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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站在街上。
看着大刺刺的坐在桌边的石星,林子心语气温和的对他说:“谢谢你为我解围,石捕头。”
石星摆摆手,“没什么。”
“假如没有其它事,石捕头请回。”
“回?老子不回去了,从今以后,我就住这里了。明天我会叫人把东西搬过来。”
林子心大惊,“你说什么?”
“你人都是我的了,我住在这里有什么奇怪。”
“我不是你的人!”
石星站起来,看进林子心的眼睛里去,“我说是,就是!”
石星的态度,异常的强硬。
自一开始,他就已经认定了。
很快,石星的东西就搬进了小小的院落。
邻居们无人敢言,谁都怕这混不吝的地头蛇。
倒真是再没有人敢来骚扰林子心了。
晚上的时候,林子心再一次试图劝说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石星被弄的不耐烦起来,“啰嗦死了,我说要就要,我对你就是有这个意思,怎么样?”
“你……”
石星伸手去摸林子心的脸,林子心急忙闪身。
石星恼了,“你躲什么躲,我想要的,一定会弄到手。这种事算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跟我,我会好好待你,要是你不听话,哼,我也有办法治你。”
林子心瞪着石星,不知要说什么好。
也许是林子心眸中闪动的光彩,撩乱了石星的心,他伸手抓住林子心,脸凑过去,吻在林子心的嘴唇上。
林子心唔的哼了一声,用力把抓住他的人甩开。
石星笑一笑,抓着林子心的手腕,硬把他按到床上,俯看着他,“我喜欢你,你乖乖的依了我,我今晚会好好疼你,嗯。”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你滚开!”
石星捏住林子心的下巴,邪邪的笑看着他,舔舔自己的嘴角,“嘿嘿,尝过了我的滋味,你就不会讨厌我了。”
说着,石星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林子心在石星的身下奋力挣扎。
斯文的大夫,哪里是从小习武加打架打到大的石星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扯开了衣襟。
石星在林子心裸露的肌肤上抚摸亲吻,“唔,好滑,好嫩,老子的眼光真是不错。”
林子心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
挣扎间,林子心束起的头发散乱了,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石星抓住林子心的长发,“唔,头发都这样漂亮。”
林子心挣脱起来想要逃走,被石星拦腰抱住拖回床上,“你如果再不听话,别怪我用狠的了。”
“放手!”林子心回身,一掌打在石星的脸上。
石星这下真的恼了,猛的抓住林子心的肩,用力把他往墙上撞去。
“咚”的一声,林子心的头撞在墙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软软的倒了下去。
眼见林子心不再反抗,石星扑上去抱住他,扯去了他的外衣,又去解他的腰带。
林子心无力的手,拉扯着石星的胳膊,“不要,你放手……”
石星哪里肯听他的。
“你放手,放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石星突然停下了动作,盯着眼眸半睁半闭的林子心,然后,他露出极度不悦的表情,把林子心推到一边,伸手拉过自己的衣服,啐了一口,气哼哼的说道:“真他妈的没意思。”
然后,石星就走了。
林子心天真的以为,这一去他不会再回来,谁知道,过了几天,石星又回来了,并且,他真的在自己这里,正式的住了下来。
从此,连衙门里派人找石星,也会直接找上林子心的小院来。
唯一让林子心感觉有点放心的是,经过了那一夜,石星倒再也没有碰过他。
大夫和捕快,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开始了慢慢的了解。
起初的时候,石星只是感觉到这个新搬来的大夫,实在是生的好相貌,很中他的意,所以也不管他是男是女,就“霸占”了他。
慢慢的,石星发现,林子心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医术不错,为人温和谦逊,不管有钱的没钱的人,都会尽力救治,一视同仁。
林子心的小院,从来不关院门,石星问起来,他回答说是怕晚上有人上门求诊,关了院门自己听不见敲门声。
石星问:“你不怕丢东西吗?”
“我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石星想想也对,林子心身无长物,除了唯持基本的生活之外,他若是有余钱,都会买了药悄悄送给那些买不起药的穷人。
从这一点看,石星觉得林子心倒有几分江湖客的豪爽作风。他开始对他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林子心也慢慢发觉,石星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坏。
身为府衙的捕头,他很称职,保护一方安宁,常常带着人抓捕凶犯,平息事端。大家怕他,可是也需要他,他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可以摆平很多事情。
石星住在林子心那里,倒也不是天天都回来过夜。在人前,他常常公然对林子心动手动脚,调戏一番,告诉众人这个英俊的大夫是他的人,私底下,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甚为规矩,已经没有了当初轻薄的态度,只是偶尔还会色咪咪的盯着林子心瞧上半天。
石星出外公差,受了伤,林子心为他医治。
眼看着林子心小心翼翼的为石星包扎伤口,然后出去了,石星的手下衙役们,目送林子心走出去,然后说道:“石头儿,林大夫真不错哇。”
“废话。”
“找个大夫真是好,还会治伤。”
“林大夫脾气真好,多温柔。”
石星一脸得意之色。
受伤的这段日子里,石星一直住在林子心那里,他叫他煮饭,把脏衣服丢给他洗,同样,他也会帮忙打扫院落,或是帮着在院里的石板上晒林子心在附近的山上采来的药材。
伤好后,石星再也没有离开,每天都会回来过夜。
林子心似乎也认了,只要石星的态度不是太过分。他甚至默许石星睡在自己的旁边。
这一天,石星回来了,注意到林子心愁眉不展,就问他,“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没有。”
“那怎么一副苦瓜脸。”
林子心道明原委。有位邻居得了重病,林子心无力救治,听说京城里的大夫可以治的好,可是病人一家缺少盘川,无法上京。
石星知道,林子心一向如此。若是治不好病人,或是看到病人死去,他都会很难过伤心。
“要多少?”
“最少要二十两。”
石星嗯了一声。
林子心没有开口求石星,他知道,他不是有钱的主儿。
石星花钱一向很大方,手里从不存钱。高兴起来,会请衙门里上上下下的兄弟伙计一起去喝酒,若是没了钱,也会去狐朋狗友那里蹭吃蹭喝,从不以为意。别人问石星借钱,口袋里有多少他就会拿出多少,从不想着要别人还,不过,他从不向别人借钱。
听到林子心叹气,石星说道:“得了,能拿的出去的你肯定都拿出去了,叹什么气。”
第二天,石星回来又看到林子心的愁容,他没说什么,换了衣服又走了。
半夜里,石星回来了,丢给林子心一小包东西,“拿去,别一天到晚唉声叹气,烦死了。”
林子心接过东西一看,惊讶,“你从哪里来的?”
“赌场。”
“赌场的钱怎么能借!”
“谁问他们借的,这是赢回来的。少啰嗦,拿去,我可不想一回来就看到你的苦瓜脸。”
林子心握着手中的银子,看着石星,眼睛里满是感激的神色。
看着灯下林子心闪闪动人的眼眸,石星心中一动,一伸手,猛的搂住林子心的腰,把他揽进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下,你打算拿什么谢我?”
林子心的目光,突然黯淡了。
石星发现,原本林子心眼中,兴奋和感激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失落,转霎又变为羞愤。
石星的心,被这目光刺痛了。
他并不希望自己在林子心的心目中,只是一个下流的脂粉客,越来越了解林子心之后,他希望能和他成为朋友、兄弟、情人,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也好,总之是有感情的那种。石星从没当林子心是女人的代替品。
可是,他一直害怕他,不肯敞开心扉。
刚才的问话,在石星是无心的戏言,可是林子心却不这么想。
石星意识到自己失语了,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一扭脸,他说道:“要你说声谢谢不算过分吧。”
然后不等林子心再有所表示,石星就急急的走向门外,丢下一句话:“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生病的邻居被送上京之后,他的家人来感谢林子心,林子心让他们去谢石星。石星似乎不想领这个人情,“谢我干什么,去去去,要谢,谢赌场老板去。”
街坊四邻,还是很害怕石星,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石星在的时候,邻居们也敢来找林子心了。
有空闲的时候,石星会帮帮林子心的忙,比如说晒草药,又或者跟着林子心一起出城,上山去采草药。
偶尔两个人会一起上街,石星知道,林子心不大愿意别人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虽然城里人人都知道林大夫是石捕头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石星总是走在林子心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子心和石星,慢慢的相互认同了,在共同的生活中,培养出了夹杂着兄弟、朋友、情人、家人等等感情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
林子心越来越无法不去正视石星在自己生活中的地位。
石星有什么话,都会对林子心说,心里恼闷的时候,或是衙门里的事情,都会一一倾诉,不管是可笑的、可气的、无奈的、愤慨的。
林子心慢慢的,也会说一些心事,比如病人不治时的伤心,又或者最近采到了好药。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在每天的一粥一饭、柴米油盐、家长里短之间,慢慢的滋长起来。
原本侧目的邻居们,也渐渐习惯了看到同出同入的两个人。
最开始的时候,也曾有人不怕死的想要给林子心做媒,石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在大街上,好像盯住猎物的猎狗那样,狠狠的盯着媒婆看了一阵,看的那个胖女人恨不得自己缩成一只小老鼠。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类似的事情。
城里的妓院新来了几个歌妓,石星被请去喝花酒。
新来的歌妓个个都长的不错,妖娇妩媚,莺声呖呖,众人如坠温柔乡。
有人问石星,“石大哥,你觉得如何?”
“嗯,还成。”
“很不错了。”
石星一摇头,“哪有我家那个漂亮。”
深夜回到家,石星看到林子心坐在灯下,正在写东西,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整个人仿佛玉像一般,清丽的容颜,不由心中一阵得意。
林子心抬头,发现石星撑着脸坐在自己对面,一脸笑容,就问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