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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能这样对他?凌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但是我这麽做都是为了你好。”学姐苦口婆心地劝解,“你聪明能干又有文化,只要肯努力,将来绝对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谈情说爱是娱乐放松,何必那麽认真,他跑了,凭你的资本,候补的还不是成排的往上涌?”
“他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温小乐闭上眼睛,痛苦的流下两行清泪,“你伤害了他,也伤害了我。”
学姐沈默不语,但是也隐隐察觉出一向游戏花丛的温小乐这一次是动了真情。她递给温小乐一张纸巾:“对不起。你不要太伤心了,哭出来就好了。没有了他,地球还在转动,仍然有很多人爱你,譬如我。”
“我不知道是否能一辈子爱他,但是我敢肯定,这辈子我不会爱你了。”温小乐心中有些绝望,说话再也不留情面,“谢谢学姐多日来的照顾,人各有志,我不会再来这里上班了。”
温小乐炒了公司的鱿鱼,又退回到刚毕业时的生活状态,醉生梦死。但是他一直没忘记打听凌零的消息。白天他满北京城的跑,看见一家餐馆就进去问老板有没有新雇人,尤其重点搜查了可疑的十几家中餐馆却一无所获。後来他想凌零既然故意躲开他,就大概不会在餐馆这种抛头露脸的地方打工。在若大的北京城漫无目的地找一个人,希望确实渺茫,温小乐除了托那些酒肉朋友继续寻找,他仔细捉摸,终於想出一条妙计。
温小乐冒充是北大医学院的学生,为了写论文雇了十几个大学生在北京各大药店搞问卷调查,问卷上列了几种进口药品名称,其中当然包括凌零常吃的那种。凡是进过那种药,最近一两个月销量增加的店,温小乐就亲自跑过去询问,看是否有凌零的消息。
如此费尽心机的寻寻觅觅,到了九月初,温小乐几乎对全市的药店都发过了调查问卷,等积攒的资料真的能写篇论文出来的时候,他终於把目标锁定在了中关村附近的一家药店。他亲自去问过,确实有符合凌零样貌特征的人在最近的两个月买过那种昂贵的进口药。
温小乐於是决定守株待兔,每天药店一开门,他就跑去门口蹲点,一直等到药店关门,他才回家。等了五六天,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他等到了前来买药的凌零。
这一次说什麽也不能放凌零离开了,温小乐暗暗发誓,然後微笑著迎了上去:“凌零!”
十一 Se情游戏
“第一次相遇是故意,第二次相遇是缘分。”温小乐含情脉脉地看著凌零,心想这缘分得来可著实不容易。
两个多月没见,凌零的头发长长了一些,更显容颜清丽,仍然穿著那件黑色的长袖衬衫,牛仔裤磨得有点退色,紧紧包著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出性感的臀部。
“咱们之间或许真的缘分未尽吧。”凌零无奈地笑笑,对这次重逢并没有温小乐意料之中的那种惊喜,反而显得冷淡疏远,“是啊,我欠你的钱还没还呢。”
“你不会是因为不想还钱才故意躲开我的吧?”温小乐开了一句玩笑,然後又郑重地说:“不要生气了,我已经把那家公司炒掉了,跟那个花痴学姐再无瓜葛。”
“你这又是何必呢?自毁光明的前途。”
“我要那样的前途干什麽?发大财,做金龟婿?”温小乐对那些才不感兴趣,“如果我失去了你,生活就会变得索然无味,没有你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什麽也不想,一闭上眼就是你的脸。我爱你,爱你!”
凌零看著温小乐燃烧著熊熊爱火的双眼,压抑住内心的感动,继续维持冰冷的表情,缓缓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我不爱你。”
温小乐愣了一下,却不放弃:“我不介意。只要你让我爱你就可以。”
“我下午还要上班,请你不要纠缠。”
“好,我不妨碍你工作。”温小乐死皮赖脸地跟在凌零身後,“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住什麽地方?”
凌零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再跟著我,小心我打你!”
温小乐笑了:“虽然我禁不住你的拳头,但是我知道你才不会真的打我,你舍不得。就算你真的动手,当街行凶,从此就不用我好心好意替你保守秘密了,派出所的人可比我难缠多了。”
凌零脸色发白,紧攥的拳头又无可奈何地放开,叹了口气:“算我怕了你。我现在在一家翻译公司上班。”
“怪不得我跑遍了北京城的馆子都找不到你。翻译公司?在那里打杂,端茶倒水,可挣不够房钱和药钱。”
“我在那里翻译英文,一千字二十块钱,老板提两成算是介绍费。附近有好几所高校,总有老师或学生找上来翻论文,活多的时候,一个月也能挣个一千多块。”
温小乐听得下巴都快掉了:“你学英文的?翻译可不是随便认识几个单词会查字典就能干的。怪不得你英文歌唱的那麽好。”
凌零淡淡一笑:“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
“你不给我机会嘛。”
“那好吧,这次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看清我的真面目。”
温小乐跟著凌零进了一家门脸极小的翻译公司,十几平米的屋子,摆了三四台破烂的电脑,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对著书稿在电脑前拼命地敲字。最里面有张办公桌,後面坐著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小凌,你可回来了,刚才张教授打电话问他的文章翻好了没有,原来说明天交稿,结果又提前到今天下午。”
“陈老师,张教授的文章已经翻好了,我存在2号机的文件夹里了。”
“就知道你手快,翻得又好。”陈老师称赞道。
“您别夸我了,我这点水平也就翻翻肤浅的文章,遇到深入专业的,就完全不懂了。”
“你别谦虚了,我这就打电话让张教授来取。”陈老师忽然又看见凌零身後还有一个人,赶紧满面笑容的招呼道,“先生,是来找翻译的吗?”
温小乐摇摇头:“我是凌零的朋友,来看看他。”
凌零忽然说:“陈老师,我手边那几个活儿都弄完了,我下午想请半天假。”
“行。”陈老师爽快地答应,“反正没什麽急活儿,你朋友来找你,你就先去放松放松。”顿了一下,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愿等著,张教授的那笔钱就等你明天上班再拿。”
“那麻烦您了。”凌零客气了一句,就跟著温小乐出了公司大门。
温小乐立刻招手拦下一辆的士,上了车,温小乐问凌零:“去哪儿?”
“去你家。”
带著凌零回到家中,进了房间,温小乐刚把大门关好,就看见凌零开始脱衣服。一眨眼的功夫衬衫、牛仔裤、内衣、内裤全丢在了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温小乐面前。
温小乐紧张地赶紧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也不敢抬头看,只是小声责问:“凌零,你这是干什麽?”
凌零妩媚地一笑,就像穿著衣服一样自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分开双腿,手臂垫在脑後,摆了个极诱人的姿势:“让你看啊,看清我的本质。”
好奇心驱使温小乐一步步走近,他终於鼓起勇气开始欣赏他渴望已久的那具身体。凌零的肌肤就像温小乐想象的那样白皙光滑,没有汗毛,就连下身也是光洁的,玉茎一样的分身完全暴露著,软软地垂著,娇嫩欲滴。凌零的小腹部肚脐下方纹著紫红色的英文字母:“SEX”,挑逗著观者的欲望。凌零的|乳韵在略显苍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出异常妖的鲜红,凌零自己用手捻了两下,两颗|乳珠立刻挺立起来,玉茎也微微抬头。凌零仍然笑著:“很淫荡吧?你再仔细看看。”
温小乐於是发现凌零的肌肤上遍布著淡淡的伤痕,像是用小刀或是皮鞭弄出来的。在凌零的大腿根部,分别还有一圈暗红色的点,排列很有规律,五毫米一个像一条链子环绕大腿一周,但是看上去不像是纹身。温小乐还没有出声询问,凌零已经把一条腿抬高,隐秘的幽|穴就呈现在温小乐面前。粉红色的花蕾周围,居然纹有一圈阿拉伯字母。
“这是我以前的一个主人亲手给我刺的,标志我是他的所有物。很别致的方式吧?”
“够了!”温小乐口唇干燥,心跳加速,他知道如果再这样欣赏下去,他绝对会变成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凌零身上:“你究竟想对我说什麽?穿上衣服再说。”然後温小乐坐进对面的沙发,赶紧喝了一杯凉水,压下焚身的欲火。
凌零却把衣服扔到一边,跪在了地上,以一种妖媚的姿势四肢并用地爬到温小乐脚边,再转过身去,头贴在地上,抬高臀部,分开双腿,用一只手将花蕾撑开:“曾经有整整三年的时间,我都是不穿衣服的。你看看这淫荡的小|穴,不知道被多少个人,多少种动物和千奇百怪的东西插入过。每天里面都会积满肮脏的液体,我的身体就是一个被肆意玩弄的容器,供主人们尽情使用。那时候包括我自己都不当自己是一个人,我的嘴除了发出淫荡的呻吟就只需要乖巧的吮吸男人们的分身。”
说这些话的时候,凌零是笑著的,但是温小乐觉得他那双深沈的眼睛里分明写著伤心。 温小乐柔声问:“这些事情你都是被迫的吧?”
“有什麽区别吗?我这具残破淫荡下贱的身体,只要你不嫌脏不觉得恶心,可以随时使用。”
温小乐明白:凌零一定受过太多的折磨,多到扭曲了灵魂压抑住情感,不敢接受别人的关心,不敢去爱。於是他深情地说:“我爱你,不是因为想得到你的身体。我想要你的心,我想给你幸福。”
“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凌零如此说著,语气里含著仿佛三生三世也化解不开的伤心绝望,让听著动容。
温小乐看见晶莹的泪从凌零的眼中滑落,宛如花落时的凄美。就在那一瞬间,温小乐已经下定决心,他坚定地说:“把真相告诉我,请你相信我。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你,让你的心复活。”
“不可能的。”凌零趴倒在地上,轻轻的哭泣,赤裸的身子颤抖著坦露在温小乐眼前,精神却拼命地逃避著现实。
十二 痛苦的回忆
温小乐想把凌零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但是轻微的抚摸碰触,凌零敏感的身子就立刻有了反应,扭捏地呻吟著。温小乐本来就已经被勾起来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他亲吻著凌零的嘴唇、带著泪水的脸颊,纤细的脖颈,含住他胸前的两点樱红,用舌头温柔地挑逗。温小乐用一只手握住凌零的玉茎,不停地套弄,另一只手摸索到茶几上放著的那瓶高级润滑油,迫不及待地打开沾了一些,用手指均匀地涂抹进凌零的花蕾。
“嗯,啊。”凌零本能的收缩著|穴口,含住温小乐的手指不愿放开。温小乐於是继续亲吻凌零的身体,让凌零在情欲中享受。温小乐慢慢转动手指,摩擦著凌零的内壁,一点点抽出,换成自己早已昂立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探入。
凌零却好像察觉到温小乐的火热就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他想逃避:“不要……很脏的……”
“不,给我,给我。”温小乐痴迷地低语,情欲已然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挺身,刺入。
凌零的精神在抗拒,身体却早已妥协,扭动著腰肢迎合温小乐的攻势,尽情地展现著诱人的风采。在近乎疯狂的律动中,凌零和温小乐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
“詹森!”凌零在如梦如幻的时刻呼喊出这个名字,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人。每当想起他时,凌零的内心就会充满愧疚,仿佛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血肉之中翻涌上来,弥漫全身,然後就会真的牵动旧伤,胃一阵抽搐。痛欲交加,凌零却不愿停止,就让上天继续惩罚他吧,肉体的痛苦或许可以让他的灵魂最终解脱。
其实五年前,随著詹森的永远沈睡,凌零的心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任人摆布的躯壳。
“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再拥有姓名,你只有一个编号:00。”卡洛斯的声音冷酷的宣布。卡洛斯?艾克利旧金山黑帮的教父,那个凌零叫了两年干爹的男人,终於露出了残忍的本质。
卡洛斯的手里握著一段链条,链条的尽头是金属质地的项圈,牢牢地扣住00纤细的脖颈,“你淫荡的身体上面和下面的孔洞都要随时随地的敞开,迎接主人的使用。你不再是一个人,你只是主人肆意发泄的器具。”
00全身赤裸,由於腹部的枪伤未愈,连日来的营养不良,他的肌肤苍白,毫无血色。他低著头,想要压抑由於药物和插入身体内的电动器具刺激而产生的痛楚和堕落的快感,身体却背叛了灵魂,嘴里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嗯……啊……快点进入我……”
卡洛斯扯了扯锁链,00四肢并用顺从的爬过来,埋首在他双腿之间。不用任何命令,00已经出於本能的开始吮吸起卡洛斯巨大的分身。
“00,很适合你啊,就像你那两张贪吃的小嘴,好像永远都无法满足。”
00空虚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哀伤,泪静静的划落。
“凌零,你哭了?”温小乐温柔地吻去凌零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