我带点麻花来吧?就你们校门口那个店做的,掺奶油那种……”

  真不要脸!碍着丁鑫阿雅在旁边我没好意思多说什么,“我忙!”

  “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鼻子一酸,“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当初恨不得一脚踹死我呢是吧?”

  宣桦怯怯地解释,“不是你听我说,那两天我太累,心情特别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耍赖,“你那两天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死没良心的……”想骂“杀千刀”,忍了忍又憋了回去。

  “哎呀……老婆别生我气了,我错了,都怪我不好。老婆原谅人家生理期到了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我笑着嚷,“流氓!滚!”

  我跑到宣桦那里去看他,学校的寝室安排是“本四硕二博一”,所以宣桦可以一个人独享一间屋子,但事实上他那屋子更像一个车间,里面乱七八糟放了很多脏脏的零件、图纸……甚至还有一把大锤和扳手,有了这些摆设,就是说这屋儿里住的是个修锅炉的也有人信。

  宣桦脸色很憔悴,想来是被BOSS蹂躏得够呛,他们导师连弟子的脸都认不全,但是有活儿的时候就会吩咐弟子们开工,当然没什么报酬,最多给个几百块意思一下。宣桦抱着一大沓图纸给我看,小脸儿委屈得不行,“累啊!”

  我心里一疼,赶紧把带来的吃的往外掏,宣桦下午还得去干活儿。我带了他喜欢的黑巧克力,是报社一个朋友去比利时带回来的。比较牛逼的是打开盒子发现巧克力上面还有许多图案,清一色的妖怪打架,连我这么低级趣味的人都看得不好意思,再三声明不是故意的。

  宣桦头靠在被子垛上闭着眼睛笑了,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知道啦~~~~~”嗓子逼得尖尖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边叫:“让开,检查!”一边把他推起来,刚才借着替他收拾东西的机会,留意观察了一下情况,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当然没痕迹不意味着没有情况,对待敌人要从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床是个事故多发带,需要认真检查———传说苏惠发现胖子和阿雅“Have a leg”就是从在胖子床上发现了阿雅的亚麻色髦发开始的———我仔细打量了一遍床单和被子。

  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别找了,没线索。”宣桦委委屈屈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我略微放心了一点,“哼哼!你居然堕落到喜欢秃头女生的地步了!”

  宣桦边笑边得意洋洋地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这小伙儿还挺帅的嘛。”

  “别臭美了,我真是羡慕你,居然能找着我这样的还不费吹灰之力。”

  “我只帮助最需要帮助的群众,”宣桦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上次我上铺那小子见了你,一口咬定你是学软件的!”

  “为什么啊?”我没反应过来。

  “他说你长得跟C++似的。”

  我怒了,一个虎跳下床,黑手直探宣桦脖子,宣桦笑着按住我和我对挠,他力气比我大,很快处于上风。

  “说!错了,哥哥饶了我吧!”

  “啊呸!我宁死不屈!有本事你把蹄子放下去再和我掐。啊!哈哈哈哈……别闹了,痒……哥哥饶了我吧,我错了。”
“小样儿!”宣桦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不整你一回你还真不知道咱们谁老大。”

  话音刚落,宣桦的手机就响了,宣桦皱眉,“啊……哦……行……知道了。”

  一跃而起,“我得开工了。”

 
 
 
  “谁来的啊?”

  “秃头狐狸精!”宣桦大笑着出了门,“我晚上回来,等我一起吃饭。”

  我躺在宣桦的床上,用他的音响放我喜欢的陶喆的《susan说》,我喜欢中间那一段RAP“苏三离了洪桐县”,有点以前听《北京一夜》的感觉。很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我对传统瑰宝京剧基本没什么兴趣,改变我的想法的是陈升。

  我没有很喜欢的歌手,在这上面我不是个长情的人,我没有时间去琢磨音乐天堂一类的东西,大街上的音响店放什么我就听什么,阿雅很鄙夷地说我,“俗。”

  所以满大街放刀郎时阿雅必须做出痛不欲生的样子,因为林黛玉妹妹是不能爱焦大的。

  我无所谓,我甚至下载了《两只蝴蝶》来听。阿雅抱着弗洛伊德猛啃时问我米开朗基罗有什么代表作,我想了想,问她:“米开朗基罗不是《忍者神龟》里的么?”

  阿雅差一点昏死过去。

  阿雅最近很忙,她要准备面试,保送生不是那么好当的。

  自从她和徐齐一玩到一起以后我再没有见过老徐,阿雅不是傻子,我相信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一些细节,幸好我身正不怕影斜。倒是慕容园天天长吁短叹,一见我就摆出副怨妇的样子。此外,见谁就对谁说阿雅的不好,“我除了没钱什么不比他好?现在的女生都那么虚荣、拜金、物质……”

  谁说只有女人八卦?

  反正他一点儿错也没有,女孩儿看不上他就一定是拜金、虚荣、物质。等到他有钱了,又会说,这些女人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他是怎么说怎么有理,怎么看怎么委屈。

  这种人要他有什么用?

  铃声响起,我懒洋洋拿起听筒,“哪位?”

  那边静了一下,迅速挂断了。嘟嘟嘟的忙音响起。

  紧接着响起的是我的手机,“陈默?我不回去了,你晚上自己吃吧。宣。”

  我只好一个人走回去,晚上还有节不能逃的统计学,之所以不能逃是因为这个老师实在太猥亵了,他课前要点一次名,课后还要点一次名,中间还不定时测验或交作业。民间对此的看法并不是老师负责,你知道,最牛逼的老师根本不屑于干点名这种无聊勾当,没完没了的点名只能说明老师的不自信。同时我不由得想起刚进大学的时候,那时我一星期最多逃一节课,现在,我一星期坚持至少上一节课,学生嘛,课还是要上的。

  上课时阿雅偷偷问我一个单词,这词她前两天刚考过我,当时我刚看过这个词却忘了个干净,只好说:“你打我一下吧。”现在她也忘了,我很开心地说:“我也得打你一下。”

  打完她,我一高兴,又想不起来那单词啥意思了。

  结果又被打了一下。

  阿雅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说实在的,尽管有时候有点急。

  我们保研名单很快就在校园网上公开了,阿雅看了足有两小时,我以为她在享受胜利的喜悦,孰料她一直静静地不出声,等我觉出不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目光呆滞、行动迟缓。

  我看见了那份名单。

  智育成绩排名NO。1的阿雅不在名单上。

  取代她的是吕小倩。

  阿雅屋里的灯亮了一宿。

  丁鑫悄悄跟我说:“你去劝劝她吧。”

  我试探性地轻轻敲了几下门,阿雅在屋里一声大吼,“滚!”

  我和丁鑫面面相觑。

  阿雅在其后的一周内始终沉默寡言,看人眼神都是空洞的,对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我身后某个地方,我总忍不住往背后看看是否还有人站在那里。

  事情是这样的,阿雅的智育成绩确实排在第一,但是据说吕小倩的面试分数奇高,以至于连着越过六名竞争对手夺得头筹,成为我们班惟一一个保送生。

“咱专业不是俩名额吗?”我问丁鑫。

  “还有一个……是……,”丁鑫吞吞吐吐,“窦志鹏啊……”

  校园网上再次掀起轩然大波,这次被涮的不只阿雅一个,有人在网上贴出了所有参加者的成绩、名次、面试成绩等等,要求院方给一个说法。

 
 
 
  院方懒得给说法,干脆一劳永逸地把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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