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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美少女的。”
……“口胡!我本来就是青春美少女啊芳龄不到十八啊混蛋!”有一根名叫理智的线“绷”的一下给断掉了……我毫无形象的抓起台埔大人脖子就是一顿琼瑶式的穷摇,“啊喂你这脑子里到底都塞了些什么啊蓬山的女仙们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此时远在蓬山,某个被“蚀”卷到蓬山从而成为女仙的山客打了个喷嚏,“咦?难道说是镐台埔他想我了?”
“……姐、姐姐,镐麒……你们,在干什么?”天佑抱着枕头出现在我的寝宫门口,然后他就这样嘴角抽搐的看着我掐着他的二逼台埔的脖子摇啊摇,而且他的台埔还被五花大绑着……
啊,不!天佑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在替你教训这只二逼麒麟没有其他意思姐姐我不是正太控再嫁不出去也不会对你的半身下手的……啊呸,谁嫁不出啊混蛋!我泪流满面的看着天佑抱着枕头默默转身离开……
这个萧瑟的小背影啊……不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这家伙抱着枕头来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这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世界我能毁掉吗?能吗?!
第二天一早,我很淡定的向我的宝贝弟弟提出意见:我要去翠篁宫外面走走,再在这里呆下去我只有一个下场——迟早被那只二逼麒麟给整疯。好吧,其实我是想到“常世”去走一走,天佑登位才没有多久,算算也就是一年左右,如果说每一个王在他登位的时候都要面对先代朝廷的动乱,那么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如果有什么行动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看出端倪来了,王座是用尸体垒成的,通往王座的红色地毯,使用鲜血染就的,如果一定要是这样,那么,这个刽子手,让我来当好了。
骑上螭虎,我向着常世奔去,说真的,飞行在云海的时候,感觉非常的棒,虽然说有点冷,但是这种俯视着整个世界的感觉真是很好,在我的寝殿晚上起来的时候,能够透过清澈的云海看到下面常世透出来的点点灯火。
猎猎风刮过我的面颊,吹动我身上的短打,我想起天佑举行射礼的时候看到的那只陶雀,很漂亮,据说这样可以给王和国家都带来好运,我不置可否——也许天帝那个家伙确实是看着吧,但是我更加相信,没有所谓命运的手在操控人类的命运,有的,只是发生了什么,和人做了什么罢了。
所谓的命运的背负,不过是懦弱的失败者给自己的借口,“阿猛,往下去吧。”我拍了拍螭虎的脖子,它发出了一声低吟,平稳的向下降去。
新王才登位没有多久,傲霜的气象却比以前好了不少,起码我能看见不少人都出来做生意了,只要王在位,气候就会变得好起来,妖魔也会渐渐消失,啧啧,天帝,这真的不是你控制这个世界人思想的利器?妖魔在六道纲常之外,那么为什么还会畏惧所谓的王气呢?
中途遇到两个企图偷走我的螭虎的小偷,当然,他们没成功,我无情的打劫了他们两个,把他们身上全部的财产都搜刮走了,怎么说呢……这俩家伙看上去身强力壮的,不愿意工作却偷别人的骑兽来换钱,鄙视之。
四处乱逛的时候我注意到某个茶馆一边上有个玄师,玄师据说可以和天地对话,并且指出未来的某些事情,但是真正的玄师已经很少了,大多数都是混口饭吃没什么具体作用的,最多就是春秋祭祀的时候充当一下主祭之类的,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健康的浅棕色皮肤,一双浅绿色的眼睛,一头如同海藻一样卷曲的长发被很妥当的盘起来。
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然后抬起眼睛和我的目光对上了,“怎么?想测算一下自己的未来么?”她说道。
“我没钱。”我觉得挺无聊就拒绝了她,如果未来是注定的那么人的努力还有什么用呢?我是不相信未来这种东西可以被预见。
“不用钱。”
“那也不用。”
“呵呵。”那女人笑了,“我叫步莲。”
布帘?这名字……
好像看出了我在乱脑补她的名字,她笑着解释道,“步是徒步的步,莲是莲花的莲。”
“哦,我叫天赐。”我说到。
“我知道。”她笑的一脸神棍样,总觉得这种神棍样的人让我有一种见一次扁一次的冲动,“我也知道,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我不悦,转身丢下个铜板就打算走。她见我要走也不来缠,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不相信命运,却最终只能屈从于命运,孙重华,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句话生生拖住了我打算离开的脚步,她……她怎么知道的?我想起从儿时开始就一直不停在梦中闪现的各种模糊的记忆片段,难道真如眼前这个叫步莲的女人说的,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不属于任何世界,没有归宿,没有方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起始于无,重消亡于无。”她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一声长久的叹息飘散在风里,雅典娜,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之后的事情,你面对也好,逃避也罢,都只能靠你自己。
“切,装神弄鬼。”还有雅典娜是谁啊?尽管心里不舒服我还是试着把这种感觉抛在了脑后,我来这里可是有着其他目的的,怎么能被这种事情搅乱了行程。
一路上从傲霜游历,越是离开国都远的地方,人民就越是贫穷,生活也就越辛苦——这是个问题呢,一个国家如果在低端的百姓过不好的话,即使国家再富足,也是充满了隐患的。
当我行进到汉州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汉州似乎集结了一些民间的势力,在做些有趣的事情呢。
浩瀚的云海之下,一只身披翠羽的青鸟展翅翱翔向着傲霜的方向飞去。
让我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抱着枕头当然是来找你一起睡觉的啊八嘎姐姐……
波吕丢克斯表示嫉妒,他为什么没有这种待遇……
大家还记得之前伊利斯番外和鱼蟹番外中的吉娜吗?步莲和吉娜一样是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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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乱
每一个王在他登位的时候,都会面对朝廷的动乱,如果能够平安的闯过,那么王朝就能平稳的度过三百年,之后王将面对第二座“山”,当然,也不是完全绝对的,有些王没有能够到达“翻山”的时候就失道而亡了。
汉州上井乡的乡长横征暴敛,残暴对待百姓,开元二年初,民众暴|乱。乡长枭首身死,他的脑袋还挂在城门上,汉州侯派出州师镇压,暴民躲避在城门之中,其他乡镇各有响应,州师难以两头兼顾,“这样下去可撑不了多久呢。”我靠在窗边上撑着脸百无聊赖的说道。
“重华殿下,朝臣们似乎有意逼迫主上派出禁军镇压暴|乱。”桢榷从阴影中探出脑袋来,她的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的,自带重音效果。
“真是辛苦他了,让他再坚持一下,有必要就秘密处理掉夏官长,这场暴|乱可以利用的价值……太高了。”我看着窗口外面手持武器,身披战甲,巡逻而过的乡兵,抿起一抹微笑,“我想,我该去见个人了。”
……
巧的春天多雨而且潮湿,在雨中行进人身披着蓑衣,头戴着竹笠,若是雨大一些,顺着竹笠流淌下来的雨水就像是一条可以移动的瀑布一样,人们低着头草鞋碾在泥泞的小道上匆匆前进——这就是汉州的春天,也是巧国的春天。
“这样僵持下去,‘义军’迟早会被州师攻克吧。”我喝了一口茶,尝不出什么滋味,茶色也很浑浊,抬起脸眯起眼睛直视面前的人,“没想到享誉整个巧国的‘飞仙’倾嵘先生居然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呢。”
“我也没有想到,新王一登基就以王的名义召集全国有名望的文士到太学探讨道义之学的重华殿下,居然是个年轻少女呢。”倾嵘的嘴角抿起一丝礼貌而生疏的微笑。
“装装样子而已。”我冷笑了一下,“文士嘛,不过是给他一根笔杆子,发发牢骚,安抚一下他们就会老老实实的,道义可不是靠嘴巴说说的——先生想的怎么样了?”
“如果我还是拒不出仕……重华殿下估计会让我死在乱军中吧。”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神棍笑容,我看着就想揍上去。
“那是当然,先生作为巧国有名望也有才学的有识之士,拒不出仕,这不是让我很难堪么?不……是让主上很难堪吧,新的王,当然应该有一个焕然一新的朝廷。”我抬起眼睛直视他波澜不惊的双眸,那是双很安静和超然的眼睛,“呵呵,反正你死了……我能全推给乱军,然后杀几个人表示帮你报仇了……这样也很能有表率效果呢。”
“重华殿下真是残忍。”他摇了摇头淡然的笑了。
“少废话,出不出仕,再废话信不信我真杀了你。”我粗暴的把瓷杯拍在粗糙简陋的木桌上。
“您舍不得杀我。”
嘿!这臭小子!你又不是美妞我干嘛舍不得杀你啊?不要给脸不要脸啊混蛋!我在心底默默掀翻了第一百个八仙桌,然后掂量了一下……尼玛这货是个人才我还真舍不得杀,“喂!大叔大爷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出仕?现在朝廷需要用人啊真的……好多新建立起来的部门需要管理……”最后直接耍赖都用上了。
“因为……现在的王并不值得我去辅佐。”倾嵘抿了一口浊茶,“对于一个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国家的王,我不觉得他有让我出山辅佐的价值。”
“国家不是王的,是百姓的。”我更正道,“天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国家。”
“但国家是王所背负的。”倾嵘笑了,站了起来,“是……您想要的,还是主上想要的?”他的眼神温润中带着一丝锐利,直逼我的内心,“迄今为止,重华殿下谏言建立纳言司,更是往民间搜罗各种有识之士——包括如今逼我出仕辅佐主上……请问重华殿下,主上做了什么?这是百姓的国家没错,但是同时……这到底是主上的巧国……还是重华殿下的巧国?这是主上想要的巧国,还是重华殿下想要的巧国?”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良久我道,“天佑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重华殿下想要的,就是主上想要的?”他再次抛出一个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恕倾嵘直言,重华殿下在一日,主上永远都无法成为合格的王。”
“……是吗?”我转过身去,蓬窗之外,雨早已经停了,水珠顺着屋檐滴落在台阶上,“这种事情,我又是何尝不知道啊。”
“重华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做。”
“因为……他是我弟弟啊。不是作为背负国家的王,而是作为我的弟弟啊。”我转过脸去盯着倾嵘的脸,“所以……我想求你,求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您辅佐我的弟弟,拜托了。”我对着他,深深的作了一揖。
“……看来是无法拒绝了,那我就姑且试试吧。”他微笑道。
“多谢先生。”
开元二年下,暴|乱止,王抚民心,斩汉州侯,百姓称颂,冢宰李卿,勾结州候,贪渎甚笃,王革其仙籍。同年,飞仙张氏倾嵘任太师,凇州候任冢宰,国大治。——《巧史青书》
“都说了,这场暴|乱用处很大啊。”我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道,不但扳倒了我一直苦于无法处理的冢宰,凇州候和倾嵘都是能干的人,有他们两个,我起码不用再为了天佑朝中无人而担忧了。
冢宰大人,真是对不起了,谁让你总是仗着自己是先朝旧臣对我想要推行的新政指手画脚,还想把手伸到纳言司去呢?你不当冤大头,谁当?
“打开牢门。”我对着天牢的狱卒说道,然后想着颓然坐在牢房中的前冢宰打招呼,“喏,李大人,我给你送酒来了哦。”
“哼……毒酒吗?”
“啊拉,反正都被看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孙天赐,你好狠的心。”他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崩出了这句话。
“也不算冤枉了你吧,你敢说你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贿赂?你敢说你没有把手伸向我原本就是为了采纳民意而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