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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认定凌零根本不是什麽纯情少年,但是又觉得他与一般那些出来做的有所不同。也许凌零对温小乐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吸引。
应酬用的那个手机这几天一直被温小乐留在家里。折腾够了,温小乐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沙发里一边看著肥皂句,一边打开语音信箱听留言。除了那些温小乐早已记不起名字来的女朋友的无聊问候,就是夹杂在其中的三条同样的清越的男声。
“温小乐,我是凌零。我有事情找你,如果你有时间请到我家来。”
温小乐看了一下留言的时间都是昨天,相隔一两个锺头,语气越来越紧迫,好像真有什麽事似的。他再抬头看看表,十点半,於是来了精神,心里想:凌零终於耐不住寂寞了,主动投怀送抱,去陪他玩玩也好。
洒了点香水,穿了一身名牌,带了几百块零钱,又揣上一张自动提款卡,温小乐兴致勃勃的出了门。打了一辆的士直奔八宝山,轻车熟路,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站在了凌零家楼下。温小乐向楼上张望了一眼,凌零的房间亮著灯。温小乐放下心来,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瓶饮料和一些零食,又摸了摸临出门时揣进兜里的一瓶润滑油,万事俱备,这才上楼敲响房门。
凌零隔著门问了一声。
温小乐报上姓名,大门立刻打开。凌零的面目有些憔悴,但是脸上挂著微笑把温小乐迎进屋里。
温小乐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单人床上,凌零却拉过椅子坐在旁边。温小乐把零食堆满了那张小小的写字台。
“凌零,找我有事吗?”温小乐明知故问。
“我,我确实有事情。”凌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什麽事儿直说。”温小乐掏出兜里的烟和火机,也顺便好似漫不经意地把那瓶高级润滑油放到了写字台上,像是一种暗示,就等著凌零开口。
“我想向你借点钱。”凌零紧张的不敢抬头,只是小声的解释,“我海南的一个朋友要动手术,七拼八凑还差5000块。我刚来北京不久,还没攒下那麽多钱。我和同事处的不太好,又不敢贸然向经理借。想来想去在北京只有你这麽一个朋友。”
编得还真好听,温小乐心里暗笑,来时的激|情退了一半,凌零表面上再与众不同骨子里还不是为了钱?“我还以为你找我谈感情呢,原来只是金钱交易。”温小乐掩饰不住言语中的失望和冷淡。
凌零当然听的出来,却仍然恳求道:“可以吗?没有5000,3000也可以,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或许经理可以预支我下两个月的工资。”
“5000块钱我还出得起。”温小乐的语气已经像是谈生意,“你答应跟我做五个晚上,钱我付现金,绝不赊账。不答应我的条件这事儿就免谈。”
凌零抬起头,脸上有那麽一瞬的恍惚和委屈,温小乐知道刚才的话一定刺痛了凌零的内心。温小乐本来就不是趁火打劫的人,不过他不喜欢凌零假装清纯的样子。凌零的面色更加苍白,犹豫迟疑了很短的时间,最终咬咬嘴唇,点点头:“好吧。”这两个字透著说不出的凄楚苍凉。
看凌零那模样,温小乐有几分说不出的快感,也有几分不忍:“你答应了,今晚就先在你这里做。明天早上我到附近的银行提款机取钱。”
凌零喃喃道:“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和别的人不一样……”
“我也一直以为你与众不同。”温小乐回了一句。
凌零忽然起身去了洗手间,水花花地流了一阵,再出来时,满脸芬芳,口唇留香。脸上挂著职业性的笑容,凌零的声音也平静了很多:“明天早上你能把钱先都付给我吗?海南那边发加急电报过来的,估计不能等了。”
“行,我相信你。钱我明天一早就付清,但是你过後可不要敷衍我。”
“我再求你一件事可以吗?”凌零不等温小乐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著,“我前几天胃病又犯了,现在还没太好,明天又要去上班,可不可以不用下面做。我Kou交技术也不错的。”
温小乐一直觉得Kou交有点恶心,不过又不是他做,凌零主动提出来服务,他就姑且试一次,听说很刺激的。温小乐也没说别的,往前坐了坐敞开双腿。
凌零走到温小乐面前,在他的双腿之间跪下,轻轻地帮温小乐解开裤子拉链,温柔地将那尚未勃起的欲望捧在手心。然後凌零伸出粉嫩的舌,小心翼翼地舔弄。
温小乐只觉得一阵又麻又苏的快感开始刺激大脑,被凌零舔了几下,分身竟然蠢蠢欲动。这时凌零已经慢慢把温小乐的分身含入口中,用舌头继续挑逗,再加上有节奏的吞吐,使温小乐飘飘欲仙。温小乐不得不承认凌零的职业水平堪称一流。
温小乐闭上眼睛,沈醉在欲望的享乐里,恍恍惚惚之中,就要达到高潮,他本想将分身抽出,凌零却不让他离开,反而更加卖力地引诱。最後温小乐再也坚持不住,抵著凌零的嗓子眼射出一股浊流。温小乐慌忙将分身抽离,抓过一张纸巾递给凌零。
凌零表情有些麻木,却没有恶心要吐的样子,反而将温小乐的Jing液悉数吞下,甚至还舔舔嘴唇露出妩媚的笑容:“怎麽样?我这可是国际水准的服务。还要继续吗?”
温小乐忽然发现凌零的样子真的很淫荡,甚至想到凌零可能有受虐狂倾向,若真是这样可要好好满足一下他,顺便也能满足自己。於是温小乐奉承了一句:“还真没看出来,你喜欢这个调调,那就再来一次吧。”
五 交易结束
享受了一晚上的温小乐,等到天一亮就穿戴整齐,带著凌零去最近的一台自动提款机取够了5000块。一厚打钱,温小乐数都没数就交到凌零手中。
“谢谢你。”凌零维持著笑容,温小乐却发现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笼著浓浓的哀伤。温小乐有些不忍,其实他也不是铁石心肠,可是他又不懂得该如何安慰凌零。想来想去还是趁早离开,不要再耽误凌零上班。
“我先回去了。”温小乐走到路边想要拦一辆的士。
凌零忽然道:“你的东西还在我家。”
“一些零食和饮料,你留著自己吃吧。”温小乐哪里会在乎那些东西。
“我胃不好,那些东西我都不能吃。”
“那就留给你招待朋友。”
“我在北京没有别的朋友。”凌零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晚上过渡劳累。
温小乐心里有点愧疚与自责,不过有了金钱往来的肉体关系,若真能谈感情,也不纯了。他没有再理会凌零,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家中。温小乐打算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是否该结束这种荒唐的同性关系。他在凌零那里说5000块钱买五个晚上,不过是信口胡邹,到家里就把这茬给忘了,只觉得他和凌零再这样交往下去可能对双方都是一种伤害。他决定把凌零忘了。
温小乐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这一阵gay吧他很少去,又开始注意起街上的漂亮女孩儿来,可是看来看去总觉得不对心意。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初中同学发来一张请帖邀他参加婚礼。那个同学初中毕业以後上了警校,现在是海淀区某个派出所的所长秘书。虽然与那个同学久未联系,但是初中的时候与温小乐是不错的哥们儿,又因为工作的关系,温小乐觉得说不定什麽时候还靠得著,既然人家还想著他,他当然要给个面子。
婚宴上多喝了几杯,老同学之间的关系也更近了,说话少了遮拦。
“你小子越长越帅了,早知道不该请你来,万一新娘子跟著你跑了怎麽办?对了,最近在哪里发财,有用得著我的尽管说。”
温小乐也有几分醉意:“我现在是职业作家,就是在家坐著的。”
“你老兄真会开玩笑。什麽时候出书了可要送我一套签名正版。”
“承您吉言。”温小乐心道,等自己出书的时候,恐怕乔丹都会改打乒乓球了,於是敷衍了一句,“您在派出所,经的事情广,有什麽新鲜的,说来听听?”
“您别说,还真有新鲜事。我讲一件也增加你的写作素材。就上个月头五一的时候,我们所逮到两个惯犯,专门拦路抢劫,关了一阵还不老实,放出来又四处作案的那种。那天我们队里在八宝山一代巡逻,有人报警,我们赶过去就看见那两个坏蛋倒在地上哀号。後来一审问,那两人说他们本来想抢钱,结果遇到硬茬,被整了一顿。一个胳膊脱臼,另一个小腿骨折。那两个人块头不小又都是练家子,上回动用了十个武警才捉到,这回让我们所捡了个便宜。听他们说对方只是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青年。你说这事儿奇不奇?莫不是撞鬼了?”
温小乐起初不太在意,随便道:“在八宝山什麽地方?我前一阵子还去过几次,有几个朋友住那边,没准儿能帮你找到那个高人。”
“行,回头我把那两个惯犯描述的画像传真给你一份,你帮我问问。”
温小乐头脑一热就将家里的传真号写给了老同学。接著一堆朋友又乌七八糟地聊了些事情,耗到婚宴结束。
过了几天,温小乐还真的收到一份传真,电脑合成的画像,看上去有点面熟,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清秀俊美,那眉眼脸型竟然与凌零颇为相似。温小乐忽然来了兴致,一个奇怪的念头蹿上心头,凌零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高手呢?等到晚上,估计著凌零快下班的时候,温小乐揣起那张画像,直奔八宝山。
凌零的房间黑著灯,都快十二点了,凌零应该已经到家了。温小乐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六层,扣响房门。
敲了几下,房间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谁?”
“凌零,是我,温小乐。你快开门。”温小乐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你等一下。”
接著温小乐听到凌零好像跌跌撞撞扑到门口的声音。门打开了,温小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到床上,这才发现凌零一只手捂著腹部,另一只手扶著墙一步一步挪过来。屋里没开灯,但是借著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温小乐仍然看得出凌零面色苍白,像是强忍痛苦。
“怎麽你在家也不开灯?”温小乐问,“是不是不舒服?”
“胃痛。不开灯是为了省电。”凌零挨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
“你以前不是吃外国药的吗?现在怎麽不吃了?”
凌零没有回答温小乐的问话,只是小声哀求道:“今天恐怕做不了,我这次胃痛的厉害,恐怕要等到早上才能缓过来。”
“这怎麽行?”温小乐的意思是看凌零疼成那个样子,应该马上去医院。
凌零却完全误会了,拉开写字台的抽屉:“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拿去。还差的那些我一有钱就会还给你。”
温小乐怔怔地看著抽屉里那叠钱,最大的面值五十元,可能是凌零每日领的薪水。抽屉里还有一个空药瓶,就是上次温小乐看见的那个昂贵的外国药。他好像明白了什麽。凌零会不会是为了省钱还债,没有买药?温小乐抓起抽屉里的钱,顺手也把空药瓶放进兜里。他打算立刻下楼给凌零买止痛药。
温小乐转身离开後,凌零再也忍不住,痛得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嘴里也吐出一口血。凌零看见抽屉里的钱没有了,惨淡的一笑,趴倒在床上。大门的锁没有撞上,门扇被风吹的啪啪的响。凌零却没有力气站起来把门关好,现在这房间里根本没一样值钱的东西,敞著门也不会有人来抢。他就那样静静的趴著,强忍著肉体和心灵的痛楚,压抑著泪水,其实早已料到的事情,温小乐还算是君子,拿了钱就走人,没有趁火打劫再逼他做什麽。
温小乐找到最近的一家药店,24小时营业的,里面是个值班的小姐。
“我买药。”温小乐把空药瓶掏出来放在柜台上,“这种多少钱?”
那小姐看了一眼说道:“这药必须有医院处方我们才能卖。”
“我是替一个朋友买的,他家就住这附近,刚才我出来的匆忙,没问他要处方。”
“你朋友是不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得挺清秀的?”
“是啊,跟我个头差不多,比我瘦一点。短头发皮肤很白。”温小乐形容著凌零的模样,最後还补充道,“他叫凌零。”
“真的是他,以前我在处方上看过他的名字。他每个月都到我们这里买这种药,最近这个月却没来,我还以为他换了别的药店。”小姐的态度亲切起来,“既然是熟客,今天就不看处方了。我这就给你拿药,350块。”
“这麽贵?”温小乐问了一句,“不是蒙我吧?”
那小姐把标价牌从柜台里拿出来放到温小乐面前:“看看,这是美国进口药,原价395,凌零按原价买了两次,我们才给他打折的。”
“谢谢你了。”温小乐对著那小姐微微一笑,“我不懂,刚才多有得罪,你不要怪我。不知道这药是治什麽的?”
有帅哥亲切询问,那小姐立刻开始陶醉地卖弄起来:“其实我懂的也不多,这应该是一种止痛药,常用於缓解人体内脏器官的痉挛痛,不过长期服用对身体也没什麽好。一般动过手术还治不好的病,就只能吃这药挨著。”
从药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