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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墙上的人突然冲过来猛地拉过细身子,翻身把人压在墙面,对上嘴狠狠地咬。
韦一笑用力砸了一拳,杨潇只皱了皱眉,继而更用力地撬开小笑的牙齿。霸道的舌头挤进来,强硬地搅起小笑的舌,放肆地缠在一起。细长眼睁着有一瞬间的失神。心里的苦涩阵阵。
不管是眼前震怒的男人,还是已经伸进衣服里的手。
都让小笑觉得累。
男人的那里都半硬了,手机铃声忽起。身上的动作顿时止住,小笑好心提醒:“医院里不许开手机。”
杨潇松开他,愣愣瞧了他好半天,突然冷笑:“那医生告诉你的?你还真忙,早上才走一个,就有人接上。”韦一笑一脚踹上男人的命根子。
男人啊地一声蹲了下去,脸抬起来,震惊又愤怒地盯着小笑。看到小笑雾蒙蒙的眼,呆了。
小笑把脸别过去,觉得疲倦。
撑了那么久。
那么努力地撑到现在。
换来了什么。
杨潇站起来,抬起手,想摸摸小笑的脸。
“杨潇,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对不起。”
“你是孤儿,你一直都想要个家。”
“对不起。”
“你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小孩。”
“对不起。”
小笑整整衣服,从墙上站起来:“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一样都给不了你。”声音在半空轻轻打颤,人突然被杨潇紧紧抱住。
他在小笑耳边机械一遍又一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细身子轻轻推开他,笑了笑:“你只是选了你想要的,我不怪你。可是,”小笑低下头,声音低低的,“你为什么老在我眼前出现?你已经幸福了……把最后一点留给我都不行?”
杨潇怔怔,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的手机又响,犹豫着要不要接。
小笑说了句谢谢你对我爹那么好,快步走开。不管身后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低着头快走。走出好几步,就撞上了人。那人把细身子拉进最近的办公室,拉了椅子给他坐。
对着那人担忧的脸,小白脸戏谑:“蔡一鸣,你在我身上安了针孔摄象机?”
蔡一鸣还穿着早晨走的衣服,半蹲下轻轻圈住他:“难受就别笑。”
韦一笑眨眨眼:“你不诚实。”
“苏修一告诉我你可能要出轨了,我就回来了。”蔡叔叔苦笑,点了下他的鼻子,“不听话,早上不是说不许搞外遇么。”站起来,把细身子也拉起来,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气,才浅浅地亲了一下。抱了一会儿,细身子才没象进门时抖那么厉害。蔡一鸣重新把他按在椅子上,泡了茶给他:“暖暖手。”
韦一笑故意无视他两潭幽幽的象无底洞一般的眼。心里的凉,不会因为一杯热茶消去,身上是凉是暖又能有多大的意思。无奈蔡叔叔的眼光实在太迫切,小笑只能接过茶杯老老实实喝了一口。
蔡一鸣握上他的白爪子,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小笑要看,被制止,蔡叔叔红着脸:“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韦一笑一口茶要喷出来,急急压住:“啊?”
“算了,你还是别说出来,我现在对你的抵抗力为零。”蔡一鸣收收衣服,“我走了。 ”门拉开,又有点不甘心地嘟囔,“我没他好么?我比他年轻,还比他帅,反正他什么都比不上我……算了,你就是笨,我认了。”
小笑只感到门关上带来的一阵风,嘴张地比鸭蛋还大,一个啊字啊了半天,人就没了。张开白爪子,看到一块旧旧的玉。小白脸有点抽搐,这家伙,送东西还不送新的,只是,为什么觉得心里的凉似乎少了许多。
(俺;俺又偷懒了。考完试就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啊。饿滴神!)
四十九韦一笑抽空回了趟幼稚园,园长理解地准了假,还许诺不扣工资。这无疑是件大好事,眼下正是用钱的时候,进了医院就等于进了吸钱黑洞,要钱就不能要命,要命的话还是钱说了算。
韦妈已经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死活都要在医院住下。小笑本也想陪住,无奈医院说一个病人只给一个家属名额,搞得韦一笑小心肝缩了又缩,疼他的大宝爹和动不动就红眼的老娘。
这都几天了,韦大宝还没睁眼。鹰勾鼻医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脸色象是石蜡抹的,万年不给个提示,看到杨潇时还会变地更臭一点,弄地小笑紧张兮兮,整天追在白大褂后面。
“医生,我爸到底怎样?”
苏修一站住,面无表情:“还得再观察。”
“观察?你昨天也这么说。”
“你不相信我?”
小白脸连忙点:“相信相信。”声音急切,偏偏两只细长眼透着的都是怀疑。鹰勾鼻笑,摸摸他的头:“吃饭了么?”又凑近瞧,“黑眼圈都出来了,回去给你开两副中药。”
小笑忙摆手,犹豫了一下,咬牙转身回病房。韦妈正在椅子上小鸡啄米,小笑看着难受,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给老娘披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想把人扶到旁边的床上。
“我来。”高大修长的男人直接将韦妈抱起来,轻轻放到一边的空床上,然后拉了被子。
“喂,你先回去吧。”
男人转过头,神色不虞,拉过细身子,把他按到椅子上:“睡。”
细长眼瞅着床上的大宝爹出神。
“还是只有我抱着你才肯睡?”低沉的声音吹进耳朵里,“让你去我那里住你不答应,天天挤共车来回跑,你以为你是超人?”
韦一笑不讲话。
疲倦的感觉是很不好受,可无法安心做任何一件事的感觉更糟糕。包括睡觉。万一,在眨眼的时候大宝突然醒了呢?鹰勾鼻说过,突然醒来是有可能的。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很足,其实不开窗也可以,这里一天到晚都亮灯。好看的男人叹了口气,拽住小笑的手,突然凑上去吻了一口。
细身子连忙推,担心地望着门口:“你发什么神经。”
好看的脸又凑上来:“反正你不困,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大手压住椅子上的人,用腿抵住椅子腿,弯下腰,目光灼灼又清澈,冲韦一笑眨了半下未到,唇又贴上来,在小笑的唇上反复磨蹭,黏黏地将舌挤进去。
韦一笑重重挣扎,忍不住频频看门口。
却又不敢弄出太大声响,亲娘还在旁边睡着呢。万一醒了,就怕会给吓地再醒不过来。
蔡叔叔眼睛含笑。
椅子上微微颤动的身体,温驯下垂的发丝,眼角的发稍泛起淡赫的光泽,细长眼瞪地老圆又愤怒又羞怯,鼻尖因为压抑呼吸有点红,白爪子使劲乱动以期脱身,就算是被堵上的嘴也不安分地想逃出魔障。
蔡一鸣制住他,极尽温柔地吻着。一只手伸进衣服里,缓缓地往下摸。
跟想象的一样瘦。胸腹都没什么肉,滑过腰,小白脸突然涨红,挣扎着要分开,姓蔡的整个坐了上去,不让他乱动。
“你……唔——”好看的男人加重亲吻,挑情地扫过整排牙床,搅住颤抖的舌尖反复□,游走的手经过长长的一路最终探进底裤里,握住跟主人一样颤抖的东西,加速□。
细身子完全瘫在椅子里,不住发抖,嘴角溢出的呻吟被尽数吞下,红已经蔓延到耳朵到脖子根,细长眼无力地闭着,思绪有些飘忽,身上的人猛地拉过一件大衣将两人都盖住,口中的舌愈发狂野,椅子被逼得动了几动,感觉衣服下急剧震动了一次,所有动作平静了。
好一会儿,蔡一鸣将衣服掀开,人也站了起来。
椅子上的小白脸带着释放后的空茫,身上的衣服却已被理地整齐。蔡叔叔拿了纸,将手上的白浊擦了擦,被狠狠踢了一脚。细身子也站起来,脸红地吓人:“你给我滚!”
男人嘴角勾着,好看的酒窝深深浅浅。
韦一笑看到他的手,脸禁不住更烫,韦妈突然翻了个身,把小笑吓得不轻。只能噤了声,只求能够用刀剑般的目光把某人杀死。蔡叔叔皱皱眉,把细身子按回椅子上,又把刚刚拿开的衣服给他披上:“现在该累了吧?睡。”
“滚!!!”
好看的男人瞅瞅自己的下面,幸好穿地够宽松。小笑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趴在床沿,小白脸偏向窗外,似乎不愿意再看回来。
“恩,我是要出去一下,晚上想吃什么?”
没有回答。
蔡一鸣飞快冲出门,快忍不住了。
撞到了人都不愿意停下,还是被拽住。
鹰勾鼻哼:“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能在病房乱搞。”
“没乱来!”蔡叔叔不耐烦,“最近的厕所在哪?”
等到高大修长的身影回到病房,细身子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梦里微微颤抖,小白脸还没完全褪去红晕。蔡一鸣忍不住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
“鸣弟?”
蔡叔叔回头。
刚进来的女人似乎不太相信,步履有些急切。蔡一鸣冲她微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每次见到你都当作没看到,果然是好久不见。”看到女人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蔡一鸣做了个嘘的动作,放低声音:“好不容易才让他睡着,我们出去谈。”
高大的男人先一步出门,把门撑住,等待女人出来。
如此不容拒绝。
美丽的红发女人咬紧下唇,优雅地走出去。门刚关上,就语带责备:“听晓胡说你迷上了男人。”
蔡一鸣微笑:“听说你怀孕了,恭喜。”
“你怎么对得起兰兰?”
“哦?”
“你怎么对得起兰兰?她为了你……”
好看的男人冷哼,微笑化去,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小兰她……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不就是你。”
(想吃肉的。。。。。。俺可是给了一点吆)
五十韦一笑迷迷糊糊地睡醒,太阳都快落山了,小白脸右半边被衣服压出个红印子,脖子也酸痛难受。头抬了下,还是觉得疲,撑不住又趴下去,只不过把头换了个方向。
半睡半醒之间,照例看了下床上的人,头挨着床隐约感觉床动了一小下。真的是一小下,极为微小非常不鲜明的一小小下。细身子立即跳起来,按耐不了激动地查看那张英俊的老脸。
韦妈早已被儿子突然的动作搞地心跳要停止,紧张万分地跟在后面:“怎么了?”
小笑摇摇头。
小白脸掩饰不了地失落,大宝的眼睛没有睁开,甚至连眼皮都没抖一抖的迹象。随即嘿嘿笑着把老妈搂到手臂下:“我做了个梦,老头揍我呢,我一激动就跳起来了。”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吓死我了。”
上了年纪的女人恩了一声,眼角的皱纹斜斜的往下走,带着眼皮都有些下垂。小笑不忍心,握握韦妈的手:“晚饭吃什么?我饿了。”
一直坐在一旁淡淡微笑的女人要站起来,被韦妈急忙按住:“别动别动。”一边支使儿子,“那边有你嫂子带来的吃的,你自己拿出去热掉。”
小白脸微愕,才看到那边的朱妈妈。朱妈妈也正在瞧他,小笑不自在地笑了笑,忍不住把僵了的脖子直起来:“那个,杨潇没陪你过来?”
美丽的女人眨了一下眼睛,脸上是跟年龄不符的幼稚表情:“是啊,千万别告诉他哦,我可不愿意回去坐牢!”
“坐牢?”
“恩,整天不让我出门,真是很讨厌呢。”女人撅起嘴,被韦妈疼爱地搂进怀里:“可不是,小潇太紧张啦,头一回当爸爸的人都这样。回头我帮你说说他。”
小笑把手放进裤子口袋,僵硬地笑笑,转头看看病房,才恍然发觉少了个人。那块特大号胶皮糖怎么不见了。
门突然被打开,杨潇沉着脸走进来,给人很强的压迫感。红发女人立即跳起来,象小猫一样抓着他的大手:“老公,你来接我啦?”
“到这里来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高大的男人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把朱妈妈推回床上,口气柔了下来:“你想吓死我么?”
“才三个月……妈,您说说!”
一声妈把小笑他娘叫地嘴都合不拢,半真半假地打了杨潇一下,把红发小女人护在身后:“到妈这里来有什么不对?你老婆又不是犯人。三个月不要紧的,多走动走动对孕妇好。”
高大的男人苦笑,认命地坐到朱妈妈旁边,柔声询问:“今天有什么感觉?”
朱妈妈含嗔带怨地瞥过一眼,没好气:“能有什么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你呀!”最后一个呀字完全变成了笑声,撒娇又害羞地摸摸老公的头发。
细身子站起来,端起食盒:“我出去热一下。”韦妈点点头,冲着儿子的细背影叹了口气:“就这个最让人操心。”
红发女人缩在老公怀里,笑嘻嘻:“妈,我有好多年轻的女朋友,急着找婆家呢。”
“真的?”韦妈的眼睛突然亮了,“我家这个……姑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