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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想了想,指着桌子上的那银行卡道:“这样,卡你带上,到街口等我,我回宾馆,也就十分钟的路,我把东西带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了就闪。”
李健这货的心思,小克难不得不佩服,街口到处是人,自己就是要动手抢,也不可能。
小克难看了看旁边的那玻璃,嘴角一咧:“兄弟做是不错。这样,不急,咱们古玩行的规矩,这成交了,皆大欢喜,喝上一杯酒,以后就是朋友。上酒!”
就见后面上来了个漂亮女子,端着一瓶红酒到了桌子跟前。
小克难取了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李健,一杯自己拿着,高高举起,道:“咱干了?”
看着小克难这低三下四的样子,李健解气呀!
你母亲的,黑店又怎样?!老子还不是玩得你们孙子一样!
一仰头,一杯红酒干了,将那杯子放在桌子上,李健呵呵一笑:“酒也喝了,走吧?”
眼前的小克难,端着杯子,看着李健,哈哈大笑,一张脸,无比狰狞,无比得意:“小子,哪走呀?阴曹地府?”
李健心一凉,搞不清楚小克难玩的什么把戏,顿时怒道:“小克难,我提醒你,我手里有……”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剧痛从心口传来。
目光落在小克难手中那未曾沾上一口的红酒,李健顿时明白了。
“这酒里!”李健七窍流血。
“有毒!我替你说了!”小克难拍了拍李健的肩膀,李健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你不怕……你不怕……”李健双目圆睁。
“怕你那东西自动传给警察局?”小克难乐得不行,看了看表,道:“离天亮还早着呢。小子,你他娘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刚才的那狗屁话,十分钟的路,在这周围的宾馆,也不过三家,老子一个小时就能搜出你那狗屁玩意。”
“你,你们!”李健指着小克难,双目喷火,却手儿一软暴毙在地。
“你母亲的!豹子胆,太岁头上动土!”小克难踢了尸体一脚,上前弯腰收了卡,笑道:“把这***给我抬上,沉河……”
话还没说完,小克难只觉得面前一黑,一双脚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嗯?
看着这双脚,小克难只觉得心中一抖!
与此同时,小克难只觉得一股无比阴煞的气息笼罩住整个房间,这种气息,阴冷无比,如同自己就站在千年的寒冰之下。
与此同时,一股无比恶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啊!身后端酒的那个漂亮的女子吓得惊叫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跑,只听得咕咚一声,就没了声响。
小克难呆了!不,准确地说,他已经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这双脚,不是人的脚!
一双破烂不堪的朝靴,满是黑臭的血水,那一双腿以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抵达着黑乎乎的黏液,一股股臭气涌动过来,几乎让自己窒息。
这,不是人!
自己前头的这东西,高大无比,几乎遮盖住了门口的照过来的月光,一座山一般压了过来!
伴随这那恶臭,还有一种沉重的呼哧呼哧的声音,仿佛沉闷的风箱一般。
小克难缓慢地,缓慢地,抬起了头。
眼前,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让小克难瞳孔收缩屎尿齐出的脸!
这,不是人的脸!
正文 第226章张瞎子要倒斗
小克难在庐城的道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别的不说,手里头犯下的人命也有好几条。
可眼前这东西,的确是吓破了小克难的苦胆。
一个身材巨大、身穿着清代官府全身腐烂散发出冲天臭气的尸体,直直地矗立在自己面前,那张爬满蛆虫的脸,就这么冲着自己。
“你是王麻子?”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小克难都吓得要晕过去了,哪里会应答。
“我亲娘!”小克难尖叫一声,调转身子就要跑,只觉得面前黑影一闪,胸口一阵剧痛传来。
低下头去,发现一只手臂从自己背后穿入,从自己的胸口冒出来。
“救……”小克难惨叫着,一头栽倒。
嘎嘎嘎嘎。门口身影一晃,进来了一个消瘦的道士。
穿着一身黑色道袍,驼背,不是那肖驼子还能有谁。
“干得不错。赏你了。”肖驼子冷冷一笑。
那尸王扯起小克难,张开大嘴,啃噬吸吮脑浆。
肖驼子走到桌子跟前,将那尊造像报在怀里,看了看周围,转身出门。
嗷!
身后那具尸王,跟着肖驼子出去,一人一尸很快消失无影。
后室里头,王麻子捂住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全身颤抖。
啊!?身后进来个贴身服侍的女子,见到客厅里那血腥场面,叫了一声,差点晕倒。
“不要叫了!叫几个人来。”王麻子沉着脸道。
女子跌跌撞撞出去,时候不大,进来了几个手下,看着横尸的小克难,尤其是那被啃噬得惨不忍睹的脑袋,一帮人呢干呕不止。
“把克难处理了。三儿,你跟我进来。“王麻子转身进
“老大,这,这怎么回事?”叫三儿的年纪在三十多岁,是王麻子的得力手下。
“有人来找麻烦。”王麻子到了杯茶压惊,那手分明却在抖。
“老大,谁他娘的敢找我们藏雅轩的麻烦!?”三儿怒道。
王麻子看了三儿一眼,低声道:“那道士,我见过一面,是蔡鹏飞请来的高人。”
“蔡鹏飞?!”三儿脸色一变:“老大,那蔡鹏飞不是和你交情不错么?”
王麻子冷冷一笑:“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哪有什么交情。“
“那这是……”三儿搞不清楚了。
王麻子看着前厅,双目中露出了一丝寒意:“自打那画的事情之后,那家伙就千方百计要把我从庐城逼出去,若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外面躲?”
“老大,不过是一副古画而已么。”三儿诧异道。
王麻子点了点头:“起初我也纳闷,不过是一副古画,至于这么紧张么,可自打李建国出事之后,我就觉得这里面恐怕有大文章。这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那幅画是扳倒李建国的关键,我是唯一的知情人,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杀人灭口!?“三儿愣了。
王麻子沉默不语,良久道:“他若是想杀我,早杀了,我也一直以为他不会这么做,但今儿这事儿,可就难说了。那道士一进来就问我的名号,接着就出手,分明就是对着我来的。“
“老大,那怎么办呀?蔡鹏飞咱们可斗不过!”三儿急了。
王麻子嘴角抽搐,冷声道:“他娘的,卸磨杀驴!斗是斗不过,可他让我死,不那么容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手里,也有他的把柄!”
三儿在旁边点了点头,道:“老大,这段时间,你赶紧躲一阵子再说。“
“嗯。家里交给你了。”王麻子站起身,进了后院。
象山别墅。
客厅里,摩罗子双膝盘坐正在修习吐纳,肖驼子进了屋,把那造像放在了摩罗子面前的茶几上。
看着那造像,摩罗子眼睛一亮:“哪来的?”
“嘎嘎嘎。”肖驼子见笑一声,道:“这你就别管了,东西你不是想要么,收下就得了。”
摩罗子乐了,道:“我可不想欠你人情,你这家伙,那是无利不出工的货。”
一边说,摩罗子一边拿起那造像,翻过来,后背,伸出手指,轻轻一通,那木制的造像就被戳出了两个孔洞,摩罗子稍微一用力,将那造像后背的装藏个取了出来。
“果然是雷法!“摩罗子看着手头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大喜。
肖驼子坐在沙发里,喝着茶,笑道:“也算是巧了,今儿我去溜达,整好碰到个二货拿着,盯了一天,晚上才动手。“
“这东西,不是在那什么徐文浩那里么?”摩罗子道。
肖驼子一摆手:“不是徐文浩,是个毛头小子。反正现在是你的!”
摩罗子看着肖驼子,呵呵一笑,道:“成,我是无功不受禄,这茅山的养煞之法,给你了。”
摩罗子手儿一扬,一张黄纸飞出。
肖驼子接过了,看了看,嘎嘎大笑:“这可是你给我的。”
“你忙活了这一通,不就为了这个么。”摩罗子笑道。
“两位前辈,这是?”后头蔡鹏飞走出来,看到这两个老道都乐得花枝乱颤,却是搞不明白。
“没事,没事。”摩罗子摆了摆手。
可怜的蔡鹏飞,哪知道阴差阳错之间,被王麻子给冤枉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正一居里,可热闹无比。
一帮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开怀畅饮。
“想不到徐文浩那***,这一次这么痛快,乖乖得就给了这钱。不错,不错。”小妖看着手中的支票,乐不可支,转手给了张云飞:“爸,明儿给二叔,这官司,算是躲过去了。”
张云飞接了,也是高兴。
那边汪油子和张瞎子相视一笑。
“何止这点钱,贫道我动了都嘴皮子,姓徐的那小子过几天就把造像原物奉还。”张瞎子得意道。
“黑呀!真黑呀!”小妖笑道。
收下了支票,张云飞抬头对龚老爷子道:“今天杨少泽那边打来电话了,问什么时候可以做法事。”
“我差点都把这事儿给忘了。”龚老爷子呵呵一笑,看了看余二爷。
余二爷掐指算了算,道:“这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就这天吧。”
“成,我给他回话去。”张云飞站起身来,打电话去了。
“爷爷,这法事,需不需要帮忙?”身为正一派门人,小妖知道这改墓可不是一般的事儿。
“有什么要帮忙的,小菜一碟。”龚老爷子笑道。
旁边汪油子摇了摇头,道:“龚老鬼,那凤凰山我可是见过,风水虽好,如今却是个煞地,你在那里改墓,怕是凶险。再说,如今这庐城,鱼龙混杂,那帮***若是挑个时间动手,可不妙!”
张瞎子直点头,道:“油子说得不错,人多力量大,现在是关键时期,可不能出任何的事情,尤其是你们两个老东西。”
龚老爷子摆手:“这种狗屁事儿,见识得多了……”
小妖看着牛叉轰轰的老爷子,道:“爷爷,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觉得瞎子和油子说得对,大家一块去,保险。”
龚老爷子还要说话,那边小草却是笑了:“爷爷,大家都去,你也让我们开开眼不是?”
龚老爷子哈哈大笑,道:“成!我孙媳妇说了,那就这么定了。”
小妖这才放下心来。
余二爷想了想,道:“师兄,要不要先去探探地儿?”
龚老爷子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成。”
余二爷笑道:“明天晚上我去看看。”
龚老爷子眨巴了下眼睛,算是同意了。
“二爷爷,我也去。”小妖急忙道。
余二爷摆手道:“你凑什么热闹。我是去探探情况,又不是做法,没啥危险,再说,这种事儿,人越少越好,你还有正事儿要忙呢。”
“就是,你不要瞎凑。”龚老爷子道。
旁边张瞎子倒是有些意动,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去?你去干什么?”余二爷笑道。
张瞎子目光闪烁:“那地方你不熟悉,我熟呀……”
旁边汪油子扑哧一声乐了:“你这老货,想来是无利不起早,这么积极,怕是有怪!”
一帮人都盯着张瞎子,张瞎子老脸通红,只得道:“去年我就在那边发现了个墓,呵呵,那里头……“
“瞎子,你要倒斗?“小妖笑得不行。
堂堂阁皂山掌门竟然是盗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阁皂山的历代祖师能从地底下爬出来掐死这老东西。
张瞎子直摇头,道:“我张瞎子像那种人么我!我这是,我这是……“
“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那里头,怕是有你看上的东西吧?”龚老爷子眯着眼,笑道。
张瞎子老脸通红,道:“那墓不是一般人的墓,布局十分讲究,一看就是个道门高手的墓,里面说不定有法器。这东西,我可是稀罕着呢。”
余二爷笑:“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了,不过是个法器,你犯的着么你。”
张瞎子眼睛一睁:“不过是个法器!?你母亲的,余老2,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你们齐云山家大业大,自然不缺这东西,我阁皂山可是小门小户,我得弄个防身的吧!尤其是跟着你们!”
“成成成。你爱咋咋地!”余二爷懒得搭理张瞎子。
旁边老刘嘿嘿笑了,道:“两位老爷子,道门的本事,我是不晓得,不过这出土货,那就是我的老本行了,我跟着你们去,搭把手,如何?“
“成!”张瞎子想都没想。
“二爷爷,我也去得了。我还没看过这种事儿呢。”小妖来了兴趣。
那边小草、山鸡等人也是一起要凑热闹。
余二爷这个气呀:“这种事情,你们以为是赶集呀!”
众人一起软磨硬泡,余二爷没办法,只得让小草和小妖去了。
一帮人正兴奋着呢,忽然听见门口咣铛一声,接着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
“小妖,开门!开门!”
听着这声音,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