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大利黑手党头目。
00第一次出国,坐专机,赤裸著身体被锁在厕所旁边。因为尾骨的钢环,00不能坐著或者仰面躺平,他只能蜷缩著身体侧卧在地板上。飞机里的温度适合西装革履,但对於将近一年半没穿过衣服的00,寒冷他早已习惯。体内的按摩棒一直在震荡,翻搅著他几天没有进食的肠胃,只要此时没有人在他嘴里泄欲,影响他的呼吸,他仍然可以安睡。
睡醒的时候00到了一个意大利农庄,这里是黑手党头目度假的别墅。在农庄的狗舍里,00有了新的性夥伴,几条强壮的纯种雄性猎狗。在皮鞭的调教下,00很快学会了正确的睡觉姿势,跪伏在地上,将臀部适当的抬起,这样即使00在睡著的时候,也能随时满足猎狗们的需求。
在农庄住了半年,00基本上认为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除了含混的呻吟,他已讲不出人类其他的词语。
二十三 生之勇气
一个阿拉伯王子用一口油井从黑手党手中换走了00,这只美丽的人形宠物。精美的阿拉伯文字被刺在了00的蕾口,标志著00将永远属於它高贵的阿拉伯主人。
00很快成为阿拉伯贵族之间风靡一时的玩物,他们尝试在00身体内放置各种稀奇古怪的器具,或者放入一些可爱的小生物,而00只是趴在笼子里虚弱的呻吟,下贱的摆出羞耻的姿势,身後的小洞从不拒绝,像是永远不能填满,不能得到满足。那时最得势的贵族,会牵著连接00尾骨钢环的金属链,出席宫廷宴会,那可比牵著名犬或者抱著纯种的波斯猫更能吸引全场的目光,显示主人尊贵的身份。
00住的笼子是委托欧洲著名的铁艺家设计的样式,铁条模仿缠绕的植物枝叶围和成放大的圆形鸟笼,囚禁著折翼的天使。00项圈的锁链被固定在笼子下端,尾骨的锁链则被高高吊起,迫使他头贴著地面,臀部高高翘起采用屈辱跪伏的姿势休息,其实即便不固定锁链,00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睡觉姿势。
只吃营养并不丰富的流食,而且进食的次数远远小於每天注射催|情药物的次数,再加上无度的折磨和玩弄,00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肛门不再负责排泄,小便也失禁,除了药物刺激的情欲高涨,00多数情况下会陷入昏睡。主人们为了避免下贱的生物弄脏昂贵的笼子,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们在00的玉茎前端插入钢针,堵住尿道,使得00只能在钢针拔出的时候才能顺利小解。後来主人们发现00小腹鼓胀,不能舒解的样子增添了玩弄时的情趣,於是钢针的插拔就全凭主人们的意愿,成为折磨00的又一样工具。
00下身的小|穴常常盛满人或动物的Jing液,夹杂著血丝,主人们会用电动按摩棒堵住出口,防止那些肮脏的液体流出来。整根按摩棒能够完全被吞没在00体内,即使震动档开到最大,也绝对不会掉出来。00手腕的钢环被焊死在大腿根部的钢环上,这样00的手就不能再通过触摸自己的私|处缓解欲望和痛楚。00已经完完全全不必再拥有自己的意愿,只靠主人施舍的怜悯卑贱的活著。取悦主人是00生存的唯一目的。
今天是阿拉伯皇室的一个庆典节日,正在昏睡中的00被拖出了笼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之後,00被牵到了庆典广场。现在只要有人扯扯00尾骨上的锁链,或是鞭打00的下体,即使00大腿根部没有撑著金属棍,00也会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腿抬高臀部扭动腰肢,等待插入。如果拽动00项圈上的链条或是揪住00的头发,00就会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准备舔弄面前的分身,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种动物的,00全然不在乎。
00被牵到一匹高贵的纯种白马旁边,下意识的00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依稀记得几个月前,主人命令他去吸吮这匹马巨大的荫茎,那马儿兴奋的时候把00踹翻,踩断了00的手臂和两根肋骨,00在笼子里养了三个月才勉强缓过来。因为治疗,骨骼定位,那三个月主人不能使用00的身体,於是把00固定在笼子里,鞭打00的下体成了主人唯一的乐趣。
主人的侍从为那匹马绑上了一个奇特的马鞍,大部分地方与普通马鞍无异,只是坐人的地方多出一根20厘米高小孩儿手臂粗细的突起,那个突起上布满粗糙的金属小颗粒。00大腿根部的金属撑被取走,有人把他架上那个马鞍,将00下身的小|穴对准那个突起,狠狠地按了下去。00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赤身露体地坐在马上,任由侍从牵著缰绳,带著他环绕广场向众人展示他那缀满各种闪亮装饰的淫荡身体。马匹是受过良好训练的,步子不缓不急相当有节奏,促使那根突起在00体内不停搅动越陷越深。这使得绕场三周以後,侍从们废了很大力气才把00从马鞍上拔下来。00与马鞍分开的时候,下体涌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土地,触目惊心。
然而00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直到被一个美国军火商人从阿拉伯又带回美国本土。
“然後呢?还没有人来救你吗?”温小乐紧张地问。他原本只是好奇凌零身上那些奇怪的伤疤,他现在终於清楚了那些都是当年穿环留下的孔洞和各种非人折磨的印记。他非常愧疚又让凌零回忆起如此屈辱痛苦的往事。“你是国际刑警的卧底吧?他们为什麽不来救你?你父亲也是警察吧?他怎麽不管你?”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卧底,芝加哥围剿以後宣告失踪,警方不可能动用很多力量明目张胆地搜寻。老头子为了继续折磨我,制造了我已死亡的假象,使得警方一度放弃营救我的计划。但是我的父亲没有放弃,他一直坚持寻找我。”凌零脸上又浮现出微笑,“过了三年,我被带回美国,父亲终於把我救了出来。那时我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只要男人靠近或者轻微碰触,我的身体就会颤抖痉挛,条件反射似的摆出淫荡下贱的姿势,嘴里发出呻吟。父亲花了很大的耐心,精心照顾,才让我一点一点恢复人的自觉。
精神上的创伤可以慢慢弥补,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QPR的毒素深入骨髓,内脏器官循环分泌基本上都不正常。营养不良、性虐待和药物过量注射,对我的胃和肾脏影响最严重,已经到了药物和手术无法挽救的地步。医生研究提出了唯一可行方案,洗髓换肾局部胃切除。肾脏和骨髓最好是亲人捐献。
我的母亲体弱多病早年还吸毒酗酒,那时仍然处在治疗阶段,即使我母亲强烈要求,医生也不同意我使用母亲的肾脏和骨髓。父亲是国际刑警主力干将,长期从事危险职业,警方不赞成我父亲在职期间捐献器官和骨髓。经过一段时间努力,医生找到了非亲友捐献的合适的肾脏为我做了移植手术。骨髓就不好找了,如果不洗髓,QPR的毒素将伴我终身,使我永远都不可能走出医院。为了能让我康复,能过正常的生活,父亲说出我还有一个在世的亲人。那个人就是詹森,我的表哥。詹森的母亲肖萍是我父亲肖军的亲妹妹,就是因为肖萍被黑社会的人害死,父亲才立志成为一名国际刑警,终生为反黑事业而奋斗。
老头子一年前被意大利黑手党的人暗杀,老头子死前没有指定明确的继承人,大儿子和二儿子起了内讧,警方趁势出击一举摧毁了毒巢。大儿子拘捕被击毙,二儿子在逃。詹森仍然沈睡未醒,被转移到了警方控制的医院。
医生诊断的结果詹森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恐怕一辈子就只能是植物人了。如果詹森的亲属同意,医生可以使用詹森的骨髓为我治疗。
我记得当时我问医生:‘如果我使用了詹森的骨髓,詹森还会醒过来吗?’医生回答理论上是可能的。我又问:‘如果我不接受洗髓治疗,我能活到詹森醒过来吗?’医生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於是我接受了。因为我想活下去,活到詹森醒过来的那天,和他在一起。
我治病用了两年时间,大体康复以後,父亲问我想做什麽?我那时只想找一个完全陌生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过普通人的生活。父亲却说人活著就应该尽自己的可能为社会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他在暗示我加入国际刑警,他了解那三年非人的生活并不能催跨我的意志,但是他不明白早在詹森沈睡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无论我的外表伪装的多麽坚强,我都无法再次承受那样的感情煎熬,我累了,我想逃避。
於是我偷渡来了中国。在海南遇到了阿潮,过了半年纯朴自在的渔民生活,阿潮结婚了,我也发现我必须离开。那个村子太小了,我的秘密藏不了太久。北京是中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父亲在我养病的时候也时常提起,我一直很向往,所以辞别了阿潮,来到北京。”
温小乐听到这里突然问:“你後悔吗?”
“不後悔。如果我没有选择走这条路,我就不会遇到詹森。”
“可是你和詹森爱得那样痛苦。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来不及互吐心声,他永远沈睡,你又受尽折磨。”
“我一直觉得他爱我要比我爱他多,这是我欠他的,我心甘情愿。”
“你错了。当你忍受磨难坚持为他活下来的时候,你的爱已经超越了他的给予。”
二十四 等待重逢
温小乐早就预感到凌零要离开了。
凌零提出去天安门拍照,温小乐就带他去了天安门,游览了故宫、北海,後来又去了颐和园、圆明园、十三陵……北京市内,北京周边大大小小的名胜景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温小乐带著凌零一一玩过。虽然许多地方温小乐去过不下十遍,但是陪著凌零,感觉总是新鲜美好。
“你都快成职业导游了。”凌零微笑著调侃温小乐。与温小乐处得久了,凌零开朗了许多,学会了温小乐那套言语幽默。
“我就是职业导游。”温小乐腻在凌零身上,“而你是我唯一的游客。”
“说正经的,你将来想做什麽呢?”凌零忽然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不会一直剥削我,当翻译公司的老板吧。”
温小乐略微沈思了一会儿:“我觉得通过长久以来做饭的训练,在挑剔的食客不断地指导下,我有把握考到一个二级厨师证。然後我开一家小餐馆,我当老板兼厨师,你当服务生。”
“不可以,还是你在剥削我。”凌零表示反对。
“那好吧,你当老板兼服务生。我当厨师兼管财务。”温小乐兴致勃勃勾勒著美好的未来,“我是学金融的,一定会把咱们的店经营得越来越火,然後全北京开一串连锁店。到时你就不用当服务生了,我也不用亲自下厨,咱们就天天坐在家里数钱,职业老板。”
“那要等到什麽时候啊?”凌零美丽的大眼睛盯著温小乐,那神情好像还真的相信温小乐的说词。
温小乐掐指一算:“咱们两个一起努力的话,十年应该没问题。如果有一个人偷懒,那就说不准了,或许二十年三十年仍然维持最初的小店面。”
“小乐,你说人活著是不是都应该尽自己所能多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对。衣食住行,我们开餐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要立刻打电话把这个计划告诉母亲,她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的。”温小乐眨了眨皎洁的大眼睛,“接下来咱们去床上讨论一下详细的步骤。”
“为什麽是床上?”
“你说呢?”说完这句,温小乐的嘴唇已经阻止了凌零的回答。
一夜缠绵,醒时温柔尤在。
凌零侧过身子,仔细地看著温小乐熟睡中的脸,英俊的东方男子,麦色的肌肤,醒时一颦一笑那样聪慧皎洁,睡著的时候却像是天真的孩子。他在做什麽美梦吗?为何嘴角微微泛起笑容?
“哈哈哈哈。”温小乐实在忍不住了,凌零居然维持刚才的姿势看了他整整半个小时,“我睡著的样子那麽迷人吗?你看得这样入神?”
凌零先是被温小乐的恶作剧搞得哭笑不得,而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小乐,我想回美国去。”
“行啊,机票买好了吗?什麽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不会回来。”
虽然温小乐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仍然心中揪痛:“为什麽?”
“我想我父亲的话很有道理。而且我想回去看看詹森,如果他醒了,我就不会回来了。”
“为什麽你会爱上詹森?”
“为什麽你会爱上我?”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对,爱他不需要理由。”
於是凌零坐飞机走了,临别的时候凌零的笑容明亮坚强:“小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你用你的爱让我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温小乐本来想洒脱的用微笑回敬,可是泪水不睁气的从眼中流淌:“请你保留我爱你的权力。”
“那一直是你的权力。”凌零为温小乐擦去泪水,“我是去美国又不是去自杀,你哭的怎麽好像我死了似的。为了防止你胡思乱想,我离开的日子里给你布置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每个月以我的名义给阿潮写一封信,让他知道我在北京生活的很好。还有我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