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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昊天毫不挣扎,一动不动地任凭日燎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晶莹雪白的肌肤,但是那身子的主人却仿若冰雕娃娃,但双眸却带着冷傲和讥讽,似乎在嘲笑着日燎的狂怒和无能。望着这具无比诱人的赤裸躯体,此时却冷冰冰的,令他心慌,日燎脸上布满了炽热的征服欲望,他要身下的人儿,非常想要,简直是发疯的一般想要自己的欲望冲入他紧窒的小|穴,感觉他温暖的甬道,感受到他还在自己的身边,还是活着的人。他不允许小昊儿有一丝想死的念头,他是他的!“你想恨我的话就恨吧,只要你不要再露出如此漠然的神色。不过无论你恨还是爱,我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边,永远不会……”说完,没有任何前戏,日燎便将自己粗大的欲望狠狠地挺入了雪白的双臀间粉红的菊|穴内。只是五天时间而已,就又变得那么紧,夹得他的男根几乎想断掉似的,不过真的好温暖,好舒服,里面的热度好象要令自己完全熔化掉似的,比他记忆中的还要美妙销魂上万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日燎猛地将自己整根欲望全部插进,只留下两团深红色肉球,娇媚的小|穴因为骤然被过分撑大,不停地收缩,看起来反而更像饥渴地小嘴,贪婪地吞下那硕大的男根,浅浅地抽出一分,鲜艳的液体也顺势流了出来,日燎毫不怜惜,马上更用力地戳入。
“唔……”卫昊天紧咬着下唇,他的双眼迸发出仇恨的光芒,怒视着正在凌辱着他身体的男人。盯着身下人儿的微妙变化的表情,日燎不禁愉悦地笑了,小昊儿脸上终于不再是冷漠得令人不安的神情,而是像以往一样,充满着羞辱和愤怒,还有一种叫恨的东西也毫不隐藏地浮现出来。对,这才是他的小昊儿,充满生气,活生生的小昊儿。他的欲望之源更加肿胀,猛烈地来回抽插,野蛮地进出小小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如铁棒般的坚硬不断地撞进卫昊天身体的最深处。
“啊,小昊儿,你真棒。”低吼一声,日燎终于在那销魂至极的体内释放出欲望,他无力地趴在卫昊天身上喘气。奇怪,好象力气在一点点消失,为什么会这样?那种香味,日燎心中一凛。“你在这床上洒了迷香!”日燎吃惊地望着卫昊天,只觉得浑身乏力,武功似乎全部失去!
“……”卫昊天厌恶地推开了他,忍住后庭撕裂的疼痛,离开了床。私|处火辣辣的,自己的血伴随着那恶魔的腥臭的液体不停地流下来,卫昊天随手拿起自己的被日燎撕下衣服的碎片,抹去令人恶心的东西。
“小昊儿,真不愧是我的小昊儿。好一条美人计,你故意留在将军府,就是等我上钩吧。在我最兴奋的时候,根本不会防备,好厉害。现在我落入你的手中,你想怎样处置你的丈夫呢?”日燎马上恢复镇定,脸上还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如果你再叫一声小昊儿,我就杀了你!”卫昊天强忍着酸痛穿上了衣服,怒气冲冲地将日燎随身的宝剑抽出,架在他的脖子上,满脸杀气地俯视着他。
“谋杀亲夫,天理不容哟。”日燎脸上依然带着宠溺的笑容,语气甚至充满了调情的味道。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卫昊天冷笑着,右手微一使劲,日燎的脖子立即出现一条血痕。
“少爷,你不能杀皇上!”房门突然猛地被推开,卫忠跌跌撞撞地进来,他担心少爷会惹怒皇上,实在放心不下,便转回来,结果却发现了少爷竟然想杀皇上!吓得他连忙推门而进阻止。眼前的一切虽然令他大吃一惊,皇上居然衣衫不整地躺在老爷的床上,他不敢想象刚才发生了何事。但是他却只能阻止少爷的行径。
“老爷世代忠良,少爷,你不能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令卫家蒙上千古污名。”卫忠跪下不断磕头,沉痛地说,即使皇帝怎样荒唐,他还是大央的一国之君啊。
“卫忠……”卫昊天紧握住利剑的手慢慢地松开,剑也跟着掉下了地上。
“小昊儿,你始终是舍不得杀我哟。”日燎轻笑一声。
“少爷,快走,离开这儿。”卫忠连忙站起,一眼看到日燎腰间的令牌,不暇细想,伸手摸出,递给卫昊天。
伸手接过,卫昊天却心有不甘地望着日燎,突然拿起日燎的腰带,将日燎双手捆绑起来,随手又硬塞一块破布进他的口中。“大变态,你好好地在这风流快活吧。”卫昊天冷笑着,虽然不能杀了他解恨,但是令他当众出丑也可稍稍解了一点而怨气。
小昊儿,你尽管逃吧。望着卫昊天拉着卫忠走出去关上房门,日燎敛去了所有的笑容,我发誓,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捕获你,无论你的身还是心。
大央出大事了!这是所有皇城百姓的想法,要不什么会大街上突然涌出无数的士兵,个个面色严峻,如临大敌,整个皇城一夜间完全变了样,迎接新年到来的欢乐气氛不但荡然无存,反倒紧张,沉重得令人窒息?一大早的城门紧闭,让需要外出办事的人叫苦连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城门大开,却有许多的皇宫侍卫守在一旁,瞪大眼睛注视着每一出城的人,假若是男的,几十双锐利的眼睛同时上下打量,那些目光,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碰到高大,修长的,更是欲哭无泪,不但立即被带到旁边,等待着进一步的盘问,接下来的遭遇更令平日引以为豪的身材变成了无边的噩梦。天不是真的塌了下来吧?
“玉安,传朕意旨,命令全国上下通缉靳鹰,罪名是挟持卫昊天将军,背叛大央,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并且通报者重赏,如知情不报或者隐藏者,格杀勿论,能将丝毫无损地卫将军救出者,为官者连升三级,寻常百姓赏十万央币和千顷良田。”
“白狄,你带领部属,全力营救卫将军,追拿罪犯靳鹰。如有需要,可调动一切人马。”颈项仍留有显目的伤痕的日燎面如黑碳,双眼赤红,恶狠狠地将手中请辞信函撕得粉碎,扔在跪在地上众人的身上。“要活捉,朕要亲自处死他!”他被愚弄了!他居然被小昊儿愚弄了!小昊儿利用了自己对他的体贴和怜爱,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偷偷作好了逃走的准备,首先遣散了卫府的所有仆人,将自己迷倒捆绑后,再和接应靳鹰一起逃走!仿佛看见了卫昊天和靳鹰共骑一马,挽手于天地间的甜蜜的景象,日燎用力地握紧拳头,以小昊儿的性格和出身,从不用,也不屑用毒药,迷香这些江湖下三滥的手段,对,想出用迷香除了靳鹰这个山贼外,根本不会有别人。卫昊天早有预谋的逃走,甚至还几乎想把他杀了,日燎本不以为意,可现在不同,他的小昊儿原来一直跟靳鹰秘密联系之余,居然还两人一起私奔,这个念头令他怒火中烧,他发誓要将靳鹰这个狗贼抓回来,碎尸万段。靳鹰,我要你生不如死!日燎笑了,可这笑容只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是,皇上。”白狄领命而出。
“大哥绝不会叛国,臣等愿意以人头担保,请皇上明鉴。”昔日的危山军师许良面色苍白,但是仍然十分镇定。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多识广的他还是略略猜到了几分,大哥的连夜辞官大概跟卫将军有关吧,事发之仓促,连危山的众兄弟也没告知,也可能大哥是不想连累有家有室的大家,以至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出走,因此皇帝即使如此震怒,从刚才的语气,他并没有迁怒到自己和其他的兄弟。皇帝的神情是如此的令人不寒而栗,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许良心中升起,皇帝的模样像极了妻子与人私奔的丈夫,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嫉妒更为合适,偷眼望去,皇上颈上的那道伤痕虽然不深,大看起来觉得惊心动魄,这可是弑君大罪啊,可是为什么皇上不追究,反而更在意大哥的连夜辞官?而且又定这天大的罪缉捕,。话又说回来,谁能够伤了武功和韬略同样出色的皇帝,而且皇帝似乎又是什么情况下伤的,那不堪入耳的传言,难道是真的……其实他相信大哥,什么会挟持卫将军,什么意图叛国,统统都恐怕是借口吧,许良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哥就更凶多吉少了,让与大哥素有恩怨的白狄去抓大哥,大哥根本不会有任何生机。什么办呢?
“是啊,皇上,大哥……”看见军师说话,石松也跟着鼓起勇气开口。
“什么大哥,你们眼中还有朕吗?趁朕没改变主意杀你们,快快滚出去!”日燎怒吼着。
哎,现在的皇上情绪暴躁,根本听不进他们的话,求情反而适得其反,说不定连众兄弟都不能保全,让大哥的一片苦心白白浪费,眼下也无计可施,许良面带担忧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希望大哥逃得远远的,不被白狄抓到,他冲着石松摇摇头,示意石松不要再多言。
“军师,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大哥被皇上派的姓白的家伙抓了吗?”一出宫门,看看四下除了众兄弟并无其他人,性急的石松忍不住问许良,在危山众人中只有他跟许良算是高级将领,其他的只是普通的军官,他们平常杀人如麻也面不改容,但刚才却有一个新的认知,皇帝远比阎王更可恐怖,虽然担心靳鹰,但是,却只是低头不语。
“石松,你真的相信大哥挟持了卫将军?”许良突然问了一句。
“大哥挟持卫将军?军师,你不是昏了头吧,我看大哥是宁愿自己死去也不会让卫将军受到一点伤的,更何况是亲自去伤害他,而且,你以为那是谁,卫将军耶。虽然他身体还没痊愈,但是他的脑子可没受伤啊,你忘了他怎样一个人就能将咱们灭了吗?老实说,跟卫将军这么些年,我每天都在想幸亏我是他的手下,而不是敌人。以前的皇帝不是说过一句名言:一个卫昊天就可抵得一百万军队。不是我小看大哥,说卫将军挟持他比较可能。”石松不以为然。
“那么,白狄也决不是卫将军的对手?”许良猛然醒悟到一事,对,怎么没想到呢。
“军师,你说的不是废话吗?那家伙又怎么会比得上卫将军,即使皇帝亲自出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军师怎这么罗嗦,不想办法救大哥,反倒问这些明知顾问的东西,真受不了他,石松翻起了白眼。
“如果说,卫将军是和我们大哥一道的呢?”许良迟疑了一下,终于说出来。
“什么,你说卫将军和大哥一起逃走,太荒谬了吧……”石松忍不住大叫。
“石松,小声点。”许良低喝着,这个莽夫,想死吗?
“军师,现在可不是说笑话的时候,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地商量着怎样救大哥还好。”呆了一下,石松突然严肃起来。许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石松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非蠢人。
“奉皇上命令守卫加紧搜查各凡可疑之处,而且四个城门同时加派人,如果他们还在央都,插翅难飞。另,昨晚负责值守的城门四个将领也被带到,让皇上您亲自查问。”李宿匆忙地走进,躬身禀告道。
“哼,你们昨晚可有开过城门放人出去?那出去的人是卫将军吗?”日燎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随后进来的四名守城的将领,阴森森地问。
“昨晚我们并没开过城门,也没放任何人出城,请皇上明鉴。”镇守南西北门的三人齐声道。
“皇上,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没皇上您亲自陪同,不许卫将军的出城’的圣谕,昨晚深夜确实有两人从东门出城,拿的是皇上的金牌,说是宫中侍卫,奉命连夜出城办事,臣也曾认真辨认过,他们是中等身材,年长的约五十来岁,偏瘦,精明干练,而年纪较轻的那个大概二十出头,身材魁梧,十分健壮,因为以前也有过宫中侍卫连夜出城的先例,臣当时并不怀疑,才开门放人。臣刚刚得知,令牌是偷的,臣罪该万死。但是臣愿以性命担保,那两人中决不会有卫将军,因为臣熟悉卫将军,即使乔装改扮,但是他的眼睛和身高是改不了的。”东门守将面如土色。
“皇上,据刚才臣的调查所得,那两人的外貌与卫府的管家卫忠和他的侄子卫勇相像,可能就是他们,而非卫将军本人。”李宿在旁启奏。
“卫忠吗……”日燎回想起昨晚进来的那人模样,确实跟守将描述的一样,精瘦干练,难道小昊儿他们真的还没出城?不,以小昊儿的头脑,决不会有那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愚蠢的念头。拿了令牌却不出城,小昊儿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下的那道密旨,难道他本来就不打算从城门出去,只是故布疑阵,误导自己?
“昨晚没用令牌从城门出去,今天又有如此严密的守卫,皇上放心,卫将军除非能飞天遁地,否则怎可能出得了央都。”李宿忍不住说,央都的守卫可说是密不透风,尤其是先皇出事以后,城楼每隔三步就有一小岗,十步一大岗,而且城外还有一条宽长的护城河,卫将军又如何出得了城?
“飞天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