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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兴德满面通红,手指着慕容涤尘抖了好半天,“你……你……我可没要你去打什么拾月宫,你到是要……做什么?”
慕容涤尘也不说话,只是眉头深缩,眼中忧深暗郁,说不出的萧索寂寞。
慕容兴德怎么猜不出他是为了什么,只更加生气,狠不得扑上去好好教训慕容涤尘几下才好。可却又动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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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肯定是去了偏院。
如果以前是大家都不愿意去偏院,那么现在就是大家都不能去偏院。
慕容二少爷不许任何人去那里。
打扫、起居,全他自己做来,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不知道是要守着什么还是要留下什么。
慕容兴德和卫流霜看在眼里却无法说些什么,本来也想过要替他向武林世家的闺秀提亲,可两个人见面后,慕容涤尘只盯着那女子看了一会,那女孩就吓得哭了起来,把原想做亲家的双方都弄得十分尴尬。
那次被骗来的慕容涤尘,也只冷冷看了看难堪的众人便直接走了,让他们哪里还敢有下次,只能由着他。
不过,这是一回事,要真的为了纪悟言去拾月宫又是另一回事。
慕容兴德怎么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眼见慕容涤尘出了门,自己高声叫他名字却不听他应,慕容兴德便知他已下了决心,于是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叫大儿子去把他追回来。可谁知慕容清尘不但没去拦自己的二弟,却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
“父亲,就让二弟去吧。”慕容清尘语带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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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兴德听得大儿子求情,心中更是恼怒,挥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谁知道慕容清尘不避不躲,一时间反倒让他下不了手。叹了一声,慕容兴德把手放下,由着卫冷两人再抚自己坐下。可余怒未消,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板。
“咚”的一声,把冷夕菲吓得一激灵。
慕容清尘却仍是跪着,看了看冷夕菲又看看自己的父母道,“父亲,就让二弟去找悟言吧。”
慕容兴德也不说话,额上青筋直跳。
冷夕菲看着跪着的爱人,心中不忍。也就在最近的几天,慕容老爷才准了慕容清尘重新唤他“父亲”,可如今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才好。
轻轻拉过冷夕菲的手,慕容清尘让他同自己一起跪下来,进而搂紧怀里道,“父亲,你知道如果夕菲先我而去了我会如何么?”
冷夕菲听他如此说,身子一抖,却被慕容大公子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慕容兴德本看他们亲密正要发作,却听得他如此问,也就强压下来,听他怎么说。
慕容清尘捏着冷夕菲的手,深情望他,“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永远把夕菲记在心里,再也不会去找别人,一辈子就他一个……”
听他这么说,冷夕菲眼里已有泪光,慕容清尘又握握他的手,接道,“那么父亲可有想过,如果是二弟呢?若是没有了悟言,二弟会怎么样?”
卫流霜手一抖,望着慕容兴德,两人一时竟没法说出话来。
“悟言于二弟而言,已经不是爱情那么简单。”
“若一个人是另一个的生命,那么天下还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即使是生命本身……也不能。”
× × ×
望着窗外的月光,慕容清尘吻着怀中人的头发,讲给他听自己深深埋在心底的话。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父亲和母亲虽然疼我,可其实更重视涤尘,他们对涤尘的期望比我高很多。人人说慕容家大公子风流潇洒,笑看人生,可那个时候,心里真是很不舒服呢。”
“直到他遇到悟言……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的爱能这么深,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个看来冷面的二弟,有着那么深那么重的情。”
“我感动了。”
“也很羡慕。”
“可是你有我啊,”他怀里的人抬起了头,“清尘,你有我啊,我就在你身边……”
“是啊,”拥紧怀里的人,看着他的笑颜,慕容涤尘终于笑了,“是啊,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就在我身边啊。”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爱情,那么何必羡慕别人呢?
重要的是,我爱的你,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
……
对于往年的武林来说,八月初十和一年中其他的三百六十四个日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今年白道的武林人士却都秘密的议论着即将在武林中进行的大事。
新任的白道盟主据说一连几场硬仗力挫六大门派七大世家,连少林的铜人巷也闯了过去。终于获得各门各派认同在八月初十攻取拾月宫,以雪当日慕容家险遭灭门之仇。
而这次白道的英雄们,更是汇集了各家高手,少林主持和武当的掌门,都包括在内,甚至少林金刚阵和武当七星阵也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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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一场志在必得的胜利,可当群雄真的凭当年丽天亮留下的拾月宫地图找到拾月宫的入口时,却没想到对方早有埋伏,双方一个照面就打了起来,领头的人竟然还是文静倾。
双方混战之下,各有死伤。
慕容涤尘也不恋战,就带着武功较高的各家门派的当家人,还有少林金刚和武当七星就这么硬闯了进去。
看着慕容涤尘渐渐消失的背影,文静倾却在心里奇怪起来。
他是奉命意思一下就放慕容涤尘他们一行人过去,只挡住能挡的,可以说没有尽全力。可就是这样……双方也七七八八战了个平手,仿佛白道中人也没有尽全力一样。
这情况岂不太奇怪?
慕容涤尘一心向前,绝不停留,只在遇到阻碍的地方才勉强停下来。
一路上他们一行人遇到许多机关险阻,不过以慕容涤尘现下的武功是不必介怀。紧跟着他的,也都是武林上称得上名的好手,甚至跟着他一起来的少林掌门空行大师,还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空鉴大师的师弟,实力可想而知。
所以他们的行程也还算顺利,直到遇到丽雪灼。
(50)
其实就相貌而言,丽雪灼并不那么出众,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一点点勾魂。
所谓勾魂,不必多,一点点就够了。
如果浑身上下够是勾魂摄魄,那就媚俗了些;最恰到好处的,其实只是一截雪白的颈项,一角纤巧的裸足,一个回眸都可以叫人神飞,而且更有韵味,更长久。
偏偏丽雪灼就深谙这一点,再加上他手里的勾魂筝,在这石室中淡淡的香味,真让人有种迷醉的效果。
一时间,被他拦住的众英雄都有些精神恍惚起来。
慕容涤尘他们选择进入的拾月宫的道路,其实正是二十年前丽天良进攻拾月宫的那条路,,故地重游,许多人心中唏嘘。
也就是在这个同样的山洞中,当年的梅灵砂力挽狂澜,救了当时危在旦夕的拾月宫,那时的伏兵,只杀得许多人如今都还在胆寒。
难道这次又是一场伏击?
还是……一场空城计呢?
丽雪灼一个人站在总有上百的白道英豪面前。
天真稚气又邪刹勾魂,真是诡异非常,却也让所有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这时他却开口了,对着慕容涤尘,“慕容表哥,别来无恙?”
慕容涤尘看着他的眼光淡淡,可不代表他心里也是淡淡,要知道,如今他最恨的人恐怕就是丽雪灼了——如果不是他,慕容家怎么会有那样的祸事?如果不是他,自己和悟言又怎么会分离?如果不是他……他还曾经想占悟言的便宜……
丽雪灼见他不答话,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撅了撅嘴,一副无聊的样子。
又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动静,便忍不住嚷起来,“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极了,算了算了,宫主有令——若要见纪悟言,刀山火海你一个人过去,他就在里面等着你。你后面的这些人,还需过了我这一关。你如果真的急,现在就可以过去了。不过话说了放在这里,你一个人进去了,出不出得可是说不定的事。”
等他说完,慕容涤尘暗自计量一番——如今武当少林各大门派都在这里,就算拾月宫全全围上,料想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就从丽雪灼身边走了过去,没入了全然的黑暗中,完全没感觉到身后数百双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睛。
丽雪灼拧着脖子看着慕容涤尘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却完全没反应过来去拦他。
他未免……未免……也太……
丽雪灼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这两个人到真是一对,怎么行事都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
看看石洞隐秘处燃的香炉,因为并没有毒物,所以反而容易让人忽略了
唉……但愿不要浪费自己特地为他们燃的香才好。
手上一横勾魂筝,丽雪灼重新与终于从面面相觑中回过神来的武林人士对峙着。
……
慕容涤尘行过来,开始的时候,四周黑暗,可走了大约半里后,灯光渐渐明亮起来,甚至还开始有侍女引路,还尽问些奇怪的问题,比如——
公子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公子吃口茶吧。
说着竟然就随身准备了香茶端上来,却好像是怕他太累太渴,说不出的关心体贴。
原本慕容涤尘还疑心是拾月宫的新花样,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什么,虽然小心提防,到也由着她们。
可到了拾月宫的正宫后,竟然就有人端来了净面的水,有人拿来了替换的衣裳,还有人一边布菜,仿佛是款待他风尘仆仆而来,所以好客之道十分齐全。
不过慕容涤尘在纪悟言以外的人面前从来都不喜多言——其实和悟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悟言逗着他说话——虽然心中越来越奇怪,却也硬生生的压了下来任由他们摆布。又是吃饭又是斟酒的做了一通,可却一点也不见梅灵砂的影子。
慕容二公子渐渐急切起来。
怕梅灵砂又要耍什么手段阻止他和纪悟言见面,又不知道这些日子纪悟言情况如何,若真的像梅灵砂曾经说过的那般……
慕容涤尘握紧了拳头——碎尸万段算是便宜了他们。
这样一想哪有心情吃再耗下去,慕容涤尘一手便砸了桌子,抽出身侧的剑就朝门口冲出去。
激强的剑气到了门口,一下就把门板撕成了两半,却也让慕容涤尘看到一人就站在月下,那样遥遥的透过门缝看他,仿佛已经站了很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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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情形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慕容涤尘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就在那里,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他,可自己……却不敢。
如果真的碎了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幻影呢?
如果真的是自己已经做了无数次的那个梦……是不是自己一出声,就会又只能在黑暗中抱紧自己?
慕容涤尘停在了台阶上,待在原地不敢向前。一手紧紧握着重新入鞘的宝剑,眼神激动中夹着慌乱,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剑穗不断的晃动摇摆。
如果真的是幻影的话,那就让自己再多看一眼。
即使是做梦也好,那就让这个梦不要醒来。
慕容涤尘的双眼牢牢锁住台阶下的人,用力得连眼眶都有些发疼,却发觉那个人的眼里也起了雾气,视线也和自己同样焦灼。
拾月宫中的下人们相互对视几眼,不出声的吹熄了所有的灯光,全体退了下去。
月光款款的亮起来,模糊了更多的光影。
朦胧中,纪悟言踏上几级台阶,在慕容涤尘身前停下,稍稍抬头看着站的略高的他。伸手轻触慕容涤尘的脸庞,同样的颤抖分不出彼此。
在两人皮肤接触的瞬间,慕容涤尘浑身一震,仿佛被灼伤一般。
“涤……”话还没出口,纪悟言已经被人紧紧的箍住腰身,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折成两半。
可纪悟言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原本轻轻抚着他脸颊的手拉下了他的颈项,张开口含住他的舌尖。
月光下,两人拥吻着,为这重逢的一刻,他们真的等了太久。
无所谓技巧,也无所谓究竟是谁吻了谁,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所有的感觉只剩下酥麻和战栗,以及快让人燃烧的火热。
唇间密密实实,再不留一丝缝隙。
拥抱的手臂收紧了再收紧,再不敢有些微的放松。
若是这稍微的一松手,你就不见了那要怎么办?
要是抱得不够紧,你又离开了怎么办?
要是下一瞬间,就发现这温暖是的身体又只是一个太真实的梦境,那又怎么办?
我要到哪里去找你?
我要怎样才能再见你?
我要怎样才能永远再不与你分离?
这个吻在两人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停下来。
纪悟言抱着慕容涤尘,敏感的觉